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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有事,他脚下也没注意,就这样直直走到门边,连门槛也没跨的直接跌进门内——“哎呀!”苏巧惨叫一声,但底下竟多了个肉垫接住他。他定睛一瞧竟是秦湘,连忙向他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有没有压痛你?”
他手一撑要起身,却好死不死的碰到秦湘靠近下腹的地方,就见秦湘极明显的倒抽一口气,苏巧以为是弄痛他了,连忙又陪不是。
“你哪里痛了,真的很抱歉,我立刻起来……”眸一拾,他却见到一双艳红的眼—瞬也不瞬的看著他。
苏巧脱口就将闷在心底好几日的话问出:“你在生气,对不对?你的眼睛变红了……”他有点沮丧的垂下头,连秦湘何时将手环上他的腰也不知道。
他难过地道:“你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秦湘一愣,旋即摇头,苏巧见他否认后总算笑逐颜开,几日下来的阴霾一扫而空,秦湘不是在生他的气,真是太好了!
看著苏巧的笑脸,秦湘呆了下,美丽的唇角也缓缓绽出一抹笑意。
神……神迹啊……
“你笑了?”苏巧乌溜溜的大眼睁得老大,他不敢置信的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今天是什么日子,他才能看见神迹?秦湘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笑过啊!
秦湘闻言,笑得更是好看了,而他深红色的眼畔瞬间又变得更加红艳,宛如赤色血珀般迷人。
“你喜欢?”他问。 苏巧忙不迭地点点头,“很好看!你平时都没什么表情,笑起来可漂亮多了!”
他说着就将自己的唇弯得高高的,“这么笑的话,心情会跟着变好喔!”
“那你这几日怎么都不笑,”秦湘忽然问。
苏巧一怔,旋即笑著带过,“总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嘛!我现在心情就好多啦!”尤其是在知道秦湘不生他的气后。
秦湘又笑了,“你笑起来很好看。”
苏巧呆了,他碰碰自己的脸,半响才不自然地道:“哪有啊,你才好看,我只是个丑八怪。”
秦湘立刻否认,“你很可爱。”
听到这话,苏巧眼底难掩错愕。他现在这样叫可爱?难道秦湘与帷绣一样眼睛出了毛病吗?
他的狐疑一定让秦湘看出来了,就见他瞅著自己一直笑、一直笑,他竟让他笑到全身不自然起来了,他知道秦湘长得好看啦,但自己对他从没非分之想过,可再任秦湘这样笑下去,他真要想入非非了。
“你……可不可以先让我起来?”他小声徵求秦湘的意见。
秦湘不置可否的放开苏巧站起身,并且扶了他一把。
“谢谢。”苏巧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直起身向秦湘道谢,然后……
发生什么事了?
苏巧呆愣的张着嘴让秦湘吻著,他瞪著近到几乎可以数清那排卷翘睫毛有几根的美丽脸孔,勉强自己已糊成一团的脑袋思考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他抬起头,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抚上他的脸,然后嘴巴就覆上个软软热热的东西。
一切都发生的这么猝不及防、出入意表,而他,苏巧,现在才蓦然醒悟那个冷冰冰的秦湘现在居然在对他干偷香窃玉的勾当,更色胆包天的把舌头都仲进来,过分!但最最过分的是,自己居然被吻得晕陶陶的.舒服得几乎要闭上眼睛了!
秦湘微微离开苏巧被吻到红肿的唇办,苏巧正要喘口气,又被秦湘恋恋不舍的以舌轻刷过唇,让他立刻倒抽一口气,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瞪大眼睛,瞧著秦湘此刻看来性感无比的脸庞还有更显红亮的双眸、呼吸又一窒。
他觉得有些怪怪的,也亏他现在还能想到这个问题,秦湘生气时眼睛会变红,但是是秦湘主动吻他的,又不是自己强吻他,那为什么秦湘还要生气?
许是看出苏巧眸中的怪异,秦湘又微微一笑,被情欲沾染的笑意就像淋上蜜糖一样,看来诱人无比,害苏巧的心漏跳了一拍。
“我忘了告诉你了……”秦湘低沉的声音现在听来更为醇厚醉人,“当我有了欲望,眼睛也会变红。”
啥,这如雷殛般的答案让苏巧瞬间又僵直了身子。扣掉现在的不算,那他先前的疑问得到解答了,而答案让他脑子轰地一声;乱成一团;他都不知道秦湘对他有这样的感觉存在!这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吗?
秦湘靠得更近,“我好喜欢你、好想要你。”由刚刚经验可知苏巧并不排斥他的吻,所以应该可以吧?
秦湘想到做到,仿照楚烈的不良示范,—把就将苏巧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压下去。
“等、等等啦,停!”苏巧惊叫一声,连忙死命地抵挡秦湘的攻势,“你都不问我的意见吗?”
”你没有拒绝。”喜欢就不会拒绝,拒绝了就表示不喜欢,这道理他懂。
“你没给我时间说啊!”趁他发呆时将他抱到床上,他有什么时间思考啊?
“你要拒绝我?”秦湘眸色一黯,脸上显出哀伤无比的神色,像只淋了雨垂下耳朵的可怜小狗。果然……苏巧拒绝他吗?
呜,这样要他如何狠下心拒绝?他生平最难抗拒的就是小狗、小猫之类的动物,而秦湘现在的模样就像它们一样惹人怜爱啊……
苏巧瞅了眼秦湘瞬间变暗的眼眸,连忙又开口委婉的道:“也不能说是拒绝啦……哇,住手、住手!”他连忙拍掉秦湘伺机而伸的毛手。
秦湘只得缩回被拍红的手,微蹙著眉头耐心等待苏巧再度开口。
苏巧望著秦湘压抑的神情,本来想再像先前一样指著这幅奇景发表高论,但想到自己的贞操危在旦夕,只得压下到口的惊呼先解决兵临城下的贞操危机。
“我是不讨厌你……”他瞧见秦湘的手颤动了一下,不过又强制克制下来.不禁暗自觉得好笑,“但我只当你是朋友,可从没想过你会对我有那个意思。”他垂下眼睫羞赧道。
那可爱的表情让秦湘又要把持不住。
“我长得这么平凡,你怎么会喜欢我?”苏巧抬头睁著晶亮的眼眸看著他。
“而且我的身分,还是个不受主子喜爱的奴才,我……”
“你很好看,在我眼中没有人比你更……”秦湘一时语塞,只因他瞧见苏巧澄澈的眸中闪过一抹揶抡的笑意。
“在你眼中,我并不是唯一或绝对,我不喜欢听虚浮的赞美和保证。”看见秦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苏巧又抿唇一笑,他抬手摸摸秦湘轻拢的眉间,“不过,我相信你对我的感情,只是我要一些时间去做准备。”
他知道秦湘对他是真心的,因为他并非是个光看外表的人,还有,自他眸中他就能看出他心底的真诚,与谢深完全不同,但他从未想过这事,要如何立刻接受?
“准备?”秦湘微感诧异的反问。
“当……当然要啊!”苏巧不知是想到什么,神态变得扭捏,“等我做好心理建设时,你才可以碰我喔。”
秦湘皱起的眉头因此言而更加纠结,他真的很想现在就要了苏巧,但思及自己又不想强迫他,只得深吸一口气。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我等。”反正苏巧并没有拒绝他,他应该能等……应该,只是应该!
苏巧闻言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真好。”哪像谢深那混帐只会死缠不放外加硬来。
不,真正好的人是苏巧,他明知自己无法只爱他一个,却还愿意接纳他的感情:秦湘喉头一窒,他抓住苏巧细细的手腕喑哑着声音道:“那我可以吻你吗?”
美丽的眼瞳闪烁著代表情欲渴望的红色火焰。
苏巧笑得灿烂的脸庞登时又变得羞怯起来,他抿紧唇,从来都不知道秦湘的感情是这么……呃,直接。但他并不排斥秦湘吻他,那不妨再试一次,以让自己想清楚是否能接受这样的感情吧? 他羞赧地轻点一下头,秦湘立刻低下头吻住他渴望许久的唇。
结果,不只是接吻而已,苏巧被吻得连神智都酥麻了,全身上下被脱光摸遭不说,还在秦湘温柔的爱抚下有了反应.他尴尬的想起身,却在秦湘“好心”帮忙下达到高潮,而秦湘也著迷的望著他诱人神态以手解决自己的欲望,尚能保持君子的不做到最后。
完事后,苏巧简直不敢看秦湘了,他将脸埋在秦湘虽瘦却结实的胸膛前休息,心跳得如擂鼓似的,休息半晌他才起身在秦湘坚持护送下回到郭府。
接下来的两日,秦湘每次见到苏巧就吻他,好几次还差点几近无法克制的想进入他体内,但是苏巧没有应允,所以秦湘只能空虚的在他体外解决,有好多次他以为苏巧已意乱情迷,但却总在紧要关头清醒。
而每一次苏巧无法抗拒的让他先吻再说后,都会略带埋怨的责怪他,“你怎么都不先问我一声?”
秦湘以为他生气,更加不敢造次,以免苏巧不接受他。
至于苏巧,一来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忍受与一个男人有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二来是他其实也还未厘清情感,所以不想给秦湘太多承诺。况且,他的事还没办妥。
今日,他又拒绝了秦湘的求欢,不敢看他失落怨慰的脸,苏巧回到府里先是转了转,随即开始一个个问——“香怜,我愉偷问你一件事喔,你可别告诉别人。”
“嗯。”
“那个……嗯,你和主子做的时候,会不会很痛?
“当然,痛到快死了。”
痛到快死了?苏巧了然的颔首。“难怪有时候不小心经过,都听到你叫得这么大声。”
香怜闻言脸红了起来,“那不是痛到叫出
来,而是做人男宠的,就是要发出那些声音让
主子做得更起劲。”
“可……你不是说很痛吗?为什么还要主子做得更起劲?”
“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现在会住在这么好的房间里?不那样取悦主子,早就和你一样被贬为奴才天天干粗活了。” “我觉得干粗活还比较不痛呢。”苏巧小声咕哝着,又离开香怜的房间去找别人。
“帷绣,我偷偷问你一件事喔,你可别告诉别人。”
“嗯。”
“那个——嗯,你和主子做的时候,会不会很痛?”帷绣脸上一红,嗫嚅了几声才答:“真的很痛,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快死了。”
哇,这个答案更恐怖!苏巧连忙又离开帷绣的房间去找楚儿。
“很痛。”
“痛死人了。”
“身体就像要裂开了一样!”
“一开始真的很痛……努力去习惯就好。”
然后,苏巧问了一轮后得到的结沦就是——会很痛。看来,秦湘真的只好牺牲点个人利益了……
他闷著头走,来到理应无人的书房外,却听一阵人声传出。
“叔父他最近如何了,”是郭彻的声音。
“天下不平,自然是埋首公事、日夜操劳……”还未说完,那人已笑出声来。
苏巧想起郭彻的叔父是当朝好臣郭允明,什么日夜操劳?应是忙著收括民脂民膏吧,哇!
那人笑完又道:“倒是杨邡那厮,飞龙使患之已久,怕是不杀不行了。”
苏巧闻言忍不住在心头暗惊,杨大人为官虽过于烦扰,但向来清廉,若真要被杀该如何是好?他心下正慌,又听郭彻道:“此事且慢进行,倒是我辛劳搜得的两万石粮食与五十万两金银,他何时要加派人手过来保护?”
那人沉吟了下,“藏粮地点你可有记好并且严加保密?”
“自然是万无一失,只等叔父有朝一日用上,到时事成也让我沾沾光。”
“人手会在三日内前来,那张藏粮宝图你要小心藏好,莫让他人发现。”
听至此处,苏巧已知若他再不行动,到时他们要得到那笔巨大财富更是难上加难,牙一咬,他心下已然做好决定。
许昌城西郊灞陵桥下,石梁河里总是在夏季开满艳艳荷花;由于才到初春,河面积雪初消,更见透澈乾净,初生的荷叶只冒出一点青绿,在凉风吹拂下更显娇美,但立在石桥上的人比它们更惹人怜爱。
那人乌亮的发丝只松松绾起,男装打扮,但妍丽外貌却令人惊艳,他白皙的脸庞因为凉风吹送而略显苍白,略尖的下颚与如黑玉般的瞳眸将他衬得更为弱不禁风,他站在石桥上只穿著稍嫌单薄的衣裳,就见粉嫩的双唇轻轻逸出一声叹息。
众人莫不为他的叹息而心生爱怜,有人想趋前询问,但走到桥首都只能停下脚步,不想唐突打扰他盯著河面沉思、破坏这副如画美景。
苏巧只是这样直直站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