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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小姑娘竟然身形一晃跳了出去,她摆出架势,双手抵住两边发卡:“樁鬼——”一道曲线笔直冲向葛力姆乔。
“危险!井上,赶快回去!”黑崎一护朝织姬大声吼叫,心急可见一般。
昼冬以瞬步闪到葛力姆乔身前,‘哗’打开油布伞用力一挥挡下樁鬼的袭击,接着,把樁鬼扫回织姬身前。做完上述工作,昼冬收紧油布伞转身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说完,又闪回到原来地方站着。
织姬心疼的捧起伤痕累累的樁鬼,面对昼冬的迈近她不自觉的后退,戒备的神色浮上脸孔。眼前猛地一花,原本在战斗圈中激烈打斗的葛力姆乔竟直直的站在织姬面前,织姬害怕的节节后退,颤抖在全身叫嚣。黑暗中,葛力姆乔杀戮的双眼猛的暴睁,他兴味浓郁的盯着织姬,“哦~~刚才就是你吗?用那个奇怪招数的人类。”说完,倏地伸出手掌。
‘啪’一把扣住葛力姆乔的手腕,昼冬在他身侧道,“不要搞错目标,你的那个还没完呢。”
葛力姆乔目不斜视的看进昼冬的眼内,两人的姿势就这么僵硬着,忽然间,‘嗒’的清脆声响在黑夜里犹为明显,昼冬臂膀上的伤口因不堪负荷裂开了,红色的液体此刻正沿着纱布外沿缓缓滴落在地。
看着昼冬苍白透明的脸,葛力姆乔放开了手,“这么严重的伤就不应该出来乱晃。”
昼冬咬着嘴唇忍住疼痛,她反唇相讥,“一开始你还叫我出来溜达呢,还有,你后面那个已经站起来了——”
“老实说,那个死神很——”才刚开口,一只手悄然无声的瞬间搭上葛力姆乔的肩膀,所有人的动作全都止住了,葛力姆乔僵硬的回头,呐呐的开口,“东仙要——”
“葛力姆乔,”东仙要启唇,“马上跟我回去。”
“为什么?你有什么资格——”
“蓝染大人很生气,对你这次擅自教唆'破面'离开虚圈,大人已经全部知道了。所以,葛力姆乔,马上跟我回去。”
葛力姆乔缓缓收回架势,虽有不甘,但蓝染的命令他自始至终不敢反抗。天空破裂出口子,在进入孔洞前,东仙要回头,“请昼冬大人和我们一起回去。”
昼冬闻言,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跟了上去。
“你给我等一下,葛力姆乔!”黑崎一护在地上高声叫嚷,“我们还没分出胜负,你就这么走了吗?葛力姆乔——”
“分出胜负?”葛力姆乔嗤笑转身面对他,“你别开玩笑了,死神。你应该庆幸自己今天捡了条命回来,下一次,”裂缝在面前缓缓合上,他残虐的笑着,“我会直接宰了你的,死神——”
“哦~~好可怕!”昼冬调侃的看着身旁的人。
“下一次不管你有没有受伤,今天的情况不会再有了。”葛力姆乔斜着眼睛开口,“不要再尝试阻止我的行动。”
“这是'十刃'之一的葛力姆乔大人给我下的通牒吗?”昼冬垂目侧脸睨视,白皙的脸部轮廓在脖颈处投下一片阴影。有点疏离,有些陌生,还有一股漫不经心的嘲讽。
“你,”葛力姆乔把双手插进口袋,正色的逼下脸孔,“让我很生气!”说着,也不待昼冬回答,随东仙要离开。
手臂+东仙要=惩罚!
“欢迎回来,葛力姆乔。”
座下两人惊闻纷纷垂目表示敬意,东仙一步上前先发制人,“葛力姆乔,还不快向蓝染大人道歉,大人很生气——”
“呵呵——”蓝染惣右介悠闲的淡笑,轻轻用手指摩挲鬓角,“我并没有生气。”
“蓝染大人!”东仙不甘且气愤的大声斥断,“您这是——”
“我想,”蓝染不动声色的截断话语,“葛力姆乔这次的行动,是难以控制的忠诚心的表现。”深色的眼珠微微转动,轻描淡写的说:“我说的对吗?葛力姆乔——”
王座下方的葛力姆乔眼皮猛地一抽,略下浮上心尖的怯意,半晌后默默点头,“……是的,蓝染大人。”
“蓝染大人!”不甘忽略的东仙要再次进言,“请批准对此人的处罚!”
不待蓝染有何示下,葛力姆乔侧身看向身旁的人,神情不屑的开口,“你这是报私怨吧。你不过看我不顺眼罢了。身为总括官大人的您,这已经完全是睚眦必报了。”
东仙不为他的纯然挑衅动摇,依旧坚持自己的原则,“我认为,扰乱协与和的人没有宽恕的必要。就是这样。”沉声阐述自己心中秉持的度量衡。
葛力姆乔听罢冷下脸,“是为了组织?”
“为了蓝染大人。”
“哈——”葛力姆乔放肆狂笑,“您还真是会无时无刻的宣扬大义——”
“是的,这是大义。”东仙难得认同他的观点,“你的行为没有大义,没有大义的正义不过是杀戮。”杀气骤生,东仙迅速逼近葛力姆乔。在瞬间张大的瞳孔里,照射出了东仙的身影和他一开一合的嘴,“但是,大义之下的杀戮——”
眨眼间,葛力姆乔左边的臂膀被硬生生的卸下,在他惊愕的神情与随之而来的疼痛惨叫中,东仙要摆手以破道炸毁了砍落在地的手臂,手起刀落后,刀刃重新推回鞘内——
“大义之下的杀戮,是正义!”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一进门,昼冬就听到爆吼不断的咒骂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位。唉~~一场无意义的杀戮换来一条胳膊的代价,真不值!
本来牙密那条胳膊就没好完全,这回葛力姆乔也少了一条,两人真算是难兄难弟了。昼冬本来是进医疗室上药换绷带的,没想着正好遇见这一大一小的两个‘残废’。牙密虽然胳膊被卸,但被重新接上了,无所事事的他这会正好心情的看新上任的独臂侠发飙,全然不顾已乱成一锅粥的医疗室。
“他妈的,东仙要!”葛力姆乔一掌劈开欲上前触碰他身体的医疗人员,“给我滚开!竟然小看我,给我等着,居然敢砍我一条胳膊,还用'废炎'爆了……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歪头闪过横空飞来的瓶瓶罐罐,昼冬伸出臂膀递给前来为她换药的'破面'。低等级的'破面'似乎在骨子里就存在一定程度的卑微感,眼前的这位就是。只见她矜持而又怯弱的微笑着问昼冬,“您感觉怎么样?手臂还有疼痛感——”
话还没完,眼前的'破面'突然喷血软倒在地,略抽搐了一会,便停息了。昼冬扶着臂膀上只包扎了一半的绷带,皱眉看着地上那具颈脖处深插一把手术刀的'破面'尸体。这个葛力姆乔,发疯发的没完了。
没有二话,昼冬把手里的绷带塞进嘴里用牙咬住,反手使用另一只手掌抽出背后的斩魄刀,脚下一轻蹿到疯个没完的人面前,提刀一摆,搁到那人的头颈动脉处——
“你先停一下,疯子发疯中间还要歇几分钟呢。”
果不其然,世界安静了,人声、砸声都没了。因嘴里咬着绷带,昼冬抬起受伤的臂膀冲旁边挂彩的医护人员勾勾手指,那人立刻机警的上前。医护人员快手快脚的接下嘴里的绷带埋头包扎起来,昼冬见此满意的点点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疯子——葛力姆乔终于回过神,不满的朝昼冬叫喊,“你拿刀抵住我是什么意思!?”话语间颇有些咬牙的成分。
“你真是没脑子,葛力姆乔。”昼冬讥讽的朝他看去,在其勃然暴怒的目光中接着道,“你带去的五个人没有一个回来,你竟然还有闲工夫在这里发飙,真是蠢到家了。”
葛力姆乔还是很有头脑的,并非如昼冬所言的不堪。最初被东仙砍臂的耻辱过去后,昼冬的羞辱言论如同一记警钟,利马震醒了他的懵懂。他眯眼注视眼前的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昼冬在一旁看戏的牙密的视线中抬起脸与葛力姆乔对视,“你肯定会被'十刃'除名,相信在刚才掉胳膊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吧!?”发现对方不甘与愤恨在眼中逐渐生成,昼冬笃定的开口,“葛力姆乔,还是趁早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
慢慢收回斩魄刀,昼冬退后一步,“蓝染从来就不需要没用的废物。”嗤笑了两声,“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NO。6先生——”
迎接这句话的,是葛力姆乔灼热的视线,和满屋子静悄悄的静谧与不安。
“喂!”
忽略,向前走,低头,看书。
“喂——”
继续忽略,继续走,继续低头,继续看书。
╬“喂!”一只手掌倏地攥紧昼冬的手臂,“叫你呢,聋啦!?”
疼痛导入中枢神经,昼冬懵懂的从书本中抬起脑瓜,茫然发问,“什么……哦,是你啊,干吗?”
葛力姆乔的两条浓眉瞬间扭成毛毛虫,他凑近脸不发一言的瞧着。
昼冬和他互盯了二十秒,最终先败下阵来。于是认命的开口,“你到底在生气些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
“新的NO。6已经出来了,”葛力姆乔移开视线,脸朝向一旁闷闷的说:“是一个叫鲁毕的家伙。”
鲁毕?“是那个使用‘茑娘’的?”记得有很多触手,像章鱼似的。
葛力姆乔愣了一下,然后迟疑的说:“不太清楚,没看过他释放斩魄刀。怎么,你看过?”
昼冬却答非所问,“找我有什么事?”别扭的家伙,是想特意显现自己对此毫不在意吗?
“……你说的,我考虑过了。”语气里饱含嗫嚅成分,有丝不快和沉闷。
看着对方偏侧过的半张脸,昼冬抿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是吗!?那么,有何成果?”
听到昼冬这话,葛力姆乔回眸正视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顿道,“我、绝、对、不、比、那、家、伙、差!”
“哦!”‘啪’,合上手中的书本,甩手拿它磨蹭对方的头顶,“好,再接再厉,首先心态上的坚忍就是踏向未来胜利的第一步,加油吧!”竖起大姆哥。
猛地推开在自己头顶作怪的手和书本,葛力姆乔顺势侧目瞄了一眼,下一秒,原本的蹙眉变成错愕,他一脸古怪的抢过昼冬手里的书,“你喜欢看这个?”转头犹豫的询问。
昼冬坦荡荡的眨眨眼,“不是喜欢,恩,应该这么说,现在还谈不上喜欢,纯粹好奇。”
葛力姆乔看着封皮上‘肉’比‘皮’多的mm,拿手颠了颠,“因为十八禁?”
“是啊,好奇为什么男人喜欢看这个,”略想了想,然后道,“不过还是没拜读出其中的精华,所以考虑是不是应该换成二十五禁的,恩……”她还真的撑颊思考起来,满脸挣扎地谋杀脑细胞。
“你还真是……”葛力姆乔听闻放声大笑,“你还是不是女人啊,竟然这么大方承认,一点都不避讳。”
“避讳?”闻言挤出个鬼脸,“对于杀人如麻的'破面'还有什么是好避讳的?做作啦。”伸手抽回自己的十八禁,接着道,“别急别急,等我拜读完了才轮到你,心急吃不了嫩豆腐嘛。”不待对方反应,昼冬快步离开原地,“再等等,再等等啊。”
转过柱厅,眼看快回到自己的房间,眼角忽然瞥见某个身影,于是她急忙回身嚷道,“你还真追上来啊,知道啦,要么你先拿回去看,我先去研究那个二十五禁的……啊!”
挥动的幅度过大,书本整整砸上对方的脸,因头的高度不一,不祥的情绪油然而升。于是慢吞吞,慢吞吞,一点点的挪开,书本后的默然脸孔让人愕然。
昼冬忽地蹦起来,“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那个……”语无伦次的抖出几句,望着对方被砸红的额头还有鼻翼,昼冬咽了咽口水,“没什么吧?”
抬起修长苍白的手掌,微微抚过鼻子上的红印,乌尔奇奥拉慢悠悠的开口,“那是什么?”视线若有所指的扫过昼冬手中的‘凶器’。
不知道为什么,乌尔奇奥拉总给昼冬一种冷峻贵公子的印象,是那种与葛力姆乔完全相反的印象,所以,她可以和葛力姆乔就任何事情随便说笑,但一旦面对眼前的人这样的气氛就会突然溃不成形。不是特意做作,自然而然就变成那样了。
唉~~缓缓抬起手肘,昼冬在对方顽固的视线里说:“就是这个。恩,你要看吗?”侧偏过脸呐呐的蹦出话。
“什么书?”对方果真接过,可是下一句话却叫昼冬诧异万分,“这是什么?……十八禁?是什么?”乌尔奇奥拉就‘清凉’封面,不耻下问的讲出自己的疑惑。
面对冷颜贵公子的发问,昼冬突然觉得自己一句话都解释不出来了。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身为色情业高度发达的国家的人,哦,不,'破面',竟然连十八禁都不知道?不是吧!?难道在成为'破面'时把前世的记忆都忘了?但是葛力姆乔就明显知道啊——
渐渐放大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