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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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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雪挽着衣,步步轻漫的瞧着这院落里的景致,唯美的精细。这便是甯儿曾住过的地方啊,呵……人生百般际遇,偶回首,确是不禁啼笑皆非。宫里宫外,她们总是错开,终于逢着了,却非要敌我相对,往昔的友情原就这么不堪一击,粉碎了也需男人的一句话,一份宠,着实可笑。 
  许是压根没人会想着,他们两会把她安排来这,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呢。原以为会是个隐秘至极的地方,却没想到招摇的如此境遇。 
  低首凝着手中的一纸信件,字字句句终让她真心的笑开了颜,随后便缓缓撕碎了它揉捏在手中,良久只是支头不语。喁璇忙着婚事没空来探望他,旭砾身为蒙古郡王自是亦忙的无空,这突然的清幽倒让她觉得舒爽的很。 
  独坐了许久,随着天色骤晚,外头的喜庆声传遍京城,她才翩然起身,走至门外。侍女们端看她,不敢出声阻拦,只能静静的尾随其后。凝雪靠着门边,看着眼前浩荡的队伍,连绵不绝,直至街尾。围观的百姓更是数不胜数,仪亲王爷大婚的确算的上是大事了吧。 
  看着马背上那气宇轩昂的男子,曾几何时,她也曾期盼过那喜轿内端坐着的会是自己,蒙着喜帕,揣着待嫁女儿心,娉婷的年华出阁的娇羞。然至此刻心里头人去人来,顾盼着的早已不是那份世羡的幸福,有的全是喁琰的影,一怒一笑皆让她思念。 
  那紫禁城里头,他该是也在念着她吧,梦回玉枕边,他的软哝爱语依稀在耳,一缕寒风一丝叹,没在多言转身如入屋,哀怨的惆怅反让侍女们错以为是看着自个儿爱的人另娶,只能跟着悲叹。洞房花烛于今夜良宵,然这盏红颜却只能暗自苦守至天明,造化弄人之悲啊! 
  没有侍女们想象中的垂泪晨曦,她反倒早早便入了房歇下了,她们不知她要见的男人压根不在那马上,于此刻只有闭了眼陷于痴梦中许是还能携手,她又怎能奢侈的浪费了这魅晚。 
  几转梦回,醒来时周围静默的很,只有烛灯悄悄燃着相伴。没能如愿,她连逼着自个儿入梦都见不着他,楚涩的眼已在不知不觉间盈满了泪,她真的撑的好苦,到了现下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平凡女流,爱亦能左右她的一切。满腹辛酸凄忍,惟只有背人垂累离索。 
  门外匆匆的脚步声,隐隐透着一丝欣喜,让她警觉的擦干泪,一贯默然的候着下文。果然不出多久,侍女敲门而入,颇带兴奋的开口:“凝主子,王爷来了!” 
  这一语,破了她的冷静,空滞的眼徒然瞪大,泄着惊讶。他是故意的吗,用这种法子宣泄着他有多不满这受人牵制的婚姻,亦昭示着他的谋反之心。 
  见王爷已迫不及待的进房,侍女立刻欠身识相的退下,只留凝雪愣愣的看着眼前这连一身喜服都来不及换下的男子,急促着的呼吸证明了他这一路前来有多赶,惟能想到的念头便是出了事儿,而惟独担心着的便喁琰。他不会提早行动了吧,没理由啊,她压根没收到任何的风声,可那俊扬的笑却让她心惊。 
  踌躇了许久,她才出声问道:“怎么了,那么晚来是有事儿吗?” 
  心里头暗叫着:不要!举兵相向是过些时日的事儿,她付出了那么多若还得不了他的信任,岂能泄了愤! 
  “我……只是今晚特别想见你。”喁璇出声,出人意料的言。他想见她,如此而已,尝试过却总不能昧着心搂着另一个女子入眠,更无法忽略迎亲时夹杂在人群中的那哀怨眼神。 
  为了大业,他已经让她牺牲痛苦了太久,心被伤久了早晚会凉,他不能让她凉了,不能! 
  “见我!”这回答让她松了气,却被那任性弄的迷糊:“你是疯了吗?今夜是良宵是洞房啊,你就这么弃公主而去你得罪的是蒙古八旗,毁的是夺位的大业。” 
  柔声规劝,话里的虚伪让她自个儿都愕然,天知道她多希望他就这么放弃了一切,权和利只会蚀了人心。 
  “我让旭砾替我稳着了,只是想来见见你,一会便走。” 
  这一语,寒凉至心,方才那一刹那的心软皆没了。原以为许是他心底真的有情,然这事实只能证明他够贪心,想要样样皆收又怎能不付出代价。 
  “放心吧,我没事!你该知道我向来不是不明事理的女人,何况为了这所谓的大业,你对我的决绝已不是第一次,现下无须特意前来安抚,凝雪惯了。”她出声有些娇纵,早对自己说过温柔也好,体贴也罢,永远只为喁琰一人尽现。他……没那份! 
  “凝雪,当日之事我是迫于无奈,你该知道的,不决绝于你又怎能取信于所有人。太多事我会给你交代的,等着我。”匆忙道完后,他依恋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他不能任性,不能犹豫,今晚留下了只会前功尽弃。不但暴露了凝雪的行踪,仪毁了所有的计划,由不得他在此刻耍性子。 
  没有留他,或者说她压根就希望他走。凝雪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突然出现,突然离开,盘算着往后的路究竟怎么走,她要怎么才能不路痕迹的面对他,假装的刻意与虚伪几乎让她自己都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她想念的只是那股熟悉的掌温,这些偏偏他永远给不了……

第十四节  霾云.咽泪君后
谁言奴家心中绪,寸寸涟漪寸寸波。 
  良宵别后,于缇霓而言便是日日独守空闺,瞧着雪积雪融,盼着早春的暖。她那所谓的夫君只是给了她一夜欢愉,刹那幸福。她没的怨,亦无处诉苦,人前更要强忍欢笑,看着近来王府川流不息的贵客以及她的那些亲人们,她知道他们在密谋大事……男儿家的事,而她这盈弱女子只有在旁眨着天真大眼瞧着的份。暗底里从不停的慰着自个儿,他只是最近比较忙才会疏忽了她罢了…… 
  皇上前些日子带着零星人马去祭祖了,过些时日便是先皇的死祭,守孝自当因该。然无主的京城却闹翻了天,后宫少了那美艳动人、亲和有嘉的凝妃姐姐,自是一片紊乱;朝堂上更是如沸腾的水,这些全都无需她刻意去打听,是人皆嗅着了几分端倪。 
  旭砾不语,看着眼前那渐渐褪了色的女子,她褪去的是曾有的无限天真,愁色染了眸叫人心疼,曾经那个骑在马背上驰骋大漠肆意挥笑的缇霓不见了,如凝雪所言这地方毁了她。 
  “在想什么呢,旭哥哥来了都不见你招呼。”旭砾上前,不顾忌的伸手抚向她的发丝,满怀疼爱的,她是他们蒙古的公主啊,曾被他们就这么捧在手心里呵护到大了的,怎能见得她此刻的哀怨。 
  掌下女子明显因为那突来的触碰一惊,见着眼前人才放了心,勉强扯笑,故作无事般道:“没呢,刚来京城初为人妇事事都不习惯,只是在想往后该怎么做个好妻子,侍奉好了王爷!” 
  “是吗?别给自个儿太多压力了,往后的日子还有哥哥们在身边呢,不会由着他欺负你的。”旭砾感怀,大婚以来她的确是倍受冷落,亲人们忙的忙走的走,这千金之躯早已没入了人的视线,大好的女子缝了乱世,寄情错爱,还有谁人想着疼惜呢:“近来他只是比较忙,等忙过了这纷乱,往后自会多的是时间陪你。” 
  “是啊,最近也够他忙了。依稀听那些个人说皇上将大权暂时交给了王爷代处国事,现在局面又这么混乱,他该是辛苦的,缇霓不该怨该好好体贴是吗?” 
  到底还是个孩子,亲人的一袭关怀便轻易扫了她的阴霾,粉嫩的脸颊仰抬,柔柔的问。 
  旭砾睨着良久才发话:“是啊。”一样的强颜欢笑,一样的悲鸣,过了这纷乱仪亲王还会回来吗。凝雪、燕贵人个个都出落的娇人,一个是最初的动心,一个是最深的爱,若真有了权他还会记得这王府内唯一的结发妻子吗? 
  “旭哥哥您去忙吧,不用留在这陪缇霓,去帮王爷分下忧也好。”缇霓开口,她才十五岁,做不来妻子参不了商动,于她而言的体贴便是静默着委屈罢了。 
  这一言倒让旭砾想起了事先约好的议事,淡淡点头,临走时亦只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寻思着这么好个女子,老天该不舍得她惨淡收场的吧。片刻后,没在犹豫,转身离开,直奔城郊凝雪的住处。 
  赶到时,一室的静默,无人出声说话。仪亲王侧坐着不发言语,皇上突然把大权交给他,自个儿远离京城这步步棋着实走的他难以参透,亦迟迟不赶发兵。 
  “仪亲王,别犹豫了,我们如今兵力充足,难道还怕他不成。我看他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罢了。”镶白旗都统终于忍不住吼出声,他不过是一介莽夫,行军打仗还从未败过,于他而言只要懂得用兵便好,何必还要苦苦算计。 
  “是啊,凝妃一走他消沉的很,怕也很难有什么大作为,仪亲王这步旗已经走的如此之妙,还有何惧,现下那女人在我们手上,若败了还可以加以利用,还有什么好怕的。” 
  “利用!是谁跟你说本王把凝雪接来是利用的,谁都别想打她的主意,是男人就做大丈夫该做的事,静静的候着本王的命令,出兵之后给我好好的打,别尽把心思放到一介女流身上,她若是有任何差池,你们谁都逃不了罪。”怒口一开,终于断了底下人的妄想,他利用凝雪的还算少吗,怎么着亦做不到这卑鄙的最后一步,利用她来威胁喁琰,得来的皇位连他自个儿都觉得不齿。 
  这一语倒的确让旭砾开始从新估量起眼前的男人,许是那日他算计出来的流言,言的确是他心底头真正的想法,为额娘夺帝位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底子里头真正的原因是为了那红颜。他利用凝雪的地方是不少,但凝雪于他而言是棋子,却是要保到最后与自个儿功存亡的棋子。 
  “旭砾,我们手上现在有多少兵力?”喁璇出声问道,亦盘算着是不是该动手了。 
  “回王爷,满州六旗,外加微臣手上的蒙古三旗。他此次去祭祖该是想远离京城与你绝一胜负,好让百姓们不要太过慌张,亦仅仅只带了两黄旗亲兵,论兵力上而言,我们只会胜不会败。”旭砾言道,自信满满。其实谁赢谁败于他而言一点都不重要,会入这局是为了凝雪,继续留下来拨弄亦是为了凝雪,她要的结果便是他要的。 
  “呵……”喁璇轻笑,既然如此他便顺了他的意,决一胜负,既然他要故弄玄虚将大权交于他,他便会让他知道何为拥兵自重,一棋错满盘皆输:“回去筹备军粮,明日起程,我让他连安心祭祖的份都没有,更要当着太上皇的面生擒了他,让他老人家知道当日负了我额娘,错立了储君的代价。” 
  “是!”见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底下的将士们更是士气大振,异口同声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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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暮色刚退,凝雪便仅着便装随着大队人马出征,看的出那些将领们对她的排斥,若不是喁璇坚持可能他们早就发话了。确是啊,行兵打仗却要带着女流之辈,本就有诸多不便,亦难怪他们会郁结在心头却不敢言之。 
  一路来,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马车内,在喁璇的嘘寒问暖下偶尔会回应几句,却也不多问。他们的所有行踪她了若指掌的很,压根就无需再问,反倒乐得背个体贴之名。 
  “怎么不问我去哪?”隐忍了多时,喁璇还是出口问道。他知道她不喜欢理这些事,但太过的静默反倒让他觉了蹊跷。 
  “你若想说自会说,若不想说到了那儿凝雪一样会知道,又何需多问。”轻柔回之,她的心只在接下的那场仗上,压根容不下其他东西。以寡敌少,纵然有她通风报信,然之中的悬殊仍是改变不了,他真能保的了自己吗? 
  “对你没什么可隐瞒的,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喁璇开口,握着那双久违的手,感受着她的纤细。对她,他负了太多,亦瞒了太多,如今只想着好好疼惜罢了:“我们是去热河行宫,他去那儿祭祖了,随行的是两黄旗亲兵,还有……甯儿。” 
  “甯儿!”她愕然,有些惊讶的重复着,为什么偏偏是她,言犹在耳是誓言他忘了吗,那信里头的字字相思难道全是假的!还是……他也在盘算着什么?呵……这始终让她猜不透的男人啊,猜不透他为何在这时选择放权,猜不透明明懂了她的意图为何不带着沐阑或者皇后,偏偏将甯儿带来随行,但是她该信他的不是吗……该信的! 
  相较于她的惊讶,喁璇只是淡漠点头,心却寒了大半,她还爱着喁琰,不然不会听了这名还能如此激动,一切似水真的已经无痕了吗? 
  “为什么要选择将热河作为战场,哪里是祭祖之地啊!”她不解,终于还是不解这两个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一个退居那儿,无非是想逼着另一个去那儿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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