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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说:“有什么事,都说好的。”
希尔顿说:“有事就有事儿。”
赵震龙说:“也好,我公司里还有客户。”
我说:“好的,记好了,欠我一顿。”
我与赵震龙下楼,回头看到希尔顿那张脸拉得老长。我知道,他很可能早便知道赵震龙贩毒的事情。我对送我们出来的兰亭说:“你的嫁衣很漂亮,我出嫁的时候也照这种样子买。”
兰亭笑着说:“你才不会买这么便宜的呢。”
我苦笑:“我怕连这种婚纱都买不起了。”
兰亭说:“成啦,不要在这里哭穷了,就怕人家不知道你有钱,好了,拜了。”
回到车上,我问赵震龙:“你跟希尔顿是怎么认识的?”
赵震龙笑笑:“这小子,跟一伙黑鬼去舞厅闹事,被我修理过。现在还对我有成见,他肯定说我坏话了吧?”
我说:“坏话倒没说。”
赵震龙说:“要不是为了你,我当面就扁他。”
我想,我必须尽快拿到赵震龙贩毒的证据,离开他。我怕在他身边呆得久了,习惯了这种生活,说不定会产生一种复杂的心理。
夜里,赵震龙拥我在床上,在努力地吻我摸我的敏感地带,想着激起我的欲望。我推开他说:“赵震龙,你每天都说爱我娶我,我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是不是我对你有感觉了,你拿起架子来了。凭良心说,我现在对你怎么样,我觉得我对你的态度够意思了,而你呢,却背着我在外边干了很多事,并且瞒着我。”
赵震龙瞪大了眼说:“我没有。”
我说:“我希望你坦白地告诉我,你有没有从事危险的行业。如果你有,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否则我现在就离开你。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我说到办到。如果你现在说出来,我能够原谅你。”
赵震龙说:“你肯定听那个黑鬼乱说了。”
我说:“听谁说的没关系,但事情在你身上就跟我有关系了。因为你是我未来的先生,我有权力知道你的事情,就像有权力关心你的生活一样,希望你坦白告诉我。”
赵震龙犹豫了一会儿说:“是的,我以前确实干过不正当的生意。你要知道,在香港很多大富豪起家之前,都发过偏财的。我也不例外,确实干过,但当我有了资本后就洗手不干了。”
我说:“算啦,你还在骗我。”
他说:“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呢。”
我说:“你一直不相信我,不说也算。”
他说:“我们不常干。”
我问:“干的什么?”
他说:“走私药。”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如果再追下去,他可能会怀疑我。于是便说:“不是说不能干,现在哪个企业不想跟法律打擦边球,但是你听好了,是擦边球。你必须把安全放到头里,因为你现在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我。你必须对我负起责任来,你懂吗?”
赵震龙听到这些话,显得很是感动,他紧紧地抱着我不停地亲我,嘴里说:“肖梅,我没有看错你呀,我赵震龙从来都不会看错人的。”随后,他覆到我的身上忙起来,而我躺在那里,嘴里发出那种快乐的叫声,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看来,要想深入到他贩毒的行列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如果我执意要插手这件事,他肯定会怀疑我。再说了,他如果真的爱我的话,也不会让我去冒这个险的。看来,这个工作真不容易干,真不知道什么能够完成。
当我把现在的进展对郑浩汇报后,郑浩说这样进行下去恐怕到儿孙满堂都没有结果。我感到他这句话说得很没水平,说我儿孙满堂,自然是指我与赵震龙。便对他说:“郑浩,你怎么说话呢,你别以为我就是你们的工具,想怎么就怎么,把我催急了,我不干了。”
郑浩说:“对不起,我是说,我到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在一起,你在那里我心里能舒服吗!”
我说:“我也想快呀,可是这种事快得起来吗?”
郑浩说:“好吧,我跟局里汇报后,看看局里怎么安排。”
我说:“那好吧。”
放下电话,我心里还是不是滋味,他郑浩这么说,是不是认为我把这种优越的生活过得有瘾了,故意不想把赵震龙挖出来。如果他这么想那我就够惨了。我正要再给郑告打电话理论,手机却响了,是那位方茗女警官的电话,便问:“方姐,有事吗?”
方茗说:“我在北大未名湖等你,记住,离伯雅塔最近的那个便椅。我有重要的指示传达给你,你跟赵震龙说,去北大有点事,不要让他怀疑。”
我说:“好吧,我马上就到。”
冬天的未名湖,已经完全的失却了春天的美丽,一切都显得很渗淡。冷风悠晃着岸边的柳丝,一些枯叶不时飘进水面里,惊出细腻的水纹。我来到博雅塔下,四周看看,并没有发现那位漂亮的女警官。就在这时,一位握着书的学生抬头对我摇摇手里的书本。我才认出是方茗。她穿着一件风衣,头上戴着一顶针织的帽子,背着学生们常背的那种包,看上去还真像大三的学生。我奔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拿起她手里的书看看,发现是本《犯罪心理学》。她望着渗淡的水面说:“肖梅,局里对你的工作也讨探过了,大家都知道你要深入他的那种行业里确实是需要时间的。但是,局里不想让你在那里呆得太久了。”
我问:“怕我过惯了那种生活,不想离开赵震龙了?”
她说:“那倒不会,我们怕委屈了你呀。”
我说:“你听郑浩说的那话,说什么儿孙满堂,你回去告诉她,我要不是为了他,我才不会去受这种罪呢。”
她说:“大家都知道你的情况,你不要乱想。我来是给你下达新的任务的,因为我们得知赵震龙联系那种业务的时候都是用手机。所以,我们想从他的手机上做点文章。”
我说:“是的,他有两个手机,都是V66,不过从来都不离身。每当他单独跟我在一起时,都是关机。”
她说:“好的,我马上把这个情况向局里回报。明天下午三点钟你去海龙电脑城,在女厕等我。记住了,下午三点准时。”
我问:“什么东西?”
她说:“见面时再跟你谈。”
她站起来,望着未名湖水面说:“郑浩让我捎话给你,他很想你,希望你再努力一把,急取早日回到他身边。”
我说:“我也想呀。”
第五部分第34节:这里就是你的家
她并没有再看我,低着头走了。我呆呆地坐在那里,想着我与邹蒙在未名湖畔的一些事情,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我心里在想,不知道邹蒙现在怎以样了,事实上我真的希望他能够活得好好的,活得坚强些。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很久都没有上网了,我应该去看看我的信箱,里面没有国外的同学发来的信。回到公司后,赵震龙去到我的办公室,问我去哪了。我说去北大看了看,老家的一个女孩儿要回去探家,问我有什么事没有。我现在没有家了,我还有什么事,我什么事都没有了。说完,我叹了口气,联想起父母的情况,我的眼圈顿时红了。
赵震龙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说:“但愿如此。”
我不再理会赵震龙,打开电脑开始上网。我感到他还在我身后,便说:“你忙你的去吧,我上会儿网,看看有没有国外的同学给我发信息。”他又拍拍我的肩,去了。我打开信箱,看到里面有很多信,我首先打开刘朋的信。因为我知道,刘朋是很能搜集信息的。打开信看到:最新消息,邹蒙辞去学业,在唐人街帮人家卖包子。他的腿虽然好了,但走起跑来还是有些“铁拐李”。前段时间,我们曾聚在一起,他请我们吃了在家乡才能吃到小笼包。”
看到这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管他邹蒙从事什么工作,只要能够生活下去我就放心了。随后我又看看其他同学的信,大多是诉说在国外打工的苦楚,说什么人家瞧不起中国人,学校也是有其名无其实,没有归属感。我感到好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到回家的时候可能就不这么说了,都想着留在人家里那让人家瞧不起。
第二天,我去到赵震龙的办公室,看到他正用手机打电话,便缠着他同我去海龙看看,顺便买点东西。他把电话捂住说:“让冯倩跟你去,我正忙呢。”
我说:“我才懒得跟她在一起呢。”
他说:“对不起,我正忙。”
我哼了一声,独自离去了。来到楼下,我坐进车里,抬头看到冯倩从窗子里伸出头来看我,心里便感到有些担心。她为什么要伸出头来看我,是不是怀疑我出去有问题。我想,管她这个神秘的巫婆呢,我看她很可能是看中了赵震龙在吃我的醋,所以老想抓住我的把柄,好把我从赵震龙身边赶出去。因为我能感觉到,她与赵震龙的关系并不一般,两人在某些事情上配合得太默契了。我开车去到海龙,离三点钟还有半个小时,我在柜台前问了硬盘CPU内存等主要硬件的价格,等三点钟的时候走进厕所。方茗正好从蹲位里走出来,她把一个包递给我,说:“别忘了,把电池都换上,别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她说完便洗手走了,我手里握着那两块电池,感到无比的沉重。我明白,局里肯定把电池加工过,在里面放进窃听器。我走进蹲位里把包打开,看着那两块电池都是用过的,跟平常的电池看不出两样。我放进包里,走出厕所,又回柜台上买几张盗版软件,这才慢腾腾地往下走。去到车里,我吸着烟在想,怎么才能把两块电池放进赵震龙的手机里。如果他突然打开手机,发现不是原来的怎么办。如果他的电池刚充过电,而这两块电池里没有电怎么办。如果赵震龙发现有人给他换了电池,他会一下就想到我。如果他发现我是卧底,会不会把我给杀了。随即我想,管他呢,事情到了这种程度,我没有退缩的余地了。
希尔顿与兰亭从美国回来,兰亭去公司找我。她手里提着一个纸盒,见面笑嬉嬉地说:“师姐,特产。”
我看看那个盒子问:“两美元以内。”
她说:“错了,一分钱都没有花。”
我问:“什么东西?”
她把包打开:“是希尔顿的妈妈做的点心。”
我打开包装看看,黑糊糊的,一股很冲的奶腥味。我并不喜欢吃这种东西,但人家老远拿回来了,不吃也说不过去。我捏一块放进嘴里嚼着,问:“兰亭,黑婆婆见到你是什么态度,对你好吗?”
兰亭叹口气说:“天呢,希尔顿原来是农村的,他们村并不比我们的村子好。我一去,全村那么多黑人都围着我看。你不知道当时的情景,真是无法形容。一片黑鸦鸦的,却亮着白白的眼睛与牙齿,够恐怖的。我那位黑婆婆也不例外,老是偷着瞅我,我一看她她那厚厚的嘴唇笑笑便把头扭向旁边。我这才明白,敢情他们把我当怪物了。好在我的英语说得还算可以,能够与她们交流。”
我问:“没问问你们生了孩子,婆婆敢不敢抱。”
兰亭说:“这是个问题呀,我都不敢要孩子。我想,我不太喜欢那种黑不黑黄不黄的孩子。“
我说:“面对现实吧。以后去美国还是在中国。”
兰亭说:“我与希尔顿说好了,在中国发展。”
我说:“这样就好了,以后我可以去你家吃饭。”
兰亭说:“我就为了能见到你才留在中国的。”
我看看时间不早,要请她去吃饭。她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耸耸肩说:“上帝呀,希尔顿还等着我呢,我必须马上回。”说完转身小跑着去了。我看到桌上那盒粗糙的点心,拿着去了赵震龙的办公室。赵震龙抬头问:“什么东西?”我把盒子放到他的面前说:“这是来自美国黑人妇女手工做的点心,你们尝尝。”赵震龙捏起一块尝尝,摇头说:“吃不了,太腥了。”我又拿着那包点心去到冯倩的办公室。冯倩看到我进来便马上站起来,说:“肖总,您有什么吩咐吗?”我把那盒点心放到她的桌上,说:“这是我同学兰亭的美国婆婆做的点心,地道的进口货,留在这里你吃吧。”
冯倩捏起一块放进嘴里,连吃边点头说:“不错,挺好吃的,谢谢您肖总,”
我回到办公室,手机正好响了,我看到是希尔顿的号码,便接通电话问他:“新郎倌,感觉好吗?”
希尔顿说:“肖梅,我跟你谈谈。”
我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