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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公说这话才叫气。”白咏秋猜到了沈承雪的念头,倒也不用她特意提醒,顺从的应了晋天享一句。在他听得发愕的同时,她继续说道:“不知道晋公能不能给咱们找个好位听戏呢?”
忽冷忽热的态度,任谁都能瞧出,白咏秋就是为了占晋天享一便宜,让他帮着找个地方坐下来听戏,偏生这晋天享贱皮,心里明白她不过是利用他,他仍然乐滋滋地说道:“当然当然,白姑娘……沈姑娘,这边请。”
随着晋天享上了戏台正对面搭的高台,白咏秋和沈承雪坐下就开始自顾自的咬耳朵聊天,完全把提供场地的这位“好心人”给忘了。
“你这么主动勾搭男人,看你怎么给我二哥解释!”听来责备的一句耳话,却是带着浓浓的八卦以及重重的戏谑之意的,白咏秋不以为意的剜了闺蜜一眼,凑在她的耳边说道:“好好,我不勾搭,那咱们还是站在下面等孙青完场吧!”说着她还煞有其事的抬了抬屁股。
“唉别别别,说个笑呢,当什么真啊!”沈承雪一把拉住假意要走的白咏秋,笑得很不良地说道:“咏秋,我看这晋天享长得还不错嘛,斯斯文文的,还是晋阳镖局的少东家……”
“你想干嘛?”没等她说完,白咏秋笑得很单纯的问着打断沈承雪的后话。
“不干嘛,只是在想,他会不会刺激到我二哥。”
他已经刺激到沈承砚了!白咏秋暗想。
说话间,锣鼓的点响了起来,这酉时是说到就到了。
白咏秋和沈承雪统一的抬眼望去,平视线相平的戏台上,先出场的是个武生,比划了几下之后追出一个个头比武生还高一点儿的刀马旦,两人遇到一起二话没说便打了上手。
开场就是这么激烈的打戏,围观的群众都纷纷叫起了好。
沈承雪也在跟着叫好,完全没发现那个刀马旦就是她追着要画戏妆的孙青。白咏秋瞧得仔细,还没来得及告诉沈承雪,视线便与孙青对上了。她浅浅一笑,笑得后者眸色亮了下,随后他的视线滑向她身边的晋天享,再闪过浅不易见的讶色。
原来他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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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我也真是想你死了!
金辽戏班的戏是在酉时末散的,然后沈承雪二话没说,拖了白咏秋就去找孙青。 ~ 亜璺砚卿那速度就像在冲刺五十米般。
白咏秋知道,虽说留下对着晋天享就是个麻烦,但被沈承雪这个精力旺盛的主拖着走也不见得是什么乐事。不过在没得选的两者间相衡,她还是宁愿跟着沈承雪。
孙青很守约,当二女匆匆赶到时,他已经早早的等在了湖畔。当然,孙青没有卸掉戏妆。浓妆将他微有沉重的心情掩盖起来。
在看到孙青的那一霎,白咏秋顿时对他生出敬佩之念。这么一身花花绿绿的行头,并且是女装的行头套在身上,他然可以一脸淡定的先到湖畔来等她们。
这已经不是敬业二字能形容的了。
画师稍慢了二女一步也到了湖畔,等人到齐了,沈承雪立马招呼着大家去栈。栈的房间是在下午请了画师之后,沈承雪到天水一色之前订下的。她在这件事上面安排得倒是仔细,连天色太晚不方便作画的因素都考虑在了内,看样是不拿到孙青的戏妆画就绝不罢休。
一行四人,两女加一男,外带一个肯定是男的,却还未卸女装的戏,旁若无人的入了栈,看得店伴到掌柜都忘了上前招呼。 ~
沈承雪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白咏秋则是累得没空在意别人的视线,至于孙青是早就习惯了别人对他的打量,他们四人之中唯有画师显得有些不自然。
他自不自然都没关系,毕竟他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作画而已。 課外書
入了房间,瞄着靠窗边的那张床,白咏秋无意识的朝床边走了几步。耳里听着沈承雪在那儿叽叽喳喳的安排,其中似乎还点了她的名字,于是她回过神来,很不舍的再瞄了那张床几眼,悻悻地坐到桌边苦撑着睡意。
她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孙青眼里。
这画像的事又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得了的事,就算这画师的手快点吧,估计也要花上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汗勒个汗的。这么安静的坐着,只消隔半分钟她就可能睡着,让她再等半个时辰……这是一种何样的煎熬啊啊啊啊啊啊!!
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抓狂一番之后,再过了一拍,白咏秋很果断地站了起来。她对着心思没在她这边的沈承雪,说道:“承雪,我得回去了。”
眼下一门心思扑在欣赏孙青女装的沈承雪只嗯嗯了几声,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白咏秋的话,还是说她的回答压根就是在敷衍白咏秋。 ~
管闺蜜是敷衍还是没听清,白咏秋觉得都没差。不论沈承雪同不同意她都要走,这一大下午本来可以好好休息的,结果给折腾到眼下。为了不让自己没规矩的老底泄出来,她必须得离开。
白咏秋揉了揉发僵的脖根,随后冲着正在看她的孙青浅浅一笑,再微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这便转身离开。这时,一直沉默着的孙青说道:“白小姐与晋少爷熟识么?”
没头没尾的一问,让已经快步到了门口的白咏秋停了下来。侧目过来,除了画师很专注外,沈承雪和孙青各露不同的表情在等她回答。
沈承雪的表情就不说了,那简直就是一脸的八卦,然而孙青的双黑瞳里却有白咏秋看不透的闪烁。他是在意?还是与她一般只是好奇?
琢磨了一下便迟了一拍,白咏秋答道:“并不熟。”三个字答完她立即问道:“孙青和那家伙熟么?”
将晋天享称为“那家伙”,白咏秋没特别的解释,便已让孙青明白二者的关系。不知为何,堵滞的心情顿时开朗。他回以浅笑,答道:“不,只是知道。”
白咏秋嫣然一笑,开门离开。
出了栈雇了轿坐回白府,已经是戌时过了些。
白咏秋没精打采的回到君若院,离着院门大约还有十多步时,便听拾喜正说道:“……回头小姐回来了,拾喜会告诉姑爷来找过小姐的。”
这“姑爷”二字,听得白咏秋额角发紧,再抬眼时,面带轻浮浅笑的沈承砚已到眼前。
啧,她怎么不晚一步回来呢……
瞄到白咏秋的身影,沈承砚正要说话,却听眼前似乎疲惫的女先一步地问道:“砚哥要走了?”
这话问过,沈承砚还没来得及回答,白咏秋便又说道:“既然要走了,那我就不留砚哥了,路上小心!”她嘴里说着话,脚下并没停下的意思,直接朝着卧房而去,也不管沈承砚是走是留,还是跟在身后。
不知白咏秋干嘛这么急着要进屋,虽被她下了逐令的沈承砚仍挺有兴趣的尾随其后。
“小姐您回来……了?”拾喜看到走了又回来的沈承砚,本来一句招呼之言转成一句疑问。
白咏秋无视掉身后跟着的尾巴,忽略了拾喜微愕的表情,说道:“嗯回来了,拾喜,浴房准备好了么?”
“浴房?拾喜这就去准备!”拾喜匆匆应了,小跑着离开。在她看来,小姐的话就像是在支她回避一般。
斜眼看拾喜离开,推门的时候余光里瞄到死跟回来的沈承砚,白咏秋卸下伪装,沉着脸,不气地问道:“你还跟着干嘛?”
沈承砚嘻嘻一笑,毫不介意她生硬的语气,照着自己想说的问道:“秋妹白天去哪儿了?”问这话时,他整个身体已经贴到了白咏秋的背上,末了还亲昵的从后面伸手来搂住她的腰身,再说道:“真是想死我了。”
“我也真是想你死了!”白咏秋只是口快的回了一句损的,没去推开沈承砚。被他这么搂着倒也舒服。
一语双关,听得沈承砚埋在她脖根发笑。
清爽好闻的气息加上身体规律的颤动,让白咏秋的胸口荡了一下。
吖吖的,用不用这么勾引她呀?猜测沈承砚是有意的,白咏秋拧身瞪他,并没好气地说道:“笑够了吧?笑够了就放开,我要睡下了!”
“这么早?”这才戌时而已。沈承砚诧异的问过之后,转了转瞳再说道:“秋妹早些休息也好,明日随我去香山。”
052 谋杀亲夫啊!
沈承砚口中指的香山,坐落于北宵城的南方。
那山的名字叫得好,却是一座看不到什么人烟的荒山。既然是荒山,照道理说应该没什么看头玩头的,偏偏在深山里有座求姻缘特别灵验的庙宇,于是这座荒山就这么跟着有名了起来。
据说那庙宇并不是谁都能找得到的,不过只要是有找到的有缘人,通常所求的姻缘都会如意的准。
其实有这么玄乎的一个地方,纵是白咏秋不好那个奇,沈承雪也会好奇的拖着她跑去找的。然而,她也好,那个粗枝大叶的小妮也罢,她俩就从未将话题绕到香山上去过,就更别提哪天心血来潮的跑去寻庙了。
沈承雪不去凑热闹的原因她是不知道,不过白咏秋心却是有很充足的理由。拿她的话来说,这一世的姻缘什么的,总会有人帮着来安排的,她就不用着急的再去求个什么的了。她会有这种懒惰的念头,其实也可能是因为上辈尝够了烂桃花的滋味,于是这辈只想求个安稳。
那什么桃花、李花、喇叭花的,一切都只是浮云!浮云而已!
她是想求安稳,正巧小妮也没来怂恿、强迫她,于是香山这个地方便被她不小心的给遗忘了。
听得沈承砚猛的一提,就算他说了就走了,白咏秋仍然花了好久时间才从记忆里将有关香山的事给挖出来。 ~
那丫的带她去香山,莫不是为了找神秘的庙宇?吖吖的哟,千万别告诉她,他对她动了直情!
躺床上琢磨了许久,等白咏秋真的闭眼入梦时,已经到了亥时。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沈承砚就守信的到了白府。『首发』
他来的时候,白咏秋还没起身。准确的说是,这个时候的君若院里大家都还在准备。
拾喜和香菊正在收拾院,李妈妈边收衣服边指挥着粗仆生火做早点,李笑则在那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劈着柴。众人都无声的忙着,来回的穿梭走动,院里一团的乱。
沈承砚很突兀的就到了院门前,众人诧异的视线整齐的扫到他的身上。愕然的、惊讶的、迷茫的、呆滞的,各种各样的表情都落入他的眼底。
嘿,看来他把他们吓着了!
承受着齐刷刷的视线,沈承砚然还能坦然的在心里面调侃。
迟了一拍,拾喜最快回过神。她匆匆放下手里的事,迎上前招呼道:“姑爷来了!”
正因自己的出现而让众人措手不及偷笑的沈承砚,冲拾喜勾了个一惯轻浮的浅笑,顺便瞄了眼白咏秋紧闭的卧室门,问道:“小姐呢?还没起身么?”
拾喜立马答道:“拾喜这就去叫小姐起身。 ~”边说她边朝门前走。
“还是我去吧。”沈承砚一把拦下拾喜,说了之后丢下个暧昧的笑容,看得拾喜的脸蛋微红了下。
他说这话并不过份。顶着个她家小姐的未婚夫这名号,他当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入小姐的卧房。只是拾喜觉得他的笑容有点过份。准确的说,他这样笑不能称为过份二字,只是拾喜觉得他表达出来的意思,与他的做为很有出入而已。
在拾喜看来,沈二少对她家小姐还算得上是以礼相待,偏生这沈二少处处说着做着与真实相反的事,好像非得让别人产生误会才舒服一样。
真希望小姐别同样的误会了他。
拾喜的想法其实就是杞人忧天了,她那么单纯的性格尚能看清,白咏秋这种成天想得贼多的家伙,怎么可能将他的表里不一给忽略掉。
沈承砚信步到了门前,抬起的手本是想敲门,犹豫了下改为推门。他跨入门槛的同时,闻到室内一股淡淡的清香。
女的闺房就是香。
沈承砚站在门前问道:“秋妹,醒了么?”跟着反手将门关上但没落闩。站了几秒,室内还是一片安静,他就不气的朝内室而去,转过阻隔视线的屏风,便可见一张挂着纱帘的三层雕花大床。
纱帘还未拉开,也就是说,床里的女还睡着没醒。
沈承砚突然有点紧张。
他并不是第一次进女的闺房,当然,沈承雪的闺房不算。他好歹也是生着一张俊且雅的脸,有女邀请他也算正常,不过他却是首次紧张。
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缓缓的吐出来,稍稍平复了下莫名其妙的心情,他才站在床前喊道:“秋妹?秋妹!”
沈承砚喊了几声,只听纱帘内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回答:“嗯?”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睡意,睡意中带着十足的诱惑。
那是一种随意的、自然的挑逗。
沈承砚吞了口唾沫,手拽住纱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