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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伪后 作者:了落(晋江vip2012-05-02完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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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昱到是极其高兴,“哈哈”大笑:“我这把永昌果然是宝剑,我说了不输于那些个名剑吧,看,这不把你的剑给削了!”
  
  郗徽看了看手中之剑,摇了摇头:“真是可惜了一把剑,别看这剑镶金雕玉,却是个华而不实的。”郗徽倒提了剑柄,指了指那剑柄上一排龙眼也般的大珠子:“还是去给我寻几十把普通的剑来,可别再给我这么华贵的剑了,有多少怕是也得被你的永昌削多少,当真浪费,用平常的剑就好。”
  
  刘昱笑眯眯的从郗徽手上拿过断剑,往地上扔了,把自己手上的永昌归剑入鞘,递了给郗徽:“阿徽想开剑铺么,直接用这把永昌就是。”
  
  “这好像是你专用的剑吧,皇帝的配剑我可不敢用。”
  
  “无妨。”刘昱说着把剑塞入郗徽手中:“应是我的气力大,多砍得几下才把你的剑斫断了,若是阿徽用这把剑,我用平常的剑,阿徽要弄断我的剑却是不容易的,所以阿徽还是用永昌为好。”
  
  郗徽正待不收,刘昱嘻嘻一笑:“若是那般,咱们没打几下剑便断了,那还有什么打头,可不是扫人兴么。这把永昌放哪里不是放,便放在阿徽宫里,我要用时自来取便是了。”
  
  杨玉夫这一去琉璃宫自是遇着了刘昱心情极好之时,见着刘昱与郗徽二人有说有笑,心中更是一松。杨玉夫看了看天色,有意讨好刘昱,便走上前去,向刘昱郗徽行了礼。
  
  “皇上,差不多是时辰用膳了,皇上想要去哪儿用?奴才也好提前安排。”
  
  刘昱听得杨玉夫这么一说,心中一喜,却不说话,只拿眼睛直愣愣的看了郗徽,带了几分可怜,几分讨好,当真是眼巴巴儿的。
  
  郗徽见着刘昱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明明是想到自己这儿吃饭的,却不开口,还装了可怜模样,不由得“卟哧”一笑:“有什么想吃的菜儿没?在这里用膳可好?”
  
  “好极!”刘昱大叫出声:“阿徽喜欢吃的菜儿我都爱吃!”
  
  这日,杨玉夫自是趁了刘昱心情极好时把耀灵殿撞死一名宫女之事向刘昱禀了,刘昱心情极好,自是不作理会,只问可有惊着阿依。杨玉夫自是回了姑娘当时还在寝殿睡着未起,半分都不知晓此事,更言自己已是补了一名宫女去得耀灵殿侍候,刘昱听了便也放心,只淡淡说声死了便死了,这般大惊小怪作甚!
  
  是夜,杨玉夫并不当值,一人坐在屋中,看着那灯盏儿如跳豆般跳个不停,衬得周着烛影重重,自己的影子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被灯影拉得老长,心头油然冒出一起子害怕之感 ,更觉有一股阴冷之气从脚下升得上来。杨玉夫不觉想起那宫女汩汩流血的额头,那大大睁着的眼睛,只觉心惊肉跳,半刻也不想在房中坐了,匆匆开了房门,蹿得出去。
  
  杨玉夫心中害怕,也不辨路,跑得几步,一头撞在一人身上。
  
  陈奉伯一心想着乐事,等会儿出宫可得好好乐乐,那小娘可真是细皮嫩肉,馋人得很,自己到时定要这般这般,那般那般,陈奉伯想着想着,不由得口角流下一丝涎水来,正自心花怒放之时,一不留神,竟是被人从斜刺里撞了个满怀。陈奉伯捂着额头,嘴中骂着:“哪个不长眼的忘八撞了咱家!”手上亦是一把揪了那人,正待发作,抬眼见着竟是杨玉夫。陈奉伯立时放了手:“老杨,怎地是你,这是哪里去,走得这般匆忙!”
  
  杨玉夫亦是捂了额头,见着是与自己平日里素来交好之人,便一把拉了陈奉伯:“没什么事,就是走得急了些个,你这又是去哪里。”
  
  陈奉伯“嘿嘿”笑得两声:“今儿不当值,自是去宫外乐呵乐呵,寻寻我那相好。”
  
  “相好?你不是在宫中结有菜户么,怎地还在宫外有相好?”
  
  陈奉伯见着杨玉夫一脸惊奇的模样,心中更是得意:“老杨,这可是你没见识了吧。”说着陈奉伯搂了杨玉夫肩头:“这宫中的宫女个个循规蹈矩的,哪里比得上外边小娘那般活色生香,楚楚动人,说句心里话,咱们虽是少了物什,咱们难不成就不是男人了,该乐呵就得乐呵!”
  
  杨玉夫听了不由得暗暗点头,陈奉伯那句“少了物什,难不成就不是男人”当真是说到心坎儿里去了。
  
  “再说了这与宫女对食不过是一时,长久得了么?待得她到了年纪出了宫,还不是各自散了,哪里有什么意思,这外头的就不同了,若是买得一个小娘下来娶了,那咱家就是有家有口的人了,日后出了宫,便有个去处,有个家了。”
  
  “那小娘留在宫外也不怕人跑了?”
  
  “着人看严着点不就成了。”陈奉伯见杨玉夫面上神色有些儿松动,乐得拉拢于他:“今儿你也不当值吧,正好,跟小弟一起去见识见识。”
  
  杨玉夫一人呆在屋中本就起了害怕之心,此时听得陈奉伯之言更是动了心,二人一拍即合,携手出得宫去。这二人均属刘昱身边近侍,身上皆有刘昱所给的腰牌,出宫于他人而言自是难的,这二人平日里常陪了刘昱不分日夜在宫外晃荡,有时亦得为刘昱出宫采办刘昱一时兴起要寻的物什,是以出宫到也容易。
  
  陈奉伯带了杨玉夫竟是一路寻去王敬则府上。原来,王敬则为拉拢陈奉伯,除却带了陈奉伯去那青楼妓馆,更是帮陈奉伯把陈奉伯所看中的小娘着人看了养在府外。此时陈奉伯要拉拢杨玉夫,心里所想第一个人自是王敬则,有意拉了杨玉夫去寻王敬则,让这二人接上头来。
  
  此时天色尚早,正逢王敬则在府中,听得随从通报,脸上绽出一抹笑来,亲自从屋内迎得出来。
  王敬则见着陈奉伯这般行事,自是知道这陈奉伯是在替自己拉拢人了,那杨玉夫在刘昱身边却是较之陈奉伯都更为得宠之人,只是这人平时并无特别喜好,唯一好玩个玉,可寻常人送的却是半点也不收的。这杨玉夫与皇上出宫行事也甚是低调,但这人却是极有心计,对那皇上的心理甚是猜得,自己早就想拉拢于他,只是苦无门路与借口,更是无法施恩于他。
  
  陈奉伯早把王敬则当了哥们兄弟,见着王敬则与杨玉夫客套过后,便大大剌剌说起来意。王敬则“哈哈”大笑,一手拉了陈奉伯一手携了杨玉夫,带了二人直往天香楼而去。
  
  当夜,王敬则把那叫卢慧的小娘与了杨玉夫,陈奉伯抱了一个往常没有玩儿过的小娘,众人喝得几盏酒儿,便各自抱了小娘进得房中,王敬则付得银两,让鸨儿寻一间清静的屋子坐了,虽有小娘相陪,却只不紧不慢淡淡喝着酒儿,并不理会那相陪小娘,那小娘浪声浪语来勾,被王敬则训得几句,自是不敢动了,只是见着王敬则杯中酒干了,才偶尔为王敬则添些酒水。
  
  杨玉夫几杯酒下去,见着陈奉伯对那小娘摸手摸脚,便也放得开了,此时搂了那卢慧进房,看着那卢慧一袭松松的衣裳,那胸前却是有料,几下便把卢慧扒得光了,那卢慧便缠得上来,去脱杨玉夫衣衫,杨玉夫推开她去,弯腰捡了卢慧衣带把她双手反着绑了,抱了卢慧放在床上,一双手儿便往那山峰上揉去,揉得一阵,又凑了嘴儿一阵乱舔乱咬,直弄得那卢慧叫个不住,苦苦求着杨玉夫来要她。杨玉夫一个公公,哪里有那人道的根子,自是不理她叫,一手揉了她的兔儿,一手一路摸得到了那密林地带,那处已是湿湿滑滑,杨玉夫骂得一声:“小浪蹄子,这般就受不住了么。”一只手指儿便伸得进去。杨玉夫未入宫之前,却是经过人事的,对这事儿自是轻车熟路,杨玉夫只觉手上温温的湿润,被那处软肉包了,耳边听着那卢慧“哼哼唧唧”叫个不休,直想起当初自己宝贝还在时提枪上马的情景,兴致大起。又伸了一根手指捅得进去,大拇指却是按在那花心儿上随了手指进进出出的动作揉着压着,直把那卢慧弄得喊天叫地。杨玉夫下大力弄了一阵,抽出手来,跨坐在卢慧身上,一手捏着她乳儿,一手按在她脑后,含了她嘴儿,狠命的亲得起来。亲得一阵,杨玉夫口中叫着“淫︴妇儿”、“小浪儿”,更是狠命儿把卢慧的腿儿、臀儿、腰儿啃吮得青青紫紫,当真是如狼似虎,行事孟浪狂暴,竟是比那色中饿鬼还要饥渴了。
  
  事后,王敬则见着杨玉夫一脸满足的神色,把那卢慧买得下来,送与杨玉夫,杨玉夫回到宫中第二日便亲自出来送得钱财让王敬则购了房舍安置了卢慧,王敬则许诺派人帮杨玉夫看着,王、杨二人自此交好。
  
  而那卢慧当夜已是知晓杨玉夫是个公公,不能人道,见得王敬则买了自己下来送与杨玉夫,心中自是极不乐意,但这自古以来鸨儿爱钞,大笔银子进来,如何做不得,帕子一挥,洒得几滴眼泪半哄半劝那卢慧,多少也算是个从良,竟把卢慧说得依了,到少了用那些个强硬手段撕破脸儿,老鸨儿自是欢喜不提。那卢慧见得王敬则把自己接得府中,于是心里便打起王敬则的主意,哪知不几日便被王敬则安置了出去,那杨玉夫生怕卢慧趁自己不在时勾搭别人,每次弄完卢慧后,更是毒打恐吓卢慧一通。略过不表。
  




☆、69、灵旗卜露罹难象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王敬则自拉拢杨玉夫后,几月时日便借了杨玉夫之手,逐渐拉拢了刘昱身边内侍十五人之多。其中杨玉夫、陈奉伯更是与王敬则关系亲厚,从往甚密。王敬则甚至不必夜伏,事无巨弥,刘昱的一举一动都能到得王敬则耳中,虽是如此,王敬则仍是事必躬亲,自己还是着了黑衣,专守刘昱,窥视监听,无一日间隔,更是把这刘昱行踪源源不断传去范府与萧府。
  
  刘昱与郗徽二人因了一个好武,一个爱剑,二人这些时日到是相处甚得,刘昱每日早间便兴冲冲赶去琉璃宫与郗徽对打陪练,其余时日要不外出晃荡,要不陪了阿依玩耍,晚上若是外出玩得很晚,便随便去哪个寝殿歇息,若是留在宫中,多半是在阿依的耀灵殿宿下。
  
  这日,刘昱与郗徽斗得一阵,郗徽留了刘昱在琉璃宫中用了早膳。刘昱心中记起晨间阿依说得今日要去饮驴,便也不如往常那般在郗徽这处傻混,用过膳后朝了郗徽“嘿嘿”笑得两声:“阿徽,等会儿我与阿依约了一起去饮驴,阿徽一起去么?”
  
  郗徽这段时日已是由了刘昱带着见得几次阿依,三人一处儿玩得几次,那阿依见有人跟她玩,自是愿意的,哪里会管是什么人,而郗徽怜惜她是个傻的,也有意与她亲近,三人玩耍嬉闹,也是熟了,此时听得刘昱邀自己一起去玩,若是其它到也愿意一起,可听得是去饮驴,便没了兴趣,郗徽一笑:“你们两个可当真会玩儿,我便不去了,那驴圈中臭哄哄的,刚刚跟你打了一场,我等会儿还是仔细想想今日出的是什么招儿,不去跟你们凑那臭热闹了。”
  
  刘昱挠了挠头发:“那下次我叫他们把驴殿打扫得干净一些儿。不过说起来阿徽可是进展很大,我可什么招儿都使出来了,再差一点怕就打不赢你了呢!”
  
  郗徽极是高兴,得意的抬了抬下巴:“现在用剑终于不是一套剑法直接使下来了,而是用招式随机应战!说着郗徽又是“嘻嘻”一笑:“不过你那永昌着实历害,我打不过时,只需用了猛力去斫你兵刃就行,用这无赖法子也能赢得了你呢!”
  
  “阿徽当真聪明!”刘昱听了也是“嘻嘻”而笑。
  
  郗徽到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了,还真是多亏了你日日陪着我练,我可真得谢谢你了!”
  
  “阿徽还跟我客气么!”
  
  刘昱见郗徽不去,自是不会勉强,二人闲谈得几句,刘昱便离了琉璃宫,往耀灵殿而去。郗徽看着刘昱的身影转过宫墙,不由得暗自唏吁,若这不是宫中,舍去刘昱对自己别样的情感,自己到很是喜欢这般与刘昱相处,看着刘昱与阿依二人,刘昱对那阿依除却有着一份情人的感情,亦如一名大哥哥对着不懂事的小妹妹一般,极是爱护照顾,竟让自己很是羡慕呢!郗徽眼前不由得浮现出范云的模样,范大哥,我们何时才能相守相依?
  
  且说刘昱进得耀灵殿内,却见一宫女端了水盆子急急往寝殿而去,刘昱皱了皱眉:“怎么了,怎地现下才进去侍候?阿依不是早就起来了么?”
  
  那宫女见得刘昱回来,急忙行礼:“回皇上,姑娘刚刚用了早膳,觉着身子不舒服便又躺上床去,不防竟是吐了,奴婢端水去为姑娘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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