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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和绿豆——看对眼儿了,她们俩忽然变的如胶似漆起来。
和李西一道,组成了520三人帮,一个小巧玲珑、一个气势逼人、另一个则是笑语嫣然,三个人在中文系也是蛮有名的。
不过,事实证明,友谊不经过考验是不可靠的。
赵和,男,二十岁,计算机信息技术学院,来自吉林省吉林市。
十一长假的时候,李西跟着同来自吉林的赵和在来校的火车上认识了。善于与人交际的李西很快和他成为了好朋友,一个月来,两个人的关系黏黏呼呼的处于暧昧期,这个十一长假,她和赵和一起出去旅游了一圈儿。回来,李西就一脸甜蜜的宣布,姑娘她恋爱了!对象正是赵和同学。
为了表示诚意,李西还让赵和请520的姑娘们吃了个饭,算是认下这门亲事了。当然,各人的心里怎么想,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好景不长,大约半个月后,李西是哭着跑回寝室的。可把姜维肖和季晴两个人急的团团转,问了好半天,才搞清楚原来是赵和向李西提出了同居,但是李西没同意。结果人家赵同学直接说了一句,“不同居,就分手。”
季晴和姜维肖劝了好久都不见成效,只能败退下来,希望李西哭个痛快之后能够冷静下来。
李西哭哭啼啼的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诉说了一下一个人在外的苦楚之后,便下定了决心,“老幺,老二,过两天帮我搬东西,我要和赵和出去住了。”
季晴皱皱眉头,“老四,你可是考虑好了?这可是大事儿,女孩子在这个方面是不能吃亏的。”
李西抹抹眼泪,“我不想和他分手。”神色坚定,一脸为爱情而献身的样子。
话都说到这儿了,季晴和姜维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点头表示她们会帮忙搬东西的。
季晴是个有感情洁癖的人,也许是由于家庭的缘故,她极度信奉毛爷爷的至理名言——一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打定了主意要把初恋发展成婚姻,而姜维肖,和她是差不多的想法。因此对于这样的闪恋闪居,她们有些适应不能。
不过这是李西自己的事情,即使是好朋友,她们也不能过多的加以干涉,只能祈祷他们能够好好在一起。
但是过了不久,季晴和姜维肖是真心的祝愿李西和赵和天长地久、早生贵子了。
即使李西搬出了520,三个女孩子的关系还是很好,上课的时候总是坐在一起,可以说是无话不谈。而正是因为无话不谈,挑战到了季晴和姜维肖的底线。
一天上近代史课,和李西隔了一个姜维肖的季晴正在专心听课,便听到旁边呜咽的声音。扭过头来,看到李西正趴在桌子上抽泣,皱了皱眉,低声问一旁的姜维肖,“她又怎么了?”自从和赵和在一起了,这李西的哭泣次数可是直线上升啊。
姜维肖的神色很诡异,“貌似,是她前夫的电话。”
李西在高中时期有个男朋友,季晴也听李西说过,据说李西家养的小狗叫宝宝的还是她前男朋友送的呢。“恩,那又怎么了?”不会是旧情复燃,希望破镜重圆,然后导致一场三角恋?不受控制的,季晴的脑海里闪现出了这样一部狗血的剧情。
“我也不太清楚,下课再问她,反正我觉得好像有些事儿我们之前理解错误了。”姜维肖神色凝重的很。
下课后,还没等季晴和姜维肖发问,李西就一脸幽怨的问道,“老二、老幺,你们说,我前夫要把宝宝带走,我该怎么办?”
季晴下意识来了句,“凭什么啊,你们不都分手了吗?要要早干嘛去了?”
“可是,可是我们并没有直说啊。”李西还处于幽怨中,没有看到季晴和姜维肖瞪大眼睛、如同遭到晴天霹雳、马上就要呕吐的样子。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你脚踏两只船!”真是恶心死了。
李西很坦然地说道,“我哪里有!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知道,我们两个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季晴和姜维肖下意识的坐的离李西远了些,“既然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不直接说了,你和赵和在一起,你前夫,不,是你男朋友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我会遇上我家赵先生,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李西的样子简直就是陷入幸福的小女人,不过随即又哀怨了起来,“就是他知道了我才烦恼啊,昨天晚上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和赵先生同居了,打电话足足骂了我两个小时,直到手机没电了才罢休,吵得我家赵先生都没睡好觉。今天又说要把我家宝宝带走,这可让我怎么办啊。”
随即从包里拿出一张纸,“你看,这是我给他写的诗,以悼念我们逝去的爱情和我对他的歉意,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来,你们看看。”说着要递给季晴和姜维肖看。
恶寒的对视一眼,“我去趟卫生间,老幺,你去不?”
季晴做恍然大悟状,“啊,你一说我还真想去了,快上课了,我们快着点儿!”
仿佛身后有狼追一般,两个人冲出了教室,在梯口趴在栏杆上大喘气,惊魂未定。“太吓人了,李西竟然脚踏两只船还这么理所当然?”季晴觉得世界真神奇,这种奇人居然会出现在大学这种神圣的地方,而且她还把她当做好朋友。
捂脸,她这两辈子啊,算是活到狗肚子里了。
“看样子,还把她在东北的男朋友当备胎使呢,我觉得她上次因为赵和要和她同居的那次,她哭哭啼啼打电话跟人家说想家了的人应该就是她男朋友。”姜维肖则是比季晴的承受能力强一些,想起了之前的蛛丝马迹。
“她男朋友真可怜,说不定又是一个苦守寒窗十八年的王宝钏。”季晴摇头,为在千里之外的陌生人默哀。然后郑重其事的对姜维肖说,“我们以后还是离李西远点儿,我觉得这种人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万一我们也被当备胎了怎么办?”
姜维肖狂点头,“嗯嗯嗯,这回我可算是信了我老爸的话了。”姜维肖的脸上是满满的崇拜。
“唔,是的,叔叔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他!”姜维肖的老爸在十月中旬的时候曾经来到S大看姜维肖,晚上的时候请520的所有姑娘们吃了一顿饭。
仅仅是一顿饭两个小时的功夫,姜爸爸便把520的所有人都观察了个遍。私下里给姜维肖把咱们宿舍所有人的情况都分析了一遍。
说刘玉凤和于梦媛,性格过于内向,而且自己把自己与城市的孩子划分成两类人,导致自尊心极强,不可随意说话。说廖雪出于城乡结合部,一看就知道小家子气的很,平时看不出来,但是关键时刻一定会很自私。至于李西,说她一个小姑娘能够拿着爹妈的血汗钱和别人同居,肯定不是什么好性子的。
而姜维肖又把这些话在闲聊的时候跟季晴说了,当然,姜爸爸对季晴的评价她没有具体说,不过从只言片语中可以听出肯定没啥大毛病,要不然姜维肖怎么可能跟季晴继续关系这么好的相处下来,也不可能把姜爸爸的话告诉季晴。
本来她们俩是不以为然的,毕竟东北人的脾性是中国人都知道的,也许姜爸爸看走眼了也不一定呢。结果,事实胜于雄辩。
对视一眼,两个人的友谊在李西的推动下得到了进一步升华,同志啊!
作者有话要说:唔,昨天没更,这个绝对不是某夜的问题,咳咳。
因为之前把我家女儿他爹妈写离婚了,某夜悲催的卡文了,磨到最后,好不容易弄好了,结果刚刚打开后台,傻眼了。某夜迄今为止,写了上百万字的作品,竟然全没了,仔细一看——连接不上数据库。
今天早上的时候,**依旧抽着,所以某夜就没敢放上来。
这算是今天第一更,某夜这就去奋斗第二更去。不过按照**逢假必抽的特性,晚上如果再抽的话,扭头,那就只能明天见了。如果晚上九点之前没有放上来,肯定就是因为**抽了,大家见谅哈。
☆、电话中表白
上课铃在不被期待中响起,一咬牙、一跺脚,两个视死如归的姑娘雄纠纠气昂昂的踏进了教室。
回到座位上,并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李西垂泪图,反倒是看到了李西的桌子上有一堆碎纸屑,而李西貌似已经恢复了正常,最起码已经不哭了。看到季晴和姜维肖疑惑的眼光,李西轻描淡写的说道,“本来打算把这个寄给我前夫的,但是现在姐没心情了。姐又没欠他的,凭什么对他愧疚啊。”
愕然,看着李西极为淡定的样子,抬头望天,这个世界,变成了怎样一个疯狂的样子了。
自从这件事情后,季晴和姜维肖便有意的疏远了李西,惹不起她们还躲不起吗。而沉醉在美好的爱情中的李西,也没有发现这个情况,每天赶着点儿来上课后又踏着下课铃声赶回家去给她家赵先生洗衣服做饭去了。这让两个苦命的有感情洁癖的姑娘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美好的生活就是用来搅乱的,一个周五,刚刚跑完一千五百米的季晴和姜维肖刚刚爬回宿舍,便接到了李西的电话。
电话那边的李西声音哽咽,“老幺,你现在有空吗?和老二一起过来帮我搬东西。我被赵和赶出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泣不成声了。
可把季晴给担心坏了,也顾不得现在她们有多累、顾不得她们打算疏远李西的本意,拉起姜维肖就往李西住的地方狂奔。
李西住得地方她们只去过一次,就是帮她搬东西过来的时候。那是一个大概只有十平米的小房间,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橱以及一张小桌子就把地方占得满满的了,因为心中有芥蒂,李西邀请了好几次她们两个都没有来。没有想到第二次来竟然是帮她把东西搬回去。
敲了敲门,李西很快红着眼睛把门开开了,屋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一边帮忙收拾东西,姜维肖一边劝慰李西,“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也许赵和只是一时气话呢。”
才说了几句,李西就不耐烦了,“他都让我滚了,我还赖在这里干什么!我贱啊!”
一句话把姜维肖气的是头顶生烟,原本默不作声的季晴白了多管闲事儿的姜维肖一眼,一把夺过李西手中的袋子,“行,既然你坚持,那你就别后悔,搬回去了别想让我们再帮你把东西搬过来。”
李西的东西很多,三个人一人提了三个包才将将拿完。等到回到宿舍,三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瘫软在床上了。
休息了一会儿,李西站起来说要去赵和拿回自己的身份证和银行卡,以后和他老死不相往来。而季晴和姜维肖则是大概把东西规整了一下就去食堂吃饭了。
饭才吃了一半,正好遇上了刚刚从操场跑步回来的于梦媛。
“我刚刚看到李西和她家赵先生了,十指相扣的,我都没好意思打扰。”于梦媛吃着吃着突然说。
季晴愣住了,连夹在筷子上的面条又掉进碗里都没发现,和姜维肖对视一眼,不确定的说道,“你看错了?他们俩分手了,我和老二刚刚帮她把东西搬回来。”
话刚说完,手机响了,一看,是李西的短信。
老幺,我和赵先生和好了,今晚就不回宿舍了。今天麻烦你和老二了,改天请你吃饭。
季晴气的差点儿把手机给摔了,冷着脸把手机递给姜维肖看,姜维肖忍了忍没忍住,“靠,耍人啊!到底谁贱啊!”
晚上,季晴把李西的事情写在了给廖宝龙的信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李西的关系。
说起社会经验,十个季晴也抵不上高中毕业就开始在军队里闯荡的廖宝龙了。虽然季晴活了两辈子,但是这辈子被保护的就差退化了就不说了,上辈子所谓的社会经验也不过是大学毕业后在中学当老师的那两年,接触的事务都单纯得很。
远在千里之外的高山上,
“连长!嫂子又来信了!”
还在带着战士们进行日常训练的廖宝龙一听,一下子从假山上跳了下来,把手在训练服上蹭了蹭才接过信来,“你们接着训练。”然后一头扎进了宿舍,身后是一片哄堂大笑。
自两个人的关系进入稳定期后,季晴和廖宝龙是三两天一封信的保持联系,偶尔廖宝龙需要用手机处理公事的时候顺便假公济私一下给季晴打一通电话,虽然联系不多,但是两个人都可以看出彼此对这种联系的重视。
认认真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把信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后,廖宝龙才拿出信纸开始回信。
小丫头:
这两天身体还好?
对于你所说的你舍友的事情,我的建议是和她保持普通朋友的关系但是不要再参与她和赵和之间的事情。中国自古以来都是劝好不劝离,但是以你的性子,看不惯有绝对不可能曲意奉承。万一到时候他们之间又出了什么问题,说不定又会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