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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瑞,没人知道她那两个月的森林生活是如何过的,那里是生命禁区,是高级魔兽的天堂,人类在那里随时都有可能成为魔兽的点心,可是她不但没有成为点心反而还在那里生活了两个月,这其中的艰难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既然她现在是我们学院的学生那就和她好好的做同学,不要想着去翻她的经历,那绝对不是可以拿来分享的故事。”老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爷爷。”
“好了,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老人又拿起书看了起来。
“晚安,爷爷。”斯瑞轻轻的打开房门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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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节过后大家的生活又恢复正常,只是同学间忽然多了好几对,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早就郎有情妹有意只是都不开口最后借情人节这特殊日子才捅破窗户纸,现在是你侬我侬,除了上课和睡觉,其他时间都粘在一起,让吉儿这思春的丫头羡慕得不得了,已经不止一次抱怨为什么自己还找不到男朋友。林森和克鲁斯每到这时就会找借口离开,而瑨儿则会在她开口前就消失不见。
斯瑞从那天之后就怪怪的,每次见到瑨儿时都不像以前那样气焰嚣张,反而是有点……反正那些挑衅的话语也不说了,只是低着头迅速的离开。
青春期孩子总是有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和举止。
第二卷 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第33章
瑨儿依然悠哉悠哉的继续着她按部就班的生活,上上课、练练魔法、研究一下魔法阵,现在的她更是在研究魔药科的内容,配置那些奇奇怪怪的魔法药水,有专供魔法师使用的可以迅速恢复魔力的魔力药水,有可以改变头发和眼睛颜色的药水,甚至有让人身上长恶心脓包的药水,还有什么变形药水,喝下去后会随机变成一种动物,当然不是真变只是一种障眼法而已,另外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说老实话,瑨儿还真没觉得这除了魔力药水外其他的药水能派什么用场。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玩玩也没什么,只是没有合适的实验品无法做实验让她有点遗憾。
这天,她吃过晚饭来到学部后山散步,那里正有二队人在打比赛,周围围满了观众在加油助威,于是心血来潮爬上一棵树也当起观众,同时让她注意到吉儿也在观众队伍里。每当一个穿十号红色背心的人带球冲向球门的时候,吉儿的嗓门总是特别的大,她的心情情绪都跟着那人起伏跳跃,别的女孩子也都没什么两样,难道第一个足球明星诞生了?就在瑨儿想要仔细观察那人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奇异的气流涌动,但她头都没回一下,只是尽一个球迷的职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场中,跟着观众一起为踢得好的球员鼓劲助威。
一个冰冷且锋利的东西抵在瑨儿的颈动脉上,是金属的,在这初冬的傍晚虽还不至于寒沏骨,但相信没人会喜欢自己温暖的皮肤上突然多出来一个这么个东西。可是她依然没有理会,依然在努力的尽一个球迷的职责,树下的同学听到她的声音都抬头看她,笑着冲她招手,却没人发现她脖子上的那根金属以及拿着那根金属的人。
身后那人也同样没有发话,只是用剑抵着她,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后脑勺,手中的剑还在轻轻的来回搓动,但她把握得很好,没有割破细嫩的颈部皮肤。毕竟是十一月了,气温越来越低,拿剑的那人觉得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快要支持不住了,可是前面那人依然在声嘶力竭的为球队加油,一点也看不出她这么瘦弱的身体竟然比她还不怕冷。又过了几分钟,场中两队进入了僵持阶段,只是来来回回的倒球,观众们也安静了下来等待着下一个高潮,而持剑的那人觉得寒意了已经浸入了她的骨髓,让她几乎拿不稳剑。最后她终于忍受不了,撤剑离去,几个起伏她就消失了。瑨儿伸手捂着那冰冷的部位等恢复温暖才把手松开。
女剑士用她最快的速度离开炼金部,向武技部的小树林跃去。在那里她一遍一遍的练习着她的剑法,可是不过她重复多少遍,不管她的斗气激发了多少次,身体里的寒气始终存在,不曾减弱一分一毫。终于,斗气消耗过度再也无法激发出来,于是愈发的觉得冷,在又急又气之下,突然一阵气血翻涌,一股鲜甜从樱桃小口中喷涌而出落在地上,而她也瘫软在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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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普瑞丝,今年的全校比武你还会参加吧。”一位负责收集参赛名单的老师在经过普瑞丝身边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啊?应该……是吧。”普瑞丝似乎在发呆,被老师突然一叫有点茫然,慢了半拍才回答问题,却又不怎么确定。
“是嘛,那我就把你的名字记下了。祝你今年会有个好成绩。”老师并没有注意到普瑞丝的异常,记下她的名字后留下一句公文式的祝福就离开了。
“好成绩?”普瑞丝看着自己握剑的右手,皮肤苍白得异常,可以清晰的看到皮下青青的血管,指尖冰凉到没有了知觉,无论她怎么泡热水都无法恢复温度,反而被烫伤了好几次,而烫伤也没感觉到疼,只是看着手上多了几个泡而已。握剑时手指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充满力量,根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时间长了甚至连剑都拿不稳。左手只比右手稍好一点,还能感受到些微的温度变化。这样的手还能去参加比赛吗?可能连第一轮都过不了吧。
这一切都是从那个傍晚开始的。
那天她在小树林里躺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亮才醒过来,身体已经不再感到寒冷,可是手却没了知觉,起初以为是冷的,可是一整天下来手也没能暖和过来这才觉得事情不妙。为了能让手恢复过来她甚至自残然后去魔法部找光系魔法师,可是伤口治好了但她的手还是不能恢复。这几天她一直远离人群不与同学接触,但这在同学们眼里她依然是那个骄傲的女剑士,她是否与人亲近根本没人关心,也没人靠近她,都离得她远远的。哼,这样也不错,至少没人知道她的秘密。普瑞丝悲哀的想到。只是能瞒多久呢。普瑞丝把脸埋在手里,蹲在学部广场的喷泉边,泪水慢慢的顺着手掌落到了地上,一滴一滴。
“瑨儿!原来你当时并不是没有动作,而是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使我中了你的招,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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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瑨儿,下个月就是全校比武了,你比较看好谁?”吉儿如一只花蝴蝶般飘到瑨儿身旁坐下,也不管瑨儿手上端着的书,径直的抱着她的胳膊,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美丽的蓝瞳闪呀闪。
“既然是下个月才开始,现在急什么。”被吉儿如考拉般抱住了右臂,瑨儿只好把书放在桌上,用左手翻页。真不方便。
“哪呀,都开始报名了,等参赛名单出来就会有人猜测哪些参赛者能走到最后。”
“你都说名单还没完全出来,那现在猜来猜去有什么意思。况且我对那两个学部又不熟悉。”
“你难道不看好卡恩和肖恩学长吗?怎么说他们也是蝉联三届的冠军呐。”
“他们都坐了三年了,今年让出来给后辈有什么关系,也许他们还不会参加呢。” 瑨儿依然漫不经心的随口敷衍。
“要真如你所说的话,你就要失望了,卡恩和肖恩一早就报了名了。”林森和克鲁斯也走了进来,克鲁斯手里还拿着一张纸,瑨儿接过一看,是参赛人员名单。
“你们动作不慢嘛,这个应该是刚刚才整理出来的吧,这么快就拿到手了。”名单上武技部和魔法部中打头的就是卡恩和肖恩,另外瑨儿见过的普瑞丝和苏娜也榜上有名。
“是斯瑞拿来的,他说在武技部和魔法部几乎人手一份,于是他顺手也拿了一份。”
“现在这些参赛者是什么行情?”
“卡恩和肖恩夺冠的呼声最高,毕竟他们是蝉联三届的冠军。接下来就是武技部的普瑞丝,她很有可能夺得第二名,然后是戴蒙和布克,第三名估计会从这二人中间产生。魔法部第二名热门人选是波林,第三名人选是洛金。”
“这是根据去年的排名得出来的。不过听说今年魔法部的学生都在玩命练习,也许排名会被打乱,总之一切要到当天才知道。”
“比赛当天会开出赔率吧?”
“那当然,那可是除比赛之外最激动人心的事了。”克鲁斯一副热血沸腾的样子。
赌博嘛,当然激动人心。
“那我们就期待这些人有良好的表现吧。” 瑨儿把名单丢到一旁继续看书,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有时间研究这些还不如研究怎样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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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听说了吗,普瑞丝不行了,在练武场,她和米林斯对练,结果被对方一招就把剑给打掉了。”
“真的假的?普瑞丝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呢!”
“当然是真的,同学们都看着呢,连着好几次都是这样,总是被对手一招打飞武器,连老师都觉得奇怪呢。”
“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谁知道。不过听她同寝室的姐妹说,她最近老是用热水泡手,而且是很烫的水,手上被烫起泡还是不肯把手从水里拿出来。”
“是嘛,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不知道。虽然大家好奇,但却没人敢靠近她询问缘由。”
“哼,谁叫她平时都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现在出了事,连个关心她的人都没有,活该。”
这两名同学越走越远,他们的谈话也随着他们的走远而慢慢消失。瑨儿从隐身的树后走出来,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想到他们说的话,心里有些奇怪,没想到当时的“冻气”把普瑞丝搞成这样,不过这也是她自找的,有胆子来招惹她,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她绝对不是善良可欺的人。
甩甩头,把普瑞丝的事甩到一边。帝都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又湿又冷,寒气无孔不入的从四面八方渗入屋里,好在点起了壁炉,屋里的温度还可以。今天是雨后的第一个晴天,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冬季下午,适合用来散步思考问题而不应该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的。
一阵异常的气流从后面快速的席卷而来,星星指挥着五晶迅速摆好了阵型,只等瑨儿一声令下就可以将来犯之人置于死地。气流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感觉到一丝森冷的杀气,瑨儿依然没有回头,还是慢慢的散着她的步,没了牙的老虎是没有人会作兴的。
不过,既然身后那人屡教不改,那瑨儿也不用手下留情,再给她一点教训好了。偶尔她也会做些“毁”人不倦的事情的。
这里是位于武技部和魔法部之间的树林,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一般就是情侣或者是想单独练习的学生。瑨儿趁着身后的攻击到来之前,抢先向右侧滑行一步,让那寒光闪闪的利刃刺了个空。在对方再刺过来第二剑时,再滑一步,又刺空。于是再重复。
就这样,瑨儿踩着奇特的步子在林子里像跳舞般来来回回,却偏偏让那人想刺又刺不到,每次都是在即将挨到的时候闪步避开。持剑的人双眼冒火,红褐色的头发变成了艳红色,她已经发怒了。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只是跟着瑨儿飘忽的身形不断的进攻,恨不能抓到她后碎尸万段,持剑的手苍白得没有血色,在攻击了那么多次之后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力量,虽然人还没有疲惫,可是手已经开始颤抖,快要拿不住了。而瑨儿依然轻轻松松的以一种非常潇洒的姿态避开她的攻击,直到……。
“住手!”
一声大喝,瑨儿迅速退到了一棵大树前,背部抵在了树干上无法再退后,剑刃急速逼近,抵住了她的咽喉,迫使她不得不把头抬起一点来。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在离她们大概二米远的地方停住了。瑨儿无法扭头看有多少人,不过听脚步声,应该有五、六人吧。
“普瑞丝,你想干什么?!”
“普瑞丝,把剑放下!”
“普瑞丝,不要冲动,冷静一点!”
吵吵嚷嚷的,那些人都在劝说那个拿剑抵住瑨儿的红发女剑士普瑞丝,可惜没有任何效果,现在的普瑞丝对那些话语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手中的剑牢牢的抵在她的咽喉上,只要她的手那么轻轻的向前一送,瑨儿的小命就呜呼哀哉了。
看到劝说不起效,有人想直接过去把普瑞丝拉开,可是他们的脚步一动,剑就向前递进一分,瑨儿的头就抬得更高,那些人不得不又停下来,继续做劝服安抚工作。有一、二个人飞快的跑出树林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