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军很快就集合完毕,贺兰拓跋知道现在时间就是一切,容不得废话便带着全部的人穿梭时空而去,贺兰容被留下继续整编军队,而后带着士兵们回归贺兰山。关于爆熊军团全军覆没的消息贺兰拓跋还是藏在自己的心中,不管怎么说对方终究还是一个外来户,既然他们已经死了,那就没有必要在军中引起动荡。
上次贺兰拓跋穿越到天都山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莫翰坝上空有什么怪异,就是感觉穿梭时空的到了这里穿行的很困难,这次经过大萨满的提醒,贺兰拓跋不由得留下一些心思来,这一留神才发现天都山与黑风峡谷之间有着三千里的地方全都是昏蒙蒙的死气,贺兰拓跋这才知道这里果然是诅咒之地,难怪会寸草不生变成了沙漠戈壁。
上次飞的太高没有注意这些,这次贺兰拓跋才发现这其中的问题。死灵之气让自己的发起无法穿越,要知道这还是在已经终结了上古的十多万年之后,想到这里贺兰拓跋不由得摇头叹息,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与王汗之间的差距,对方究竟经历了一个怎样的大时代,他的确是廊域人当之无愧的骄傲,而自己跟他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有些颓废的贺兰拓跋缓缓的带人停落在黑风峡谷之前,三百二十四个萨满祭司走出空间后立刻施展他们的法术,随着一个个的华光在人群中闪烁,原本脸上有些疲惫的士兵们。一个个的又都振奋了起来。而此时的黑风峡谷上已经是重兵密布。冠军侯虽然没有望乡侯那样威名显赫,但是他也是行军多年的老行伍,用他们的话说,他们能够嗅到空气中的杀气。而今天冠军侯就是嗅到了空气中的杀气。前日接到朱厚载的飞剑传书。冠军侯就变得小心翼翼,划拨出一半的士兵去黑风峡谷上操练,同时建立了潜望哨。当贺兰拓跋等人刚到黑风峡谷冠军侯就得到了信息,立刻带人埋伏了起来。
三十万大军很快就在黑风峡谷内集结,作为廊域的可汗,治军方面贺兰拓跋自然无法与头狼相比,所以指挥权就放在了头狼的手中,而头狼缓缓的伸出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眼神不由得凝重起来:“这里有埋伏?”
“埋伏?”贺兰拓跋的心不由得往上提了提,他是看到了朱厚照往这边发了飞剑,却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并且设下了埋伏。随军的萨满听到头狼这样说,立刻站成法阵,而后一个个的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们的念动虚空中出现了一个平行的沙盘,沙盘上是眼前的情形,两座高耸的山峦,一条狭窄而幽深的古道,现在就看到古道的两侧闪烁着密麻麻的光点,至少有二十万的士兵埋伏在山峦的两侧!
“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头狼说着用眼睛看着两侧陡峭的山石:“如果让士兵上山顶与他们决战,那么我们就失去了本身的优势,没有了机动性我们与步卒无异。而且这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
贺兰拓跋缓缓的点头,而后眼珠缓缓的转动:“如果两边埋伏了二十万的士兵,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莫翰坝城内的士兵并不多,我可是记得莫翰坝只是一个拥有三十万的小城!”头狼缓缓的点了点头,而后说:“只要能够冲过黑风峡谷,那么对面的莫翰坝城将会成为让我们任意欺凌的所在,只是不知道廊域人会在这里面布上怎样的陷阱。”
贺兰拓跋身上涌出滔天的豪气:“行军打仗我不行,现在我就去黑风峡谷中探查一番,如果对方只是滚木礌石,弓弩火油,那么我们就直接冲杀过去!”“冲杀过去?”头狼听到贺兰拓跋这样一说,心中不由得呆滞,这样冲杀过去可是会损失惨重的,弄不好还会全军覆没。而贺兰拓跋却缓缓的把头一摇说:“既然我去了,难道你觉得他们主帅的脑袋还会长在脖子上吗?”
头狼听到这里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异彩,缓缓的对着贺兰拓跋点头,万军中取上将首级此之谓大丈夫。只要军中没了头领,群龙无首。那么冲过黑风峡谷也就成为了必然。想到这里头狼对着贺兰拓跋缓缓的抽出马刀:“用我的刀,只要刮破对方的皮,他就要死!”贺兰拓跋接过头狼的马刀,看着马刀上湛蓝到黝黑的巫毒缓缓的把头一点,整个人好似一个大鸟御风而去,扶摇直上。
不知道为什么,冠军侯的心中不详越发的浓郁。冠军侯今年不过三十出头,正值壮年的他,从十六岁参军便开始了自己的军旅生涯,在朱厚照掌权远征海上诸侯国的时候立下汗马功劳,得到朱厚照的赏识被提拔三级,因为勇武横贯三军,故被封为冠军侯。冠军侯是彻彻底底的草根将军,靠着自己的勤奋一步步的走向现在的地位,作为新一代的军神,他在军中的威望,已经隐隐有些超过了望乡侯。
敌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冠军侯凝起了一双的浓眉,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阵的嘚嘚声,不由得回头就看到自己的亲卫脸色发红身体正在簌簌发抖:“怎么了?”冠军侯伸出手来触摸亲卫的额头,入手感觉到十分滚烫:“应该是受了风寒发烧了!”说着冠军侯就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亲卫的身上。
亲卫立刻惶恐,冲着冠军侯跪拜说:“侯爷这可使不得,你这是折杀小人了!”冠军侯缓缓的把头一摇:“这说的是什么话,在我军中全是兄弟,我与兄弟们同吃同睡同袍同被,怎么就不能给你加件衣衫了!”
要知道冠军侯身上的盔甲和普通士兵一般无二,他只是比其他的士兵多了一件大红披风。现在披风被披在亲卫的身上。倒显得冠军侯成了亲卫,而亲卫变成了冠军侯。作为从草根一步步走出来的将军,冠军侯自然知道当兵的苦,所以他从来不搞特殊化。现在知道亲兵病了立刻把披风披在亲兵的身上。因为冠军侯知道。穿在身上的衣衫并不能够说明什么,自己是将军是侯爷,不管自己穿什么依然还是将军。依然还是侯爷。至于逾越或者礼法,在冠军侯这样的人眼中全都是狗屁,他是不会去遵守的,毕竟经历过生死的人都知道,脸面永远没有活着重要。
而就是这个无心的善举,彻底的推动了历史的齿轮,本该是另一番景象的历史,终于在这个四岔路口上,走向了一个南辕北辙的方向。就在冠军侯还在思索的时候,披上披风的亲兵猛然神色一变,一手就把冠军侯推在地上,放声而呼:“护卫快些来保护本候!”说着就从腰间抽出佩剑,而后往人群中冲了过去。
这样的事情让冠军侯错愕,当他看到天空上那个宛若鬼魅的男子,他终于明白了亲卫的良苦用心。当然周围的事情很快也反映了过来,一个个高呼着保护侯爷,纷纷抽出兵刃围在亲卫的身旁。怕在地上的冠军侯正在哭,他知道这些最可爱的人正在用自己的生命换来自己生的机会,他很想跳出来告诉那个人影自己就是冠军侯,但是他不能够这样做,因为下面还有敌人至少三十万,如果自己逞匹夫之勇,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全军覆没。
“杀!”贺兰拓跋宛若虎入狼群,手中的马刀雪亮宛若天空中的幽电闪烁。一刀就把挡在自己身前的三十士兵砍成两段,如此的血性手段,如此的霸道力量并没有呵退士兵们身上的热血,反而有更多的士兵临危不惧,圆瞪双眼向他冲来。
人群中披上披风的亲卫更是怒吼出声:“快些来人,给我杀了这个刺客!”这一刻就连冠军侯都觉得他就是个侯爷!
“杀!”十步杀一人也不过如此,贺兰拓跋的心中忽然生出一丝丝的错觉,感觉自己是在欺负人,利用自己剑神的阶位开始欺负这些普通的士兵,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办法,谁让他们投错了胎,生在了玄黄,更错的就是猫在黑风峡谷上准备伏击廊域铁骑。剑气呼啸而去,贺兰拓跋身体周围三十米的士兵全都变成两段,贺兰拓跋剑气释放,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头苍鹰直接的扑向地面上的冠军侯。
穿上披风的侍卫仿佛也有了冠军侯的气势,望着冲过来的贺兰拓跋挺剑就刺。贺兰拓跋嘴角上满是不屑,手中马刀寒光一闪,一下子就斩断了侍卫手中的长剑。单手扣住侍卫的脖颈,缓慢用力让那颗已经发烧的脑袋变得火红:“臣服或者死亡!”好似上位者已经把这一句话变成了一句口头禅。
随着手指的松放,侍卫终于艰难的喘息一番:“说你是谁?”贺兰拓跋笑了,他有些欣赏这个侍卫的气节:“我就是廊域可汗贺兰拓跋!”侍卫听到这个名字后,嘴角不由得缓缓的弯曲,而后一口口水就吐向了贺兰拓跋的脸上。
“找死!”贺兰拓跋身上的剑气一闪,而后的手中就多出来一颗头颅,就看着贺兰拓跋拎着侍卫的头颅喊:“冠军侯已经死了!汝等快些退散,否则一并杀死!”哗哗!随着贺兰拓跋的声音闪动下面的人全都炸开群来。也有眼尖的人看到天空上的那张脸并不是冠军侯。
而躺在地面上的冠军侯从地面上跳了起来,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着另一道人影冲了过去,从侍卫身上解下披风穿在自己的身上,跃身飞到天空之中,那猩红色的披风在鲜血下显得更加红润,原本还有些喧哗的士兵全都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又看到了那一团火红,只要那团火红还在,那么他们的侯爷就也还在。
几个人缓缓的站在冠军侯的周围。他们生怕周围还有其他的杀手。冠军侯狠狠的擦了擦眼上的眼泪:“让兄弟们都精神点,马上整个黑风峡谷内就会燃起滔天的战火,血债终究还是要有血来偿!”
“一群乌合之众!”贺兰拓跋把手中的人头丢在地上,嘴角上扬一脸的不屑:“现在我们就冲过黑风峡谷。夺取莫翰坝城!”
山顶上的喧嚣在这里都能够听到。玄黄军队的确太过于懒散松懈。没有一群基层士官,一旦最高长官被击杀后,这帮小兵们能够做的就是一个个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如此的军队怎么还能够有战斗力,头狼缓缓的把头一点,他已经可以预见接下来的战斗是怎样的局面,失去了主帅的玄黄士兵很快就会乱成散沙,什么是军队?有着令行禁止统一调度的才是军队,而现在失去主帅的玄黄人已经不能够再被称之为是军队,最多是一盘散沙。
“全体上马!”在头领的喝令下飞驼团和黄金狼骑的士兵们全都上了马,望着黝黑的峡谷头狼还是表现出足够的慎重:“五万人为一队,相互间隔一里,全力冲刺!”十万黄金狼骑立刻化为两队,间隔一里,吆喝着往前冲了过去。
余下的二十万飞驼团也化为四队,每队五万人蜂拥而出,原本就喧嚣的黑风峡谷很快就传来蹄声隆隆,山顶上还在吼叫的玄黄士兵们一个个都安静了下来,冠军侯看着下面间隔而开的部队,不由得眼中闪过一道异彩,有种棋逢对手的快感。看来统军之人也是一个行家里手,把部队之间的间隔拉开,这样一旦受到攻击后面的部队还能够有回旋的余地,可惜他们遇到了自己,要知道现在玄黄不光有滚木礌石,火油弩箭,还有骑兵的噩梦铁蒺藜。
头狼冲锋在前,不知道为何心中闪过了一丝的不安,原本还在喧嚣的玄黄士兵们全都闭上了嘴巴,头狼知道他们绝对不是被吓破了胆,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眼前的这一切是陷阱!想到这里头狼的心中不由得冒起冷汗了,双腿夹住马腹,让战马跑的更快一些,但是心中不详的预感更加浓烈。
贺兰拓跋也感觉到这里好似出现了一丝的不详,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对他也说不来。就在大队人马全都进入黑风峡谷后,天空下传来一声抑扬顿挫的吼叫,随着吼叫声化为怒海,全部的人都知道不祥意味着什么!
轰!轰!轰!悬崖上往下推下了一根根的滚木,还有一枚枚的礌石。当然这些并不足以要了骑兵的性命。当天空上一枚枚宛若冰雹般下落的铁蒺藜滚而下时,不管是骑单峰驼的飞驼团,还是一身轻甲的黄金狼骑,这时候知道悲剧意味着什么,铁蒺藜最致命的作用就是让骑兵失去机动性,而没有了机动性的骑兵被困在峡谷中,那么最终的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随军的萨满祭司们一个个扬起自己手中的权杖,一个个的口中念念有词,不断的往天空上激发术法。而一马当先的头狼依然夹紧马腹,黑风战马就好似一道闪电笔直的往前冲去。“哈!”冠军侯一刀砍在悬崖旁的绳索,早就被绑好的绳索离开散开,一颗颗的滚木与礌石往下砸落,头狼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头颅,看着从天空上往下滚落的礌石,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利芒,从马蹬上拿起长弓,一身剑气汇聚在长箭上,嘣!嘣!嘣!连续三声弓弦响动。天空上的滚木礌石全都被羽箭射中,而后化为一团团炸开的光焰。
“继续往前冲,只有冲出去才能活下来!”随着头狼的这一声怒吼,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