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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这是不舍最直接的感受,掩面长叹,'老爸,你不会安慰人就不要开口!'赶紧溜过去把含玉拉回来,'你这种安慰法只会让人生气!'
不涵目无光彩的死死盯着病床,他的小卿,温柔的小卿,会笑的小卿,害羞的小卿,狡黠的小卿,就这么去了,抛下他,留给他一生的后悔……
兵荒马乱的一天就这么过了,不涵一直呆呆的谁都不理,直到被拖回阙家才疯了一般挣扎,被注射了镇静剂后才昏昏的睡去了。
疲惫的回到自己家,不舍心情不好,又跑出去找朋友喝酒了。
洗完澡出来,含玉再次打电话给不同,还是关机,怪了,咬着嘴唇,他跑哪里去了,一天都不见他人影。
夜深了,门被推开了,含玉惊喜的回头,'小同,你今天跑哪去了,手机也打不通呢……'话音未落,不同已重重的抱住了他。
闷在不同的怀里,含玉闻到了酒味,'出什么事了?'不同从来不去喝酒的,除非是必要的宴会应酬。
不同只是沙哑着嗓子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话里是浓浓的痛。
从未见过不同用如此悲哀的音调说话,含玉反手抱紧了他,'不是的不是的,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是那个人不好!是他害死了辛小卿的!'这样的不同让他害怕,他的不同,永远都是平静的注视一切,永远都是胸有成竹的掌握全局,什么都难不倒的。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内疚的话吼了出来,不同的脸上是难掩的痛苦!'如果不是我做事不小心,那个人也不会找上门来的,是我太自私了,想把一切都处理好,想把一切都瞒好,我太自以为是了……'
摸住不同的脸,含玉也很心痛,'不关你的事!小同,你太喜欢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了!我相信你,如果你说是为了大家好而做的事,就算你杀了人我都会相信你是对的!'
不顾一切的扑倒了还要自责的不同,含玉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跨坐在他的身上,热烈的吻上了他,炽热的吻,足以让他忘掉一切的吻。他不要看到不同那么伤心。
慢慢的被含玉挑起情欲,不同冰冷的手搂紧了他柔软温暖的身体,'你好热,好温暖……'低低的喃语着,索求着含玉的热度。翻身压住主动的含玉,不同挑开含玉的衣,刚沐浴后的清新香味刺激着他的身体,啃咬着含玉性感的锁骨,一路留下自己的痕迹,手却滑进了含玉的隐秘处,或重或轻的抚摸着,惊起了含玉急急的喘息。
努力的挺起腰渴求着不同更舒服的摩擦,含玉沉浸在欲望里的双眸湿润而诱惑的看着不同,甜美的嘴呼出热气,也吟出媚叫,极大的勾引住了不同的眼,忍耐不住的重新堵上了嫣红的唇,唇舌纠缠。
抬起修长的双腿,缠上不同的腰,含玉用行动表明着需求,'进来,啊,小同,进到我身体里……'
完全放弃了思考,任凭本能,不同挺身刺入了那紧致湿热的媚穴。两人同时满足的呻吟出来。
被不同扣紧腰身激烈的撞击着,含玉觉得自己全身都好热,热得像要融化了一般,失神的双眸努力对准焦距,紧紧的环住身上的人,情难自禁的叫了出来,'我爱你啊,小同,我爱你……'
'我也是,'沙哑着回答,不同的俊脸上因为欢爱也染上了红晕,'我爱你,含玉,所以,如果是为了你为了阙家,就算真的有人而受伤,我也是不后悔的,……'
云雨后,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的不同静静的搂着含玉,两人靠在一起。含玉懒洋洋的把玩着不同的发,'呐,小同,到底是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我不要你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
感觉到不同的手颤抖了一下,含玉抬头看着他,眼睛望进他的深处,'告诉我!'
不同低下了头,'你还记得那个庄浩天吗?'
'谁呀???'满眼冒问号,含玉侧头不解。对他来说,能记在头脑里的,除了吃还是吃,其他人没在他面前出现持续一年,他都是没印象的。
'不记得了?!!!'惊讶的张大嘴,不同开始感到太阳穴在抽痛,他是不是犯了很大的一个错?'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方仪……,'自语着,瞬时,不同抓住含玉,'那方仪呢?你爱她吗?'
'方仪???'再次问号,含玉捧着头,既然不同那么认真的问他,他还是好好的想想,方仪?听来好熟悉的名字。
垮下肩,不同看着含玉茫然的表情,他可以很肯定的说,含玉压根就没记得那个跟他们同住了两年的女人,那他干了这一切用了不少手段并购成功浩天企业是为了什么??无力的倒下。
想了半天,含玉才终于点头,'哦,我知道了,是不舍的妈嘛,真是的,小同你说起这么长久的人来我怎么记得住!!!!'
咬牙切齿,'是吗?恭喜你还记得这么个人!如果被不舍听到了会打死你的!'
嘿嘿的傻笑,没办法呀,他哪记得那么多呀,当年他才上大学,正是孙完青离开他和不同的时候,他上街碰到了一个拖着行李的女子,当时听说她没去处,而自己家里正是缺个煮饭的佣人(当时,不同才刚满两岁,还住在主屋,根本没办法管自己那个老爸,也是想管都管不了),所以,含玉就直接把她领回了自己家。后来,恩,后来,那叫方仪的女人就住下了,九个月后生下了不舍。
'哦,哦,原来如此,'恍然大悟,含玉拽拽不同,'方仪跟我们就这样了呀,后来没多久她就病死了。'
'是呀,'僵硬着脸,不同叹气,'拜你所赐,我们家从此就多了个不舍,那个时候,方仪告诉过你,她是为了躲一个叫庄浩天的才四处流浪。'
困惑的眨眼,'有吗?我不记得了?'
噗嗤噗嗤的喘着气,不同快要气死了,是吗?原来,当年所有的事他都不记得了,欲哭无泪,不同自认自己被他锻炼得够坚强了,看来,接受能力还有待增强。
大力的吸口气,不同决定再问一个问题,'那庄烙呢?你为什么要接近他?就枫林苑碰到的那个男人。后来还跑到宠物医院来找你的那个。'
'他呀,'含玉赶紧点头,偷眼看看不同的脸色已是铁青了,乖乖回答问题是没错的,'因为他请我吃蛋糕!!'
不同哀叹一声,'我怎么会错得这么离谱的!!!'起身,他得离开一会,否则难保他不一时火大,掐死含玉。
捡起地上的衣服,不同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机被人打了许多通电话,神色一振,他穿好衣服,'含玉,你再睡会,明天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到主屋去陪陪不涵,我担心他的性子会闯出什么祸来。我还有事,不回来了。'
含玉嘟着嘴,不同低笑一声,凑上前咬咬他本就红肿的嘴,诱惑的道,'乖乖的听话。'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含玉苦恼的想道,一定是我不记得当年的事,所以不同很生气,他一定开始觉得我这么笨还是不要的比较好,所以才跟我上完床就往外跑。嘴一扁,伤心的哭起来。
迷迷糊糊的睡到天亮,还是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含玉,没好气的接过电话,'谁?有话快说!'
'含玉?小同在吗?'是阙召锌,每次主屋有事要找人都是直接忽略过含玉,点名道姓的找不同,含玉也习惯了。不过今天碰到他心情不好,'干吗?小同又不是义务劳工,你们不要什么都找他好不好!他不在!估计也不会回来了!离家出走了!抛妻弃子懂不懂!跟人私奔了!'@_@///////////
电话那头的阙召锌是满头黑线,'我说,含玉,你的起床气还是这么大啊!是真的出事了!不涵逃家了,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封信,说要流浪为辛小卿赎罪,叫我们不要去找他了……'
鼻里冷冷的哼了一声,含玉没什么同情心的道,'那不是很好,他都说了不要我们去找他了,那大家就不用去为这个死小孩担心了,反正,这种事你找小同他还是找不回来不涵,别来打扰他了,他很忙的!'极度自私,只想着自己的小同。
唉,阙召锌是很无语,'算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这边,主屋现在很乱。'
'我才不……'要字还没出口,那头的电话就被抢了,带金强悍的声线出现了,'含玉,你最好乖乖的听话早点过来,否则,哼哼!'啪嗒,电话挂了。
含玉瞧瞧电话,望望床,再看看外面的天,认命的爬起来,不停的咒骂,该死的不涵,存心不让我活吗!!!看我怎么回报你!!
不涵离家出走的事就这么被主屋的人给压下来了,不舍陪着含玉在主屋住了几天,主要任务还是让阙保宏忘掉这个大胆叛逆的子孙,人人都是铁青着脸,不同不见了踪影,含玉已经快一个星期没见到他的面了,据说不同都是每天在他睡了后才回家,而天不亮就又出门了,不知道他在忙什么,问其他人,都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盯着他,'你不知道吗?小同在办理出国的手续和那边英国的入学手续。唉,他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负责任的爸,什么都得要自己来操心……'
晴天霹雳,含玉低下了头,难得不撒娇的沉默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小同!'等着不同回家的含玉揉揉眼,坐起来,'我终于等到你了!'
不同仍是精神的样子,挨近含玉,脱掉了外套,才问,'怎么在这里睡了?不会冷吗?'伸手摸摸含玉的身。
闻到了淡淡的酒味,含玉若猫般在不同的身上蹭,'你喝酒了?'
放松的笑笑,靠在沙发上,不同点点头,'是啊,下个星期我就要走了,东惠他们给我开的欢送会,喝了一些……'
终于还是听到了自己一直在等待的话,含玉缩紧了身,'你还是要走啊!那我会很寂寞的,'喃喃的低语,他一直都在不同面前示弱,因为他知道不同会舍不得自己的可怜表情,可是,这次不行了吗?不同终于还是要离开他了,自从不同出生以来他们从没分开超过两天,可是,现在,不同下定决心要去过没有他在的生活了,好担心,好害怕,好寂寞!
抱紧了含玉,不同无奈,他何尝放心让这个人独自生活啊,可是,不行,自己必须要放手,必须要离开至少三年,是为了以后他们的将来,他必须要让自己变强,这次不涵的事他看在眼里,很大部分原因是不涵还不成熟,但是如果不涵够坚强够强大,就不会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人了。
黑暗里,两个人各自想着自己的……
上午,高镜跑来把含玉领出去玩了,不同难得清闲的待在家里,他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余下的几天他会好好的在家陪含玉。
铺开纸,不同开始构思不舍的未来教育事项,他现在要一点点的记下来,省得以后不舍也变第二个不涵,到时可就麻烦了,他可不想来回的两个城市飞,来解决不舍惹下的麻烦!
睡醒了的不舍就在他身边晃啊晃,时不时的偷看两眼,再苦着脸向不同抗议。黑点规规矩矩的趴在桌下,看着两兄弟的压迫与反压迫。
突地,黑点竖起耳朵,精灵的站起来冲到了大门边,那里适时的响起了门铃。被不同一个眼神发配过来开门,不舍还在垂死抗争,'哥,那个补课的条款可不可以不用了……'
开门,是个不舍不认识的中年人,看他身后的车,不舍眼睛一亮,好有钱!礼貌的问道,'请问你找谁?'
中年人看着不舍,眼里涌起的是阵阵激动,以至于他的身体都在颤抖,'你,你,你叫,不舍,是吗?'
奇怪的欧吉桑,不舍耸耸肩,'是啊,这附近叫不舍的就我一人,你谁呀?'
'庄浩天?!'不同来到了门口,略惊讶的出声,'有事吗?'手抄在裤子袋里,不同注视了他一会,点头,'请进!不舍,帮他砌茶好吗?你亲手泡的茶!'
不舍嘀咕,'知道了,什么大人物嘛,还要我这个茶道高手来上茶!!'
不同不留情的瞪他一眼,'那是因为你就这点长处,再说你闲着还不是闲着!'
从来都怕不同的不舍这下没话说了,搭拉着脑袋钻进了厨房。
在客厅坐下,庄浩天看向厨房,眼里有着莫名的光芒,'是他吗?方仪的孩子?'
收拾着家规,不同以不输给他的气势看着他,'你来是想干吗?破坏他的一切,告诉他所谓的真相?'话里是一丝轻蔑以及捍卫自己家人的决心。
庄浩天慢慢的苦笑,'我已经没那资格了,他就这样很好,我,很后悔小卿的事!可是我做什么都来不及的!这一生,我伤害了很多爱我的人,只希望他可以就这么开心单纯的活下去,看得出来,你很疼他这个弟弟,我放心了!'
嘴角微笑,不同也看向厨房做事做得叮叮咚咚的不舍,'他是我的弟弟,是我阙家的人,我干这些也是想让他就这么单纯,他本就不该如小卿般算尽心计的过生活,是我的自私,才放弃了小卿只想保全他!'
'谢谢你!'眼角有着泪花,庄浩天递给不同一份文件,'这是我的所有财产,我已经办好过户手续了,全部是不舍的了,请你,交给他好吗?'
'这样就可以了吗?'接过那份文件,不同望向那个似乎老了许多的人,'你不自己交给他吗?'
'呵呵,不用了!'庄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