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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过头去,是那个我在图书馆遇到的那个美术系的女生。
“呵呵,你好啊,”我说道。“你们学校… … 。”
她没等我说完,道:“是吗?我们学校怎么了?”她在“我们学校”这四个字上加重了声音。羊头在我身后冲她道:“嗨!你好。”说着就整理他的头式,再来一个他自认为很帅的造型。接着就把我挤到一边,凑上前对那个女生道:“你们学校的食堂真的很差劲。”
那女生道:“噢,是吗?你们中文系的食堂好吗?”
我们中文系?我和羊头不禁的笑了:“对,我们中文系。”
这女生叫袁月,我很奇怪她为什么不叫猩猩的,因为袁月听起来就有些像猩猩。这是我们在食堂吃完饭以后知道的,羊头不愧是羊头,不仅把寝室的电话号码套了出来,而且还把她家的情况也(奇书网|Qisuu)都套了出来。从她口中我们得知,她不是本地人,她是从湖南来的,父母都在政府上班,典型的贪官污吏家庭子弟,因为她居然不知道粮食是怎样来的。她在这里读的是传媒专业,同我们一样,是新生。当她说到这的时候我不禁的说道:“怎么,你不是美术系的?”
她道:“我说过我是美术系的了吗?”
我道:“你不是去美术系吗?”她笑了:“难道我就不能去美术系?”说得我一下子愣在那儿。羊头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在说:“小子,还嫩着呢,跟我学学。”
回到寝室的时候神仙正在教木头的赌技,而老Q则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天花板发愣。我想上去叫他,神仙道:“别理他。”
羊头不理,径直的走上去,伸手在老Q鼻子前探了探,回过头对我们道:“嗯,还有气。”
这时老Q从床上一跃而起,冲羊头道:“滚你妈的。”接着又躺下。羊头道:“哎,这孩子… … 。”
晚上的时候我们又在寝室抽红塔山喝青岛吃烧烤,照例又是老Q请的客。下午的时候老Q一跃而起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大包的东西。木头说老Q你别这样了,接着就遭到我们的一顿暴打。沙鸡说木头你小孩真不懂事。我们都附和说木头你小孩真不懂事,其实我们巴不得老Q每天都这样,我们的生活就充满了红塔山青岛烧烤,木头不识事务的想把老Q弄清醒,自然是遭众人的暴打了。
只不过老Q不再像上次那样狼嚎了,他阴着脸一个劲的喝酒。羊头和沙鸡在相互交流性知识,弄得我们几个愣头青一唬一唬的。
羊头看到我们都不说话,便道:“你们知道这次的失败吗?”我们摇头,只有猴哥道:“经验不够。”羊头看了猴哥一眼,道:“孩子聪明。”又道:“但是这只是问题之一,主要原因是不会跳舞。”此言一出,我们恍然大悟奇书Qisuu,茅塞顿开。这时老Q忽的大叫道:“妈的,我知道了。”我们都以为老Q知道了这个问题,没想到他接下来说的是:“那婶婶不会跳舞。”
沙鸡道:“孺子不可教也!”
木头对羊头道:“羊头,你教我们跳舞吧。”末了又说:“给我来支烟。”
于是我们就在寝室熏起香肠来。
猴哥为了学跳舞而一反平常睡到12点的恶习,早上5点就起床,把我们昨晚的垃圾打扫干净。然后就拿起我的吉他来狂弹《痛哭的人》,引得我们抗议不断。其中老Q骂得最凶,因为自他清醒后发现自己的钱包少了那么多的钱,就要我们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羊头道:“孩儿们别闹。”他不甘心,要我们给他香烟和啤酒钱,遭到众人的抗议。于是他一个人在那儿像一个骂街的泼妇大叫:“老子的钱没了… … 。”
猴哥的这一暴行终于引发了老Q压抑已久的怒气,他没完没了地朝猴哥发泄。羊头和沙鸡不得不从被子里钻出来对老Q和猴哥道:“小孩别闹。”
羊头教我们从慢四学起,他搂着猴哥数道:“一答答二答答、三答答、四答答……”就象一只在跳跃的大袋鼠。然后他就带着我们每人跳一遍,木头道:“你们跳吧,我不跳。”末了又是那句:“给我来支烟。”
于是我们又熏起香肠来。
五
我们又向舞厅开进。这一次我们显得自信多了,大有血洗舞厅的兴奋。在去的路上我又遇上了胡芳,原先的放在腰上的手现在移到了她的胸上。她红着脸跟我打招呼:“去舞厅?”我道:“泡妹妹。”我暗想下次遇上她可能就会是看见他们嘴对嘴了,再下次就是在地上相扑。
舞厅照例的是莺歌燕舞;照例是饥饿的雄性和等待的雌性;照例是搂在一起嘴对嘴的舞池中翩翩起舞的饥男饿女。
我们径直的找了个地方坐下,羊头和沙鸡说声“玩好”之后,就去寻找他们的篮球婶婶了,猴哥见状也扯着我对他们说声“玩好”之后就去找上次和他跳舞的大波女了,老Q忍不住了,对着正在发愣的木头说道:“我去了。”便跌跌撞撞的去寻找他的篮球婶婶。神仙看着无聊,对着木头说道:“打牌去了。”
木头坐在那儿,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对着正要踏进舞池的沙鸡铿锵有力的说道:“沙鸡,给我来支烟!”
我的那位阳痿小姐没来,我正要回去找木头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在向我招手,是袁月。我走上前去道:“你好美女。”她回敬道:“不好。”末了又来一句:“你怎么有空到我们学校来跳舞?”她把我们学校这几个字说得很重。我呵呵的笑道:“你们学校的舞厅好啊,你怎么不跳?”
她道:“没人邀我呀。”
我冲她笑笑:“我,可以吗?”
她道:“我怕你女朋友找麻烦。”我一把扯过她,道:“走吧。”
令我高兴的是袁月也是和我一样的初学者,她对我说道:“你可要教我噢。”我嘿嘿笑说没问题。我正说话的时候猴哥摇过来拍了我一下,轻声道:“你阳痿来了。”我急急的道:“她在哪儿?”
“那儿”,猴哥使了使眼色。我看过去,果然,李洋伟一人站在哪儿四处张望。她的身边围着几个饥渴的雄性,但她都没有理会。
我对袁月道:“我们出去走走好吗?”她一脸的惊奇道:“现在不是很好吗?”
我道:“我有话对你说。”她把搭在我肩上的手放开道:“走吧。”
我道:“你先走好吗?我去与一个朋友打招呼。”
我看她出去之后,便跑过去找木头。他此时仍然在那儿巍然屹立,我写一张字条,叫木头拿过去给李洋伟,然后乘她和李洋伟说话的时候跑出去。
袁月见到我便埋怨道:“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我道:“你不知道,我那个哥们说一定要来看看你,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劝回去。”她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说,”我故意道:“要看看我女朋友。”
“谁是你女朋友了?”她低着头轻声道。语气中有一丝的娇,我不动声色的道:“就是呀,我又没有女朋友。”
… …
… …
我见她不语了,道:“你怎么不说话?”
“你说呀,”她道。“不是你要出来的吗?”
我道:“其实我想说的是… …是… … 。”
“是什么你说呀”她道。
我想了想说道:“明天再告诉你,拜拜。”说着也不管她的招呼,急急的跑回舞厅。
李洋伟还在那儿等我,我走上前去道:“嗨!”
“是你啊”,她道。“这么巧。”我就很奇怪,女人就是这样,明明是等你,但是见了面她就要说这么巧。我笑了笑道:“是啊,这么巧。”末了我又说道:“跳个舞吗?”她笑着点了点头。这时我看到了一脸吃惊的木头,他用力的揉眼睛,他一定在骂:“妈的这小子怎么回来了?”
舞会散后我和李洋伟慢慢的走着。一路上她刻意的故作娇气,令我很反感:妈的女人都怎么的爱做作?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忽的不走了。我问道:“你怎么了?”
“我想在这儿坐坐。”她指着草坪道。我们在草坪坐下,“哲生,你知道吗?我其实很寂寞… … 。”她首先开口了。羊头告诉我们:如果有哪个女生对你说她很寂寞,那就表明她想和你相好。这时候应该做的就是把她轻轻的搂在怀里,对其做人工呼吸,如果人工呼吸还不能平息她,那就要做下一步的按摩了。所谓的抚慰工作就是拥抱或接吻,继而是抚弄她的两篮球,倘若抚弄篮球仍不能平息,那就可能要做下一步的交欢工作了。我轻轻的靠进她,感到她急促的呼吸,心中一阵狂喜,我轻轻的凑了过去… … 。
“罗哲生!”一个愤怒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我们吃了一惊,是袁月。她怒气冲天的站在那儿,指着我道:“你… …你这个骗子!”说着转身跑了。
“啪!”我脸上一阵火辣。“骗子!”李洋伟一怒之下甩给我一个巴掌道。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我愣在那儿,摸着还在火辣的脸,一脸的迷惘。
女人都是怪物。
我走进寝室,他们一脸的惊奇。羊头在我脸上端详了好半天道:“劲道很大。”末了又说:“一定是心急了造成的。”接着就对他们道:“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反面教材,一定要把握尺度,不到时候就不要乱来… … 。”
这时候电话响了,沙鸡抄起电话就道:“猫西猫西(さしさし)”。然后把电话递给我道:“你的,花姑娘的电话。”
是袁月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那边道:“对不起,打扰你和你女朋友的亲热了。”我急道:“没有啊,袁月你听我说,我真没有女朋友… …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接着是“嘟嘟嘟”的电话盲音。
羊头这下显得很过瘾,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榜样,功夫不行就别玩技术。”说着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小子,你还嫩呢!”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沙鸡丢给我一支烟道:“对女人要分场合,但也不要乱来… … 。”宛如一个长辈在训话。这时候电话又响了,猴哥抢过来道“猫西猫西(さしさし)”… …他朝我做了个鬼脸,我知道又是袁月,我接过话筒急急的道:“袁月你听我说呀,我真的没有女朋友,那女生真不是我女朋友… … 。”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罗哲生,你这个骗子,你去死!”末了又是一声激烈的“啪”的摔话筒的响声,是李洋伟。我一愣,半响说不出话来。
老Q在一边直乐:“完了完了。”
木头道:“Q哥你小子不要乱叫,”又转过头对我道:“哲生你没事吧。”末了又是那句名言:“给我来支烟!”
我躺在床上昏昏的睡去,后来我做了个梦。梦见菲菲在指着我骂,但我却无动于衷,我真的是无动于衷吗?
第二天我就在这种昏迷状态下学着老Q,去买了青岛红塔山来犒劳他们。羊头和沙鸡他们都一个劲的乐。巴不得全寝室的人除了他俩之外都犯这种昏迷症,这时我才知道了一个人在一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另一种欲望就会无限的膨大,就会需要一种发泄。老Q在我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问猴哥道:“真的是这样吗?”猴哥道:“你小子厉害多了。”老Q愣愣的道:“他妈的,怪不得我的生活费少得那么快!”接着就猛灌啤酒。
沙鸡的劲头很高,宛如他请客:“来来来来,喝!”
这时我们中间又响起了木头那句名言:“羊头,给我来支烟!”
我们又在寝室熏起香肠来。
六
有时候寂寞是一种享受,但有时候寂寞是一种折磨。
高一那年有一次我惹怒了菲菲,她一怒之下与另一个对她垂涎以久的色狼走到一起,令我好生痛苦。我对她说道:“菲菲,你在作贱自己。”
她答道:“关你什么事?”
那一段时间,是我最痛苦的一段时间。后来她忽的来找我,在我面前呜呜大哭,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后来她对我说:“不给你一点面壁思过你是不知道错的。”接着就笑得一脸的花容灿烂,在我脸上“啵”的一个闪电般的吻。我愣愣的呆在那儿,像一个先天性痴呆症的傻瓜。
我想,这也许是李洋伟在让我面壁思过吧。
这时菲菲又清晰起来,菲菲,我亲爱的菲菲。
而在这个时候羊头沙鸡却大有收获。羊头和沙鸡经过几次的“亲密接触”,与那两个篮球婶婶的关系基本上定下来。羊头的篮球婶婶是一个大三的专科生,叫陈微微;而沙鸡的那位叫陆本兰,教育系的预科生。她们在与羊头和沙鸡的关系好起来之后就经常来我们寝室串门。
他们经常玩的是“烧胡子”,此时神仙没有枉费他的才能,经常是点火之后陈微微和陆本兰的尖叫声传遍了整栋楼,这时旁边的兄弟过来道:“你们304厉害,七个对两个!”
但猴哥就没那么幸运了。猴哥的篮球婶婶先是与他周旋几次之后便不见了踪迹,后来猴哥与他见过一次面,那是在一个肮脏的地下电影厅里面。写到这的时候我不禁的提一下猴哥的一大嗜好,那便是看毛片,他经常一个人去那肮脏的地下电影厅看那不堪入眼的毛片。然后就遇上了他的篮球婶婶,那是个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