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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雪都快被气炸了般,将白咏秋一把拉入房间,再推到沈承砚的面前,说道:“二哥,你是不是忘了咏秋才是你的未婚妻?”
居高临下,白咏秋很平静的看着沈承砚,而后者并没有抬头。
说白咏秋很平静其实不准确,她此刻应该是心痛得没了感觉才对。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太过冲击之后,什么感情都会被掏空,留下的唯有麻木。
就连五感都一起麻木了一样。
看这二位当事人居然谁都不说话,沈承雪很焦躁地说道:“咏秋,你倒是说话呀,你说说我二哥啊!”
沈承雪的声音传到白咏秋的耳里,带着几分朦胧感,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发出来的一样。白咏秋听了,无意识地回应道:“承雪要我说什么?”
不带感情的声音,终于让沈承砚抬了头。
“咏秋回来了。”平淡的称呼,平淡的陈述,好像她和他只是认识而已。
白咏秋觉得指间传来了疼痛,她不着痕迹的轻蹙了下眉,也不去问他怎么知道她没在北宵城的,只是淡淡地答道:“嗯,回来了。”说罢,她缓缓地转了身,仍然平静的朝着门口走去。
“咏秋,你这是干嘛?就这样走了?你不说我二哥两句么?”沈承雪急得不行,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冷静。
看她走了几步,步伐稳却沉,并非真的是像脸上那样毫无感觉,沈承砚的瞳仁微缩了下,心疼闪过其中,末了他暗咬了牙,深吸过一口气后,说道:“咏秋没什么想说,想问的么?”
扶着门框,白咏秋侧目,只是用余光瞄着沈承砚,无力的扯了扯唇,好像是笑,随后她说道:“没有。我今天才回来,也累了,你不也没睡么?早些睡吧。”说完这些,她跨出门槛,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承雪纠着眉看了垂睑的沈承砚一眼,唇瓣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重跺了下脚,追着白咏秋就这么走了。
等人一走空,沈承砚重叹了一声站起,往内室走的时候,脚下被椅一绊,很狼狈的摔倒在地。他翻身坐起,单手遮眼,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好像很开心一般,只是从指缝间滚落透明的液体。
果然如席嫣所说,这样的局是把双刃剑,伤了咏秋的同时也伤了自己。只是,他却不得不这样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远离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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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干嘛要等明天?
夫君难缠120_120 干嘛要等明天? 追着白咏秋从王府出来,沈承雪不解地问道:“咏秋怎么一句责备都没有?”
“责备什么?”白咏秋苦涩的轻笑了下,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死活都是这样了。 ”她不知道沈承砚是不是有意的,刚刚她被那幕给冲击得昏了头,等从王府出来,冷静了那么一会儿,她却觉得他作戏的成份太多。
那种轻浮的笑,分明就是他的假面具……
“承雪,你帮我约他出来……等等,不是现在。”白咏秋一把抓住听了一半就要往王府里跑的沈承雪,说道:“明天,明天傍晚,帮我约你二哥出来,就在四季酒楼,我有些话想问他。”
“干嘛要明天?”沈承雪认为,这些事情就是要趁热打铁,要是按她的脾气来,她是一刻也等不了,非得马上揪着问个明白才行。这事要是落到白咏迁做给她看,她非得把男的女的的皮一起拔了不可。沈承雪在心里暗说,平日她这闺蜜怒起来挺恐怖的,今天怎么没什么感觉呢?不对不对,今儿的咏秋,似乎毫不在意……哎呦,难道是他俩都变了心?
沈承雪刚有了这念就憋不住地问道:“咏秋,难道你离京,不是办正事,而是去会情郎?”
会球个情郎!白咏秋朝天翻了个白眼,被沈承雪这么一搅和,低落的情绪倒是有所好转。
“不……不是。”她本来是想干脆的否认的,结果只说了一个字,孙青那清秀的脸庞就闪过了脑间。要是没有那一夜的事,或许她可以坦荡的否认,但经过了那夜之后。不论是她自愿还是半推半就,她也算有对不起沈承砚的地方。
微不可察的失了下神,耳边便听沈承雪急急的问道:“那干嘛还要等明天,今天约出来不也一样?”
白咏秋了解沈承雪,知道她的性急。其实她的性也不慢,只是这件事太过急了,反而会错过一些蛛丝马迹。或许是出于对沈承砚的了解,又或许是她潜意识里不愿相信他会背叛,所以才尽量的放慢步调去看清全局。
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真没把握能把自己置身事外的去看全局。
“今天我也累了。真的。”许多事堆积起来,让她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还有刚刚的疼痛让她此刻还胸口闷得难受。
无力的声音疲惫尽显,沈承雪终于意识到她这闺蜜才从远方回来的事实。
“好吧,咏秋放心,要是我二哥不来,我把他打晕了也要拖到四季酒楼。”沈承雪很仗义地说着,引得白咏秋扯了扯唇角。
她好像是在笑。却笑得如此令人心疼。
白咏秋觉得沈承砚不会不来,应该说他绝对会来,却不知一同来的还有什么惊……多半没有喜。
直接乘了马车回到白府,沈承雪说着不放心,非得跟着一同进去。白咏秋很明确地阻止道:“时间也不早了,再说了。这是我家,那是我爹,就算我离家一事有错,也不能真的体罚我。放心吧。承雪你回去吧。”
白咏秋这话看来是对,细想下去却显生疏。她这话要是对一般的朋友说。自然是没问题,而对着她的闺蜜说出。就显得有些客气,客气到伤人的地步。好在沈承雪不是什么心思纤细之人,只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一时想不出毛病在哪儿。
她叮嘱着白咏秋小心,便坐着马车离开。
进到门里,白咏禾居然还等在前院。
“小妹,爹爹说你回来了,就让咱们先去祠堂跪一个时辰再说。 ~咱们走吧!”他说得很轻松,好像罚跪并非体罚,而是件很好玩的事。
白咏秋知道罚跪是在所难免的,只是没想到她的帅老爹连个解释都不听,就先让她去跪祠堂。她此时心很累,没问原因,也懒得问原因,淡淡地点了个头,乖乖的顺着白咏禾的轻搂,朝着后院的祠堂走去。
路间白咏禾先憋不住地说道:“小妹怎么一言不发?雪儿妹妹带小妹去了哪儿?”
“去了王府。”白咏秋觉得这事没什么好瞒的,虽然说出这个地方的时候,她觉得有几分艰难。
白咏禾显然忘了沈承砚就在王府的,很诧异地侧下头来,问道:“去王府干嘛?仁厚王不是还在瑶乡镇的么?”说到这里他的思维很跳跃的继续说道:“哦,对了,仁厚王应该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话说回来,那瑶乡镇的事,咏秋觉不觉得办得太轻松了些?”
被匪徒控制下来的小镇,凭着仁厚王的一次造访便就和解了,是倒是轻松了些。
从他们在回北宵的路上听到的传闻分析,仁厚王处理瑶乡镇的事,其手段是绝对的高明。具体如何个高明法,倒就没有人能说个明白了。而这件事,北国上下都闹得沸沸扬扬,解决得如此完美,百姓当然对仁厚王是赞不绝口的。仁厚王还只是在回京的路上,但看其声势,要盖过当朝天基本上只是朝夕之时了。
这一来,便让白咏秋更笃定了想法,也就更加的不敢多言一句。
有些事,分明是知道却不能说出,也亏得她能憋得住,若是像沈承雪那样,只怕早就是闹得满城风雨。
白咏秋听罢,轻轻地“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说话间,他二人已到了后院的祠堂前,只见拾喜早就等在门祠堂门口。
“小姐!”拾喜看到白咏秋,小跑着迎了上来,两条小辫一摆一摇的,白咏秋仿佛看到了摇着尾巴过来的小狗了般。
她揉了揉眉心,揉掉不应该有的幻觉,问道:“拾喜怎么跑这里来了?”问完才看清,她怀里抱着一只软垫,白咏秋立即改口说道:“拾喜不会是专程送软垫过来的吧?”
拾喜认真地点了个头,旁边的白咏禾就酸酸地说道:“还是拾喜这丫头好啊,还知道给主送软垫过来,想我院里的丫环就没个贴心的。”说着他也不管是否会吓着拾喜,在放开白咏秋纤腰的同时抬了拾喜的下巴,末了说道:“拾喜怎么没见给本少也拿只软垫来呢?”
拾喜羞红了脸,不知要怎么回答,可怜巴巴的看向白咏秋。
白咏秋只觉得额角更疼了几分。
“二哥别闹了。”她拉开白咏禾的手,都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就听白咏禾阴阳怪气地说道:“小妹是吃醋了么?来来来,二哥也摸摸你。”他的手倒是快,嘴上才说了,手上就真的摸到了白咏秋的脸蛋上。
拾喜抱着软垫退到一旁,憋红的脸好像在隐忍笑意。整个府里都知道二少是最不正经的一个,尤其的喜欢逗弄小姐。
白咏秋很想让白咏禾滚蛋,不过到了嘴边的那个字,最后还是在理性之中给吞了回去。
他俩在祠堂门前这么一磨蹭,硬是把白绍言给磨蹭了过来。
白绍言在小辈面前并没什么威信可言,虽说这是实实在在的说明着他活得很失败,在从侧面却不难看出,他其实是个很开明的一个人,并非家长制下的一言堂。可,并不是所有开明的家长都能得到儿女的尊敬,好像白家这四儿就不怎么尊敬他这个当爹的。
白绍言知道,他这四个儿越长大,就越叛逆,嘴上虽是还喊得过去,行为上却是毫无所谓,搞得白绍言多多少少的有几分郁闷。
这不,他的出现,除了拾喜吓得喊着老爷来了,福身之后恭敬的埋头,让白绍言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之外,白咏秋只是喊了个爹爹之后再微微的福了个身,而白咏禾则是朝着他随意的喊了一句爹,便闭了嘴。
白绍言暗叹了一声,转眼看向白咏秋,故作严肃地说道:“秋儿向来分寸,怎么做出如此没分寸的事来?”他这话指的是白咏秋私自离家一事。以为小女儿不会狡辩什么,白绍言也就没把话说得太严谨。若这话是对四个儿说出,那他就要掂量清楚了才会出口。
白咏秋知道她的帅老爹是在指什么,不过她并不打算承认自己有错。拿她的话来讲,这个时候要说错了,回头对着白老大,岂不是还没开场就先输了理,让她怎么应对?
她想了一下,低垂着眼,很乖巧很温顺地说道:“爹爹,女儿不觉得去救二哥是没分寸的事。”垂着眼的白咏秋并不知道,白绍言的嘴角在抽搐,不过白咏禾瞧得很清楚。
嘿……看来小妹的变化还挺大的。白咏禾饶有兴趣的抱着膀,大有幸灾乐祸看好戏之意。
白绍言被抵得很意外,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只是惊讶的张了张嘴,片刻后才纠着眉头说了句:“去……去祠堂里跪一个时辰反省反省。”说罢他带着郁闷的表情背着手离开。
赌气回院的时候,白绍言还在暗想,他去祠堂的本意其实是看宝贝女儿是不是真的一回来就去跪祠堂了,要是没有的话,教育两句这事就一笔勾销了。谁知……完了完了,这下叫他如何和宝贝娘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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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有两件事!?
夫君难缠121_121 有两件事!? 罚跪最终只跪了不到一刻钟,就由家中小事都可作主的美老娘叫了停。 理由什么的,有没有或是充不充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只是件家里的小事,美老娘说了OK,那这事就得OK。
白咏秋知道她的帅老爹是心疼老婆,自然就对她纵容小女儿和二儿这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不可能突然的站出来执意的让他俩继续罚跪。于是,在白咏禾高呼着娘亲万岁,顺便亲了美老娘一口就跑走之后,她却很悲催的陪在了美老娘身边,一边听着美老娘的唠叨,一边强打精神的应答着,最后是略显疲惫的回了君若院。
或许白咏禾是觉得解脱了,不过在白咏秋看来,早知道美老娘会如此唠叨,她情愿硬跪上一个时辰。
回到君若院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别的原因,白咏秋有点食之无味,如嚼蜡般草草吃了几口,她便推了碗。拾喜看到,有点担忧地问着:“小姐是不舒服么?拾喜帮小姐请大夫……”
看拾喜边说就边要跑走,白咏秋急急的喊住她,说道:“不用,拾喜,不用那么麻烦,我只是有点累了而已。”是很累了,尤其在王府那里受了不小的冲击,回家之后又被唠叨了许久,她觉得所有的力气都像要抽干了一般。
听说小姐只是累了,拾喜立即说浴房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白咏秋心说,泡个热水澡倒是能解疲乏,便让拾喜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