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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剑-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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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九章开始霉了

第两百三十九章开始霉了

可以想象,能在这三无地带把这种规模的赌场经营得有声有色,老板的本事是绝对不会小的。

也难怪他出口就敢骂人,这底气真不是一般的足。

何况这是三楼的大赌局,在场任何一个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骂来骂去的不过是徒劳无益。

钟舒曼忽然感到很好奇,她也知道这个赌局绝不是看上去赌钱那么简单的,这必然牵涉这几天夕岚马场的事情,那么,这群人聚集在这里,究竟是要赌什么?

再看张赫,稳稳的坐在前面,不时的找侍者要酒,要手巾,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态。

蓝道长和高乘风好象各怀心事,均是坐着低头不语。

屠夫好象对张赫格外好奇,一眼小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张赫,却对艳若桃花的钟舒曼视而不见。

“喂,你叫什么名字?”屠夫敲着桌子。

张赫没有理他。

屠夫有些生气,声音更大了:“那个乞丐,老子在问你,你没长耳朵啊?”

张赫淡淡道:“你问我,我不会说,你不问我,我也不会说。”

屠夫鼻子差点都气歪了,怒极反笑:“呵,你还真喘上了?”

张赫笑了:“我来这里是赌钱的,又不是来交朋友的,这里若不赌钱,那我马上就走。”

屠夫怔住,随即笑道:“好,你这个杂毛倒有些意思,看我等会怎么吃你。”

这时门再度被推开,最后一位赌客终于到来。

这位赌客也是个男人,但太年轻了些,他看上去甚至比段小七都还年轻。

段小七属于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在《王朝》中要走偶像派路线的玩家,说句不好听的,你看到段小七就立即会往“90后非主流”这个方向联想。

但这个男人虽然也年轻,但却没有年轻人的那种青春朝气,张赫一看见他就联想到了齐公子。

他几乎和齐公子完全一样,沉稳、英挺、文雅。

身上的穿戴剪裁合身,举止文雅而不失风度,他没有蓝道长那种老辣、也没有屠夫那种凶恶、更没有张赫那种睿智,正是典型的谦谦君子类型。

然而齐公子的身上带着一种清华之气,可这个年轻人却完全不同。

他背负着双手施施然的走进来坐下,尽管两个年轻的随从高大威猛,光看随从的气度就只感觉英气逼人,但随从跟他一比,简直就像小孩在大人面前一样。

如果说一个人真有王者之风、霸气者气的话,那这个年轻人就绝对属于这种类型,只有之一,没有其他。

“我来迟了,让大家久等,不好意思。”年轻人朝四周拱手作揖,他虽然在道歉,但在场任何人都没感觉到他有道歉的意思,反而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

这肯定是一个大人物,比想象中还要大,钟舒曼这样想道。

不过今天在场的又有哪一个不是大人物呢?嗯嗯,小张同学要除外。

屠夫道:“人齐了,我不废话了,今天玩骰子,规矩很简单,猜大小点子,大小一赔一,点子一赔二,每次下注不得少于1万黄金,在这张桌上,中原、扶桑、蒙古、大辽、高丽各大钱庄的银票也可兑现,钱输光了的,也可以赌其他物件,只要在场有人愿意认可……”

这屠夫此刻看来才像一个标准的庄家,他不但言简意赅、而且直入正题,最叫钟舒曼吃惊的是,她知道这上面肯定赌得太,但没想到大到这个程度,一把最小也是1万两黄金,诚实的说,她已经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跳了。

骰钟装在一个托盘中被侍者送上来,到底是三楼的赌局,连这些赌具都比大厅里的精致很多。绒毯每个人都发了一块铺在面前,似乎都在冒着金黄色的色泽,这三楼真的是一个销金窟。

屠夫扫视了一眼四周:“不知道各位还有些什么需要,我这里应有尽有。”

他这话只有行家才懂,这种豪赌的过程其实是十分让人紧张的,说白了就是斗智斗勇、各显神通,其间每个人的精神必定万分集中,丝毫出不得差错,所以在空隙期就需要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减压。

方式自然有很多,你可以要酒,边喝边赌,提高你的亢奋度;也可以要美女坐在你腿上为你呐喊助威,增加你的荷尔蒙;当然,你也可以要美食品尝,纵然输得可以去跳楼,至少也没亏待自己的嘴巴。

反正不管你要什么,这里都可以给你提供,这就是豪华赌场的强大之处。

高乘风要的是烧刀子这种烈酒,这是他的习惯,常年在大草原上策马奔腾的人,不喝烈酒怎么能体现得出真男儿的本色?

蓝道长点的是香茗,他好歹也是道家门派的人,连他自己都在笑着解释:“色是刮骨钢刀、酒乃穿肠毒药,老人家不适合。”

花花公子要的是一块热毛巾和一杯香槟酒,他不断的用热毛巾擦手,好象他那双比女人还白的手价值千金。

“你呢?”屠夫看了看张赫,“我看你就不用点酒了吧?”

张赫当然不用,因为他面前就放着一瓶“冷翡翠”。

“美女我看你也不用了!”屠夫冷冷道,“老子的背后要是站那样一个美女,我他妈还赌什么钱?直接找床去了。”

他这话说得够粗俗直白的,但钟舒曼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觉得有点得意,因为那对她来说并不是骂人的话。

张赫叹了口气:“我要盘花生米,别放盐巴和白糖,也不要水煮的,最好是油炸,对了,别放葱花和香菜……”

他居然点这个,他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马戏团的戏台还是演黄梅戏的茶楼?

而且还一派二逼青年的作风,不要葱花和香菜?

钟舒曼和那年轻人的脸上不禁都隐隐有了一丝笑意,蓝道长和高乘风都是错愕的目光,而花花公子则是忍不住打量了张赫一眼。

屠夫脸上有丝愠色,不为别的,因为张赫这种要求并不是怪得离谱,而是隐隐有些轻怠,显然没把这牌局当回事。

但他还是忍住了,扭头开始吩咐侍者,侍者应声而去也很快就回来,各种东西在极短的时间内俱都准备齐全。

张赫放了颗花生米在嘴里嚼得有滋有味的:“开动吧,别耽搁时间。”

屠夫果然不愧是今天的庄家,手往桌上一抄,骰盅就开始在空中“叮叮当当”的摇晃了,他连续左抄右抄,连续三颗骰子就都到了骰盅里面。

钟舒曼不知道张赫之前是怎么猜得那么准的,但现在一玩三颗骰子,显然难度增加了三倍上去。

桌上众人的神态表情都各不相同,蓝道长和高乘风都紧盯着屠夫手中的骰盅,花花公子好象喝他的香槟酒,张赫微微笑着,年轻人倒是显得很平静。

“啪”的一声,骰盅倒压在了托盘中,屠夫比了个手势:“各位,请下注。”

高乘风看了一眼张赫:“武兄远来是客,还是武兄先请。”

张赫大咧咧的道:“既然我先,那就1万两意思意思一下吧,我就押个10点。”

说完,钟舒曼就示意身后的侍者放了一张银票在面前的绒毯上,这三楼的赌局因为赌额太大,所以早就兑换成了银票,一万两黄金一张。

不过这张银票一放上去,段小七等人眼中不禁露出一阵鄙夷之色,因为高乘风押了5万两在11点上,蓝道长也是押了5万两在11点上,小张的确是小张,手笔和胆子确实是小了点。

至于另外两家人,年轻人和花花公子都押了11点,但金额却是10万两。

钟舒曼表面冷若冰霜,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这才是真正的豪赌。

因为这一把的大小加起来可就是31万两黄金呀,这在中原大陆上,可能除了绝世武功和神器之外,这么多钱只怕还没有什么东西买不到的。

骰盅很快打开,里面躺着的三颗骰子分别是“5、5、1!”

张赫的1万两黄金打水漂了,但屠夫的脸色也并不好看,因为他就只赢了张赫一家人,另外4家他要通赔,而且赔得他肉痛,因为大家没押大小,只押点子,他要赔双倍出去。

这一下他就直接赔了60万两,后面的侍者直接把托盘里的银票往桌子上倒,让大家自个儿去分。

蓝道长和高乘风直接动手拿,但年轻人和花花公子却是稳如泰山,因为随从帮他们代劳了。

第二把开始,张赫又押了1万两,但押的点子却是最大的18点,其实这已经是很大的风险了,大家都知道,三颗骰子出现3个6的几率是很小的,换句话说,你就是乱猜也只有5%的几率猜中。

很明显,这张桌子上坐着的人都不是什么菜鸟,这样的赌局你靠“猜”这个字,结果就是“死得悲惨”这个词,关于这一点,通过另外四家整齐的押在17点上你知道了。

“买定离手!”屠夫喊了这声后就开盅了。

骰盅一打开,傻眼的人变成了钟舒曼,里面三颗骰子分别是“6、6、5”,不大不小刚好17点,小张的1万两黄金又没了。

当然,屠夫的脸色更加难看,因为他又赔了4家,而且又是赔的60万两。

两把下来,他一共吃了张赫2万两,却赔出去120万两,总共亏空118万两,无论谁像他这样当庄,脸色都不会好看的。

“再来,请各位下注!”屠夫拿起了骰盅。

第两百四十章一文不值

第两百四十章一文不值

赌场还是那个赌场,奢华也还是那种奢华,人也还是那个人,好象什么都没有改变。

但有的东西还是变了,唯一改变了的就是张赫的运气好象不如之前在大厅里那样猛男了,刚才在大厅小张同学可是大杀四方、见谁灭谁,可是上到这三楼豪华雅间就委靡了,因为他一直在输,连输了5把,共计输掉了5万两黄金。

而且他输得也蹊跷,不是多猜了一点,就是少猜了一点,反正就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钟舒曼现在的感觉只得两个字——肉痛!

如果非要具体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痛得想哭。

爱赌的人都有这种心理,别人的钱好象不是钱,巴不得赢得越多越好;而自己的钱就是肉了,输了一点就感觉被人割了一刀。

其实张赫也还好,共计也就输出去5万两黄金而已,当然这只是相对屠夫而言,因为屠夫连赔5把,已经输了295万两黄金出去。

这跟300万两有什么区别,钟舒曼甚至都不敢看这个赌局了。

300万两黄金呀,这是什么概念呀,你随便拿到一家钱庄去存,估计那钱庄老板会亲自跑来给你跪下,你让他管你叫爹、他就管你叫爹,你让他爬着出去,他绝对不会站着出去的。

所以屠夫的那种暴戾的本性此刻就出来了:“妈的逼的,还邪门了,老子不信有种再来……”

这是第六把,桌上的气氛明显有些轻松,蓝道长和高乘风虽然表情还很专注,但段小七和独舞等人却是一个个喜笑颜开的。

花花公子却是一直没有什么表情,感觉他把这里当成了欧洲的酒吧,他不是来赌钱的,而是来喝酒的。

那年轻人一直四平八稳的坐着,既无表情也不说话,更是没有什么动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人总给了钟舒曼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当然,她还不懂得一个赌桌上的道理——“先赢的往往都是纸,后赢的那才是钱。”

这一次骰盅在屠夫手中“叮叮当当”的被摇得格外响,而且他摇的时间也格外长,张赫手上停止了磕花生米的动作,脸色也终于变得有些严肃了。

直到骰盅摇定离手,他才笑道:“1万两。”

他是输家,他最有资格先下注,这一局的下注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大家的金额都没有变化,但押的点子就不同了,蓝道长和高乘风押的是6点,花花公子和年轻人押的是4点,,而钟舒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张赫押的是2点。

3颗骰子怎么可能出现2点,另外四家人押的那两个点子的出现几率是极小的,但张赫押的点子根本就是不可能出现的。

段小七等人忍不住一阵大笑,四周众人望着张赫的目光也是错愕交加,这小子莫非赌傻了。

屠夫冷冷的望着段小七:“杂毛,你笑什么?”

段小七还是在笑,只是笑容变得有些冷。

但屠夫的笑容更冷:“你是不是在笑他押的两点?他是个傻逼?”

段小七笑道:“你说呢?”

“好,杂毛,你就尽管笑。”屠夫说完就揭开了骰盅。

段小七的笑容顿时就凝固,托盘里的骰子就真的只有两点,三颗骰子叠在一起,最上面一颗显示的点数正是两点。

这下没人嘲笑张赫了,注视着他的目光尽是不可思议的颜色,大家都明白,屠夫要摇出两点来,这种手法本身就很不容易,但张赫却能知道,这一点就更不容易。

“杂毛。”屠夫又唤了一声。

段小七错愕的抬起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知道说并不意味着屠夫就不说了,屠夫冷冷道:“你就是个傻逼。”

钟舒曼第一次觉得这种粗俗的语言令她神清气爽。

段小七的脸顿时就涨成了猪杆色,拳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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