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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越,你真美……和它一样,都是我的宠物。”他看见她涣散的目光中涌现出几分清明,一只手狠戾地把她下身最后一丝布料都扯去,手指用力地探入,让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激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怕……小越,小越……”他薄利的唇吐出残忍的话语,不顾她的生涩,十四岁的她发育虽然不完全,但已经可以窥见长大后的样子,必定是倾城尤物,他固定住她的双腿,□如刀锋般刺入她的身体,那紧致而美好的如丝绒一般的触觉让他极度兴奋,“是你不好,我说过的,只要你逃……我就会好好地惩罚你……”
叶辛越痛得动不了,她的手指紧紧陷入他的肩胛,流出一条蜿蜒血线,犹如此时她的□。
闻到血的气味,黑狼兴奋地叫了一声,那延长而让人心颤的狼嚎让她全身一个紧绷,让薛皇玄低吟一声,更深地耸动起来。
“知道吗?K和我很像,它在做的时候,样子美丽地让我移不开眼。”他狠狠一顶,依然干涩的甬道犹如她的眼眶。
叶辛越看着那只黑狼探出头,与它的主人一起分享着自己的每一处,眼底那最后一丝光亮都熄灭了……
黑狼伸出舌头舔舐她细嫩的脖子,森森白牙露出的时候被薛皇玄唤了一声,顿时收起了全身的杀气。
黑暗而血红的房间,他把她折成任人取舍的姿势,把她狠狠地占有。
一次又一次……她晕厥又被他做到醒来,醒来又被做到晕厥,直到最后只能麻木地放空目光看着那张因为一次次兴奋而血红的眼,不能言语。
那之后她几乎每逃一次,他就会换一种方式折磨她。
乐此不疲,他爱能掌控她的感觉。
直到她竟然从他身边逃开,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薛皇玄在黑暗的车厢内睁开眼,默默地望了眼楼上,开车离开。
一个月,他只给她一个月的时间。
再多,便不怪他了。
言厉回来的时候,屋里黑漆漆一片,皱着眉头打开灯,玄关内的女式高跟鞋胡乱地踢倒在一旁,显示着主人进来的时候必定是慌乱的。
心底一紧,言厉冲进去,他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这屋子为何此刻感觉那么宽阔,要找一个人都那么艰难。
直到他冲进主卧,床上没人,他敏锐地黑暗中观察,眸慢慢固定住一点。
抿唇,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眼底升起一抹安定,却又有一丝恼怒。他走过去,一身军装带着风尘仆仆的冰凉。
叶辛越正坐在地毯上,头靠在床褥上,歪头不语。
她的眼是睁着的,言厉从未见过她这般无神的模样,不由眼眸一沉,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
“发什么疯?地上很舒服吗?”言厉弯腰,那般熟练地抱起她,才发觉她竟然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冰凉的。接触到他的身体,叶辛越缩了缩身子,随即又舒服地靠在他的身上,声音有些嘶哑,“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她的神态已经恢复,好似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言厉的错觉。他听出来她声音里的依赖和埋怨,不由嘴角微勾,承认这种感觉很好。
伸长手打开床头灯,昏暗而舒缓的灯光让叶辛越不适地微眯起眼,言厉却不准备放过她,这个喜欢躺地毯的习惯要什么时候能改?自然地握住她光洁的脚裸捂在掌心里,他的掌心是常年的高温,让叶辛越不由慵懒地吟了一声,随即身体放松了下来。“为什么不开灯?家里黑乎乎的,我还以为又没人。”
他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别扭的温和。叶辛越睁开眼睛,这才看向他。
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似乎要用他的体温来证明他还在,一切的心殇都留在心底。“因为你不在。”
因为你不在,所以这个家里不需要;
因为你不在,所以我宁愿在黑夜里等你回来,等你为我开灯。
言厉面神动容,擒住她微凉的手,唇印在手心:“傻瓜,下次开着灯等我,开着灯等我回家。”
他今晚因为军部开会留晚了,上级询问他是否要调到军区大队,这也是考虑到他个人问题。如果是以前言厉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是那时,他却罕见的犹豫了。
首长看出了他的不决,便会心一笑,让他迟点给他答复。
拖着一身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却发现楼上没有着灯,那一刻言厉有刹那的怔忪。
他是从什么开始如此留恋这个地方,只因这里住着那一个女人?
如今看着依偎在自己怀中,双眼只看着自己的女人,言厉低叹一声,抱起了她往浴室走去。
她的一身常服还没换,言厉就知道她出去了,而且还没洗澡。
这个女人总是能让一贯冷静的他都忍不住为她蹙眉,来到浴室,言厉把她放在洗漱台上,躬身为她放热水。
叶辛越看着他宽阔的背,一身绿色军装让他看起来十分挺拔俊逸,俊朗轩昂用在他身上似乎一点也不为过,叶辛越知道,如果靠的近,他身上会有一阵战场上残留的硝烟的味道,让人莫名地感到安心。
忽然,她跳下洗漱台,奔向他。
纤手环抱上他劲壮的腰,言厉微微一怔,随即旋上热水,又扭开了温水。
“脱衣服,先洗洗。”他的声音依然平稳,但是气息却开始凌乱。
如此静谧的环境,如此安静的他们,她这样一抱,他只能把它当做某种暗示。
言厉转过身,眼神灼灼地看着叶辛越抿唇开始毫不犹豫地解衣。她的衣服不多,她的眼底有着让他气血偾张的坚定,他回身旋上开关,就把已经脱光的她放进浴池。
白皙如美玉的身体此时如此安静地被他捧在手心,言厉却没有其他动作,把她的头靠在浴缸边上的软垫上,开始用手巾为她擦拭身体。
水不热,可是两人触碰却只觉滚烫,待言厉的手上抹上沐浴露的时候叶辛越的身体已经变成诱人的粉色,她一向妩媚的脸颊此时被热水蒸出一小块淡粉,黑发红颜,黛色玉肤。
言厉的手抹上她的颈,随即慢慢抹向胸口,叶辛越此时微微一颤,却被他一只手压住不准动弹。叶辛越看着他满脸认真地为自己抹沐浴露,那眼底细看全都是紧绷的欲望,顿时忍不住想笑。
想笑,便真的勾起嘴角。
这个男人,即使自己曾经那么伤他,即使她这样害他生气,他都依然把自己当做唯一最爱。
是的,爱。
叶辛越一直知道,言厉爱她。
那么,还犹豫什么呢?
她闭上眼,不愿去面对那刚才一闪而过的血腥的情景,仅仅是一个瞬间,都让她觉得这缸水都是红的,红得渗人。
她抬起一只手捉住他,一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他值得。叶辛越这样告诉自己。
就凭她如今的心跳,足以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值得,值得她为他勇敢,值得她为他不顾一起。
一个月,我便赢给你看。
言厉一手抚着她的胸口,他的掌下是与他一个频率的心跳。思及此,言厉不仅俯下身子,半个身子贴近热水,沾湿了他一身草绿军装。他的右手蜿蜒向下,在左手感受着她的心跳的时候按上了她腿间最敏感的细点,慢慢按揉,细心备至,却又带着属于他的极强侵略性。
当他探指进去的时候,叶辛越的眉微皱了下,虽短暂,却让言厉察觉到。他埋脸吻住她的唇,在辗转间又探入一指,那不知是热水还是花汁的滚烫让他的双眼渐渐血红,他闭眼用手指揉捏花唇,试图让紧致的她放松自己。
吻着吻着,言厉觉得有些不对劲。
身下这个女人,心跳竟然……渐渐变得平稳……
挫败地伸出手指掐住她细嫩的大腿,他猩红着眼狠狠瞪着面容甜憨的小女人,不敢相信她竟然在这个时间也能抛下他一个人睡下。
似乎是泄愤般,他狠狠压下咬住她的唇厮磨片刻,偏偏身上一大堆火还燃着,他抿唇用手以掌拍拍水,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办了她!这个折磨人的妖精!
“你最好祈祷下次别落在我的手上。”他的声音已经不稳,但是却依然克制而理智地抽身,他黑着一张脸从水中捞起她,用白色围巾裹着直到帮她穿好睡裙然后才把她抛在床上,自己进浴室消火去了。
该死!差点吃到肉却又险险吃不到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憋出了内伤,他脱掉军装,看着自己已经偾张的欲望,不由一瞪,半响却忍不住低笑出声。
魅惑地舔唇,此刻言厉的表情是十足的性感与邪魅,若让外人见到一定翻了天。
叶辛越湿凉着身体慢慢睁开眼睛,轻叹了一口气。
一个月,小厉哥,等我一个月。
我要做,你的女人。
第四十六章(已修)
在那之后过不了几天,郑氏五少的大嫂约他们几个人打网球。
所谓的大嫂,就是如今风靡整个C市娱乐版的,被传如今被郑凛叙捧在手心的冰山美人——文浣浣。
冰山美人如今是郑氏老大的手中宝,掌中肉,走到哪身边那无所不能的男人就跟到哪,生怕她一转眼便消失在自己视线中。最近一系列的一掷千金为美人更是被传成许多个版本,如今整个C市的人都知道,文浣浣是郑凛叙的女人,谁敢觊觎,格杀!
接到电话的四位少爷谁敢缺席?自家大哥一个斜眼便让他们全都唯唯诺诺地点头。
叶辛越自然也要跟去,言厉昨晚就说了最近没任务,训练的事情都交给了向北,刚巧有时间见见这个降伏郑氏大BOSS的女人。
叶辛越是一身正装出席的,一身运动装的言厉带着她去到私人会馆的时候,文浣浣抬眼看了看她,没说话。
郑凛叙也是一身休闲装仰躺在躺椅上,见到言厉和叶辛越相携而出,露出一个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人来齐了,那你起来,先陪我打。”文浣浣用球怕碰了碰郑凛叙的腰,语气带着些许冷傲,但细听完全是一个女人向男人撒娇的语气。
纪若白已经和萧桓打起来了,郑氏的三少爷和四少爷从小玩室内运动,热起身来不是一般的快,叶辛越笑着看着纪若白和萧桓在场上奔跑的身影,不禁感叹一句,他们连流汗的时候都是十足的性感。
郑凛叙懒懒地抬眼,声音低沉却清晰地响起:“你和老五打,能打得赢他再来找我吧。”
文浣浣闻言双眸一瞪,被郑凛叙看在眼底,不禁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给了她一记缠绵的热吻,看地一旁的詹遇宸用一副“狗男女”的眼神看着他们。言厉笑着低头问:“我们也来?”被詹遇宸忍无可忍地一掌拍上后脑勺。
文浣浣是练武的,一身柔道功底在郑凛叙身下被散地无影无踪。叶辛越啧啧有声地看着大哥和大嫂在暗地里使劲,都被郑凛叙用手化去,犹如猫逗老鼠。
无奈文浣浣双唇被吻得红肿一片,郑凛叙终于在她羞愤欲死的目光中松开她,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言厉适时地走上来,取过球拍给她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文浣浣才跺了跺脚拉着言厉下场。
叶辛越在詹遇宸身边坐下,吓得詹遇宸往旁边缩了缩,后来想想自己好像挺窝囊地,不禁没好气地问:“你靠我那么近干吗?想做我视频里面的女主角?”他的话里有着明显的挑衅,可是叶辛越却拢拢头发,无心理睬这个EQ不过五十的大孩子:“我个人一向对种马没兴趣。”
“哼,很可惜,你家那个就是种马中的战斗机。”詹遇宸不甘示弱地回嘴。
“嗯,也对,所以他比你……强,”叶辛越作势瞄了瞄詹遇宸健壮的两腿之间,若有所思,“在那方面。”
被打败了!詹遇宸只能嘤嘤地跑开,找到附带酒吧里面的女郎慰藉自己受伤的心灵。
叶辛越笑着看向场地,郑凛叙良久才轻笑出声:“你的嘴真损,我很久没见过遇宸在女人面前吃瘪了。”
“大哥,”叶辛越就着看向场地的姿势,可是话却是对着郑凛叙说的,“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嗯?”
场地上,言厉如豹般的身影快速地移动着,文浣浣借着很好的体力跟上,却看得出来整个局都是言厉在很有技巧地让着这个未来大嫂,那英俊的眉眼被汗水挥洒着,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狂野。
“郑家一年和北方孤狼的资金交易有多少?”
郑凛叙的眼底带了几分赞赏的笑意,他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会知道北方孤狼的名字。
能够如此大胆地在他面前提出这些话题的人,放眼C市,不会超过几个。
“保守估计最少五十个亿。”郑凛叙笑着看向场地,心爱的女人在场上奔跑的身影让他觉得生活如此美好,还有那个让自己一直感觉到骄傲的四个兄弟,这一切都是郑凛叙自豪的存在。
“那么,请你断掉它。”叶辛越思忖片刻,终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