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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你的唯一。”他在我耳边幽幽地吐气。
“你……是我的……唯一……”我费力地说着,神思混乱。
他满意地吻吻我的唇,松手。
我闷哼一声,瘫软在他怀中仿佛最后一丝力气也被剥夺。
他翻过我的身体,让我趴在榻上。我感觉后身私|处一阵湿滑清凉,是润滑剂么?这家伙想得可真周到啊。他欺上来吻我的唇,一指悄悄进入我的里面。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并不出声。
“痛么?”他问。
我摇摇头。没多久,第二根手指也进来了。妈的,撕了我吧!我咬住下唇,一动不动。他轻抚我的背示意我放松。好不容易松口气,第三指插入。我猛地咬住被单,几乎撕裂了它。
“小东西?”
“没——事——”我咬牙切齿。
逞强是吧?逞强的结果是,下一秒,进来的换成了他的骄傲。
“啊——”我不可遏制地痛叫,冷汗顺着额前的发缓缓滴落。
“乖,忍一忍就好了。”他的额前身上也全是汗,却有别于我的。他开始在我身体里律动,巨大的疼痛霎时刺穿了我,我差点儿昏死过去。泪水止不住地喷射出来,浸湿了大片床单……他似乎并未看到我的情状,渐渐加快了他的动作,在我体内狂驰乱奔……我听见他的呼吸声浓重而紊乱,间杂着暧昧的低吟。我感到巨大的快感重新在我身体里崛起,连同无比的痛楚,奇异地撩拨着我的神经。我的炙热渐渐抬头,他看在眼里,眼神变得愈发鸷猛狂热。他一边激烈地冲顶,一边逗弄我的分身,终于,我们同时踏进了情欲的圣殿……
[正文:第十一章 待遇问题]
依稀中,他似乎还要了我许多次,多到我什么感觉都失去了,连同痛感。呵呵,原来这人喜欢奸尸。妈的,我乐个什么劲儿啊,被奸的可是我诶!我在一阵胡思乱想中失去了知觉。
感觉又睡了好久好久,久得我肚子好饿好饿!
“他为什么还不醒?这都几天了?”咦,好像是聂无沙的声音。
“这个、这个……小的实在不明。小爷他脉象平和,呼吸缓而悠长,完全没有任何不妥……”一个声音瑟瑟发抖。
小爷是说我么?
“出去!”连滚带爬的声音。
一声冷哼响起。
“现在心疼了?上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疼他?你他妈做了几次?不知道他有病啊?!”另一个人毫不客气。
我微微睁开眼睛,首先入眼的是个陌生的年轻男子,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眉眼弯弯的,煞是喜人。他闲闲得摆弄着手中的帕子,慵懒地靠躺在椅子上。
“滚出去!”
“大哥,那么需索无度……嘿嘿,该不会是你的第一次吧?”啊?
……
“难,难不成被我说中了?!哇——二十六岁的处男——”
不,不,不会吧?我唇角微微抽畜,心中大乐,甜入骨髓。
那人被聂无沙直接丢出门外。
他转身走到榻边上,想给我整整被子,却意外对上我已睁开忘了再闭回去的眼。
尴尬中……
“咳,你醒了?”
废话。我不禁想笑,他的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也有如此纯真的一面,那神情煞是可爱。
“我睡了多久?”
“五天。”晕,越来越久,我都快成神仙了!
“我好饿。”
他回头吩咐下人准备吃的,并强调一定要清淡可口。
我动了动身子,好像没什么不适,嗯,恐怕什么伤这五天也养好了。
吃完清粥小菜,我感到无比得神清气爽。
“这里是哪儿?”我有权知道自己在哪儿吧?
“你说呢?”聂无沙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不清他的想法。
这时,有人来报,“爷,三爷回来了。在厅里候着。”
“知道了。”聂无沙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却没再说什么便出去了。
我感到有些无趣,在屋子了随处翻翻看看,却不料在柜子里发现了我的包袱。吼吼,东西全在。太显眼的用不着,弄几样隐秘的带着防身。
如果猜得不错,这里应该是送神灭风崖,三年前莫名其妙从这里失踪,凭沈和笑一个人绝对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何况他也不见得愿意离开聂无沙。那么就是有人带他离开,而且,就后来发生的事情来看,那人是敌非友的可能性较大,自己现在身处情况不明的境地,还是处处小心为好。
“和笑,你看起来不错哦。”是刚才和聂无沙哈拉的娃娃脸,不知何时倚在门边看着我。
“不认识我了?”他显得有些意外。“我是舍宾啊。”什么什么,shaping?那不就是形体雕塑?吼吼,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我朝他点点头,“这里好闷啊,能带我出去走走吗?”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倒没多说什么,执起我的手拉我出门。
我敢断定这个人跟聂无沙关系非同一般,首先他不怕聂无沙,甚至敢顶撞他。其次,他知道我跟聂无沙之间的事,却依然明目张胆地拉我的手。在我看来,若非二人之间有绝对的信任,不可能存在这种相处关系。聂无沙信任的人,我……汗……他信任的人凭什么我也要信任啊……
“和笑?”
“嗯?”抬头看到舍宾关切的脸,我不禁汗颜自己的胡思乱想。我环顾四周,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池子边,池中的荷花含苞待放,娇俏动人。池水清且浅,让我不油想起了千莫山上的碧潭。看这天气,又快到可以玩水的季节了。
“这池子太浅了,否则夏天可以玩水呢。”我感慨。
“和笑,你不是怕水吗?上次差点淹死在这池子里,大哥才叫人把水抽浅的,你忘了?”舍宾满脸不解。
这样啊,看来这里果然危机重重。
“舍宾,你觉得我变了么?”我正色问他,有些事不得不了解。
“嗯,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三年你又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来呢?”
“我也想知道呢,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惜我不记得了。”
“什么?”他愕然,一把抓过我细细打量,许久,终于放开我,“这么说,你也不记得大哥,不记得我了,是不是?”
我点头。
“难怪你好好的却不曾回来……难怪他迫不及待不顾一切地要了你,原来是因为这个……”他若有所悟。什么什么,他跟我上床与我失忆有什么关联吗?难道是为了让我永远留在他身边?等等,这么说,他对沈和笑并不像燕辽远说的那样……我心底涌上一丝酸涩,以至于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
“呦,这不是和笑弟弟吗?好久不见,愈发可人了呀!”一个油滑的声音来自身后。回头一看,真是声如其人!油头粉面,典型的花花公子装束,手里绝无意外地摇着一把附庸风雅的纸扇。他身后还有一人沉默着,与花花公子眉目间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是三爷唐仰山的两个儿子,唐止天和唐止涯。”舍宾小声在我耳边说。哼哼,惹不得么?小爷我现在才不经惹,你若敢动我,就不要怪我!
“唐大公子,唐二公子。”舍宾执起手中的帕子轻掩嘴唇,眼波流转,直勾勾地射向两人,娇声唤道。寒……我的鸡皮疙瘩突然活力四射,群魔乱舞。
唐止天脸带轻蔑地看看舍宾看看我,“怎么大当家的男宠之间感情都那么好么?”
他瞎了眼吧?不过,我终于知道舍宾在送神灭风崖里的“身份”了。
唐止天走到我面前,以纸扇轻挑我的下巴,逼我抬头与他对视,“咋,咋,瞧瞧这小脸,瞧瞧这眼睛,让哥哥我心痒难当啊……”我终于明白意淫这个词儿是怎么来的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淫邪和猥亵,刺目的红显示他已升腾的欲望。
“唐大公子……”舍宾伸手,却被唐止天推开。
“大哥,大当家和爹还在等我们。”唐止涯冰冷着声音提醒唐止天。
唐止天似乎被欲望烧去了理智,压根没理会弟弟的警告,欺身想要印上我的唇。好吧,拿你来解解闷也罢。
唐止天突然浑身一震,猛地推开我,“怎么是你?”他一脸嫌恶,环顾四周,眼睛徒然一亮,奔到唐止涯跟前,二话没说一口吻住了亲弟弟的唇。
舍宾差点跌到,神情错愕。
唐止涯根本就是呆了,任由他胡来。终于,理智重新归位,他开始拼命挣扎,欲张口喝止哥哥的胡闹行为,却不想被唐止天吻得更为深入……唐止涯瞪大了眼,怒意升腾,一拳直击唐止天的小腹。唐止天闷哼一声松开了两人的唇。唐止涯得了自由,怒火更甚,踹起一脚踢向唐止天的屁股。
“扑通——”唐止天的身子如射门的足球般准确地落入荷花池中,水花飞溅。
“怎么回事?”聂无沙冷如寒冰的声音自背后想起,他身旁跟着一个约莫四十出头的精壮汉子,铁青着脸,应该就是唐仰山。这院子里不知何时竟人头篡动。想必他们都瞧见刚才诡异的一幕了吧?这耸动的消息必然会立刻传遍整个送神灭风崖,吼吼……
“回爷的话,是这样的。我跟和笑正在这儿赏荷聊天,唐大公子和唐小公子见了便过来跟我们打招呼。却不知何故,唐大公子突然抱住唐小公子……”
“够了!”一声暴喝打断了舍宾的话,唐仰山对聂无沙一揖,“大当家,让你见笑了。”聂无沙示意不妨事。他转而冲着池里正顶着荷叶一脸茫然的唐止天怒道:“愣着干什么,快给我上来,还嫌不够丢人啊!”他又冲唐止涯喊:“把他给我拉上来!”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
我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低垂着头,不去看任何人。人渐渐散去,舍宾也不晓得是何时离去的。聂无沙一把横抱起我往回走。他的身体蕴含着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我完全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到底怎么回事?”进屋后,他并未放开我,抱我在他怀中坐下。
“你不知道么?”我反问,依然不看他。我就不信,沈和笑在这里待了整整三年,聂无沙会完全不知道他受到的是什么待遇。明明在意他,却未尽力保护他?当然我不需要他保护,可他这态度实在令我不解。
“你在生气?”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与我对视,肆无忌惮地在我眼中探究着什么。“你在气我没有好好保护你?”一语中的,不过不是我而是沈和笑。
“人只能靠自己。”我云淡风清地说。
他身子一僵,眸中闪射犀利的精光,“你怀疑我?”
我摇头。
“我在想我的失忆,恐怕一半地原因来自你。”我平静地看他俊气逼人的脸,“以前,你伤了我的心吧?”他死死盯着我,不语。“或许是有太多事令我伤心,所以我才选择遗忘的吧。忘记所有伤害过我的人和事,包括你。”
他沉默了,许久。我乖乖待在他怀里一动不动,默默注视着他脸上的一切变化。终于,他动了。伸手轻抚我的脸庞,眼中莫测高深。
“有些事忘记也好,包括以前的我。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必须重新认识我,因为,你终将是我一个人的。”他语锋一转,唇边漾起一抹戏谑的笑,“你总该记得,那天晚上你自己承诺过的话,我,是,你,的,唯,一。”说罢,他轻轻啃咬起我的耳垂,又麻又痒。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我的脸,脑中一片空白,再想不起其他,包括原本的微怒和酸涩。
“小东西,相信我!我决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他在我耳边低喃,细细吻着我的脸,最后以口封住我的唇。
[正文:第十二章 昏烛罗帐]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老年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这首词我向来喜欢得紧,诉说的是作者少年、中年、老年的三时人生,通过“听雨”这个情境,道出人生不同阶段的不同心境。我对它倒不是说认同,因为毕竟没有经历过中年和老年,前世虽经少年时期,却还来不及细细品味,便步入死亡,纯粹是因为喜欢。
此时此刻突然想起这首词完全是因为应景。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天色已暗,屋内虽谈不上“红烛昏罗帐”,却因为灯火昏暗,仅剩我跟聂无沙相对无言而暧昧涌动。
越是沉默气氛越是诡异。
“天色不早了,睡吧。”聂无沙声音有如魔咒,我的心“呯呯呯”地开始狂跳。
“那个,那个……”我还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