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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未待车停稳便飞奔进门,片刻后,房内响起他悲痛欲绝的哭声。
丁强恻然。迟疑一下,缓步跟进。
他被深深感动了。老六家一穷二白,连电视机都没有,电灯尚是那种发出黄光的小功率灯泡,可是他家有满屋子的人!他们围着的那位老人躺在土坑上,正抚摸老六的脑瓜,手指明明已在无力的颤抖,仍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丁强不太听得懂的山西话说着老六,大意好象是说他不该跑回来看她,她没什么大事。
人情!
这就是人类的爱,最伟大的情感。
常常怀疑那些不懂得爱的人的感受。为什么,有爱是如此美好,如果整个世界都充满爱,未来不是更有希望吗?!
他悄悄退了出去。
功运双眼,眼前一亮如处白昼。在村子里略微转了一圈。他从小没沾过农村的边,更从未想到中国竟有如此贫困的地方。家家户户都是土坯房,零星见到几间砖房或大瓦房估计也是村长之类的当官人家,有马圈牛棚的都少。为城市里那些辅张浪费的人汗颜!
很多人家的农具等杂物就那么摆在自家院里,并不怕被人偷去。想来民风纯朴,压根就没有偷和被偷那一说。
刚感慨到这儿,远处一个人慢慢悠悠地贴边晃着过来,天黑,虽和丁强走个碰头并未发现他。
丁强直觉好象这人有点不对劲。刚刚四点多,正值冬天农闲时哪有农家人起这么早的,不会是小偷吧?真是不经夸啊。他闪到一棵树后。
那人从他身边挨过,仍鬼鬼祟祟的,向村东头摸去。丁强坠着他,要看他到底有没有事。
那人在一间小房前停下,左右看看又绕到另一边。
丁强运转陆地飞腾,升到空中。那人的举动立即尽收眼底。
只见他轻手利脚地翻过院墙,摸到小屋窗下,侧耳听了听,又各个方向瞄了几眼,拿出一个小刀来就去捅那房门。那门想是象古代一样从里面闩上的,不一会儿就吱呀一声打开,那人闪身而入。
少顷,里面传来一声含混不清的惊叫,显是有人正被捂住嘴巴。
是女人。
丁强肺都快气炸了。我大老远跑到山西来,就碰到这种畜牲行凶!咱俩都有够背!
他飞至门前,双手一分进到屋里。那畜牲正压着一个妇人大逞手脚之快,被他一把拽住衣领向后一甩掼到院里。
畜牲体格不错,虽不知被何方神圣抓个正着,但手足并用爬起来就要跑,被丁强赶上,从后面一脚踢在裆部,发出嗷的一声惨叫,直飞出院墙,又被一棵大树的枝一挡,这才摔落在地上。
这声音太响了,令全村的人都听个明白,纷纷拿着手电筒起来查看。
老六怕是丁强出事,也追出来看。他诧异地借着光仔细瞧了又瞧,叫道:“这不是李明嘛,你怎么啦?”发觉到他奇怪的姿势,急忙帮他解开裤腰带一看,哗,下边都平了!
丁强施施然走出,将看到他进屋行凶的事说了一遍。对付胆敢奸淫妇女的畜牲,这种惩罚算最体查下情了——你不是喜欢底下那玩艺吗?这回让你天天晚上看着它睡不着觉!
众人一片嘘声。原来李明正是本村村长的二儿子,平时就逗猫逗狗,村里女人他都想上,明的暗的招儿都使,硬的软的手段都来,简直象花痴一样。
丁强满意地点点头,嗯,看来这事顺应民意,干得不错。
村长一家也已赶到,一边开着村里的公车送儿子去医院,一边哭着喊着要法办丁强。丁强亦不理会,让那差点受辱的村妇写了一份口供,自己开车去了乡里派出所,交上口供和自己的HXS身份卡。
值班民警疑惑地看看他,去屋里打了10多分钟长途,回来时将东西还给丁强然后行个礼,“身份属实,请指示。”
丁强将事情的经过述说一遍。若不是为了老六不为难,他才没那闲功夫来派出所解释。
没想到那民警乐得直摇他的手,“天哪,我太感谢你了,我就是那个村的啊,他家县里有人,家里人又护短,村里乡里谁也治不了他,连我们派出所他都不怕,进去就又出去。这下好了,你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丁强嘿嘿笑着,心想女人最恨强奸犯,这下回去一定会夸我啦,兴许还能……哈哈!
接下去的几天,姥姥终于归去,老六悲伤之余忙里忙外,差点把丁强忘掉。待他想起丁强来,已是到山西的第五天。
找到丁强,见好多小朋友正轮番坐进他的炫车,他则笑盈盈地站在一边,偶尔还伸手帮年龄小的一把。
他脸上那种阳光笑容,突然令老六更加了解了他这个人。
当初他也是怀疑丁强中的一员,小爱怎会看上他?就因为唱歌好点,打篮球猛点吗?
现在他已完全读懂:小爱之所以爱丁强,是因为他的心。没错,正是他那颗善良的心,配合强悍的身体,这才成功俘获校花。
现在,他又已完全得到朋友的敬重和友爱。
丁强见到他:“怎么,忙完了?全弄完就走吧,我只请了三天假。”
老六握握他的手:“好兄弟,我真没想到能交上你这样真正的朋友!”
丁强啐他:“靠,犯什么贱,别不说人话了啊,才经历这么小小一次生死离别就变深沉啦!”
老六摇头:“不是,老五,我跟你说,我不能去上学了,学籍什么的我也不要了,我要找活儿挣钱养家!”
丁强呆住:“你……你说什么,大学马上要念完,你竟然说不念啦?你是不是疯啦?”
老六咬咬嘴唇:“看到我家的样子你还不明白吗?我前几年上学的钱很多都是借的,本来七拼八凑我还能坚持念完,可为了给姥姥治病……算了,总之你能明白的,我……我谢谢你送我回来,你赶紧回京吧。我的事已没有办法解决。”
刚要转身,丁强扣住他的肩头。他回过脸,强忍住泪:“老五,你别说了……”
“你的学费我出。”丁强的话在他耳边震响。
老六身形颤抖:“你说什么??”
“还有你的生活费。”丁强进车一下,拿出一沓钱,“这是一万,还有不到半年就毕业,应该够了,这是1000,留给你家里。剩下些零钱我得留着回去时付过桥费,要不都可以给了你。”
老六怔怔地望着他。泪水已无论如何抑制不住,决堤而出。
此时,好象任何话语都已是多余的……
回到学校。老师对丁强的义举很支持,还慰问了老六。
丁强将英雄救村妇的事添油加醋地向老婆学了一通,说什么当时那家伙的小鸡鸡就要捅进去,在那10万分之1的一刹那我将那条蚯蚓踢成了肉泥,将那畜牲送交法办为老百姓又除一村霸,当地村民要为他塑身立像将他的事迹著书立说,誓要世代传诵忝为千古美谈。
老婆看他确实做了件好事,本来生气只是为他担心,于是也就烟消云散,伺候他洗澡更衣,床上享那齐人之福去也。
转过天来,丁强正给炫车洗车。去山西的路上因为全是雪泥,弄得炫车也面上无光,心疼啊!
没一会儿,炫车那扁扁的鳐鱼似的身躯再次绽开黑亮的光,一个字:漂亮!妈的,不对,是两个字。
正美着,有人叫他:“丁强。”
回头一看,哟,这不是哲学崔吗。
“有事啊,崔老师。”丁强心里暗烦。不是都死心了吗,还纠缠不清,最讨厌男人家家娘们作风,拜托你象个大老爷们样好不好,磨磨叽叽,唧唧歪歪。
哲学崔一脸严肃,“丁强同学,我想和你谈谈你和艾华同学的问题。”
丁强:倒,还真是这事儿。
靠!
第七章 别墅狂想曲
谈话的地点照例是在小公园。
丁强抱着双臂,踢着被雪压弯的黄草。根本没必要的谈话嘛,你自己还不清楚吗,你虽然油头粉面的可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戏,烦不烦啊?
崔将一块石头扔到冰面上,似将烦恼也扔掉般舒了口气:“艾华同学……好吗?”
丁强点点头。心想你问那屁话,在我的怀抱里能不好吗!
崔静默半晌,“已经听说了,琪琪同学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也和你在一起。”
丁强皱眉:“怎么,学校还管人家和几个人谈恋爱?法律也管不着这事,我们自己愿意就得!”
崔摆摆手,“别误会,我不是要指责你什么,你也别把我的意见看成学校的,咱们象朋友一样坐下聊聊,好不好?”
丁强心说谁和你是朋友你算哪棵葱,无耐,只好随他坐到凉亭里。大冷天跑这破冰凳上坐着,有病!
崔说:“听说那还是艾华同学同意的?”自言自语,“她到底怎么想的呢,真是不懂。”
丁强:“爱本来就是那么回事,关键在于两情相悦,在于开心,如果相处得不好,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崔凝视着他,“哦?你学士证书还没拿到手,倒好象已经成了爱情博士了哈?”
丁强得意洋洋:“一小般啦,也就凑合事儿。哈哈。”
崔:“我只是想问问你,你就当接受记者采访吧,你说你一个人和三个女人在一起,你的爱还能纯洁吗?一个人的爱能有多少,划成三份每份又能剩多少?”
丁强仰头望天。今天天气不错,冬日里的白云好高,缓缓飘动着。
“崔老师,我跟你说实话,不是你有了三个女人感情也随着分成三份。这……怎么讲呢,我想别看你是老师,这种事上我比你有经验,绝不是分成几份那种概念,虽然多了两个女人,我对小爱的爱一点没有减少,而是越来越深越来越浓,她永远是我最爱的最亲的老婆。算了……我想你不会理解那种感觉。”
哲学崔被他的话语震傻了,在他看来,象丁强这种情况是一定没什么好结果的。可为什么这个学生那么信心爆棚,言之凿凿?
丁强心底暗笑,已经有点同情这个痴情的小老师。也难怪,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凡人而已。强者的世界他从未涉足,亦想见不到他们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
“她们没有过争风吃醋的时候?不可能。”崔露出满脸不信。
丁强:“哎,您别说,她们还真没有,因为她们不需要争,我的能力足够给她们需要的任何东西。”
崔瞅他的眼光分明写满了两个字:吹牛。
丁强转身就走,崔叫他也未理会。
既然你没准备信我说的,那谈话就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要不是看在你多少是为小爱好的话,我给你几句好受的,现成的话在那儿摆着,小爱讲:“有钱难买我愿意!”
崔呆呆地望着丁强的背影,心中生出最后一点希望破灭彻底死心的感觉,直觉无限的苦痛涌上心头,连嘴里都是一片苦味,片刻后哭了出来。
痴情人总被痴情伤。
冬去春来。
刘浪所说的特训一直没有实施,渐渐的丁强也就淡忘。
日子一天天过去,夏季亦紧随而至,毕业的时刻到来。
弟兄们都找好了出路。老大留北京任职一家汽车公司驻京办事处的业务代表,一年应该不少挣。老二老三老四奉召回家工作,至于老六也非常理想,因为他成绩优秀,被太原一家大公司看中聘用,第一个月工资便说好给他2000,以后还会递增。家里的窘况相信几个月时间就能改变,到时别说电视,楼房、老婆还不是接踵而至!
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就剩丁强一个还晃晃悠悠,弟兄几个见他总不着急不着慌的,直为他担心:“老五你想怎么着啊,不会是想吃我们大校花的喝我们大校花的吧?”
丁强:“靠,别套近乎,什么我们我们的,怎么那么别扭!”
哥几个干笑:呵呵,被发现了。
丁强交给他们底:“我啊,准备开个公司。”
“哇——”
哥几个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没想到他那么大手笔,他有台车不假,可平时吃饭游玩等等省得很,原来还真是有钱啊。
其实丁强早和刘浪商量过,基地毕竟深在地下,不如借着他毕业的由子,创立一间公司做地面上的联络点。刘浪对他的想法很支持,表示可以直接为他出资注册一家公司,只需企化好经营项目后给他提交一份报告即可。
这样有很多好处,首先丁强有个对外的工作,其次HXS对外的通道多了一道,不必再事事动用飞碟那么高级的东西。
最后一夜,哥几个到校外买醉。四年的大学生涯,远离家乡,宿舍这几位就是最亲近的人,他们从心底里舍不得分开。这四年他们没红过脸吵过嘴,对外政策基本一致,最好的例子是那次深具轰动效应的心墙行动。这六个人,实为绝配。
丁强不会喝酒且曾发誓谁劝也不喝那东西,这次亦跟着破戒,不用哥几个逼他,每次都跟着他们灌,人家喝多少他也绝不落后,而且绝不暗中用内功将酒气逼出,到头来醉了个天南地北不知东西。
很简单,他不愿破坏兄弟们的兴致。
第二天。
送赶火车的几位上了的士,大学的这场戏到此亦曲终人散。纵观全剧,有很多值得怀念的亮点,那场蓝球赛、小爱的表白、加入HXS以及兄弟间的情义,这一生再也休想有片刻忘记。
向校园最后投注依恋的目光。
怔然良久,丁强收拾心情,盘点行囊开车回到家里。
很快他已调整好心情。哪儿那么多儿女情长,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