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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看上收作小,也算是嫁人,但运气不好的,就可能陪着小姐一辈,当个老姑娘。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情况。在丫环满二十岁前,小姐也还未嫁人之前,这个丫环就找到了婆家,倒也是可以嫁人的,不过之后就不能再留在府里了。
在白咏秋看来,这三种必然的结果里,唯有最后一种算是好的,至少可以提前自由,也可以找到个如意的人过完此生。
方华瑞虽算腹黑科的,但人品却不坏,加上他又敢做敢当的,白咏秋倒是觉得可以将拾喜交给他。只是……这丫头居然不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真是让她头疼……
“好了好了,拾喜先起来吧。”白咏秋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虽说刻意着了点淡妆在脸上,此刻也掩盖不住她脸上的疲惫了。
早就瞧出问题,只是一直没机会发问的孙青,一把推了方华瑞,让他去拉拾喜起来,同时一脸关切的瞧着白咏秋,问道:“咏秋的身不舒服么?”
看方华瑞笑吟吟的拖起拾喜搂在怀里,后者好像撒娇,又像使小性般的做着无用的挣扎,白咏秋先无奈的摇头笑了下,再看向孙青,保持着浅浅的笑容,答道:“也没什么,只是有点累。”她不想让孙青知道她在发烧,更不希望被阻止去四季酒楼。
回过头,白咏秋对方华瑞说道:“拾喜就麻烦华瑞了。”说着她在拾喜不满的喊声里,让孙青送到了门前。
“咏秋真的一个人没问题?要不要我陪你去?”孙青仔细打量着白咏秋,总觉得她淡淡的妆容之下隐瞒了什么。
“不用,真的。”白咏秋笑着摇头,丢下句“等我回来接拾喜。”便头也不回的下了台阶。
在白咏秋离开茶庄往四季酒楼去时,沈承砚也被沈承雪从王府里硬拖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二哥也得见咏秋一面!”沈承雪一脸的坚持,坚持之下有着他要是敢说个不字,她就敢动手打晕他,死活也要带他过去的意思。
沈承砚能猜到白咏秋约他是为何事,总的说来,他其实也想与她独处些时间。只是他要是软下心来,说不定效果就会减半。
席嫣那女人……真给他布了个损人不利己的局!
他烦躁的揉了揉额角,漫不经心地说道:“昨天不是才见了的么?”
“一日不见还如隔三年,昨天见了的又怎么样?那不是昨天的事了么!?”沈承雪理直气壮地顶了沈承砚一句,后者听得想笑却又不能笑。
雪儿居然也有这口才了,看来她是早就相信他变心一事了……想着,他狭长眼睑的瞳仁里滑过苦涩。
也亏他是在沈承雪面前装模作样的,演着蹩脚的戏,要是换成白咏秋,就他刚刚那明显的神色,注定会被抓住破绽。
收拾心情,坐上马车,沈承砚口不对心,却是说得有几分真假难分地道:“好好好,见就见吧……真麻烦。”抱怨之后沈承砚便就没再说话。
沈承雪是气不打一处来,无数次的忍下揍人的冲动,总算是熬到了四季酒楼的门前。
为了让他俩有个安静的环境,沈承雪少有的细致了一回,她在昨天就亲自来了酒楼一趟,将二楼给全包了下来。
掌柜的看到她拖了个人进来,而这个人是让他记忆深刻的熟面孔,一点都不敢怠慢的将二人请上了二楼。
在掌柜走前,沈承雪说道:“回头要是白小姐来了,就直接请她上来吧。”
她吩咐的,本就是他们该做的,掌柜一点异议都没有的下了楼。
掌柜不觉得奇怪,沈承砚却心知肚明。照他这小妹的脾气,要是白咏秋来了,她一定是亲自去接的,她之所以不亲自去,想必还是怕他跑了。
他会跑么?
沈承砚看似百无聊赖的撑着头,实则心里转了不知多少念头。不过他坐得并不稳,随着那道他熟悉的身影跨入门槛,她脸上淡淡的脂粉衬出的妩媚让他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她……是用淡妆掩盖苍白的脸色么?沈承砚觉得心口有些揪疼。
夫君难缠122_122 对拾喜做了什么?更新完毕!
123 三见四季酒楼!
夫君难缠123_123 三见四季酒楼! 白咏秋在四季酒楼的门前下了轿,还没走近就看掌柜的先一步的跑了出来。 ~
哎呦,现在的生意如此不好做么?都流行出来拉客了?随意在心里调侃了句,白咏秋听掌柜说道:“白小姐来啦,沈小姐和沈二少在二楼等了许久了。”
白咏秋斜了掌柜一眼,心说,他倒是把他们几个的底细摸得清楚,嘴里轻轻地“嗯”了声,便没了下文。
她其实不算是冷漠的人,只是今天她本来就发着烧生着病,上午在应付了白老大的刨根问底之后,又经历了拾喜抵死不嫁人的一幕,到了此时她基本上是没多的精力再去应付谁了。说直接点,就她此时带病的身体,她还能站着,还能走到四季酒楼,都已经算是靠意识在强撑了。要不是她早有先见之明的着了点淡妆在脸上,此刻的脸色应该苍白得吓人。
扶着门框跨入门槛内,店里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红火。白咏秋歇了口气再抬眼看向二楼,视线触到修长的身影,不由得微讶了下。
没想到他会站到楼梯口来,虽然她并不认为他是有意来接她,不过从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忧色倒是能瞧出来,他对她并非真的那样无心。
或许真是有难言之隐吧……
习惯性的微拎着裙摆,白咏秋强忍着头重脚轻带来的失重感,尽量平稳的朝着楼梯口走去。她并不想让谁瞧出她不好的状态,更不想让正目不转睛瞧着她的沈承砚看出点什么。
白咏秋小心地从闹酒的客人桌边走过,却没想此桌劝酒劝得高兴,起哄起得热闹,其中一人受不了同伴的调侃。端着杯酒不服的起了身。那个猛力的起身外加与同伴间的推搡,那人就不偏不倚的撞到了在他身后的白咏秋。
其实这一撞的力量并不大,正常情况下都能让开,就算心不在焉的没让开,也不至于会被撞跌倒。然而,那只是正常情况下的推断,眼下的白咏秋却非正常情况。
她本来就头重脚轻,加上她正一门心思的强撑精神,压根就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撞了过来。于是乎,那本是不重的一撞。就让她有些狼狈的几个趔趄。
“哎呦……”白咏秋轻呼了声,眼瞅要跪倒在地,手腕猛地一紧,一股力量将她拉了回来。她转头看去,拉住她的,正是那不小心撞到她的男。
掌柜的匆匆的跑了过来,关切地问道:“白小姐,您没事吧?”
白咏秋侧头瞄了掌柜一眼。淡淡地摇了摇头,回头看他还抓着她的手腕的,不由蹙了下眉,轻说了句:“麻烦你放手,还有,谢谢。”
那男愕了下松开手。微埋下头去瞧白咏秋,同时问道:“姑娘你没事吧,你的手……好烫。”
“你管人家有事没事!”
“就是,你丫的是趁机占人家姑娘便宜吧!哈哈!”
“看不出来你小……”
还没等白咏秋回答。他的同伴便七嘴八舌的开始调侃他,他再深看了白咏秋一眼。倒不再与她搭话,坐回桌前阻止着起哄的同伴的奚落。
白咏秋揉揉被抓得发疼的手腕。干脆的转身离开。她不知,她这头才转了身,那个撞了她后再拉了她一把的男的视线跟着就追了上来。
抬起头,看楼梯间早就没了沈承砚的身影,白咏秋的胸口浅浅的疼了下,一声叹息不受控制的从唇间钻了出来。
“咏秋!等死我了,怎么这么晚?”沈承雪好像要让整个四季酒楼的人都认识白咏秋一样,边冲下楼来边嚷嚷着,嚷得白咏秋暗暗喊晕。
“你别喊了。”头疼得快裂了,白咏秋揉了揉额角。
“好好,不喊。”沈承雪笑嘻嘻的到了白咏秋的身边,伸手挽住她的手臂,跟着笑容一收,诧异地问道:“咏秋,你的身唔唔……”
话没说完,白咏秋就捂了她的嘴。
这小妮绝对是来坏事的……
“行了,什么话都别说了,我头疼着呢。”压着声音说完,白咏秋再瞄了眼二楼,再说道:“承雪,你先走吧。”
大概是明白了白咏秋不想人知道她在生病,当她拿开手的时候,沈承雪倒是乖乖的降低了音量,问道:“咏秋真的没事?真不要我留下来?我可以帮咏秋骂骂我二哥的!”她摆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让白咏秋瞧着暗暗好笑。
这小妮还真是帮理不帮亲,不过……有这么严重么?
白咏秋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头,丢下句,“不用了,我又不是想骂他。”拎了裙摆朝二楼走去。
两步一歇的上了二楼,只见沈承砚背对楼梯而坐,手里抓着只杯,不知是酒还是茶。
对于这种对她视而不见的态度,白咏秋看在眼里无奈在心底,脸上却是毫无变化。她平静的走到桌边,并不等他请便坐了下来,末了先一步开口说道:“砚哥,有些话昨日没有时间说,此刻并无闲杂的人,我们可以聊一聊么?”
沈承砚放下手里的杯,斜了白咏秋一眼,瞳仁里虽有闪烁却都是些不耐的暗光。
“想聊什么?你说吧。”平淡得没什么情绪可言的话,让白咏秋掀了掀唇,本来准备好要说的话,硬是哽在了喉间。
白咏秋哽了多久,沈承砚便等了多久,二人就这么安静的坐着,唯一不同的是白咏秋瞧着沈承砚,而沈承砚则是瞧着桌面。
店伴端了菜上来的时候,二人还在沉默。看气氛不对,店伴不敢多话,将菜摆好桌就迅速的离开。
闻到油腻的味道,白咏秋有些反胃的转开头干呕了下。这个侧身,让她错过了沈承砚眼底的忧色。
转回头来,沈承砚盯桌面的视线,已经改在了碗上,却是同样的保持着沉默,有点打死都不说话的感觉。
娘的,这是玩沉默是金还是怎么的?白咏秋暗骂了一句,有几分浮躁地说道:“我不知砚哥是什么打算,也不想过问砚哥太多的私事,只是想知道砚哥想何时和我完婚。”
半垂的眼睑并未抬一下,眼睫刚好挡住沈承砚瞳底的黯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了,他分明就是在气白咏秋,分明就是在逼她放手,可当她还算平静的说着无所谓的话时,他却心疼得无法呼吸。
自嘲的笑了笑,沈承砚仍未看白咏秋一眼,用着刻意冰冷的语调,说道:“还有什么好完婚的?你不是和人私奔了么?现在回来说这些干嘛?”
此话让白咏秋的脑炸了一下,她惊讶的看着沈承砚,半晌才问道:“什么私奔?你听谁说的?”她离开北宵城的各种版本里,并没有私奔这个版本,她很想知道是谁这么大嘴的胡说八道。
“你不用管谁说的,总之我沈承砚不可能娶一个破鞋回家!”沈承砚还是没瞧白咏秋一眼,却说了句非常伤人的话。
“破鞋”二字刺得白咏秋的怒意超过了心疼。
要不是非得依靠丫的关系,才能保全的白家,她才懒得受这鸟气!表以为她喜欢他,就可以说这些话来伤人!
她深吸了口气再狠咬了牙,缓了缓愠怒的情绪,说道:“不论砚哥听谁说的,总之此话都不尽事实。我离开北宵城,全因二哥在瑶乡镇出了事,若你不信,可去问……”
“不必,这种事,我还没那脸去问!”沈承砚直接将白咏秋的话打断,那意思分明是在说,他认定了,她就不必解释。
白咏秋再愣了下,突然有点明白了什么,怔怔的瞧着一直没正眼看她的沈承砚片刻,她再说道:“砚哥还记得第一次在四季酒楼吃饭时,你欠下的我一句真话么?”
沈承砚愣了下,隔了许久才“嗯”了声。
还好丫的今天不玩失忆。白咏秋暗吁了口气。
“既然如此,砚哥能告诉我一句真话么?”大致猜到他冷漠的原因的白咏秋,此刻在说话时已没了之前那种无力感了。
白咏秋缓过那股劲来,沈承砚却有几分心烦。
此时的情况已脱离了他的初衷。他真不是想和她心平气和的聊天的。硬要让他说清来龙去脉,他只能说,他想让她伤心的离开他,就连着婚约也一并的取消掉,同时让她绝了对他的念头,最好就当他是死了。
想法是这样,可他的做法却是有差异,他分明是想让她主动提出解了婚约,却偏偏的不想让她将他忘记。
压着烦躁的情况,沈承砚继续看着碗,问道:“你要问什么?”
啧,丫是在和碗说话么?白咏秋暗翻了个白眼,说道:“砚哥是真觉得我是‘破鞋’么?”
沈承砚很明显的愕了下,轻声答道:“不。”
白咏秋再吁了口气。
“不过……”沈承砚突然站了起来,指着白咏秋说道:“白咏秋,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纵是你还是处之身,但仍然也和别的男人一起离开的北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