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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宛点点头,对她的话表示赞同。这后宫的明枪暗箭多了去,能不能躲过,就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左右这会儿子听她们嚷来嚷去也是无趣,不如闭目养养神。
正殿因为静贵人那句话而有了短暂的沉默,沅宛出来的时候,百无聊赖的六宫嫔妃已经转而聊其他的话题。见着沅宛出来,都规规矩矩的站起来请安见礼。
静贵人低着头跪在瑾贵人的身后,穿一身嫩绿色的宫装。乍一看,还真叫沅宛觉得使乐欣跪在那里——她的表妹执著于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不可能实现的姻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了= =所以大家不是弃文了是因为买不了,好吧,开V前自己安慰一下自己。。。
☆、第七十六章
静贵人低着头跪在瑾贵人的身后,穿一身嫩绿色的宫装。乍一看;还真叫沅宛觉得使乐欣跪在那里——她的表妹执著于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不可能实现的姻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都起来吧”;沅宛的声音懒懒的;一抬眼;就瞧见水葱般的静贵人依然跪着;其余的都已起身。
“静贵人这是怎么的呢?好好的;跪着做什么?”沅宛明知故问道。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静贵人又行了个大礼;“皇后娘娘贵为六宫之主;嫔妾在进宫当日便该来拜见,迟至今日来拜虽然有不得已的原因,但这是嫔妾自身的原因。所以特来请罪,请皇后娘娘恕罪。”静贵人说到做到,请起罪来一丝也不含糊。
“那日的事本宫听说了,错不在你,起来吧”,沅宛示意她身边儿的宫女扶她起身,又道:“当日在你宫里伺候的是谁?”
侍立在静贵人身后的贴身宫女彩凌报了几个名字。
沅宛示意静贵人坐下,侧头对彩燕道:“伺候主子不尽心,将这几个人交到慎刑司去,每人赏二十板子,罚半年的俸禄。下次再出现这种事,就将她们发配到辛者库去。”
刚刚坐定的静贵人听得这一句,动了动嘴唇,却一句求情的话也没有说。沅宛放缓了语气,望着她道:“静贵人以后也当心些,皇上政务繁忙,不要再出这样的事扰得皇上不得安宁。”
静贵人低眉顺眼的答了个“是”,瑾贵人则抱着玩味的心态瞧着她,没有再说一句讽刺的话。
众人散去,彩燕望着静贵人的背影,低声道:“这么瞧来,静贵人和乐欣格格倒真有几分相似。”
沅宛顺着她的目光瞧过去,半响,懒懒的道:“本宫知道她在打什么心思,且瞧着吧。”
春光明媚的午后,大多大多的云彩漂浮在空中,天空蓝的像一块巨大的通透的蓝宝石。闭上眼睛,似乎能闻到阵阵花香。鹦鹉乖巧的站在沅宛的肩膀上,时不时的回头啄一啄自己的羽毛,再嚷一嚷“太医来了,太依来了。”
沅宛睁开眼睛,弹了弹它的脑袋,鹦鹉扁着嘴躲开,发出不满的叫声,逗得沅宛笑了起来。彩燕一边儿扑着团扇一边儿凑趣道:“撒谎是要挨板子的。”
沅宛团着它的羽毛,笑道:“它哪儿懂得这些,说起挨板子,只怕一板子下去它就没命了吧。”
彩燕也笑了起来,“主子难道心情好,奴婢也来凑个趣。”
沅宛笑叹道:“是后宫难得清静。”说来也奇怪,那日发落了静贵人身边的人后,后宫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新进宫的那几位常在、答应各自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宫里,互不见面。就连一向多话的瑾贵人也变得懒懒的,弄得沅宛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有喜了——按理说是不可能的,她虽然被封为贵人,但宫女向来没有为皇家诞育子嗣的资格,更何况太后也不喜欢她。这种情况下想要怀上孩子,简直难如登天。
“说起孩子……”沅宛忽然想起瑾贵人漏夜前来储秀宫的场景,“她当日可真的怀上孩子过?”
“奴婢暗中查过,那几日太医院确实开过大量的叫人小产的药。但是否用在了瑾贵人身上,还未可知。”
沅宛想了一会儿,敲着桌子缓缓道:“皇上当日宠幸她是没有记档的,若真的有孩子,孩子是谁的也不好说。不过没关系”,不管有没有小产过,只要做的天衣无缝,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全凭她们说了算。“去派人把瑾贵人叫来,就说本宫新得了皇上赏的好茶,请她来尝一尝。”
全贵人生产在即,若是任由她母凭子贵,以往的功夫就全白费了。
彩燕答应着出去,过了几秒钟却又折返回来,神色很是紧张,“承乾宫传来消息,说全贵人不大好,怕是……”
沅宛神色一凛,“皇上在哪里?有没有叫太医?”
小桂子脚步匆匆的进来回道:“皇上正在去承乾宫的路上,太医院的太医已经全都去了承乾宫,主子,您要不要。。。。。。?”
“备肩舆,去承乾宫。另外,派人去告诉太后这件事。”沅宛吩咐完,立刻站起来要走。彩燕大惊失色,拦住她欲劝,沅宛推开她的手,“本宫倒是小看全贵人了,既然摆了这样一出大戏,于情于理,本宫都该去瞧瞧。”
昔日荣宠无比的承乾宫经过了这几个月的静寂,从里到外都散发着衰败的气息。院落里的参天树木孤孤零零的挂着几篇嫩叶,靠窗的廊下摆着一溜的迎春花,大多已经开过了。有几个小太监正在洒水,扬起的灰尘很是呛人。
沅宛赶到的时候,道光已经到了承乾宫,正在正殿焦急的踱着步子。见着沅宛,先是一愣,旋即又责怪道:“你怎么来了?”
他扶着沅宛坐下,回头斥了几句。沅宛抓着他的手,笑道:“臣妾听说全贵人不好,担心她腹中的孩儿,所以过来瞧瞧。”
道光正待说话,忽听寝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一声叫喊,他脸色一变,松开了她的手就要往里闯。
一个太医脚步匆匆的奔了进来,战战兢兢的道:“皇上,皇后娘娘,全贵人情况不好,怕是要提前生产了。”
道光一把抓起太医,“什么叫情况不好?情况不好的意思是什么?好好的怎么会情况不好?!”
太医显然被吓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拼命的摇着头。沅宛上前两步道:“皇上,皇上,既然全贵人要生产了,皇上快些让太医进去吧。”
太医如捣蒜般一个劲儿的点着头,道光手一松,他就跌在了地上。“滚进去!”道光高声道。
沅宛握住道光的手,发现他竟然在颤抖,道光的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明明还有两个月,怎么会提前这样多!”
这种情况下,沅宛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劝慰。寝殿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痛呼,道光眉头越皱越紧,忽然挣脱了沅宛的手,大踏步的就要往寝殿里闯。
沅宛被他带的倒退了两步,幸亏彩燕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才没有酿成大祸。小蔡子抢上几步拦住道光,急得直嚷,“皇上,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道光一把推开他,小蔡子一个重心不稳摔在地上,还不忘大喊着“皇上不能进去,皇上不为全贵人着想,难道也不为龙裔着想吗?”
道光的脚步猛然顿住,小蔡子见状,朝着沅宛努了努嘴,又道:“皇后娘娘脸色不大好呢。”
道光猛然醒悟过来,三步并两步奔过来,拉着她的手紧张的道:“沅宛,你没事吧?”
沅宛摇了摇头,“臣妾没事。”
道光眼中露出歉疚,还未来得及说话,太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皇上,皇后娘娘,全贵人像是用了催产的药,她身子又弱,微臣请示皇上,若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催产药?怎么可能?!”沅宛惊呼,道光已经没有心情纠缠这个,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保大人还是保孩子”这道选择题,全贵人的痛呼就在耳畔,沅宛惊奇的发现道光竟然犹豫了一下,他说:“保大人。”
与此同时,沅宛道:“保孩子。”
太医愣神了几秒钟,道光转过头来看她,沅宛平静的道:“皇上膝下无子,若是孩子平安出世,这会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后宫有这样多的嫔妃,皇上失了全贵人纵然难过,但失了孩儿却是我大清之殇。望皇上三思。”
她避开他的目光,不看他。想象之中的道光应该会发怒,但……
“皇后说的对,保孩子!”有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是寿康宫的太后来了。沅宛心里一松,屈膝见礼。
太后虚浮了她一把,再开口时已换上了严厉的语气,“皇上糊涂了,你们也都糊涂了不成?若是孩子又任何差池,哀家要你们整个太医院来陪葬!”
凌厉的语气说明了她不可转圜的决心,太医再不敢多话,急急忙忙的往寝殿赶去。
道光立在当地,脸上是未来得及藏好的隐忍——在佟佳倩柔梳理了利害关系后,道光会有这样的表情,沅宛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太后静静的回望着他,口中还在训斥着一众奴才。母子二人的对峙中,终究是道光败下阵来。“皇额娘说的是,是朕糊涂了。”
“皇上政事繁忙,产房血腥,不是你和皇后该来的。”太后招了招手,沅宛这才发现祥妃也跟着来了,她指着祥妃道:“哀家特意叫了祥妃来瞧着,皇后怀着身孕,皇上先送她回储秀宫去吧。”
沅宛分明看见道光的手紧握成拳,然而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道光就平静的道:“那就有劳祥妃了。”
各宫派来打探消息的奴才都候在殿外,见着皇上和皇后一起出来,忙忙的问安行礼。承乾宫外绿柳成荫,隐约可以听到鸟鸣。道光脸色发白,只有沅宛知道,被他牵着的右手,被捏的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能更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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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贵人低着头跪在瑾贵人的身后,穿一身嫩绿色的宫装。乍一看,还真叫沅宛觉得使乐欣跪在那里——她的表妹执著于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不可能实现的姻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都起来吧”,沅宛的声音懒懒的,一抬眼,就瞧见水葱般的静贵人依然跪着,其余的都已起身。
“静贵人这是怎么的呢?好好的,跪着做什么?”沅宛明知故问道。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静贵人又行了个大礼,“皇后娘娘贵为六宫之主,嫔妾在进宫当日便该来拜见,迟至今日来拜虽然有不得已的原因,但这是嫔妾自身的原因。所以特来请罪,请皇后娘娘恕罪。”静贵人说到做到,请起罪来一丝也不含糊。
“那日的事本宫听说了,错不在你,起来吧”,沅宛示意她身边儿的宫女扶她起身,又道:“当日在你宫里伺候的是谁?”
侍立在静贵人身后的贴身宫女彩凌报了几个名字。
沅宛示意静贵人坐下,侧头对彩燕道:“伺候主子不尽心,将这几个人交到慎刑司去,每人赏二十板子,罚半年的俸禄。下次再出现这种事,就将她们发配到辛者库去。”
刚刚坐定的静贵人听得这一句,动了动嘴唇,却一句求情的话也没有说。沅宛放缓了语气,望着她道:“静贵人以后也当心些,皇上政务繁忙,不要再出这样的事扰得皇上不得安宁。”
静贵人低眉顺眼的答了个“是”,瑾贵人则抱着玩味的心态瞧着她,没有再说一句讽刺的话。
众人散去,彩燕望着静贵人的背影,低声道:“这么瞧来,静贵人和乐欣格格倒真有几分相似。”
沅宛顺着她的目光瞧过去,半响,懒懒的道:“本宫知道她在打什么心思,且瞧着吧。”
春光明媚的午后,大多大多的云彩漂浮在空中,天空蓝的像一块巨大的通透的蓝宝石。闭上眼睛,似乎能闻到阵阵花香。鹦鹉乖巧的站在沅宛的肩膀上,时不时的回头啄一啄自己的羽毛,再嚷一嚷“太医来了,太依来了。”
沅宛睁开眼睛,弹了弹它的脑袋,鹦鹉扁着嘴躲开,发出不满的叫声,逗得沅宛笑了起来。彩燕一边儿扑着团扇一边儿凑趣道:“撒谎是要挨板子的。”
沅宛团着它的羽毛,笑道:“它哪儿懂得这些,说起挨板子,只怕一板子下去它就没命了吧。”
彩燕也笑了起来,“主子难道心情好,奴婢也来凑个趣。”
沅宛笑叹道:“是后宫难得清静。”说来也奇怪,那日发落了静贵人身边的人后,后宫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新进宫的那几位常在、答应各自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宫里,互不见面。就连一向多话的瑾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