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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钩鱼岛是华夏的!”
“……是岛国的!”
“华夏的!”
“岛国的!”神崎怒了。
“麻痹,你到底是哪边的人?我要惩罚你!”我把神崎推倒在了床上,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她终于告饶,承认钩鱼岛是华夏的,我才放过她,而此时,天也快亮了,我们打扫战场,将家里的东西尽量归位,食物残渣等都装进垃圾袋带走,收拾妥当,依依惜别,二人先后离开了我的家。
神崎直接去找真正的奈奈子,她俩得先一起回国,才能设法去钩鱼岛,我本想乘坐早上第一班虎跃快客去省城跟林瑶她们汇合,但在候车室的时候,看着进入候车室安检口的一个学生妹,我突然想去肖叔家里看看,如果他真是我的亲生父亲,去他家,也许会找到一些线索来证明此事,而且,如果真是的话,那么都灵,是不是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啊,我虽好色,但总是对都灵污不起来,以前也没少看过她穿得很单薄的样子,却从未对她有过非分之想,而对林岚就大为不同了,看来血缘这东西,真是很奇怪的事情!
打车去都灵家小区,时间太早,小区里并没有人起来,她家住在四楼,我左右看看,直接跳上二楼的阳台,借力又跳到四楼的阳台,打开窗户钻了进去,家里自然没有人,都搬去东京了,地板上的一层细微灰尘证明了这一点,我挨个房间查看,并未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在肖叔和婶子的卧室床头柜抽屉中,找到了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画面中四个人,肖叔一家,还有我,我已经完全忘记拍摄这张照片时候的情景,照片中的都灵,看上去也就刚出生没多久,在她妈妈的怀里抱着,伸出一根胖嘟嘟的手指,作势去戳我的脸的样子,这应该是肖叔故意拍来做“全家福”的照片。
但为什么没有把它带走呢?我把照片擦了擦,放回原处,关上抽屉,又来到都灵的卧室,翻箱倒柜的寻找,妈的,居然找到一颗带遥控器的小紫薯,这孩子,看上去纯纯的,没想到也这么污,嗯,这点倒是随我!
带回去给林瑶玩儿吧,我将小紫薯装进包装,揣在怀里,原路返回,从窗口跳出,刚落地,正好从楼道里出来一个老大爷,他应该看见我从上面跳下来了,吓得两只浑浊的眼睛瞪的老大,我灵机一动,腿一软,就瘫倒在了草地上,老大爷啊啊啊地叫着跑回楼道,可能是去喊家人打妖妖灵,我乘机逃走,从围墙跳出小区,又穿过一个街区,打车去客运站。
身上还是“周易作家”的那副打扮,不会轻易被人认出来的,所以我才敢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买票上车,一路并未遇到异常,快到省城客运站的时候,我为手机装上电池,给张璇打电话。
“靠,你死哪儿去了!很担心你的知不知道!”张璇劈头就问。
“呵呵,没事,我回来了,你们还在原地么?”我平静地说,现在我知道她的秘密,她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主动权在我手里,所以不宜揭穿她,留她在身边,看看她到底要干嘛!
昨晚,我和神崎讨论过萧子墨将军,也就是萧皇后的弟弟转世的事情,正如之前神崎所说,二十三年前的医院事件,打乱了她的部署,现在萧将军的转世到底情况如何,神崎也不清楚,当年也没有给他设定“苏醒机制”,所以,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不是让我们留在原地嘛,我们那儿敢不听啊!”张璇骄娇道。
“嗯,你们几个吃早饭了么?”我问。
“她们吃了,我没吃,你不在,没胃口。”张璇的语气很冷,但我听着很暖,不管她接近我是何目的,但我觉得有些时候,感情是不能作假的,如果有假,双方肢体亲密接触的时候,不会那么投入。
“我给你带吃的,等我。”说完,我挂了电话。
虎跃进了客运站,渐渐停稳,车上乘客依次下车,我因为坐在倒数第二排,又没有行李箱,所以没有着急,等到几乎所有人都下车我才起身,一出车门,今天省城的空气有点不干净,是个雾霾天,甚至,我在空气中问道了一丝血腥味道,不对劲!
背上小背包,跟随着人流往出站口走,感觉走的很慢,前面貌似有检查,都是挨个通过的,该不会是抓我吧,抓我的话,不至于用这么堂而皇之的方式,一旦交手,会引发轰动的,但我觉得还是小心提防一点比较好,便将自己的全部气息隐藏起来,如果有观气大师在场的话,在他的眼里,我是个透明人,这是隐气诀的最高境界。
到安检口,特警拿着个探测器在我身上前后扫了一下,扫过后背的时候,发出嘟的一声。
“什么玩意?”特警皱眉问。
“噢,这个。”我从后腰解下牛皮刀袋,里面只插着一把我从都灵家里顺来的水果刀。
“你带这玩意干嘛?”特警掂了掂水果刀问。
“我喜欢小李飞刀,拿着装装样子,这属于管制刀具吧,要不您没收得了!”我诚恳地说。
“这不算,太小了,你留着吧,下次注意,别随身携带刀具,危险!”特警把水果刀还给了我。
“多谢!”我将刀袋别在后腰上,过了安检。
早就猜到会有安检,所以我上了客车之后,趁去车载厕所的时候,把金刀和飞刀都转移到背包里了,外挂刀袋里只别个水果刀充样子,反正探测仪只会嘟,特警又不知道嘟的是水果刀还是金刀或者飞刀。
蒙混过关,出了客运站,来到的士乘降点排队打车,本来第五个就是我,不过被一个说有急事去医院的妇女给插了一下,变成第六个了,前面的人都没有说什么,我自然也不好拒绝,等轮到我上车的时候,身后一个小美女拍了拍我肩膀:“哥,你上哪儿啊?”
“你上哪儿?”我扶了扶眼镜,警惕地问,这小美女跟我并非一趟客车,得防着点。
“我去省城师大。”
“是吗,这么巧,可是我不去。”我笑道。
“噢。”小美女失望地撇了撇嘴,“本以为能省二十块钱呢!”
“呵呵。”我上了出租车副驾驶。
司机刚挂上档,那个小美女却打开后门钻了进来:“哥,你行行好,捎我一段儿吧,我手头有点紧!”
我回头盯着她瞅了瞅,小美女不高,但显得有些“敦实”,脸色白皙,可双手的皮肤不是太好,看起来是个练家子,而且她风衣的腰间明显突出一块,里面似乎藏着武器,又这么死乞白赖地缠着我,我估计,她不是御剑门的人,就是龙组的人,哼,我才不会这么轻易中计呢!
出租车司机看向我,用眼神问我怎么办,我默默掏出钱包,抽出一百交给司机:“送她去师大,不用找了。”
说完,我快速下车,用手死死按住后车车门,小美女用力拍了拍玻璃,我冲她笑了笑,出租车徐徐开出,我不再打车,穿过马路,来到对面的地铁站,汇入了早高峰的人流中,随便买了张票,我坐在休息椅子上,明显感觉人群中还有人在跟踪我,我一直面对着从北向南的地铁,翘起二郎腿,拿着一份免费报纸认真地看,这边的地铁还没来,但是身后传来列车的呼啸。
以前我经常坐省城地铁,因为速度比开车还快,所以我知道每次大概关门的时间长短,身后地铁停稳后,我一边看报纸,一边默默倒计时,等到地铁即将关门的最后两秒钟,我突然起身反向奔去,眼见着地铁门徐徐关闭,我侧身硬挤了进去,地铁列车徐徐开动,几个装扮成各种职业的人后知后觉地跑过来,拍了拍地铁车厢,满脸愤恨!
哼哼,想跟我斗,你们还是太嫩了!
地铁里人不少,没有座位,我扶着栏杆,继续看报纸,很快到达第二个车站,上来一些人又下去一些人,我没有选择下车,离目的地还有段距离,继续看报纸,今年的黄蜂队很厉害啊,开局好多连胜了,这回乔丹老板没有看走眼,从火箭哪儿撬来哈登,算是撬对人了!
正看的津津有味,我忽然觉得扶着栏杆的手腕一凉,转头看,一双银亮银亮的手铐,扣在了我的手腕上!而手铐的另一半,则扣在了一只纤细白嫩的手腕上,我顺着手腕看向它的主人,呵呵哒!
“你的伤痊愈了啊?”我合拢报纸,笑问,车上人很多,我扶着栏杆的位置又很低,乘客大多都在玩自己的手机,并没有人发现我被她给控制了。
“抓你怎么这么费劲呢,还得我亲自动手。”冯梓青撅嘴,旋即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贴着我的耳朵说,“你还活着,真好!”
“哎哎,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是活着,可你抓我干嘛?”
“切!谁哭你了!”冯梓青一把推开我,“萧峯同志,我现在以龙组厅的名义正式拘捕你!请跟我走一趟!”
“你有拘捕令么?”我笑问。
“我还需要拘捕令?所有拘捕令都是我签发的好不好!”
“那你拘捕我的理由是什么?”我又问。
“嗯……”冯梓青皱眉,“还没想好,就是看你不顺眼,要拘捕你,不行吗?”
“可以,当然可以,不过你要把我带去哪儿?厅里么?”
“随便啊,去我家也行。”冯梓青笑道。
“那就去你家好了,给我地址,咱们分头走,免得给你惹一身麻烦。”我说。
“好,但是我得警告你,你可别跑了!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抓到你的!”冯梓青呲牙,从兜里掏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了手铐,又贴耳跟我说了个地址。
这时,车到站了,冯梓青下车,回头看了我一眼,挥了挥小拳头!
列车门关闭,我揉了揉手腕,继续看报纸,还没看完。
等到了下一站,我出地铁,打车去那个地址,冯梓青在这个时间点来找我,应该不会只是想见我这么简单的事情。
第385章灵媒卡
我离这里应该更近一些,当我乘坐电梯来到1202房间门口敲门的时候,里面并未传来回应,我看了看走廊的角落,没有摄像头,但我还是躲在了阴暗的楼梯间里,点着一支香烟等待着。
抽第二根烟的时候,走廊里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旋即是钥匙开门的声音,我这才探出头,走向开着的防盗门,闪身进去。
“哎哎,换鞋!”冯梓青娇嗔,我脱掉靴子,放在她的小黑靴旁边,穿上稍微有点小的拖鞋进了房间。
一室一厅,应该是租的公寓,非常整洁干净,还带着一种形容不好的香味。
“别看了,没别人!”冯梓青抱着肩膀,依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说。
“你找我来干嘛?”我坐在沙发里问。
“咱们多长时间没见面了?”冯梓青反问我。
“大概……一个多月了吧?”我说。
“没到,二十八天。”冯梓青走到冰箱前,打开,从里面拿出两听可乐,丢给我一听。
“你记得可真清楚。”我苦笑。
“病房里,度日如年,尤其在听闻你的死讯之后。”冯梓青黯然,把玩着可乐,轻轻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或者怎么做,是过去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还是……不行,那样太污了。
俩人相视无言,沉默了足有三分钟。
“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么?”冯梓青打破了寂静。
“嗯……很多,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把可乐放在了茶几上。
“随便跟我说点什么,我心里有点堵得慌。”冯梓青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嘭地打开乐可,抿了一小口。
“你……”我斜着低头看了看她的白色棉袜,“追我一早上,累不累?”
“还行。”冯梓青皱眉,可能不知道我这话什么意思,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话。
“我给你按按。”我抓过冯梓青的脚,放在我大腿上,捏了起来。
“哎哎,我昨晚加班,没洗……”冯梓青想往后收,但力量很轻,因为按的很舒服,她舍不得。
揉了一会儿,我停手,冯梓青趁机把脚收回去,低着头,脸颊有些绯红。
“好些了么?”我问,冯梓青只是点头,并不说话。
“另一只,要不要按按?”
冯梓青犹豫了一下,侧身把另一只脚伸了过来,但我没按她的脚,而是顺着她的腿,把手游到了她的腹部,一颗一颗,解开了她风衣的扣子,她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毛衣,很薄,能看见里面内衣的花纹。
“你、你要干嘛?”冯梓青皱眉,胆怯地问。
“我想看看你的伤。”我继续动手,除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冯梓青没有反抗,但是明显在颤抖。
前胸、后背还都裹着绷带,上次她的躯干被欧阳的特种兵打了好几枪,伤得不可谓不重,我小心翼翼解开绷带,有些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我深吸一口气,扶住她的手腕,向她体内输送真气,用长生诀给她疗伤,过程很轻柔,怕刺激到她,五分钟后,所有枪伤都已经痊愈,我捡起内衣地给她,冯梓青接过,对我点头:“谢谢。”
“不客气,早就想帮你,但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