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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门外一声惨叫,那只手带着血口子缩回洞外,马上又伸进来一把匕首,向我刺来!我仓促后纵,可肚子还是被匕首给划到了,但只是割破了衣服,应该没有划到肉,因为我并未感到疼痛!
杀手的刀子没捅着我,又不敢伸手进来,便继续踹门,很快那个洞又被扩大了一些!
不行,这样好像并不能支持到援军过来!
我四下张望,寻找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可是除了两个木质衣架,什么也没找到!
咣!木屑横飞,那个洞已经被扩成脸盆那么大了!一个杀手低头从洞外看了我一眼,见我站位离门较远,又把手伸进来够向门锁!我赶紧冲过去,准备如法炮制用茶杯茬割他的手,但还没等我跑到门口,他就把手缩了回去,紧接着,一把黑洞洞的枪口伸了进来!
尼玛!阴险!勾引我撞枪口!
我连忙往旁边的洗手间里躲,砰!枪响了!只觉得腰部一阵火辣辣地疼!
砰!砰!砰!杀手又朝不同方位连开三枪,但我已经跑进了洗手间里,摸了一把,右侧腰部全是血!外面一时间没了动静,我悄悄把头探出洗手间看向那个洞,洞外的杀手,也在看着我,马上伸手进来又开了一枪!子弹擦着我耳边飞过,打进洗手间,打在了梳妆台上面的镜子上,啪啦,镜子当即四分五裂!
镜子!这可比茶杯茬攻击力强多了!
我退进洗手间,这个洗手间空间特别狭窄,根本没有角落躲闪,除非我钻进马桶里面!我又不敢出去,出去肯定会被枪打!
只能以命相搏了,我用一条毛巾包住手,捡了一把又细又长的镜子碎片,紧紧握在手里,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门外一片静谧,大概五秒钟后,咔哒,门锁被打开了!
“小心点,他在厕所里!”是那个脸谱男的声音!
“哼哼!”另一个杀手闪身进来,在他身影出现在洗手间门口的同时,我手里的镜子碎片也刺了上去!
噗!
砰!
我忍着大腿上的剧痛,死死顶在杀手眼前,怒视着他的眼睛,左手抓住那把手枪枪身,往一边掰,同时右手上挑,让镜子碎片在他腹中斜着立了起来!
砰!杀手又开一枪,但是弹道已经被我掰离自己的身体,这一枪没打着!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二十厘米长的镜子碎片,完全送入他的腹腔!杀手的眼睛睁得老大,握着枪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我拔出镜子碎片,杀手身子一缩,麻痹的,有一大半镜子都断在他肚子里了!脸谱男站在房间门口,惊讶地看着眼前一幕,他肯定没想到我敢顶着他同伴的枪口硬上!
但毕竟是职业杀手,脸谱男很快反应过来,扬起手里的匕首,刺向我的肋下!
我猛地把持枪杀手的身体推向脸谱男,又是噗的一声闷响,雪亮的刀尖儿,从持枪杀手的肋前钻了出来!我抬起没有受伤的左腿,踹向杀手,一定是肾上腺素分泌到极致的缘故,居然一脚将他俩给踹出门外,跌坐在走廊里!
感觉自己的小宇宙彻底爆发出来了!我乘势扑了过去,凌空跃起,以手肘猛砸向持枪杀手的腹部伤处!
“啊!”持枪杀手的身子立即蜷缩了起来!
还没等最下面的脸谱男钻出来,我又用手里的半只镜子碎片,扎向他暴露在我面前的眼睛,因为脸谱上只有这个位置能刺进去!
“啊!”脸谱男惨叫!
即便是半支,镜子碎片还是足够锋利,我手腕一挑,一颗红白相间的东西,便从脸谱上飞了出来!我丢掉手里的镜子,翻滚到一边,抓起杀手疼的撒了手的枪,半跪起身,砰、砰、砰连开三枪!三枪都打在了他们的大腿上,只是进一步瓦解他们的战斗力,不至于让他们立即送命!
这时,走廊那边一下子涌过来好多人,大都是黑西装,为首的是林溪,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美女,我估计是林溪开车太慢,才到医院,看见黑衣人跑过来救我,便也跟了过来。
等他们跑到跟前,我才关了枪的保险,丢在一边,瘫坐在地上。
“没事吧!”林溪吓得脸都白了!
我摇摇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大腿,裤子上都是血,好险,要是再往上五厘米,就打着蛋蛋了!腹部的枪伤更轻,子弹只是擦着我腰际过去而已,出了不少血,但没留下弹洞。
看来还是我命大!
两个杀手被黑衣人重击后脑打晕,抬走了,我站起身,捡起脸谱男掉在地上的脸谱,擦干上面的血,罩在自己脸上,转向林溪和那个美女:“帅不帅?”
林溪一把扯下我的面具:“都这时候了,还开玩笑!赶紧去医院!”
“等等!”那个美女从地上捡起刚才我包手用的毛巾,“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免得失血过多。”
说完,美女蹲在我身前,手法娴熟地用毛巾绕过我的大腿根部,勒紧!
“啊!轻点儿啊!”我疼的一激灵!
美女起身,又撩起我的衣服,看我腰伤,然后放下,说这里没事。
“你是……”我皱眉问,没见过这个人啊。
“她是……”林溪刚要介绍,却被美女用手捂住了嘴巴。
“不该问的别问,这是纪律!”美女冷冷地对我说。
“噢!”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国氨的人,也就是林溪的同事,怪不得她来的这么晚,原来是搬救兵去了,不用问,这位美女,一定是个高手!
我被林溪和美女左右驾着,一瘸一拐地走到电梯口,下到一楼,虽然中心医院近在咫尺,但为掩人耳目,林溪安排我上了一台不起眼的黑色奥迪,她没上车,而是让那位美女带我去离这里不远的另一家医院就治。
在车上,我的肾上腺素逐渐褪去,伤口开始疼了起来,疼得我满头是汗,不过为了在美女面前装逼,我强忍着没叫出声来!美女瞥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片淡蓝色的药片,说吃了会缓解疼痛。
我吞下后,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该不会是毒药吧!
两分钟后,胃痛突然消失,全身上下凉丝丝的,伤口也不疼了,只不过,感觉腿部伤口的旁边,开始产生异常冲动,你懂得,就是那里!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啊,我忽地想起,这种药,好像在养父的床头看见过……
美女和我都坐在后座,她也很快发现我的异样,好奇地看着我的腿:“你怎么了啊?”
“啊?没事啊!”我往后缩了缩,可是这身服务员的裤子太紧了,涨的好难受!
“噢……”美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帮你切一下就好了!”
说着,她跟变戏法似得,手里扬起一把银光闪闪的圆月小弯刀!
“不要!”我赶紧阻止,可是美女的刀已经切了下来!
“啊!”
第046章手术台就是阵地
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紧闭双眼,不敢看那血腥的一幕!
难道,她是潜伏在附近的第三个杀手吗?
我刚挖了脸谱男的眼珠子,她就挖我的卵珠子,肯定是来给脸谱男报仇的!
然而……两秒钟后,我睁开了眼睛。
“好点了吗?”美女举着那把小弯刀,莞尔笑看着我,刀刃上并没有血迹,只是挂着两根纤维线头。
我赶紧低头查看,天啦噜,这是什么刀法,鬼斧神工啊,刚才明明只感觉她切下来一刀,但却在我的裤子上开了五六道口子,刀刀笔直,代替剪子,把我裤子给划开了,这也太尴尬了吧!我连忙附身,遮挡住自己的丑态,美女咯咯笑着,脱下自己的小外套,让我起身,帮我盖在了上面,虽然还能看见大腿的形状,但毕竟比露在外面优雅许多。
“谢谢啊!”我心有余悸地冲美女苦笑。
“不客气!”美女将弯刀插进身后,看位置,应该是腰带后面别着一个刀鞘!
“你是……医学院毕业的?”我战战兢兢地问。
“医学院?”美女一愣,“哈哈,我还没上大学呢!”
“那你的刀法……”
“祖传,鬼门十三刀!”美女颇有些得意地说。
“敢问美女怎么称呼——哦对,不该问的不问,抱歉抱歉!”我做打嘴状,这叫欲擒故纵,美女都吃这一套。
“呵呵,真的不能跟你说,我的代号是兔子,你叫我兔子就好!”美女果然中计,把视线从我的腿上抬起,嘻嘻笑着。
“兔子!挺好听!”我借着和她面对面说话的功夫,好好打量了美女一番,平心而论,她长得倒是不算特别好看,最多能打七分,但却有一股非常奇怪的气质,我肯定没见过她这个人,但我确定见过这种气质!
“嗯,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兔子伸手过来,算是正式认识一下,可我手里都是血,赶紧在衣服上擦了擦,才伸过去。
“我叫……宋峯。”我藏了个心眼,没说自己姓萧。
“呵呵?”兔子挑了挑眉毛,“那你有女朋友吗?”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看上我了啊!
“……有。”我实话实说。
“你女朋友漂亮么?多大了?”兔子又问。
“还行,才17,怎么了?”
“没事啊,我就随便问问。”兔子把手缩了回去,耸了耸肩,转过头去,用手臂支撑在车窗边缘,看向窗外。
难道是因为我有女朋友伤心了么?怎么感觉这货没头没脑的!
胸倒是还可以噢,不算大,但是很挺拔,而且好像是真空的!
很快车到了那家医院,黑衣人让我们先在车里等,他下车进医院,不多时,两个白大褂推着一张小单人床出来,下面带轱辘那种,黑衣人打开车门,扶着我下车躺在床上,用一张白床单盖好,是全部盖住,包括脸,尼玛病人去世了才这么盖吧!
骨碌碌,小推车开始走,我转头望地上看了一眼,看见了一双小巧别致的旅游鞋,是兔子的,她正跟在小推车边。两分钟之后,小推车停下,好几个人把我从小车平移到另一张床上,然后,我脸上的白床单被人掀开,强烈的灯光,差点晃瞎我的钛合金狗眼!
是手术台的无影灯,旁边围着好多拿着刀叉的白大褂,跟要聚餐似得!
“先打麻药。”兔子的声音,她也换上了白大褂,正在一旁戴橡胶手套。
“局部还是全麻?”一个男人问。
“局部就可以,刚才我已经给她吃了止疼药。”兔子戴上口罩,走了过来。
那个应声的男人也过来,举着一支注射器,放在眼前,将针管里的空气推出,然后将我的裤子褪下,在我腹股沟的位置扎了一针,好疼!但这是我第一次上手术台,实在是太紧张了,一声也没敢吭,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们失手误伤我!
“把他腿架上去。”兔子又说,看来她是这里的最高领导。
两个白大褂一左一右,搬起我的腿,分开,放在两边的红色支架上,是支在膝盖下面的,小腿垂着,这个姿势好像在哪儿看见过呢!这不是孕妇生孩子的姿势么!
骨碌碌,感觉屁股下面的床被人给移走了,但上半身的床还在,原来是两张床拼接在一起的!兔子走到我的腿前面,虽然隔着口罩,我也能明显看见她在偷笑!
“剪了!”兔子再度下令,我不由得心里打鼓,又要剪什么!
还好,跟在车里一样,一个白大褂上来,用剪刀将我的裤子给剪开,扯到一边,这样我整个身子都暴露在兔子面前了,好难堪啊!但没办法,这是在手术,弹头好像还在我大腿里呢!
麻药劲渐渐上来,腿上的伤口,很快就没有了知觉,兔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向旁边的护士伸出手,啪,护士从盘子里拿起一把刀,拍在了兔子手里,兔子低下头,在我腿前面忙碌了起来……
虽然被麻醉,但基本的触感还是有的,只不过是不疼而已,不知道是兔子故意,还是什么东西碍着操作了,她总是碰那里,一会儿扒拉到这边,一会儿扒拉到那边。
大概三分钟后,我突然觉得伤口一紧,兔子起身,对我扬了扬手里的镊子,镊子里夹着的,正是那颗弹头,我点了点头,嘡啷,待我看完,兔子把弹头丢进了旁边的盘子里。
“你这也太幸了!既没伤着骨头,也没伤到动脉!”兔子似乎很惋惜地说了一句,然后接过护士手里的针线,开始为我缝合伤口,每缝一针都要抻紧,不知道是不是麻药劲儿过了,每一下抻线都会很疼!
缝了七八针,兔子停手,刚才剪我裤子那个白大褂又拿着剪刀过来,咔嚓将线剪短。
本以为这就完事了,不过兔子又扒拉了我一下,低头仔细看了看:“不美观!要不重新缝一下?”
“不用,不用,挺好的!”这给我吓得!
“呵呵,好吧,那你忍着点,最后一步了。”兔子走到旁边,拿过来个什么东西,居然是冒着烟的!兔子给旁边的白大褂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左一右,死死抱住了我的大腿!
“你们要干什么?”我话音还未落,突然听见下面传来刺啦一声!
“啊!”我一声惨叫,当即眼睛发黑,差点就疼的晕了过去!
旋即,一股烧烤的味道钻入鼻孔!
感觉整个人都他妈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