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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光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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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君樵忍不住轻笑摇头。“这么会计较?西门贺只是派人跟踪,没一刀解决你算很客气,你该偷笑了。”凭她刚才那一番话,西门贺没当场翻脸已经算他修养好。 
  “喂!”妙首光光怒喝一声,斥道:“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净替西门贺说话,也不想想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我们俩的关系……”他挑高俊眉,邪笑道:“勉强说来,我只是你偷来的押寨郎君。” 
  “胡说!”妙首光光又羞又气,涨红脸怒道:“我才不是偷你来……” 
  “来什么?”他轻笑一声,恍然大悟地直点头,“我懂了,你偷我回家是为了……”“你别乱说!”妙首光光捂住他的嘴。“你再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苏君樵乘机揽住她的细腰,“好啦,别气了,嘴嘟得半天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你本来就是。”妙首光光半靠在他身上。 
  他摇头轻笑一声,拉着她走进一间看得出原是富丽堂皇,现今却金漆斑驳的客栈。 
  妙首光光纳闷地问道:“樵哥哥,你饿了吗?”刚才在西门家无聊得只能吃东西,他现在竟然还饿? 
  苏君樵抬头看着客栈里的摆设,突然视线停留在楼梯口上头的匾额,神情有些激动,“这里从前不是这样。” 
  “樵哥哥?”妙首光光握住他微微颤抖的大手。“你还好吧?” 
  苏君樵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神情似嘲讽又似感伤,缓缓环视客栈里的一桌一椅,轻声低喃道:“醉客楼……他喜好渔色,竟连客栈也取了个不三不四的名字。昔日的天下第一楼竟然沦落成这种二流客栈。” 
  他虽注视着前方,眼光却渐渐涣散。 
  恍惚间,苏君樵只觉身边云雾环绕,自己回到了许多年前的天下第一楼。 
  娘亲牵着他的手,年幼的他站在一旁崇拜地望着父亲高大的背影,看着不断有人上前和他寒暄谈话。耳边传来店小二的吆喝声和用膳客人的喧哗声,整间客栈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樵哥哥?”妙首光光摇摇他的手,见他依旧失神,急忙抓起他的手替他把脉。 
  苏君樵轻震了下,用力甩甩头,深吸口气,试着平缓激荡的心情。“怎么了?”他看向她,脸上有着一抹不自然的微笑。 
  “你怎么了?”她担心地握住他的手,心焦地问:“咱们要不要回去了?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苏君樵又深吸了口气,爱怜地盯着她娇媚俏丽的小脸,“我没事。”他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白嫩的脸颊。 
  “可是你刚刚……”她急得想拉他往外走。 
  苏君樵拉住她,安抚地笑道:“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只是睹物思人罢了。” 
  妙首光光看着他良久,不由自主地轻叹口气,知道他所指何事。 
  “我们还是走吧,反正这条街多得是客栈,你若真的饿了,我们换别家就是。” 
  “我是故意挑这家。”苏君樵摇摇头,道:“我想看看换了东家之后,天下第一楼还是不是天下第一楼。” 
  “天下第一楼?”她怎么从来没听过? 
  “飨山珍,馔海味,饮食男女齐聚天下第一楼。”苏君樵轻叹一声,留恋地望着二楼上原涂着金漆,现因蒙上一层灰而看不出上头金字的“天下第一楼”匾额。 
  十几年前,这句天下第一楼的招牌话即使是街头孩童都耳熟能详。 
  妙首光光环视了客栈一圈,忍不住狐疑地问:“你确定这是天下第一楼?”客人三三两两就先别提了,光是他们俩走进客栈到现在没半个人招呼他们,这样的门面也敢号称天下第一楼? 
  他嘲讽地笑了,“至少十多年前是。”他眼光倏然从满是灰尘的匾额收回来。“这是御赐的‘天下第一楼’匾额。只可惜现在的东家是个附庸风雅的俗人,非但不知维护天下第一楼的声誉,还擅自替客栈起了个俗不可耐的名字——醉客楼。” 
  “御赐的匾额?”妙首光光不敢置信地指着楼上满是灰尘的匾额,笑道:“那匾额真的是皇上赐的?”真是笑死人了,这种不入流的客栈也可以当“天下第一楼”? 
  苏君樵见她笑得开心,不由得纳闷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连忙摇头。“你继续难过,别理我。” 
  苏君樵轻叹一声,经她这么一说,他怎么难过得起来? 
  两人又等了半天,终于见到姗姗来迟的小二哥。 
  “两位用膳还是住宿?”小二哥意兴阑珊地问。 
  “用膳。”苏君樵对小二哥冷淡得近乎无礼的态度微微皱眉。 
  小二哥嗯了声,抬头看向两人,才要开口却因眼光对上妙首光光绝美的小脸而愣住,呆若木鸡地张着口,迟迟忘了闭上。 
  苏君樵见状,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他冷哼一声,伸手将妙首光光拉入怀里。 
  小二哥怔了下,才看向苏君樵,当下被他一身冷然的气息吓得退一步,不敢注视他带有疤痕的脸孔。 
  “二位请。”小二哥抖着身子,畏然地将两人带往客栈内侧。这两人即使不惹麻烦,光看那姑娘娇媚的脸蛋,麻烦也会自动找上他们,他最好还是把他们俩和其他客人隔开点。 
  他虽然被苏君樵冷然的外表吓得魂不附体,但仍眼尖地瞧见几位男客倌的目光直在这位姑娘身上打转。 
  两人入座后,小二哥颤声问道:“两位想来些什么?”他不敢直视两人,虽然他很想再偷偷看一眼这位姑娘,但又畏惧她身旁男子冷冽的目光。 
  “你们这儿的招牌菜。”苏君樵淡淡地道:“五海珍味、四色拼盘、百花酿蟹钳、水晶凤尾、金玉满堂,就先上这几道菜。还有,再来一壶莲子茶。” 
  小二哥登时面有难色地看着他,“客倌,你可不可点些别的?咱们这儿的包子、小菜可是京城最有名的,你要不要先试试看?” 
  “包子?”苏君樵冷笑一声,倏地看向他,“我点的都是招牌菜,难道这儿的大厨做不出自个儿店里的招牌菜吗?” 
  “客倌,这……”小二哥微涨红脸,迟疑许久才不好意思地道: 
  “客倌,你大概是外地来的,所以不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事。咱们这天下第一楼自从换了东家钱庄主之后,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就连客栈里的大厨也都因为拿不到薪饷,被咱们对街的客栈挖角。 
  现在客栈里除了掌柜外,就只剩我这个小二,厨房也是由掌柜的夫人在帮厨,咱们真的做不出你点的菜。” 
  苏君樵冷笑一声,淡然道:“钱克己不是有名的大善人,有钱做善事,没钱发薪饷?” 
  小二哥夸张地叹一声,当下忘了惧怕苏君樵一身肃杀之气,拉着一旁的椅子就坐了下来。“公子贵姓?” 
  苏君樵瞟了他一眼,“焦木君。” 
  “焦公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小二哥又夸张地叹口气,转身从隔壁桌拿了自个儿先前喝到一半的荼,啜了一口才道:“钱克己美其名为天下第一善人,其实暗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肮脏的勾当。”小二哥又喝了口茶,“要不是客栈的掌柜念旧情,舍不得离开这家客栈,这客栈早八百年前就关门大吉了,我现在的薪饷还是掌柜的自个儿掏腰包付的。”妙首光光愈听愈纳闷,忍不住开口问道:“那钱克己为什么不付你薪饷?” 
  听到开口询问的是美若天仙的人儿,小二哥登时双眼一亮,激动的比手画脚,“姑娘,你长得这么美,走在路上可得小心了。” 
  “为什么?” 
  小二哥小心翼翼地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后,才压低音道:“京城里最有名的飘香院听说就是钱克己背后出资开设的。” 
  妙首光光一脸纳闷,“那又如何?”钱克己那人的坏,她老早就知道了。他把樵哥哥关了十年,还折磨得只剩一口气,可见有多卑鄙。 
  小二哥长吁了口气,感伤地道:“我家隔壁的春桃因为她大哥欠了钱家庄一笔钱,已经被人抓进飘香院。” 
  “钱克己找人抓的?” 
  小二哥点了下头,难过地说:“虽然出面抓人的是飘香院的打手,可是飘香院的嬷嬷手里却拿着春桃的大哥向钱克己画押的借据。这事我们大伙早在暗地里传开,只是钱家庄财大势大,连官府都褒奖为第一善庄,我们这些没钱没势的穷人还能怎么样?” 
  “有钱开妓院,却没钱付人薪饷?”苏君樵沉默许久,突然出声问道。 
  小二哥气愤地哼了好大一声,怒不可遏地骂道:“可不是吗!钱克己积欠我们薪饷,还背地里把钱全拿去经营妓院、赌馆。大伙上门理论,竟被他的弟子打了出来,连上官府也被判诬告。他天下第一善人的名号太响亮,官府的人压根儿就不相信我们这些穷人的话,还以为我们藉机勒索。前一阵子,客栈里的另一个小二小狗子一时气不过,又上衙门告他,结果被打得现在还躺在家里不能翻身。” 
  妙首光光偏着头,忍不住奇道:“既然他那么坏,为什么大家还说他是第一善人?” 
  “那是他太会做人。”小二哥鄙夷地说。“小狗子被判诬告后,他还假仁假义地到衙门替他求情,说什么他能了解小狗子想不劳而获的心态,还说他不善于经营客栈,老早就想把客栈结束,可是掌柜的坚持不肯,他也只好顺着他,赔钱在做。” 
  妙首光光点点头,了解小二哥这么激动的原因。“可是这和我走在路上要小心点有什么关系?” 
  小二哥又看了下四周,才道:“城里常常有些相貌不错的姑娘莫名其妙就失踪了,最后人全在飘香院被发现。” 
  “没人上门要人吗?” 
  小二哥摇摇头,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有人上门要过,可是飘香院的嬷嬷手上竟有那姑娘的卖身契,上门要的人最后也全被打回来了。至于其他的,发现自己的女儿或是妹妹出现在妓院里,压根儿就不想再和她们见面。” 
  苏君樵哼了一声,站起身,从衣袋里掏出一碇银子放在桌上。“妙儿,咱们走吧。” 
  小二哥看着桌上的银子,目瞪口呆地问道:“客倌,你还没吃东西呢!” 
  苏君樵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拉着妙首光光离开。 

  

第五章



  天色昏暗,入夜后的京城街道上只有冷风吹过,白天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早已不复存在。 
  夜色中,只见一道黄影疾闪而过,眨眼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除了那道黄色身影外,又疾闪而过一道高大的黑影,只是天色已黑,不易看清。 
  妙首光光笑容可掬地站在钱府的屋檐上,看向刚在她身旁站定的苏君樵。 
  “我赢了。”她笑眯了眼,得意洋洋地朝他夸耀着。 
  苏君樵佯装难过地直叹气,朝她打躬作揖地说:“妙首光光不亏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神偷,脚上功夫果然了得。在下方才在你后头直追,却仍敬陪末座。” 
  妙首光光挑高眉,看来不可一世,“那当然!你现在知道也不会太晚啦。” 
  苏君樵不由得笑出声,无奈地摇头道:“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知死活的小贼,三更半夜的,夜行衣还做成亮眼的鹅黄色,你就这么想被逮吗?”方才出客栈前,他见着她身上的衣服着实吃了一惊,头一次儿到有人穿着鹅黄色的夜行衣,天色昏暗,岂不是让人大老远就瞧见了? 
  妙首光光俏鼻一皱,没好气地骂道:“你到底识不识货啊?我怎么可能只是个小贼? 
  你有看过像我这么聪明伶俐、反应灵敏的小贼吗?” 
  苏君樵倏地拉过她搂在怀里,柔声道:“算我失言,你别气了,气多了可会丑的。” 
  “巧言令色。”她没好气地拉开腰间的大手。 
  苏君樵不死心地又握住她的手,弯腰看着她气豉豉的俏脸,“真的生气了?” 
  “当然是真的。”妙首光光朝他扮了个鬼脸,看他一脸无奈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这么顽皮。”苏君樵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倏地,他脸色一敛,搂着妙首光光的细腰一闪,两人登时站立在一旁的树干上,隐身在茂密的枝叶后。 
  下一刻,屋里突然走出三个人,手中提了个灯笼,往刚才两人站立的屋檐照去。 
  “奇怪了,刚才明明见到屋檐上有个黄影,像是有什么东西站在上头。”今晚负责巡逻的弟子朝后头的人说。 
  “你是不是想睡觉,一时眼花看错了?”另一名钱克己的弟子没好气地骂道。三更半夜被人从暖烘烘的被窝挖出来,任谁也不会有好脸色。 
  “真想睡觉不会到一旁偷偷打盹,干啥三更半夜把大伙全叫起来?这么晚了,就是小鸟也回鸟巢睡觉,不可能出现在屋檐上。”另一名弟子气愤地骂道,拉着一块被叫起床的同伴往屋里走,“咱们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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