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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都市,绚丽的霓虹灯,袒胸露背的男女在门里门外穿梭,林白杨一身简单的白色t恤和泛白的牛仔裤,在红绿交接的夜总会灯下映得东方小脸直泛青。
林白杨在迷宫般的夜总会里一间间找,好不容易才找到VVIP100号房,林白杨深吸一口气,轻轻推门进去,里面有一大帮子鬼佬或坐或站,举着杯子或站着不动,都竖起耳朵听站在前面一个男孩说话。一个帅气的背影背对着她,拿着话筒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聚会,主要是为了庆贺老子破处成人了!”话音刚落,震耳欲聋的音乐响了起来,大家开始尖叫,有几个人上前抱住说话的男孩将他围在中间,拍胳膊楼肩,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林白杨一听声音就楞了,这傻叉不是裴奕是谁?肉文不愧是肉文,破童身都要大肆庆祝,深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小弟弟开始由粉变黑了。
不打算上前和裴奕攀关系,林白杨偷偷摸摸的溜进去,扫了一圈,看到夏洛特坐在最远处的角落里,抱着瓶子和国际友人喝得畅快。
怒向胆边生,林白杨弯着腰咻的一声穿过抱成一团的男孩们,拽着夏洛特的胳膊就往外拉,扯几下没扯动,一看,夏洛特正紧紧的抱着茶几的脚不松手。
容嬷嬷附身的感觉立刻有了,林白杨甩开膀子,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的把夏洛克的手掰开,抓住她两只手往外拉。
洋妞吃得好啊,力气够大。眼看着大门在眼前,夏洛特忽然发力,转身冲到那团男孩群中,蹲下抱住一个人的大腿就不松手。那群男孩子都转过身来看着她们。被抱住大腿的男孩还抬了抬大腿,甩了几下,夏洛克蹲在地上抱得更紧了。林白杨暗喊,这下糟糕了,刚出虎穴又入狼窝,这入狼窝的还是自己。那挑着眉毛看着自己的不正是裴奕吗?
“你来啦。”裴奕向门边清丽的东方女孩打个招呼。心里想,果然还是把自己黏得紧紧的,这才分开没几个小时,又巴巴的赶来夜总会缠着他。想到下午床上的激情,裴奕稍微露出了个笑容,上前搂着林白杨的肩膀,往沙发上按。
林白杨顿时傻眼了,这夜总会的场景,不就是第二部床戏片场吗?天算不如人算,终究还是情节最大。书中女配林白杨一听说很多漂亮女孩参加聚会,妒火中烧,急匆匆赶来夜总会,和裴奕几句话不合吵了起来,两人越吵越激烈,火气上升,温度也高,在无人的角度就热火朝天的搞了起来。那场景的描述简直让人面红耳赤。林白杨白了眼坐在旁边打瞌睡的夏洛克,恨不得在她脑门上贴上‘法国醉鬼误我矣’几个大字。
“我是来接我妹回去的。”林白杨对裴奕解释。
“什么?声音太吵我听不见。”裴奕摆摆手,指指耳朵,然后把脑袋侧一边,凑过来贴在林白杨的嘴边。
毛茸茸的头发刷在唇上微微发痒,林白杨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半天没等到林白杨说话的裴奕刚好扭头去看,嘴唇堪堪擦过林白杨的粉嫩的小舌头。裴奕一个哆嗦往后退了退,还好灯光暗,看不出来他脸红了。裴奕沉默的坐在旁边,拿着筛子在手里丢着玩,两人一时无话。
林白杨压根没把刚才的擦吻放心上,现在她满脑子都是自己为了点击率敲打出来的那章文字,是了,只要不和他吵架,不要单独和他出去,那应该就没有机会把剧情发展下去吧。
裴奕觉得这样坐着不说话更尴尬,于是凑到林白杨的耳朵边说,“你妹妹喝多了,不过你放心,一会我找朋友开车送她回去。”
林白杨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眼神都不敢和他相碰,就怕一个不注意把对方的情节走向趋势吸引到正道上。所以她眼观鼻鼻观心的静坐。裴奕只当她是害羞了,男人嘛就该主动一点,他把手伸到她背后,搂住她的肩膀,直把林白杨吓得跳了起来。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头了,林白杨尴尬的笑笑,坐了下来,裴奕递了杯水给她,说,“这里太吵了,我们到天台上去走走吧?”
林白杨一听,眼睛瞪着像青蛙一样直愣愣的看着裴奕,还没等她拒绝,裴奕拉着她往外走了。林白杨还来不得扒着大门不放手,就被裴奕小跑着扯着往楼上走了。
“等等,等等……”林白杨急着胡乱找借口,“我要去上厕所,你先上天台等我吧。”
“没关系,我在门口等你。”裴奕说。
“我拉肚子,时间会有点长,要不你还是在天台吹吹风,我一会就来找你。”林白杨已不顾形象,屎尿循法一起上了。
裴奕好脾气的笑笑,拉着她一起进了厕所。
这鬼地方居然是男女公共厕所,冷不丁的就从哪个门里出来一个或男或女。林白杨蹲在厕所里,旁边的一个厕间传来咿咿嗯嗯呀呀的声音,林白杨低下头费力的看,光滑的地面上映出两双男士皮鞋的影子。
林白杨从厕所出来,裴奕正在洗手,厕所里没有其他人,厕间里暧昧声音时不时侵入这个空间,林白杨看到裴奕有些发红的脸,手也顾不上洗了,主动拉着他往外走。兽性很容易被激发的,按照剧情的发展,也许看到两条野狗在交/媾,都能让这个男人化身剧情超(操)人。
趁着裴奕走神,林白杨拉着他到夜总会大门口,“太晚了,我得回去了,我妹妹喝多了,能不能麻烦你让朋友把她带下来?”
裴奕也不是个简单货,一看就知道这妞想溜,公子哥当惯了,哪能让别人对着他干?这吹风还没吹呢,能让你说走就走?
裴奕表面不动声色的答应,打了个电话让他朋友带了夏洛特下楼,林白杨看到夏洛克摇摇晃晃的出来夜总会门口,心算是放下了一半,正准备走过去把她接过来,裴奕拦住了她,“我朋友送她回去就行了,咱两还没吹风呢。”
林白杨眼睁睁的看着夏洛克被别人带上车,一溜烟的功夫小跑车就只剩下个影了。
吹什么风?怎么不来股妖风把你小子吹上天?!
3床戏二(下)
坐在布加迪敞篷跑车的副驾驶坐上,林白杨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车外。从夜总会驱车二十分钟,来到一大片鼠尾草园地,林白杨一直保持着斜着脑袋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的姿势。做过错多,不动则不做。
夜晚的鼠尾草伏在低矮的地面,随着夜风吹拂摆动身子,比白天浓郁的香味弥漫四周,夜间的微甜香气像一场浮华的幻象,让人在雾气中沉迷。
林白杨睁大着眼睛看向远处的木屋,守园的工人在屋里点亮一盏暗黄的灯,整个屋子在夜间雾气弥漫下幻影如假。
“嗨,你看。”裴奕用手指着天上满天繁星,“瞧,那是北斗七星,嗯,以前都没觉得像柄勺形状,今天仔细看,还真得蛮像的。”
林白杨顺着他的手望过去,裴奕用手指在她眼睛前方指指点点,“你数数看,一、二、三、四,、……嗯……五、六……哦,七在那,快看快看。”裴奕找齐七颗星星,像个孩子一样屁股林挪向林白杨。林白杨转过头去看着裴奕,裴奕也低着头望着她,这是一幅让人不忍心破坏的美妙相凝场景,裴奕缓缓低下头,林白杨眨眨眼,“那不是北斗七星,斗杓西指,天下皆秋,你那斗杓指反了。”
林白杨顶着一幅萝莉的身子,里面装着一个猥琐的大妈,就别指望她属性是清音柔体易推倒了,裴奕一愣,昂头看着七星,暗想女孩子不是都吃星座这一套的吗?不过说起来这个斗杓还真不是指西方,难道是刚才从第五颗开始就弄错了?
林白杨顺势假装打了个哈欠,小脑袋歪在椅子上,装柔弱的说,“太困了,天也晚了,我们回去吧。”因为哈欠而晕湿的一双眼睛偷偷瞅了瞅还在数星星的裴奕。
林白杨那眼,小时候叫凶器,故作湿萌萌的往大人这么一看,啥好吃的都往这堆了;现在长大了,是杀器了,裴奕一看这眼神就想到了上午的时候把她压在床上,嘟着小嘴哎哟哟叫喊,眼睛情/欲迷蒙像染了雾气一样的摸样。
裴奕自打算把她拉出来就是这么坏打算,现在感觉她在主动勾引自己,怎么想怎么来劲了。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不过裴奕这家伙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这边老实的答应了准备开车回去,这边开始小动作了,点火,启动,盖好车篷,关上窗户,开好空调,还不忘把车门给锁了。裴奕弯下腰附过身去给她系保险带,脸正对着林白杨的双峰。随着呼吸,左右两边的肉团微微起伏,这保险带系得又慢又暧昧,林白杨尽量把自己往椅背里缩,心想这孩子年纪小小就这么色,这脸都快埋在胸脯里去了。系好安全带,裴奕把林白杨的椅子往后移,放平了。
林白杨一看这架势就知不妙,爬起来就去开车门,车门被锁了,裴奕当她是害羞,抓着她的双手把她压在副驾驶座上,另一只手就开始胡乱没章法的乱摸。越摸越激动,裴奕感觉自己的小弟/弟硬得发疼了,伸手脱林白杨的衣服。白色的T恤被他推到了胸口上面,露出白色的简单文胸。下面的牛仔裤不是很好脱,裴奕有些微微喘气。
林白杨又气又羞,小屁孩色胆包天啊,居然还玩车震。她抬起一只脚准备给他来招断子绝孙腿,却发现自己的腿抬在半空中动弹不得。林白杨在心里骂了声CAO,情节大神这是无处不在的指导剧情走向正规,NPC临床发挥的余地都被CUT了。
裴奕正愁裤子不好扒,谁知这女孩这么主动,腿一抬就等着被扒裤子。裴奕暗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表面上慌慌张张要打开车门逃跑,实际上比他还着急,瞧这腿抬的多有角度,环着他的腰刚好一圈。裴奕也是个行动派,顺势把她裤子脱下一边,一只手开始探她下面。
林白杨终究是个萝莉身大妈心,被剧情大神征服的同时还要顽强抵抗下,“不行,你没有带避孕套。”她算准了裴奕车上不会放这个玩意。
裴奕头埋在双峰间,闷声道,“吃避孕药能保三天,我明天给你送药。今天不需要那玩意了。”
林白杨两眼一翻,腾出一只手把他脑袋从胸前推开,汗湿的刘海贴在他饱满的额头上,眼睛因□而微眯,挺拔的鼻梁上还有微微的汗珠,嘴唇红得发艳。林白杨看到他的唇就想到刚才他在胸前左舔右亲留下的一连串湿吻。再淡定的大妈也不能抑制心里的小起伏,更何况这家伙开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指挨个的亲过去。痒痒麻麻的感觉从指腹传来,当年革命烈士上手夹刑也不过如此了。
裴奕手往下摸,拨开蕾丝小底裤,捻起一丝黏液,举到林白杨眼前,“小色女,你饿了?”裴奕利索的脱下自己的裤子,狰狞的东西已蓄势待发。
俊美的脸却说出这样的话,林白杨有种违和的肆虐感,她一个哆嗦,忍不丁的被他冲进了身体里。当无法反抗生活的时候,只好躺下来享受了。狭小的车内一人在奋战,一人躺在身下时不时的□出声,像是鞭笞男人更加奋发的鞭子。喊一声嗯/嗯/呀/呀,身上的人就更狠更深几分。
林白杨的双腿缠在裴奕腰上,随着他的动作脚丫子一下下的拍打他的臀部,脚链上的铃铛一晃一晃,圆润的脚趾头绷得紧紧的,两人在车上都忘情在感官世界,整个世界就好像只剩下身边的人。
激情过后,裴奕趴在林白杨的身上半天不动弹,脑袋慵懒得在脖子上拱来拱去,像只黑色毛发的小猫,林白杨一巴掌打他脑后,把他推到一边,“喘不上气了。一边去。”
裴奕正爽的在回味,也不计较林白杨的举动,躺在一旁的驾驶座上眯着眼,“宝贝,舒服吗?”
林白杨打了个寒颤,用手抚平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男人喊女人宝贝不见得是因为真宝贝她,而是关系发展到皮肉阶段的一种统称。喊名字太见外,喊宝贝既亲切又不失情趣。男人的宝贝可能很多,等到眼前这个男孩子再过十年,哦,都不用十年,再过一年去英国读书,他的宝贝们就该满天飞了。
裴奕侧着身子,手臂撑着脑袋看着林白杨,手指卷起林白杨落在椅外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子下面闻闻,“宝贝,你的头发有香茅和鼠尾草的香味儿,你们家的庄园种了这些植被吧?听说还自己做洗漱用品?嗯……果然很香啊。”
林白杨侧过身和裴奕面对面,微笑,“我头发三天没洗了。”她的恶趣味总是该深情对白的时候爆发。
裴奕放下头发,尴尬笑笑,看着窗外,“瞧,外面下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夜晚的雨丝像黑色的线从天空上掉下,落在车窗上缠绵成团,蜿蜒扭曲的落下。林白杨摇下窗户,雨丝混着空气中的泥土和低矮灌木丛中的鼠尾草香味扑鼻而来,林白杨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本是一副清秀佳人雨中赏风月的情景,裴奕目光烁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