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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惊鸿的身影时,白咏秋不免生了一丝寂寞。那清楚的情绪浮出来,吓得白咏秋连忙的甩头。
寂寞个屁,她应该庆幸他今天很听话才对!
“拾喜,准备浴房。”白咏秋吩咐了一声就朝卧房前走去。并没看到拾喜脸上的歉然与不自在。
推开门,屋里却是亮着灯的。还不等白咏秋回头问拾喜干嘛在她回来前点灯,便看沈承砚从内室然的走了出来。
在他那贱兮兮的笑脸下有着明显的思念。思念之中还有些别的看不明白品不真切的情绪。
白咏秋心口咯噔一跳,寂寞之情眨眼间转为了激动。原来他没走……
卧槽。她激动个毛!?白咏秋暗骂了自己立场不坚定,板起脸来问道:“你——不是说今天不想见你么?怎么还不走?”她也不进屋,只是在门前站着,好像怕沈承砚做了出格的动作,专门留的退路般。
在四目相对的瞬间,那双杏目中分明流露出想念之情的,然而说出的来却是如此的绝情绝义。沈承砚明白她在纠结什么,倒也不去点破,继续摆着他那轻浮的笑容,说道:“秋妹的脸没事吧?”
意有所指的一问让白咏秋挑眉。她本想来个矢口否认的,但转念一想她是被人冤枉,又不是真的做贼心虚,干嘛要输气势的否认,便理直气壮地应道:“不就是一个耳光么?挨过了就过了,扇一扇又不会毁容。”
有些人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并非真的没事,但沈承砚了解白咏秋,她要真是说了没事,那就真的没事了。她无所谓的模样让沈承砚咧嘴一笑,本来还有些担心她的,便在这个笑容之后放下心来。
沈承砚的情绪在瞬间产生变化,白咏秋根本就没察觉出来,她只看他带着轻挑的笑容指了指门口她站的地方,跟着再听他说道:“秋妹打算一直站门口?”
白咏秋一瞪眼,直说道:“当然不!”丫的以为她站这里是因为谁呀!?
“那为何不进来?”沈承砚移步到了桌边,气定神闲的坐了下来,再拍了拍身边的凳,意思是让她也坐过来。
呸,她今天打死都不靠他这么近,不对,应该是从此以后都不靠他这么近的距离!白咏秋边暗想着边翻个了白眼,说道:“你先出去,我就进来!”
“好啊!”沈承砚很爽快地答应了,使得白咏秋差点没问出一句“今天你怎么这么听话,难道是被打到头了?”之类的话。
门边的女略有呆滞的看着沈承砚站起身来,再略有呆滞的看着沈承砚不急不缓的到了她的身边,却不小心的忽略了他眼底浅不易见的狡黠。
打一开始,他就没想这么听话。于是乎,当沈承砚到白咏秋身边时,趁着女没回过神来的当头将她一拉一扯带入怀中抱住,顺便还踢上了门。
门关的声音惊动到拾喜。她在门口踟蹰了一拍,决定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回了屋里。
被沈承砚抱在怀里,呼吸间全是他熟悉的清爽气息。白咏秋失神得忘记反抗。
“看秋妹要如何躲我。”温热的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沈承砚暗哑的声线有着与平日不相同的磁性,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就将他的思念与表达得完整。
心口荡了一下,知道再这么下去必定的引火,白咏秋用着仅存的理智做着无谓的挣扎,同时嘴里囫囵、断续地说道:“你不要靠近我……放开我……你走……走开……”
“不要,我不要离开。”沈承砚的回答好像孩般的执拗,抱着白咏秋的手臂再紧了几分。他也不担心自己的动作会将她揉坏,只是一味的紧搂着她,头埋在她的脖根,疯狂的吮吸着她的体香。
就这么用力抱着,两个人的体温随时都会生出化学反应。半晌后沈承砚的呼吸粗重起来,同时嘴上喃喃地问着,“秋妹秋妹……秋妹嫁给我好不好?好不好?”且不论他这话是真是假,只说他话音刚落下,白咏秋一个激灵的恢复理智,立马果断地答道:“不好不好,绝对不好!”
辨不出真假,但绝对是果断的回答,让沈承砚的心口疼了疼。他求婚求得仓促是他不好,但她却答得这么的绝然……他真的无法挽回她了么?
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火热的体温在瞬间降了下来,白咏秋的眉心拧了拧,嘴上不自觉地补了句:“现在根本就不是说这话的时候。”说完她就愣了下,末了苦笑着心说,她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为何总对他狠不下心呢?
听出她话里有安慰之意,沈承砚发出轻笑。笑了几声之后,他突然压着声音问道:“秋妹,长途跋涉是不是累了?”
“你还知道我累?”白咏秋怨怼地回了一句,那轻柔的声音好像撒娇。
沈承砚的笑声又起,同时他的双手情不自禁在她的后背游移,就连嘴唇也开始不安份了起来。
火热的薄唇最先吻上了她的耳垂,跟着是那湿润的舌头将她的耳垂卷入他的嘴中轻吮,柔软酥麻的触感让女受惊的扭了下身体。
吖吖的想干嘛!?
白咏秋又开始挣扎,边推沈承砚的同时她边嚷着:“你你要干嘛?”
“嘘——别怕,秋妹,我不会做什么的。”沈承砚的保证完全没有说服力,听得白咏秋直接呸道:“你说不做什么,那你的手干嘛解我的衣裳?”
沈承砚抿唇一笑,狭长的眼睑波光滟潋,道:“那是我看秋妹打算沐浴,所以帮秋妹更衣。”她在外喊准备浴房的声音,沈承砚有在屋里听到。
“不用了,我一般都是在浴房换衣裳的!”白咏秋拍开沈承砚不安份的“爪”,顺便再把他推得远一些再转身去了内室,拉开衣橱的同时说道:“我去洗澡,你赶紧的走吧。”
沈承砚想了想也不再坚持留下,只说道:“那好,明天一早我会来接秋妹上朝,秋妹今夜可要好生休息。”他现在得先去一个地方。
听到外室传来开门关门声,白咏秋愣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沈承砚走了。先不说他走得干脆令她有几分怅然,就说他这么毫不扭捏的就离开,她不得不对他干脆的行为起疑心。
哇呀呀,还好这年代没针孔摄像头什么的,不然她还真以为那家伙安了摄像头,急着回去偷窥她……
合着她怀念起他难缠的时候了?
177 我不是物品!
毕竟回来的路途劳累,就算有颇重的心事,白咏秋还是沾枕就睡着了。//然后一夜无梦,直到被拾喜喊醒。
揉着眼伸着懒腰坐了起来,耳里却听拾喜说道:“小姐,沈二少来接小姐了。”她顿时一个激灵,直接跳过初醒时的迷糊,跟着猛的翻身起床,双脚刚触到摆得整齐的鞋面上她又想起自己衣冠不整,便再缩脚坐回床间。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得让拾喜错愕。
“小……小姐……”
白咏秋摆了下手,也不知道干嘛摆这下手,反正摆过之后她冷冷地说道:“叫沈二少先走吧,回头让李笑送我过去。”
拾喜愣愣地“哦”了声,脸上摆着迷糊。
逐令下得清楚,站在门前的沈承砚听得惆怅。要是昨夜他没去找孙青说个清楚明白的话,今天或许又会因为白咏秋的冷漠而失落。此刻心境早有改变的沈承砚,听罢之后没难过不说,反而发出低低的笑声。悦耳的笑声传入内室,只听白咏秋再冷冷地丢了句:“男女授受不亲,沈二少站在我卧房门口算是个什么事儿?”
沈承砚发挥了他的厚脸皮,幽幽地说道:“秋妹别这样说嘛,好歹我也是绕了远路来接你的呀。”他这话倒是没错,他住的沈府,也就是从前蓝令宇的王府,本来就离皇宫南门极近,但沈承砚每天清晨却是先来白府接她,再一同的朝天华街去。这分明就是绕远路。
白咏秋向来对沈承砚都有几分无奈,便懒得和他多说,自顾自的穿衣梳洗,再吃过简单的早饭后无视掉门边依着的沈承砚。直接出了卧房。
被无视掉的男人也不生气,更不再多说什么,只带着轻挑的浅笑看着女忙碌的身影直到出门。在看白咏秋走到院里打算张嘴喊李笑起床的时候,尾随在后的沈承砚才突然从她身后伸了手,将她的嘴一把给捂了并在她耳边。说道:“秋妹,你看我都来了,还是别打扰别人的瞌睡了吧!”
被突然的一搂一捂。白咏秋惊吓之余更是怒意生出,吊着眼瞪向沈承砚,双手更是用力的去掰他的大手。瞳仁尽是愠怒。
丫的今天又在玩什么把戏?
被实实在在的瞪了。沈承砚回了个轻描淡写的贱笑,顺便将女的手拉开一只,再用身体抵住她的后背防止她退走,继续以暧昧的姿势捂着白咏秋的嘴,末了他略埋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秋妹若是不同意,看来我只能这样搂着秋妹出府了,如何?”
如个毛何!白咏秋一脚踩在沈承砚的脚面上,顺便还拧了两拧。//
沈承砚疼得咝了一声。却仍然坚挺的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变。
“秋妹还是别乱动了。咱们走吧!回头在车里,我还有重要的事要说呢!”最后那句话,沈承砚是压在白咏秋的耳边说的。有点神秘的感觉。
反抗挣扎中的女稍愣了一下,随后却挣扎得更厉害了几分。同时嘴里还呜呜地喊着什么。
“秋妹要说什么?一会儿在车里慢慢说吧。”沈承砚狭长的眼睑下,瞳仁滑过狡黠之色。他大概能猜到白咏秋在说什么,却故意装作没懂的不放手,搂着她继续朝院口走去。
哇呀呀,这样出去,被人看到还得了!?白咏秋转了瞳仁,脑里灵光一闪,也不再继续去掰沈承砚的手,反而将他的手往嘴边一压,顺势再张嘴一咬,门齿貌似刮到了他的手心。
身后的男僵了一下。
掌心被咬到,疼是半点不疼,痒却是真真的痒,而且这种痒还是直搔到心口的痒。沈承砚倒抽了口凉气的同时,不舍的松开了手。
他一放手,白咏秋立马将他推开,随后将他从头至尾的打量一遍,视线里似乎带了点点厌恶,随后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有什么话要说的,你最好给我准备好。”言下之意是让他别临时瞎编话来搪塞她。
沈承砚只笑没答,心里却在说,自然是要说个清楚。
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白府。坐上马车,白咏秋故意坐到了沈承砚的对面,后者略有遗憾的耸了耸肩,也不执意要求她坐到身边。随后,沈承砚不等白咏秋提醒,便说道:“昨夜我去找了孙青。”
话音落时,马车驶动起来,似乎他的那句话就是开车的信号般。
白咏秋听得表情顿时一正,眉头还拧了起来,略有不安地问道:“你没事找他干嘛?”这话大有沈承砚骚扰到孙青的意思在其中。
沈承砚没有不悦,只轻笑了笑,轻飘飘地说道:“去向孙青说个明白呀。”说着身体朝前倾起,收起轻浮的浅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去向孙青把你要回来。他答应了。”
声音不大的两句话,好像惊雷一样的劈下,劈得白咏秋愣怔的看着沈承砚,半晌都没缓过劲来。
她记得孙青说过,沈承砚曾把她托付给了他,而眼下,沈承砚却告诉她,他特意的去找孙青把她要了回去……要回去……要个毛回去,她又不是物品,说给就给,说还就还的!!
白咏秋一挑眉,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问完便听沈承砚没明白的愣了下,她便再严肃地说道:“我是你的物品么?想给谁就给谁,想要回来就要回来?哼,沈承砚,你未免也太自大了些吧?”
沈承砚讶讶的瞪大了他狭长的双眼,薄唇半张着,好像打算解释,一时半会却没想到要拿什么话来解释。
白咏秋冷哼了一声,说道:“就算孙青不娶我,我白咏秋也不见得非得嫁给你!就算没人敢娶我,我还不能出家为尼么?”
“秋妹!”沈承砚惊呼了声,但除此之外他并没说别的,怕多说一句会多刺激到这个想法与众不同的女。
他是不是无意间伤到了她的自尊?沈承砚暗暗反省。
自这场不投机的对话之后,白咏秋就再也没说半句话,直到上早朝时,她的情绪都显得很压抑。
不知道是她臭臭的表情让蓝令宇动了恻隐之心,还是今天蓝令宇没空搭理她,他然没在今天的早朝上专程的点她的名,再不小心的让她出来罚跪。
下朝后,白咏秋对张仕宁说身体不适,今天就不去礼部。张仕宁向来都不强迫白咏秋,只是这么久的日没见她,在看见她时目光稍显热情之外,其余的并没什么改变。他听说她不舒服,就只说了些关心的话,执意送她到了南门。
南门外,白家的马车已经到了。
与张仕宁道了别,转头过来见白咏禾已经下了马车。
“小妹!”白咏禾向来动作都比较夸张,看到白咏秋时就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着,挥手的动作大不说,喊她的声音也极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