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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丝说:“还是我们请你吧。”
我对兰亭说:“兰亭,还生气呢?”
兰亭走过来抱抱我:“师姐,你这才像我的师姐。”说着眼泪流了出来。我也心中一热,轻轻颤抖了一下。
我拥着兰亭,轻轻地为她擦着眼泪:“那我以前就不是你的好师姐了?”
兰亭破涕为笑:“对不起啦,你永远是我的好师姐。对了,邹蒙姐夫呢?”
我的脸拉下来:“俱亡矣,不堪回首呀。”
“你把他吹了?”
“是人家把咱们吹了,人家找了一位美丽性感的女孩,人家长得比你师姐酷呀,没办法!所以,我对你的事比较关心,想想邹蒙那种人都见异思迁,何况别的人呢。”
拉丝低下头:“不会的,我与兰亭是真心的。”
我说:“好啦好啦,我们去喝点儿,庆祝我摆脱了一位让人爱恨交集的臭男人。以后我又自由了,成为守望者了。”
随后,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兰亭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们来到百事吉,老板娘见面后便招呼:“肖老师,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对了,你的朋友邹蒙呢?”
我笑了笑说:“吹了。”
老板娘说:“我也在想,就妹妹你这样出众的姑娘,怎么会看到他那样的人物呢,就他那小气样,一看就是个小地方出来的。”
虽说邹蒙负了我,但听到老板娘这样刻薄他,我心里还是酸酸酸的。
“是他跟我吹了,他找了一位比我漂亮的姑娘。”我叹道。
老板娘愣愣地说:“这种臭男人真没劲,我们不用理他。你们想吃点什么,尽管点。”
拉丝把菜谱递给我,我随便点了几个青菜。兰亭一直阴着脸在那里,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摇摇头说:“我是在生邹蒙的气,他用着你的手机,住着你的房子,你给他买了那么多东西,他为什么还要背叛你。我在想,他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
我说:“算了,人家姑娘确实比你师姐漂亮。”
她说:“妓女也有漂亮的,她们能跟咱们比吗。”
我说:“算了,不提他了,再提我怕吃不下饭了。”
拉丝慢吞吞地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我笑笑说:“拉丝说得对,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放心,你师姐自信,还会有很多男生会为我而狂的。”
菜上来了,老板娘突然说:“为了庆祝我们脱离了一个臭男人,我给你加个菜。”虽然我强调说不用,但她还是向厨房里喊:“上个醋溜土豆丝。”
我端起啤酒对拉丝与兰亭说:“来,感谢你们赏光,也应祝我与兰亭又成了好姐妹。”拉丝端起酒来扬脖喝下,我看到他端杯子的手黑乎乎的长满了毛,心里还是为兰亭这样的选择而感到别扭。我不否认黑人有黑人的诚实,但我怕是无法接受他们。就像希尔顿,各方面都比拉丝强得多,我都从没有想过要跟他发生点什么,更没有想到做他的太太。
饭后,我要去“风入松”书店去买书,便告别了拉丝与兰亭。我在书店里转来转去,找本书坐在地上看起来。那是一本关于女人格调的书,里面尽是些有关女性的新名词。事实上那些新名词的内容并不怎么明确,但我还是想明白这些名词。要不突然在大街上喊出一句时尚的话,你听不懂,打愣,那就很落伍了。作为一个优秀女性来说,应该走在时尚的前沿,甚至创造时尚。我便买了它。最后,我又买了一本海岩的《永不冥目》。虽然这本书我看过几遍了,但我还是被里面的那位男大学生感动,有时候我在想,我会不会是那位欧阳兰兰,但我分明又有欧庆春的性格。
出了书店,我来到太平洋电脑城,在里面看看硬件报价。我几乎每个礼拜都来这里看看,不买没关系,但我能够知道这里的报价。这样很能体现你身处中关村的优势。有时候老家的朋友打电话问电脑的事情,我能用嘴一下说出很多专业的名词,以及主板的参数什么的。我在里面转了好长时间,手里攒了许多宣传单,然后坐在椅上去看那些报价。这不由又让我想起给邹蒙的装的那台电脑来。如果以现在的价来算,已经要减掉两千元了。IT行业真是日新月异,价格更是时时在变,不买不过时,一买就落后。
电话突然响了,我看到是陌生的电话。接通了,是拉丝,说他与兰亭去未名湖玩的时候,碰到邹蒙跟那位漂亮美眉,兰亭上去骂邹蒙,结果被那女人在脸上挠了一把。
我问:“她的脸没事吧?”
拉丝叹口气:“都出血了。”
我说:“妈的,真该死,你们现在哪里?”
拉丝说:“算了,她不让我告诉你。”
我说:“我去找你们。”
拉丝说:“算啦,不用了。”
我想,现在兰亭肯定在拉丝的租房里,他们不想让我知道他们的住处。我没有再说什么,挂掉电话,心里对邹蒙感到气愤之极。他的新女友也太厉害了,就像一个泼妇。我气愤至极,我要把我送他的电脑与手机要回来。我真不敢想像他用我的手机去联系那位漂亮的婊子我会不会打喷嚏。结果我打了几次电话,电话里说已经停机了。我想,这个卡是我用身份证办的全球通,如果他不交电话费,移动上最终要找到我的头上。我必须把这个卡注销。随后,我打车去了西直门中国电信公司,在办理手续时,我发现手机欠费达到一千八百多元了,而一千八百多元的电话费里,有几个是给我打的。操,我一定要他还给我。我在心里想。他用这一千八百元又跟那个臭婊子说过多少甜言蜜语。我的头顿时都大了,妈的,我这个人太傻了,都成了傻X了。
第三部分第15节:为国争光
走出电信公司,我直接回到北找邹蒙,但边个影都没发现。我忙打电话给刘朋,问他知不知道现在邹蒙在哪里。
刘朋在电话里说:“肖梅,我上一次跟你说的没错吧?”
我轻声哼着:“没错。”
他说:“事情都这样了,你还赖着人家干什么,跟我谈算了。你在我的心里还是那么重要,我比邹蒙可强得多了。”
我一听他油腔滑调就来火了:“你快点告诉我他在哪,我要找他算账。”
“嘿,脾气还不小,不过我愿意听你这话,不能白白被那小子欺侮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踪迹?”
刘朋笑嬉嬉地说:“呵呵,有什么回报吗?”
我叫道:“你说不说,不说拉倒,我挂电话了啊。”
刘朋急了:“我马上打听,三分钟之内给你回电话。别生气啊。”
我拿着手机椅在树上等。我想,我要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都要回来,你无情我无义,我为什么要把那些东西留给他呢。如果他不给我,我就去找学校告他欺诈。
一会儿,刘朋把电话打过来,说:“天使,为了找邹蒙,我动用了我所有的信息资源,唉,不容易呀。”
“少废话,他在哪儿?”
“据可靠情报,他现在正向图书馆走去。”
“好了,就这样。”我把电话挂了。
我往图书馆奔去。果然在图书馆门前截住了他。我昂头站在邹蒙面前,轻蔑地盯着他。他发现我后,脸腾得就红了。
我冷冷地说:“邹蒙,不好意思,我今天来想把电话与电脑要回去,当然还有你联系美眉的电话费,否则,我就有你好看的。”
邹蒙慌忙说:“我正要去交电话费呢。”
“我交完了,你把钱给我就行了。你不仁,我就不客气了,电脑、手机与话费,都得给我,以后我们谁都不碍谁。还有,你真不算男人,看着你那个婊子去打兰亭,也不管管,好歹我们也是三年多的同学呀。”
邹蒙低着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知道刘朋什么时候也跟着来了,他站到我们旁边说:“肖梅,当初你如果跟我谈朋友,何至于搞到现在的难堪局面。可是,你这个人只看到人家的外表不看内在,你得好好配副镜子了。”
我说:“刘朋你闭嘴。”
邹蒙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里面装着一万元,算是电脑与手机的钱。我知道这些钱并不能弥补你对我的帮助,那些我记得在心里,等我有了钱一定会还你。”
我接过那些钱顿时没有话说了。我本来想到他拿不出这些钱,我会借机狠狠地悉落他,如今既然给了钱,我想我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我把钱装进兜里,头也不回地去了。
刘朋跟在我的身后说:“肖梅,我就佩服你这种女生,敢爱敢恨,真的,我要重新武装,拿起追求你的信心。”
我说:“刘朋,免了吧,我闻到你身上有外国女人的味道,你还是找个地方去查查,身上带不带艾滋病菌。”
他说:“肖梅,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是为国争光。”
我说:“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我还想让你为国争光。”
他说:“我现在不想争了,我想追求你。”
我说:“那不行,我对你没有爱情,只有同情。”
刘朋:“肖梅,我,我想跳楼。”
我说:“要跳就找高点的跳,下边是水泥地板的那种。知道吗,只有那样落地的样子才壮观。”
刘朋站在那里不停地摇头,满脸泛出真实的痛苦来。
我突然又感到后悔,我不该这么损他。事实上,他刘朋还是不错的,敢爱敢恨,热情、风趣。只是我不太喜欢他那种小聪明,还有他那没有张开的身材。
回去的路上,我有点儿垂头丧气,我认为今天找邹蒙真失败。我想这是我最后找邹蒙了,一段情就这么划上句号了。唉,留下的伤痕,只有待时间慢慢地去淹埋掉。
冯倩给我打电话,约我参加记者招待会。我想,超市搞个破促销也要搞记者招待会,真是小题大做。再说了,自从上次遇见赵震龙后,我便认为冯倩是个阴险人物。说不定这一次还是赵震龙插的框子。虽然赵震龙有一个伟大的妹妹,但并不代表他赵震龙本人优秀。他在别人眼里可能是成功者,但在我的眼里,他平常得都不如街上竖着的电线杆。
我说:“冯总,我现在忙着写毕业论文,能不参加吗?”
冯倩说:“好妹妹,就占用你一上午的时间,并且是车接车送。就算撇开我们的合同不谈,为了我们姐妹的情谊你也得出面呀。再说,我们还有礼品要送的。”
冯倩真是老于世故,说话办事都能够滴水不漏。这句话里面包含着很多的意向,威胁,利诱,讨好,都有。不能不说,这种人在商业界算得是上能干的才女。但在生活中,她是很危险的人物。如果她用商业之道去对待别人,恐怕把人卖了,还要帮她数半天的钱。
我无法拒绝,合同已签了,钱也拿了,超市这种宣传促销活动按合同我是必须到场的。另外,反正现在我心情不好,去凑凑热闹也好,权当散散心。
我对冯倩说:“好吧,不劳大驾,我会按时到达的。”
冯倩说:“我们按着你的身型定做了衣服,你知不知道这套衣服花了多少钱,五千多元,真是漂亮极了。赵总还说,如果时间够的话,他准备去法国巴黎找服装大师给你设计。哎,赵总这人真是热情。”
我说:“我穿着那种衣服不舒服,免了吧。”
冯倩:“好啦,不说那个,明天早九点来办公室吧。”
随后,我约兰亭在三角地附近见面。自从她被那臭女人抓破脸后,一直没有见面,我想应该去看看她了,作为师妹,她为我跟人家去干架也算够意思了。
我在三角里附近的商店里,买了兰亭最爱吃的油果,还有几袋奶粉。兰亭很爱吃那种甜得发腻的油果,她曾对我说过,在家时,母亲串亲戚家后把这种点心拿出来,每个人发几个。那时候吃着很甜,现在依然有怀旧情节,还是特爱吃那种东西。
我提着东西去到约定的地点,发现兰亭早就站在那里了。她手里捧着一本英语书,嘴里正念念有词的。看来,她真得准备出国了。
“兰亭,转过脸来让我看看怎么样了。”
兰亭抬头,笑了笑说:“没事儿,现在都长痂了。”
我叹口气:“何必去找他们呢,咱们好女不和贱女斗。”
兰亭说:“我遇到他们,问邹蒙为什么要离开你。邹蒙低着头不吱声,那位婊子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说她长得比你漂亮,比你更懂得男人,比你有本事。当时我便问她是什学校毕业的,敢说我们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