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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知道白咏秋对他的态度里,并没有男女之分的界线,虽然他没想透为什么。正因为孙青看出白咏秋对他的态度,所以他才会小心的瞒下对她的非份之念。她是白家小姐,而他则是拿不上台面的身份,他不求她看上他,只求她别疏远他。
哪怕只能成为她的朋友,只要能陪着她看着她,他也觉得无所谓。
只是……纵然瞒得小心且辛苦,却还是事与愿违临时的出了这档要命的事。她多半会对他产生戒心,说不定还会将他列为不来往的对象……
那么一想,他犹如掉到冰窖一样。
孙青暗暗决定,不论结果是什么,他都听她的安排就是。此刻他早就做好了被白咏秋赶回北宵城的心理准备。
然而,事情非就不按孙青的步骤来,那个让他惴惴、忐忑的女,居然在他身边不带防备的睡着了。于是当初他那惆怅的、痛心的念头,自认干脆果断的决定,顿时变得如同杞人忧天般可笑。
视线落在她身上,孙青暗想,和她相比,他也太不干脆,太放不下了些。
孙青暗嘲的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将之前的惆怅与忐忑暂时放下,伸手拍着白咏秋的肩头,喊道:“咏秋,醒醒,已经到了。”他的声音才落下,就听车尾传来车夫的催促声:“公,姑娘,二位快些下车吧!”与此同时车尾的布帘被猛地掀开。
孙青侧目扫了正在打量车内的车夫一眼,再拍了她的肩头又喊道:“咏秋,要睡一会儿到客栈的房间里睡,先醒醒!”
“嗯嗯。”喃喃的声音从手臂间传出,说明着她并没如期的醒来。见状,车夫又催了一遍,顺便建议孙青先把白咏秋抱下来再说。
抱?孙青顿了一拍,还是伸手将半梦半醒的女拦腰抱起。
车夫看孙青不太情愿抱着白咏秋跳下车,嘴里不由解释道:“公,实在不是有意催着您,我得把马取下来。”
孙青随便斜了他一眼,没说话,抱了白咏秋就入了客栈里。
夫君难缠105_105 尴尬木下限!更新完毕!
106 乖乖,难不成是事迹败露?
夫君难缠106_106 乖乖,难不成是事迹败露? 白咏秋是在车里睡死了,不过当孙青抱起她时,她却是猛的醒了过来。 ~准确的说,她的意识在那瞬间就清醒了,只是没敢睁眼而已,也不知是觉得尴尬还是有别的顾虑,总之她就这么装着睡,直到孙青抱着她跳下车。
此刻的白咏秋,心里正在想,难道之前所担心孙青喜欢她的事,并非是她自作多情?
当初她会毫无杂念的同意孙青同行保护她,自然是出于他对她不会产生男女之间的感情而考虑的,结果这才出城没多久,除开发生了尴尬的那事,就说一些容易被忽略的细节都让她不能确定他是以怎样的心态对着她的。
眼下这么亲昵的抱着她,啧,她是睁眼好呢,还是继续装睡好呢?
在她纠结的情绪耽搁之下,孙青已经抱着她进了客栈。
“两间房。”白咏秋的上方传来孙青的声音,那没什么特别情绪的声音里却有着很少见的却很熟悉的冷漠。就像第一次在沈府认识孙青时,他拒人千里的冷漠。
他简单直接的说完,就听掌柜的在那里说了房间的价格及一些常见的规矩。孙青安静的听过再平淡地“嗯”了一声,移开两步却像忘记了什么般停了下来。他顿了拍再说道:“替外面喂马的车夫也准备一间房。”
孙青这话让装睡的白咏秋在心里暗赞了句。
通常情况下,不论是临时雇来的,还是家里自带的马车夫,都只能睡马房里,毕竟他们的身份不足以住客栈的房间。基本上也没哪个少爷小姐会想到给车夫准备一间房的。只不过从北到南这路程并不短,虽然拿了钱的车夫必须把他们送到目的地,但路途上若不将车夫照顾好些,说不定还会出现颠死人不偿命的事,倒不是说怕再发生那种突来的尴尬,而是为了乘车乘得舒服,谁都不想坐一天马车下来连路都走不了吧。 ~
要让车夫心甘情愿的照顾坐车里的人,当然要将心比心的替人家做点实事儿。她虽说很抠门而且抠得也很理直气壮,用一句话来解释叫,能不花钱的。凭什么要她拿?不过,同样的,她在某些时候也是挺大方的。比如现在需要用钱的时候。
要是她不用装睡,同样也会用这种方法来收买车夫。百度搜索
孙青安排完,掌柜点头应了,喊了店里唯一的伙计带他俩上楼,自己则亲自去了外面马房通知车夫。估计他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照顾车夫的公,所以在出门去马房的时候频频回头来打量孙青。以至于他差点磕到门槛跌倒。
当然,装睡的白咏秋并不知道这插曲。
伙计笑着请了一句,却是先一步“噔噔噔”地跑上了楼,听那大得惊人的脚步声,孙青蹙了蹙眉。虽然这时他抱着她并没有轻薄之意,也没有非份之想。但要是她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说不定又会闹出一顿尴尬,于是他犹豫了下,最后干脆抱着她站在一楼等伙计先上楼。
等伙计脚步声止。孙青这才抱着白咏秋上了楼。同样也是上楼,他却走得很稳。脚步也刻意的放轻,在承受了一个人的重量之后。他居然能走得没声没息的,白咏秋不由暗猜他使了轻功。
到了二楼,伙计已经打开了两间相对着的房间的房门。孙青左右瞧了瞧,选了间采光好的,抱着白咏秋跨入了门槛。
感觉到后背沾到了床,怕被识破装睡的白咏秋顺势侧了身,拿背对着孙青,后者好像毫不关心她是真在睡,还是早就醒了,放她到床上后就拉了被盖在她身上,随后再放轻脚步离开床边。
“准备饭菜端我房里,再给车夫送去一份儿。另外灶上留火,要是她醒了,可能要洗澡。”孙青在对伙计交待这些的时候,已经离开房间,当最后一个字说完,便是一声轻轻的关门声传到了白咏秋的耳里。
门一关,侧躺的女立即睁开了眼。
乖乖她的娘,叫她怎么说才好呢?她之前是猜测孙青喜欢她,可在她装睡的时间里,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非礼的事,反而像是她的贴身保镖,只在意她的安全而不会对她有非份的念头的感觉。难道真是她想岔了?
当然,白咏秋的潜意识里是巴不得想岔的,对她来说,她真不适合桃花这东西。上辈和男人就只有兄弟情,没有男女情,这辈要真是来些桃花,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去应付才好。一个沈承砚就已经让她没法分心了,要是再来一个谁,她估计要神经分裂。
倒在床上瞎合计了不知多久,反正当她脑空下来的时候,肚也饿得“咕咕”直响。
刚听孙青说让伙计拿吃的到他房间,也不知道他的房间是哪间。白咏秋边想边拉开门,抬眼就看到对面的房门大大的敞着,她抬起的右脚不由就停在了半空。
对面多半是孙青的房间,白咏秋暗猜。不过眨眼的工夫,只见对面房间步出一道翩翩身影到了门前。她定睛瞧去,果然就是孙青,唇角不由勾出自然的笑容。
太好了,果然是他的房间……终于可以吃饭了!
孙青听到开门声,猜到可能是白咏秋醒了,便快步走到门前,正好看到她扶着门框侧身而立,由于裹裙着实的不便,另一只手便拎了裙摆半跨不跨的定格在门前。
看她在瞧到他时只笑却不急着放下半抬的脚,模样自然到可爱,孙青不由的轻摇头微扶额,浅笑着说道:“咏秋醒得正好,刚刚伙计才把饭菜送来。”马车上的尴尬,过了也就过了,还正像他所猜一样,她根本就是拿得起放得下,拾得干脆丢得干净的性格。
不过孙青并不知道,此刻她的笑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到可以吃饭了而开心的发笑。
“哦,正好我也饿了。”她直白的应了句,然后笑嘻嘻地跨出门。
吃饭的事没什么可说的,在白家这十多年白咏秋早就养成了食不语的习惯,自然不会在吃饭的时候说什么。至于孙青,他的本性其实是很安静的,吃饭的时候更是没那么多话想说,加上对坐的白咏秋没聊天的意思,他就更不可能赶在这时的东拉西扯了。
一顿饭,二人虽吃得安静异常,其气氛却并非僵冷,更多的像是太过熟悉的朋友之间,不说话也能交流的感觉。
就在白咏秋坐在北宵城之外的村客栈里吃饭的时候,北宵城的白家这头迎来了个不速之客。也正是这个不速之客,提前的暴露了她离家之事,打乱了她的主动交待,争取从宽的计划。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咏秋时常感叹的闺蜜沈承雪。
不过沈承雪跑来找白咏秋,真的不是来拆台的,应该说她压根就不知道好友没在北宵城里了,只是因为许多原因让她迫不得已的赶着吃饭的时间跑白府里来找人。
都火烧眉毛了,她居然不在家,看这样好像还没告诉家里去了哪儿,啧,真是不让她省心!沈承雪纠着脸暗想,末了抬眼对上白咏迁的俊颜,她的眼角不受控制的跳了下。
对着眼前向来对她都和颜悦色,此刻虽同样的笑如春风却带了一种强烈的危险感的白咏迁,沈承雪吞了口唾沫,蹙紧了眉头说道:“没有啊白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白咏迁笑容没变,瞳仁却是狠缩了几下,末了温和地说道:“算了,那些暂时不提。雪儿也有好久没来了,吃了饭再走吧。”他是很好意的建议,不过用的却是肯定句,大有沈承雪不吃饭就不许走的强迫暗示在其中。
沈承雪先是摇头,看白咏迁的瞳仁再缩了一下却很没胆地一顿点头,嘴里还说道:“吃饭吃饭,正好我也饿了。”说完偷瞄白咏迁一眼,后者眸色复杂难辨,她不由暗想,他究竟是喜还是怒?
准确的说,白咏迁是又喜又怒。
当他忙完了回家,在长廊上遇见去了君若院却没找到白咏秋的沈承雪时,白咏迁心里就暗道了句坏了。果不其然,在问过沈承雪之后,他就更笃定他家小妹定是私自的离了城,九成九都是去找久久未归也没个音信带回的白咏禾。
她怎么就那样冲动呢?或许他应该说,以他对他家小妹的了解,她不应该是会做这种事的性格。
这次白家生意上的麻烦,可以说是自创史以来最麻烦的一次。出于安全的考虑,他一直反对让她插手。她这一走,他之前对她的保护岂不就是白废了么?
一想到白咏秋带着拾喜离开北宵城去了城方小镇,白咏迁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向来做事能沉住气也很稳重,他或许早就骑了马追了出去。
不过在这让他气得快七窍生烟的当头,还是有件令他高兴的事,比如沈承雪答应了留下吃饭。
白咏迁暂时收起烦躁与愠怒,叫了红玉摆桌上菜,嘴上对沈承雪说着没什么营养的话,好比最近如何等等,同时心里合计着等秋儿回来,他要如何如何的收拾她的事。
远在数百里之外的白咏秋,突然觉得后背一凉,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战。
乖乖,难不成是事迹败露了?
夫君难缠106_106 乖乖,难不成是事迹败露?更新完毕!
107 夕阳下的美景!
夫君难缠107_107 夕阳下的美景! 不论事迹是否败露,白咏秋都不打算半途而废。百度搜索
好好的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车夫便敲了他俩的门,同样的内容喊了两遍:“公(姑娘)咱们今天早些出发,路上可以不用那么赶。”
不用赶的意思就是在说,车可以驶得再稳一些,白咏秋和孙青都不是傻,听了这话顿时答应了车夫的催促。
其实照理说,雇车的是白咏秋和孙青,他俩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完全不用区区一个车夫来左右才对,而车夫也应该是明白这个理的,早走晚走或是不走,都不必他特别的操心。
再说直接点,晚些赶路,他还可以睡得舒服些。
不过车夫却破天荒的跑来催了他俩,看起来有点越权的做法,其实是真心的在为他二人好。这车夫也算老实,怕好心办坏事,吃早饭时候还特意的再解释着喊他俩这么早出发的原因。
白咏秋和孙青统一的表示明白,并且还说着这一路要车夫多多照顾之类的客气话。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带着目的,反正出门在外客气点总没错。
从王家村出来之后,孙青担心两人独处又会发生别的尴尬的事,上了马车便顺手将车头的木门推开,随后再去扶了白咏秋。后上车的白咏秋看到大开的门木,只瞧了孙青一眼,大致猜到他的意思,便一句也没问的坐下,好像那门开着关着都与她无关般。
白咏秋的无所谓反而让孙青又在暗悔自己是小人心渡君腹。
不过此刻再关也不行了。那车夫坐上车头见木门是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