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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去,是许绍。他和几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家伙在一起,我也没想到他也会在这里。他也看到了我,皮笑肉不笑的端了杯酒走过来。
“哟,会长,”他故意道。“你也来这里啊。”
我皱皱眉头,道:“许绍,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是啊!我也很奇怪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他冷笑道。“我本来在教室看电影的,可是我怎么的就到办公室了?我也很奇怪我怎么就被工商所和学校抓了?我也很奇怪我怎么的就被学校处分了?”
我沉声道:“许绍,你喝酒喝多了。木头,你送他回去吧。”
“我没醉!”他大声道。接着指着我的鼻子,“你以为我不知道?罗哲生!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弄的,你他妈看我和吴梦在一起你就不舒服,这是你故意做的。你他妈不是人!你和吴涛在办公室谈书价的时候我就听得很清楚,你说!你拿了多少回扣?搞黄书和A片也是你搞的,被发现之后你就故意叫人打电话给我要我去办公室,然后你们就统统说是我。你他妈这算什么?有种你和我竞争啊!你这算什么英雄?你从和我竞争会长的时候就开始用黑手段,你把一个好好的社团弄得一片黑暗,然后用我来背黑锅,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 。”
我脸上一阵尴尬,冷冷的道:“许绍,你喝酒喝多了,社团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好过。这的确我有责任,都怪我平日里的管理疏忽,不仅你背了处分,我、木头、杨宝等等的许多理事都和你一样背了处分,大家都不好过。我也能够理解你的感受,但是你说我恨你,这话从何说起?今天你喝多了,我能够理解你,我不怪你。”
“去你妈的!”他大怒道。一下子把杯中的酒泼在我脸上,“你他妈别装出一副好人样,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但我清楚得很!告诉你,我和你没完!”
“许绍!”我大怒道。羊头他们见到我大怒,也都站起来。和他在一起的那几个家伙也都起身走过来,双方一触即发。我冷冷的道:“你给我听清楚,不要把你挨处分的事归到我身上。我讲过,我们大家都挨处分了,大家都不好受。但是吴梦的和你分手我不知道,这只是你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今晚你醉了,我原谅你。下次,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他冷冷一笑道:“是吗?那我们走着瞧!”说着转身和那几个家伙走出去。
我找了张餐巾纸擦擦衣服,道走吧,兴趣都让这厮儿丢尽了。羊头也道:“走吧走吧,妈的这厮儿下次找个机会修理他。”大家的兴趣都被这厮儿打乱了,很沮丧的返回学校。路上羊头对我道:“哲生,不是我说你,你做得的确有些过火了。”我道:“吴涛那厮儿跑了,我也没办法。”
老Q接过话道:“那你就实话实说呗。”我们转向他怒目而视,他一下子不语了。木头叹了一口气道:“凡事皆有定数… … 。”就像少林寺的玄悲大师。 一路上大家谁也不做声,暗自想来,我不禁的为自己不经思考的举动暗暗吃惊。当初和吴涛进书时没有签什么书面合同,对杨宝的帐目我只是象征性的翻一下,至于帐目如何,我根本就不清楚。特别是与天山童姥对着干,万一杨宝的帐目弄得不清楚呢?而如果理事会多有几个像许绍这样的刺头,悄悄的在天山童姥后面奏我一本,捅我一刀的话,那我就是全玩完了。不过也好在平时我对全体理事恩威并施,用钱和酒把他们喂得饱饱的,大家一口咬定是许绍做的,就算天山童姥知道是我做的也没办法。但是如果理事当中再多一个许绍,或者是有一个被许绍收买的话,那我就全盘皆输了,想到这里,我不禁的冷汗直流。
四
在社团事件过了几个月之后,我渐渐的趋向平静。以前我所担心的事已经放下,校团委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再者,我和木头那7000多也不是白给的。天山童姥见到我和木头被撤职离开读书会,自己又找了个理由把全校100多个社团的活动经费收上来,自己凭空多了几十万,威信又达到,可谓是名利双收。于是找个借口,说虽然罗哲生和李佳木带领读书会做的这个大胆的尝试失败,在学校以及东南市造成了不良的影响。但是他们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宝贵的经验,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启示,再者他们在事发后的态度良好,积极,所以学校不再追究他们的责任。希望大家在他们的身上得到签鉴。实际上是在警告那些有这种想法蠢蠢欲动的社团: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这期间我就像瘟鸡一样的呆在寝室里面,每天总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而也就在这段时间我向神仙学了一手赌技;羊头沙鸡仍然很少回寝室;老Q和猴哥各自找到了女朋友;那位叫做蓝雪娟的婶婶在经不起老Q的纠缠之后,先是答应和他看电影,后来就答应和他去舞厅跳舞,后来答应和他去散步,最后做了他女朋友。不过从此后老Q的情绪就变得变化无常,令人不可思异:有时回到寝室兴高采烈,有时回到寝室唉声叹气。不过,我们一般不会问他的原因,反而愈发的希望他的这种要么高昂要么消极的状态保持到毕业,因为一般他这样的时候我们的生活就会充满了红塔山青岛和烧烤。老Q接下来做了一件让我们大跌眼镜的事:他居然开始读诗歌!而且还写!
这让我们大家目瞪口呆。
而猴哥的女朋友是他在参加社区活动时认识的一个叫王丽的师范学院的女生。据神仙在一次卧谈会结束后的描述:王丽是全师范学院最具特色的女生!但是当我们要求猴哥给我们介绍时他总是寻找种种理由借以推脱。这让我们对王丽的幻想愈发的疯狂,神仙每每卧谈会结束后就对猴哥说道:“真是羡慕你啊!王丽对你那么好!如果有一个女人这么对我就好了… … 。”接着就对着墙上的陈慧琳的画像进入意淫之中。
而此时的木头也让我们很吃惊:他竟然学起吉他来!并说什么要赶超李延亮。每次他弹棉花似的扫弦,总引来大家的声讨不已。这时我看到了我那把角落里的吉他,已经布满了灰尘,我不由微微一叹:多像我的一颗心。
“五?一”的时候大B说来果然来了,他打来电话时我还在做梦自摸了一把清一色。神仙对面的那厮儿是庄家。正在喜悦中,突然那厮儿把桌子推翻,接着拿出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出来,我被他按在地上,怎么也动不起,明晃晃的西瓜刀朝我头上砍过来… … 。待神仙把我摇醒,我才知道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满身都是汗水。神仙笑嘻嘻的看着我道:“你厮儿又梦赢(梦淫)了啊!”我擦了擦汗水,从床上蹦下来喝了一口水道:“差不多,就是没被人砍死。”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道:“谁?”
“龟儿子,是你老子,”大B在那边扯嗓门道。“我到火车站了,你厮儿快过来吧。”
我骂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上了。
我赶到火车站时老远就看到大B正和一个戴着太阳镜的家伙聊得起劲,他看到了我,兴奋的冲我挥手,和他在一起那厮儿也回过头来冲我挥手。我走过去,那厮儿把太阳镜摘下。我仔细一看:竟是探花!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龟儿子在这里也不过来找我一下!”我嘿嘿笑说找不到你啊。探花骂一声切!
大B在一边道:“你俩怎么一见面就吵啊,走吧走吧。”
探花转过头对大B道:“这龟儿子整天窝在学校,就知道乱来。”
大B 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道:“哲生,你说什么也应该和探花联系一下嘛,你什么事也有个照应嘛,不要搞得两兄弟这么近却像隔了几万里似的。”我耸耸肩道:“没有啊,我就是很少出来而已啊。”
探花骂了一声切道:“那你和你们学校的那个叫许绍的厮儿之间是怎么回事?”我听罢不由一愣,探花怎么就知道这件事了?探花看到我正在看着他,道:“你别看我,许绍想找人整你。他厮儿竟找到我,结果被我打了一顿。现在听说他准备找野狗。不过你放心,野狗现在还不敢把我怎么样。”我顿了一下,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大B在一边听到我说每月的进帐是几千块后,瞪着眼睛流着口水道:“妈的,竟有这种事?你厮儿比我们学校还黑!”我骂道:“黑你个龟儿子,7000多都赔进去了。”当听到天山童姥黑了我和木头的7000多,收缴全校社团活动经费之后,直拍大腿叫娘。之后咂着紫乌的牛唇流着口水道:“日他妈,一百多个社团是多少?回去也搞一下!”说着眼放淫光,进入意淫之中。
探花对我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苦笑道:“还能怎么办?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而已。”
“这样也好,”探花道。“天山童姥不再整你了,不过许绍那厮儿你还是要时时防备,我看他不会善罢甘休。”
我心中顿时充满惆怅,天山童姥已经把我整得够绝的了。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是不会对我痛下毒手了。就只有许绍,这厮儿一日不除我一日不能安定。看来我和他的斗争还是没完没了。
五
城西果然是一片歌舞升腾,探花指着师院的两排酒吧对我和大B道:“这些场子都是黑哥的,现在他正准备让我来接手。”探花说的黑哥我知道,是道上响当当的一狠角色。我们在上中学时探花就经常在我们面前提起黑哥,说起的时候一脸的崇拜。后来初三时这厮儿因为在上课时与我和大B打赌说自己敢摸校长女儿的屁股,我和大B不信,这厮儿就伸过手摸了校长女儿的小屁股。结果被校长赶出了学校。从此探花也就不再读书,整天和街头的一帮小混混在一起。当我们上高三时探花已经是小有名气的“花哥”了,带领一帮小弟在学校里收保护费。听说那时的探花已经是黑哥手下一员猛将,冲锋陷阵站在第一线,周围人说起“花哥”无不竖起大拇指,并被看好是东南市的下一任老大。记得高三时我和大B在操场上抽烟,一不小心把烟头弹到了一个正在和女朋友亲嘴的高二的小朋友身上,那家伙指着我俩道:“你厮儿给我等着,我叫我老大来!”结果他叫来了探花的一小弟,那小弟见到是我和大B。马上把那高二的小朋友痛打一顿,大骂道:“日你妈!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点,这是花哥的拜把子!”
那小朋友头点得像鸡啄米,直冲我和大B求饶。大B咧嘴大笑,冲我道:“没想到我们也沾了‘花哥’的光了!”
那小朋友的女朋友后来也成了大B中学时代的几个情人之一,而那个小朋友则成了大B的第一个小弟。
那时候探花经常来找我俩喝酒,对我们说砍人的事。探花说他的理想就是要像黑哥那样出门前呼后拥,看来,今天他做到了。而我们呢?大B在民族大学鬼混,我在栋梁大学徘徊,我们,都是失败者。
探花带我们走进一家叫“新龙门客栈”的酒店,一个迎宾小姐走上来冲我们甜甜的笑:“先生,几位?”探花伸出手在她那高耸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那小姐尖叫着跑开了,探花在后面哈哈大笑。这时从后台走出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冲探花嬉笑道:“花哥,是你哪。哈哈哈哈… … ,刚才那是新来的服务员,不懂事,你别生气啊。等一下给你介绍几个新来的师院的美女,那可都是天生尤物啊,保你满意,哈哈哈哈… … 。”说着掏出烟发给我们,探花深吸一口道:“李哥,今天我两个兄弟来这里玩,你帮安排一下。”那叫李哥的中年男子道:“花哥放心,既是你的兄弟,那就是我李发的兄弟,今晚就算是我给两位兄弟接风。”接着对我和大B道:“还不知道两位兄弟怎么称呼呢。”
探花把我们与李发相互介绍,指着李发道:“李哥,城西的智多星。”李发冲我们挥挥手笑道:“那是大家叫做玩的,别信他啊,现在老啦。”说着带我们走进一个包厢里。
听探花说这家“新龙门客栈”的老板李发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早年在道上混出了名堂,但却在名声最旺时选择隐退。在城西开了这家“新龙门客栈”,事实证明他的确有远见:在1999,2000年时开展的打黑活动中整个东南市就只有他平平稳稳的安定下来;连黑哥都被请进去吃了一年的“皇粮”,在上下打点了几万块之后才得以“狱外服刑”。现在都还保持着低调的生活,从不出现公共场合。“大家都骂他是老狐狸,”探花道。“但是没办法,谁能够像他那样有决心隐退啊。”
李发虽然隐退,但是大家都受着他的好处,也不去招惹他,找他的麻烦。他利用帮助大学生勤工俭学作为幌子,暗地里组织女大学生卖淫。这主要是师范学院的女生,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我们那所破落的栋梁大学的雌性们。“难道学校就不管一下?”大B道。
“切!”探花骂道。“来光顾的连学校的老师都有,什么讲师专家教授,都他妈的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