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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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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达埋下头,什么都不敢说。

沈傲继续道:“那些抄家灭族的国族,你认为他们只是得罪了本王?你知道越王为什么会被诛杀吗?”

乌达心里想问,却又不敢问,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沈傲冷笑道:“因为越王胆大包天,居然敢弑杀太子。”

“啊”乌达脸上闪露出骇然之色,可是沈傲的话他不能不信,若不是如此,为什么越王突然带着人谋反,又为什么宫中会如此冷酷地镇压?

乌达期期艾艾地道:“罪臣一切都知道了。”

沈傲道:“那些人得罪的不是本王,而是陛下,本王”沈傲微微一笑,继续道:“不过是陛下借用的侩子手罢了,不过这些人也是咎由自取。现在女真人咄咄逼人,本王监国,对国族和汉人一视同仁,国族若是愿忠心效命,本王不会亏待。可是要敢谋反作乱,本王也绝不会姑息。眼下强敌环伺,正是国汉共抗外敌的时候。你站起来”

乌达站起来,这一次才看清了沈傲,心里疑惑,摄政王原来这般年轻。

沈傲抚着御案道:“不要管别人怎么说,好好地做你的事。”

乌达犹豫了一下,将手握成一个拳头放在胸口,身体微微前倾:“末将遵命”

沈傲哈哈一笑道:“赴任去吧。”

乌达从储阁中出来,对这个摄政王,也谈不上什么好坏,只是方才摄政王所说的话,却让他一时难以消化,他拧着眉,最后摇头苦笑,阔步赴任去了。

沈傲在储阁内问内侍道:“公主醒了吗?”

一个内侍飞快地去看了一下,回来禀告道:“还在睡。”

天色已经看到了傍晚,沈傲肚子有些饿了,叫人取了酒食来,就在这储阁里用了饭,才抬头问怀德:“怀德公公为什么还不去伺候太上皇?”

怀德道:“太上皇叫奴才来伺候摄政王。”

沈傲摇摇头道:“本王在这里好吃好喝快活得很,暂时不必你伺候,去看看太上皇吧。”

说罢,到暖阁那边去了一趟,才发现李乾顺又是昏厥了,沈傲苦笑,发觉自己在宫里实在多余,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是一个能坐得住的人,那个沈傲,应该是四处浪荡,只有累了倦了,才回到自己的小窝,好好休整,再四处惹是生非的家伙。

“等把这里的事都解决了,就把政务和军务都委托出去,这宫里,本王是一日都呆不下。作孽啊。”他心里打定了主意,随即又洋洋自得地在宫殿群中游荡,仿佛不安分的游魂,突然又想,去了福建路或许好了些,那里才真正的热闹。于是心里对移藩的事多了几分期待,只不过眼下西夏尚不安定,除非把眼下不安定的因素全部铲除,才能着手下一步计划。

第七百零四章:龙兴府练兵

第七百零四章:龙兴府练兵

整个龙兴府都忙碌起来,随军开始裁撤,精壮的直接入选禁军,老弱则是发放一点银钱各自回家。

这个过程,倒是没有闹出什么乱子,随军都是徭役,其实并不发放军饷,只提供饭食;入了这随军,日子并不好过,连一家老小都养不活。因此被打发走的,都是欢天喜地地取了几贯银子,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留下的随军也开始重新打乱,再从龙兴府本地招募一些青壮进去,总共三万人,编出了五支禁军。分别青龙、白虎、玄武、麒麟,骑随军改为骁骑营,此外再抽选一支骑军,编为先锋营。

这禁军的名称是沈傲想好的,他这人实在太懒,直接拿神兽的名号往上面套上去就是,还洋洋自得,将来这些名字也好记一些。

六支禁军营,每营人数五千,说多不多,再加上此前的两支禁卫,也干脆为他们改了名字,一个叫护军营,一个叫飞羽营,整个禁军,人数在五万上下,大致已经有了模样。

随后就是校尉和西夏武士充入军中,武士充作低阶军官,校尉则是作为中层,再高一些,在乌达以下,则是由教官、教头把持。

操练也正式开始,仍是按照马军司的路子,高阶军官只负责作战和操练计划,指令下达之后,由中下层校尉、武士贯彻,西夏武士以骨干的身份,进而督促、影响每一个禁卫。

中途自然会有人不服,也会有人嬉皮作态,军法司那边也绝不容情,遇到胡闹的,直接带着军法司武士去拿人,基本上进了军法司,除非是一些小过错,大部分时候都别想再出来。

另一方面,随军成了禁军,伙食和军饷得以提高,在恩威并施,再加上校尉、武士的影响下,五万禁军操练起来有条不紊,总算没有出现什么大的过错。

只要校尉和武士充进去,其实结局就已经注定,这禁卫八营已经彻底的成为了沈傲手中的力量。

龙兴府已经有了备战的意思,不止是军队重新编练,整个城防也开始紧张起来,龙兴府知府上书夜间宵禁,沈傲准许,此后一到入夜时分,差役领着禁军出动,便开始彻底巡视。不止是如此,兵部那边也下达了命令,调往各地的军粮,从每月一次拨付到一旬拨付一次,这样虽然麻烦,却也是一种威慑,若是有人造反,数天之后就可以断掉他们的粮草。

各地的随军也都接到了命令,扼守要害,以防生变。

据说在兵部那边,已经压了一份勤王诏,一旦事态严重,就可以立即颁发出去,里头的内容则是允许各地士绅组织团勇,各地知府,随军知府可就地募集人马,引军回援京师。

这一项项措施,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却也令人心安不少。

各地的事态,也有缓和的趋向,至少这一项项诏令下去,令人不敢轻举妄动。

随后,流言也传出去,一方面是大宋一支八千多人的校尉已经入境,随时听用。还有二十万边军也已经做好了随时援夏的准备。更耸人听闻的是,越王谋弑太子的事也都传了出去。早先弑杀太子一直属于宫中秘闻,而现在一旦传播,许多事就合理了,越王为何造反,太皇上又为何如此残酷平乱,抄家灭族,牵累到了国族。

从前许多人只当是沈傲挑唆,现在想来,却是越王咎由自取,至于那些随同越王一起造反的国族,只是殉葬品而已。这些消息,使得一些国族总算放下了些许仇视之心。只是大部分,对即将失去的特权仍然心怀不忿,只是眼下不敢发作罢了。

整个西夏,就如一条舟船,看上去完好无损,可是谁也不知道暴风雨会在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拍成粉碎沉入大海。

禁军的操练,却是规矩得很,在校尉和武士的督促之下,各营都颇有几分模样,一开始,自然是喊苦喊累,可是最后知道喊苦喊累无济于事,也就无人敢再喊了。再加上武士与他们同吃同睡,绝不会给他们单独的空间,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之所以没有发生哗变,多半还是因为操练时武士能以身作则,绝不像从前的那些官爷一样,自家在凉棚里喝茶纳凉,却让大家在太阳底下暴晒。

要想令人心甘情愿地去吃苦受累,首先便是自己要吃得了这份苦,能做出一个榜样。有了榜样,虽然还是怨声载道,可是隐隐之中,却还是对队官有几分敬服。人家又识字,又有学问,还耐得了苦,绝不偷懒,单这些品质,就足以让人滋生信赖了。

新军的磨合,渐渐上了轨道,从一开始不忿,到后来慢慢有了改观,只是四五天的功夫,就从一开始的躁动到了麻木。

操练本就是麻木的,清早叫起来,操练;吃了早饭,操练;用罢午饭,还是操练,夜间还要分上半夜和下半夜,轮替巡守;苦是苦,但是伙食足够,每人一天是半斤肉,这便是在中户之家,也未能吃得上。再加上有军饷可拿,总算可以寄点钱回家去,心里也就多了几分满足。

最令禁军们兴奋的还不止是这个,从前像他们这种人,都是在乡间拿不出钱来贿赂里长、差役,结果直接被拉去差遣的。这种差事,人人嫌恶,听到在随军中服徭役,那更是人憎鬼嫌。是人都知道,这种人一辈子都没有前程,永远都发迹不了,对父母来说,这孩子算是白生白养了,对妻儿,更是一辈子都别想指望。一旦进了随军,不到花甲年龄也不会放出来,那时候放出来,大致也只有饿死的命运。

可是现在不同了,摄政王颁布的禁军法令已经由校尉、武士宣读过,入了禁军,身份就完全不同,不但家中的近亲可以免除一半的赋税,每月有足额的银钱,五年之后,还可以回家,回家还有差遣费颁发,若是能立些功劳,争些军功,那更是荣耀无比,按法令的规定,但凡是立了军功的禁军,有专门的差役包了红纸回乡宣读,本地知府、知县年节时要遣人去探望,还有兵部专门置办的门牌,挂在门牌上,身份就不同了,连亲属都可以见官不拜,若有人招惹功勋之家,官府要从重处置。

这些优惠,令那些苦汉子一下子从地狱到了天堂,据说许多人想进禁军来,条件还苛刻得很,不但规定了身高、体重,还要审查家中的清白,要有合适的年龄,甚至还要求能识得几个字。别人不能进自家进了,这就是荣耀。

法令一颁布,大家也就死心塌地了,从前活着也没什么指望,过一日捱一日就是,混日子谁不会?都是这么过来的。可是现在有了希望,吃点苦头又算得了什么?有时候各营营官要集结训话,说几句摄政王如何如何,大家便都嗷嗷叫着摄政王千岁,他们喊出来的话,绝对是出自真心实意,绝对没有虚假的成分。

没有摄政王,就没有他们,从前做牛做马,吃的是草,还要被人用鞭子抽出奶来,现在总算堂堂正正算一个人。

若是整个龙兴府谁对摄政王最忠心,只怕那些汉官都还会有小九九,会有迟疑;可是禁卫却绝对是不会皱眉的。做了人,再叫他们去做牛马,他们宁愿拿着性命去拼一拼。

龙兴府欣欣向荣,各州府却是山雨欲来,边镇又是坏到了极点,西夏的境况,叫人一时捉摸不透。

沈傲这个时候,却是着手与金人国使对阵的事,这件事已经传扬出去,许多人心中充满期待,都要看看摄政王如何击溃金人。再加上读书人也跟着起哄。这一场对阵,已经成为了国运的豪赌了;胜,则摄政王君临天下,无人可当;败,则是无数人心中揣揣,说不准各地边镇的动乱立即滋生。

沈傲打的主意却是练兵,拿这些金军来给禁军们见见血。他暗中与乌达安排了一切,乌达倒是对沈傲言听计从,这个汉子在军事上很有天份,经验又是丰富无比,可是在其他方面,却有一种出奇的执拗,既然接了沈傲的任命,便一心一意为沈傲办事,一点折扣也不打。

到了五月月底的时候,一大清早,宫人便入储阁给摄政王和公主穿衣。淼儿脸上含着笑,摆弄了裙摆,总是蹙着眉说,这衣衫是不是少了几分庄重。她在宫里闷得很,沈傲便要带她去城郊观战,淼儿原本还有担忧,说是怀了孩子,岂能去看血腥?

沈傲对这个却是一点都不避讳,甚至心里已将这个想成了胎教的一部分,小朋友若是连血腥都不看,将来肯定是个废柴,他爹做过诗,论过书画,蹲过大狱,也是杀过人的。正是有这些经历,才有了今日的沈傲,一个只是泡在蜜罐里的人怎么会有大成就?

不过那小朋友在肚子里能不能看到血腥,沈傲倒是没有把握,后世也有胎教一说,可是这胎教到底怎么回事,他却一头雾水,毕竟他只是个艺术大盗,又不是妇科医生。

沈傲打量了她身上的白底黑描百褶裙,再看那日益隆起的肚子,取笑道:“这衣衫已经够端庄了,谁敢说不端庄,为夫剁了他去喂鱼。”

换做是安宁或是茉儿,听了他喊打喊杀的话肯定要皱眉,淼儿却是吃吃的笑。

两个人穿了吉服,又一同挽手去暖阁里探视了下李乾顺。李乾顺不知怎么的,原本奄奄一息,可是这几日也不知是放下了什么心事,或者是见沈傲来了松了口气,再加上没了政务羁绊,居然身体一日日见好起来。沈傲心里觉得神奇,却不好说什么。反正他这太上皇肯定是没得跑的,想干政?禁军们也不答应。

李乾顺有时也会过问一下政务,好在沈傲的表现并没有那种生怕他夺权的意思。甚至有时候一些政务还叫人去给他问些意见,李乾顺本是个心机深沉的人,看沈傲的表现,居然绝口不提归政的事。

这一对翁婿,已经有了一些默契,虽然双方的心里仍有些防备,这种防备由两个人的性格决定,绝不可能改变,可是相处起来,也还算不错。

李乾顺猫着身子在软榻上歇着,清早喝的药还没有撤下去,叫人推开了窗,感受到清晨第一缕阳光,难得地享受着这清闲自在。怀德蹑手蹑脚地过来,笑呵呵地道:“陛下,摄政王和公主殿下来了。”

李乾顺阖起眼,道:“不是说要去和女真人对阵吗?来朕这里做什么?”

怀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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