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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吴梦道。
我嬉笑道:“不敢,想总该敢了吧?”
“哎哟!??”耳朵又被揪住。她嗔怒道:“想也不能想!”
顿了顿她低声道:“哲生,知道吗?我不希望你像他们那样俗气。我说过我是你的,到那天我会给你。答应我好吗?我会一直等到你来要我。”我咧嘴笑说谁说的啊,就算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我也是你的,我只是开个玩笑。知道吗?小傻瓜。但心中却闪过一丝失落,什么叫俗气?同居就叫俗气?没有发生性关系就叫清纯?在这些所谓的清纯下,学生做妓女,老师当嫖客;每所高校周围的房子照样是供不应求;周围的旅社一到周末就人满为患;学校后山经常“尸体横列”,第二天树上挂满了用过的避孕套,风一吹漫山遍野的纷纷起舞;周围的几家医院每天都有人来堕胎… … 。
清纯?我不禁的暗暗冷笑。连我们班上最丑的女生都有机会怀孕了,不知道这个清纯的定位是什么。
清纯,可笑的清纯,荒唐的清纯… … 。
第四章 好好对自己不爱的人
一
就在我们各自忙于经营自己的爱情的时候,羊头率先给我们爆出了冷门:他和陈微微分手了!
那天像往常一样,我和吴梦吃完早饭回到寝室后。便和神仙商量去“四合院”打联手牌;木头一如既往的在苦练吉他,唱着“轻轻飞舞吧轻舞飞扬,轻轻飞舞吧… … 。”老Q在抱着电话往蓝雪娟寝室打:“请问,雪娟回来了吗?”猴哥冲着电话对王丽吼道:“我说了多少遍,我现在没空!”而就在这时候羊头像一个返乡民工那样扛着一大包脏衣服,胡子拉渣的站在寝室门外,双眼通红的道:“我回来了!”
猴哥刚挂上电话,条件反射的道:“要饭的怎么来寝室了?”估计是他从羊头抄拖把的优美姿势上认出了那是羊头,马上跳下来为羊头接过了行李。我们很是奇怪羊头这么早就结束了同居生活,纷纷凑上前去问为什么。羊头大喝一声:“你们少烦我点!”接着把背包往地上一扔,踢掉鞋子,袜子也不脱就蹭上老Q的床倒头就睡。老Q作了个嘘势,低声道:“羊头一定是失恋了!”这时我不由想起前几天我和吴梦在食堂遇到羊头一个人在吃饭,当下默默的退到一边不说话。
下午的时候羊头话也不说就出去了,晚上一身酒气的回来。提了几大包零食香烟啤酒烧烤跌跌撞撞的进来,说给大家吃个够抽个够喝个够。接着就要拉老Q陪他说话。神仙在一边道:“打电话叫沙鸡来。”而羊头却不管,一只手搭在老Q肩上,一只手拿着一瓶啤酒猛灌道:“老Q,… … ,你说,… …女人… … ,女人是什么东西!女人… … ,女人是什么东西!… …你说!… … 呃,… …女人是什么东西!”
老Q一边挣扎一边道:“羊头,你醉了。”
羊头不管,按住他道:“你说,… …女人,女人… …算什么东西?”说着也不管老Q回不回答,接着又道:“今晚,我,… …呃,… …杨朴栋… …请弟兄们喝酒!… …干!来!划拳!… …老Q,来!… …哥俩好呀… … 。”
我们面面相觑,小心翼翼的陪他喝了一瓶。这时沙鸡撞门进来,我们立刻迎上去道:“沙鸡,羊头这厮儿醉了,快想想办法吧。”羊头见到沙鸡进来,跌跌撞撞的站起来道:“沙鸡,… …来,喝… …酒… … 。”
沙鸡猛的揪起羊头的衣领就是两个耳光,大骂道:“日你妈,你看看你这副鸟样!你以为陈微微就会可怜你吗?就会回到你身边吗?你喝他妈什么马尿啊!”羊头得了一个醒,摇摇头道:“没用,… …她走了… … 。”接着喝酒。
沙鸡大骂道:“那鸡婆就值得你这么费心吗?”
羊头一下子抬起头冷冷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沙鸡大声道。“那…个…鸡…婆…值…得…你…那…么…费…心…吗?”羊头猛的向沙鸡冲去,沙鸡拳脚相迎。寝室内顿时大乱,牙膏牙刷、杯子、被子、饭盒等等乱飞,我们好容易才按住他俩。沙鸡对着羊头大骂,大骂羊头不是东西,大骂陈微微鸡婆;羊头也不甘示弱的回敬沙鸡,说无论是谁,都不允许侮辱陈微微,接着就问候沙鸡的母系血亲。过一会羊头不骂了,忽的呜呜大哭起来;沙鸡也停止了叫骂,和羊头抱在一起,嚎嚎大哭。于是在那天晚上,304出现了一幕: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嚎嚎大哭;一伙人在旁边暗自的伤神。泪水滴落在我们年轻的心,撕裂那伪装的坚强,捅着脆弱的灵魂… … 。
羊头一连几天都躲在寝室,连饭都是我们帮他打。大家都很默契,谁没提起陈微微。谈话的时候尽量的小心,怕激起羊头的情绪。
在躺了几天之后,羊头从床上一跃而起的出去了。晚上回来的时候照例又是大包小包的东西,说今晚我杨朴栋请客,大家吃个够喝个够抽个够,甭给我客气。来来来来,喝酒!今晚不谈女人。来,喝酒!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羊头今晚是不是又像那天晚上那样。羊头见到我们都在看着自己,顿时笑道:“我日,我已经好了,不会再犯昏了!”老Q听罢一跃而起大叫道:“我日,羊头你厮儿刚才吓老子一跳!”说着把羊头那几包东西解开,我们一看乐了,也纷纷的上前去把羊头的礼物一一笑纳。用老Q的话说,羊头这厮儿终年难得犯一次昏,这次别客气。他是因为以前他经常买零食犒劳我们,所以今天看到羊头这副模样显得很过瘾。
于是间我们又听到了木头那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羊头,给我来支烟!”
在羊头的讲述下我们才知道:羊头和陈微微同居这么久,竟然没和陈微微上过床!陈微微答应和羊头出去同居的原因是因为成教部的宿舍环境比较差,加上学校对成教部的管理不到位。往往是收了钱之后久随便学生怎么住,根本不管。所以经常有那些已经做了妈妈的女人把老公带进寝室。所以在羊头提出到外面同居的时候陈微微好比打瞌睡拣到枕头,很快的和羊头混在一起。当羊头对她提出发生关系的时候,她柔声细语的对羊头说留到新婚之夜。羊头也傻头傻脑的答应下来,这么久居然连陈微微那两个迷人的豪乳都没碰!现在陈微微马上就毕业,自然的一脚把羊头踹开另觅高枝了。那天我和吴梦在食堂遇到羊头一人吃饭,就是与陈微微发生口角;羊头搬回寝室,则是因为陈微微居然的背着他带着一个男人进来睡!那天羊头把那据说是什么长的官员毒打一顿之后就头也不回的提着自己的东西回来了。而陈微微的一番话更是把羊头从愤怒的顶峰引爆:“你能给我什么?你能给我别墅、能给我轿车吗?还是你要我继续和你呆在这个破小的屋子里面,和你一起吃每餐几块钱的菜,和你回所谓的家?别闹了,… … 。”说着搀着那位某长趔趔的离去。于是就有了那天晚上的一幕。
听羊头讲完我们都傻了眼,都默不作声。是啊,你能给她什么?能给她别墅?轿车?金钱?你有吗?没有!我有吗?没有!我们每个人,除了那点无知的青春,什么都没有。
假的,什么痴情,什么坚贞不俞,什么真情,什么我爱你… … ,都是假的,骗人的!这些所谓的真感情在金钱的面前还不是败下阵来?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叶艳,有那么多的陈微微;城西李发那儿的生意如此的好… … 。
爱情,狗屁!
羊头半耸着脑袋,只顾着喝酒。木头忧郁的琴声划过耳边,顿时静得出奇。还是沙鸡打破了沉默,道:“分了就分了,另找一个不就得了?”我们也都纷纷附和:“对!另找一个!”
羊头也抬起头道:“对!另找一个!”接着就是那句:“女人,女人算什么!”
窗外的月光洒满一地,304内杯盘狼藉。羊头在哈哈大笑,划拳猜掌,但是谁都知道,这其中包含许多辛酸的无奈和伪装的欢乐。
二
就在羊头伤痛欲绝的时候我和吴梦的感情却在不断的升温,我们每天一起吃饭、去图书馆、自习室、散步。躲在无人的地方接吻、拥抱;我们像两个贪吃的孩子,迷恋着对方的味道。但吴梦总能在最后的时刻坚持住,每次我试图向下进军她都给以坚决的回击,惩罚。惩罚的方式是克扣“军粮”,让我饿上个两三天。“军粮”是我对吴梦的乳房的戏称,每次掀开她的衣服解开乳罩像一个小孩吮吸她的乳房的时候,她总是道:“又来吃军粮了。”有时我只吃一边,她就道:“怎么只吃一边?”我嘻嘻一笑,道:“留着下次吃,你可别偷我的‘军粮’吃噢!”说得吴梦哭笑不得。有时我吃得久了,吴梦就会道:“这次超支了,把下次的吃完了,下次没有了。”我就像个孩子似的道:“ 我要嘛,下次给我吃嘛。”
每次我领吴梦回寝室玩,老Q总是忿忿的的道:“狗夫狗妻又来了。”吴梦就会一只手和他们很亲热的打招呼,另外一只手在我背后使劲的掐我。然后等他们出去之后扯着我的耳朵道:“下次别让他们这样叫了!听到没有?”
每次来寝室吴梦总爱捉弄木头和神仙,不是叫木头教她弹吉他;就是叫神仙教她打麻将,木头和神仙就会推说我会,让吴梦找我学。吴梦就故意的说起李章兰来,说有几个男生在追李章兰。并说李章兰已经在考虑和其中一个交往了,说得木头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呆在一边生闷气,因为自从上次在“芭拉拉”回来之后,木头就经常迷迷糊糊的在寝室弹着“怎么会爱上你?我的灰姑娘… … 。”
老Q和猴哥骂他是单相思,他大声怒斥。只是每每听到吴梦说起李章兰,表面上装作漠不关心,但一双耳朵却竖着听,生怕漏掉一个字。而每次吴梦都有意的捉弄他,说到关键的时候就放底声音,悄悄的对猴哥和老Q说。急得木头是抓头搔耳,却怎么也听不到一个字。于是这也就成了大家取乐于他的笑料。
我把羊头的事对吴梦说起时,她先是一惊继而沉默了一下,道:“哲生,其实。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的。”
“你怎么知道?”我道。
“我在商场遇到陈微微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买东西,”吴梦道。“哲生,不会生我的气吧。”
我道:“不会,陈微微并不是什么好人,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只是羊头陷得太深而已。”
“那你第一次见到我呢?”她对我道。
我顿了顿道:“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当然要真话,”她道。
我嘻嘻笑道:“像一个泼妇。”
“去死!”吴梦狠狠的掐住我,我咧着嘴道:“怎么,生气了?”她不理我,转过头去。我抱住她,凑在她耳边道:“谁说呢,你是我心中的丁香姑娘。”她转怒为喜道:“甜言蜜语!”我深深的吻了她一下,她用手在我背上掐了几下。继而抱得更紧… … 。
三
羊头在失恋之后迅速的转换了目标,在中文系找了个据说是中文系系花的女朋友。在与此人交往不到一个星期之后,羊头就与此人出去同居了。这次是货真价实的同居了,用猴哥的话来说就是她如果再像陈微微那鸡婆推脱,就来个霸王硬上弓,把她强奸了!说着就在那儿比划,口中念念有词,道:“搞!搞!搞!”在几天之后猴哥也率领王丽与沙鸡羊头朱毛会师,加入同居的大军之中了。这时候我才得以一睹了王丽的尊容,果然是师院“最具特色”的女生。让我们以为看到了外星人,用老Q的话来说就是又矮又肥又黑又丑,妈的这世上还真有这么丑的人?但猴哥却不以为然,他只要有性生活。发表“关上灯后还不一样?”的言论进行反驳。
老Q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蠢蠢欲动的也在作井冈山会师在准备。这样,寝室内就只剩下我、木头、和神仙了。
木头仍然坚持着对李章兰的精神恋爱;神仙依旧的流连往返于“四合院”、“建材”、“天地”等等这些大大小小的赌场;老Q偶尔在寝室惊鸿一现,但又很快的消失在学校周边的旅社中。
此时寝室就成了我和吴梦的小天地,每每吴梦进来,木头就忿忿的骂上几句“狗夫狗妻”,然后就摔门出去。不过每次吴梦来过之后寝室总会变干净,明亮,木头虽然经常骂“狗夫狗妻”,但是“狗妻”每次来,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出去。
吴梦指着那几爷子的空床问我道:“他们呢?”
“发展资本主义经济了,”我道。“就只有我们这些在这个蛮荒不毛之地苦苦挣扎。”
她嗔怒的看我一眼,似乎在说:“你别打这个鬼主意。”我假装没看见,接着道:“梦,我们租房吧。”
“哎哟!??”我刚说完,耳朵就被揪住。“告诉你多少次,”吴梦在我耳边道。“不允许走资本主义路线!否则,扣你三个月军粮。”我嘻嘻一笑,抱住她道:“那我现在就要吃军粮!”说着就掀开她的衣服解开乳罩,把她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