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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帅哥的哟!”
新来的,我并不认识她。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谁教你的?”我皱眉道。
“怎么了,先生?”美女笑吟吟地问。
“我要是来查你们店的呢,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了么?”
“不会的啦,先生您就放心吧,我们这家店可是峯哥开的,黑白两道谁不得给我们峯哥个面子啊!”美女以为我是担心在这里消费的安全问题。
“峯哥?”我笑了,“你认识峯哥?”
“当然咯!”
我摇了摇头,带着林溪和林瑶进店,生意应该还可以,门口停着不少车,装修的时候我可是下了血本,五六年之后也不会觉得档次不够,成功吸引附近富人区很多单纯来洗澡的常客,当然也有一个原因,这一整片都是龙哥的核心势力范围,外人不会来这里开店抢生意。
“两位男士左边请,这位美女右边请。”
“我们不洗澡。”我说。
“直接要服务吗?洗洗澡更舒服哟,先生!”美女劝道。
“周经理在吗?”
周经理就是这家店的总经理周小媚,我跟她认识三年了,原来她也是龙哥手里的人,被我给挖了过来。
“我们经理不在,您有事儿跟我说吧!”美女皮笑肉不笑,可能以为我们是来捣乱的。
我没搭理她,径直走向楼梯,经理办公室在二楼,这个点儿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周小媚要是不在,我得扣她工资!
“哎哎,先生,您不能上去!那里是我们的办公区,闲人免进!保安,保安!”
“咋的了!”一个五大三粗的黑西装内保跑了过来,瓮声瓮气的,“哎妈呀,峯哥!你来咋不打个招呼啊?”
“你妈挺好的啊?”我背着手问。
“挺好,挺好,多谢峯哥挂念!”
这人叫李木豪,跟胖子车神就差一个字,有点傻了吧唧的,但是人特别仗义,以前是青龙堂的一员悍将,他妈妈常年有病,大三那年冬天犯病挺严重,我正好去天津办事,就把老人家捎上,去天津住了半个月院,里里外外都给治好了,没用李木豪花钱,所以他一直挺感激我,我开洗浴中心后,他就跟过来了,现在是保安部副经理,内保的头领。
“你……你就是林峯大哥?”那个美女脸瞬间变白。
“你给我记住咯,对客人,一定要低调!人家不主动提出要其他服务,咱们千万不能说,知不知道?”我虎着脸训斥她。
“记、记住了!”美女小白脸又变得通红,深深低下头去。
“峯哥,你别怪,她新来的!”李木豪傻笑着帮美女打圆场。
“行了,以后注意,周小媚在么?”
“在,我带您上去!”李木豪说。
“不用。”我说,“你忙你的。”
“等会!”林瑶拉住了我胳膊,“我都好几天没洗澡了!”
“带她去。”我对那个美女说,给她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先生,您这边请!”美女大喜过望,指向男宾区。
“先生你个头啊!我是女的!”林瑶挺了挺胸,径直走向女宾区。
唉,让她进女宾区,简直是送狼入羊圈。
“你不洗么?”我又问林溪。
“嗯……不急。”林溪说,“我想看看你到底要给我们展示什么东西。”
我笑了笑,带林溪上楼,敲开周小媚的办公室,相互介绍,小媚媚笑着问,我是不是应该管你叫嫂子啊?
我板着脸,没吱声。
“不用啦,小媚,跟林峯叫吧,叫妈就行!”林溪也开玩笑,给周小媚整一愣,但她非常聪明,很快就知道,这就是我跟她提过的那个小后妈。
“他怎么样了,半个月没跟他视频了。”寒暄之后,我正色问。
周小媚看了看林溪,意思是问我能当着她面说么,我点头。
“挺好,就是上礼拜挠铁门来着,挠了半宿,可能是想你了吧。”周小媚说。
“钥匙给我。”我说。
“嗯,峯哥稍等。”周小媚来到墙边的保险柜,解密打开,从里面掏出一把钥匙,又来到书架前,挪开一排《资治通鉴》,从后面的壁橱里取出另一把钥匙,回头冲我笑了笑,我背过身去,第三把钥匙在她身上,不知道藏哪儿了。
“好了。”周小媚窸窸窣窣了半天,才让我回头,交给我三把钥匙,“我跟您下去?”
“不用。”我来到办公室角落,打开隔壁周小媚休息室的门,走到墙角,掀起地毯,用第一把钥匙打开了地面上的锁,拉起铁门,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林溪在上面惊讶地看着我。
“傻看什么,下来啊!”我抬头喊。
“噢。”林溪小心翼翼地顺着梯子往下爬,下面有点暗,我扶着她的身体,防止她掉下来,小蛮腰摸起来更瘦了,不知道是否因为这几天遭虐待的缘故。
我按亮墙上壁灯,周小媚在上面关上了地门,咔哒,上锁,这几道门从里外都能用钥匙打开,不用担心被困在里面。
“哇,你这是军事基地吗?”林溪问,声音在廊道里回荡着。
“你不怪我么?”我问林溪,终于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机会了。
“怪你什么?”
“养父的事情。”我说。
“呵呵,昨天吃饭的时候,你刺伤张璇之后,我就都明白了!”林溪莞尔一笑,我就喜欢和聪明人在一起,不用废话。
我笑着将林溪轻推在墙上,慢慢凑近她的脸。
“不要!”林溪伸手挡住我的嘴,“等我洗完澡,再给你好吗?”林溪眼色迷离,嘴上虽然拒绝,身体却在扭动。
“真的?”我停手是因为我听见脚下有挠门的声音,“你不是说等我君临天下之后,才会给我么?”
“嗯……”林溪咬着嘴唇,暧昧一笑,“不是都已经给过你了嘛!”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拉着林溪,走向走廊尽头的铁门,用第二把钥匙打开,回手锁上,顺着楼梯盘旋下楼,下了两层楼的高度,又穿过一条阴暗走廊,来到第三道铁门的门口。
“嗷!”他可能是在里面闻到了我的味道,突然兴奋地嚎了一声。
“妈呀!到底啥玩意!”林溪一哆嗦,紧紧抱住我胳膊,缩在我身后,把她的山东方言都给吓出来了!
“老实儿的!”我隔着门大喊了一声,将第三把钥匙插入锁孔打开。
吱扭扭,门开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
第088章西伯利亚
“好臭!”林溪被熏的又往后退了一步。
“你先别进来。”我放开林溪的手,进了里面的房间,将门虚掩。
“嗷!”他又叫唤了一声,震得我耳朵直发麻!
“好久不见啊!”我冲铁栅栏里招了招手,他从里面的“山洞”中四肢并用地爬了出来,依旧是衣衫褴褛,他来到铁栅栏旁边,慢慢站起,污秽的手,抓住两根钢筋,喉咙里滚动着呼呼呼的声音,两只明亮的眼睛里,放出凶光!
“对不起,最近太忙了,没时间跟你视频。”我回手指了指刚才进来的那扇铁门后面的电视机,这个电视机除了能播放中、俄双语的儿童节目之外,还能当做显示器来用,周小媚可以在办公室看他,再把信视频号传给我,我和他就可以相互看见了。
“吼……”他晃了晃脑袋,转身佝偻着身子,又爬进了山洞,不再出来,看来是生我气了。
我走到墙边,按下呼叫机:“十斤牛肉,谢谢。”
“咦?林总来了啊!”那边厨师长的声音。
“嗯。”
“晚上已经喂过了,林总,小家伙吃了七八斤呢,别撑坏了。”厨师长说。
“没事,送下来吧。”我说完,手指离开对讲机。
十几秒钟之后,楼上的小电梯下来,门打开,里面一个大铁盘,装着五六块牛肉,生的。
我把手从电梯外面粗壮的栅栏之间伸过去,将牛肉一块一块拿过来,放在这边的空铁盘里,电梯门关闭,又上去了。这个地下室的正上方就是厨房,厨师长负责送肉,周小媚负责下来将肉丢进笼子里给他,每天一次。
除了我,只有他们俩知道他的存在。
“嘿,过来!”我拿起一块牛肉,蹲在栅栏边逗他。
他把头伸出来,闻了闻,又缩回洞内。
“我就跟你说一次!”我将肉丢进笼子里,拿起旁边的抹布擦了擦手,“一会儿我有个朋友要进来,你不要疯,行不行?”
“吼……”
“行不行?行就叫两声,吼、吼,不行我就不让她进来了,你也一个礼拜别想吃东西了!”我半询问、半威胁道。
“吼、吼。”
这还差不多!我起身,回到门口拉开厚重的铁门,林溪捂着鼻子进来,眉头紧皱:“什么啊,这是!你养了一只狼吗?”
“狼?呵呵!”我关上铁门,打开旁边的壁橱,从里面拿出一把短柄麻醉枪交给林溪,“如果他攻击你,你就射他。”
“嗯嗯!”林溪接过枪,战战兢兢地靠墙站着。
我又来到铁笼子门口,把右手拇指按了上去,斯、斯,咔哒,铁门开了,这是指纹锁,只有我和周小媚能打开,但我估计周小媚从来没使用过这项特权,因为她不敢。
我之所以给她权限,是担心万一我不在省城的时候他生病,周小媚可以叫医生来,将他先麻醉,再行治疗。
我进了铁笼,小心避开地上的碎肉、油污,走向那个仿真山洞,蹲在洞口往里看,黑乎乎的,只能看见他的双眼,泛着黄莹莹的光。
“你出来。”我向里面招手。
两道黄光左右晃了晃。
“不出来我揍你了啊!”我虎着脸道。
“吼……”黄光渐渐向洞口移动,说实话,我有点紧张,太长时间没见面,我怕他认生,再把我给扑倒,正想到这里,忽,只觉一阵风袭来,我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他给扑倒在地!
“啊!”林溪尖叫。
“别开枪!”我赶紧喊,他将我骑在身下,腥臭的嘴巴已经凑了过来,尖利的牙齿,抵住我的咽喉!
“砰!”林溪还是开了枪,他不喜欢被麻醉,牙齿离开我的喉咙,嘴里的津液滴在我脸上,愤怒地瞪着林溪!
“尼玛!叫你别开枪的!”我赶紧死死抱住他的腰,但他没有扑向林溪,眼神里的杀气渐渐淡了下去,瘫倒在我身上,呼吸变得越发沉重。
“哎……”我无奈将他推到一边,回头皱眉看向林溪,“还是龙组的人呢,这么不冷静!看着吧,他至少半年都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
“对、对不起啊,我以为他要咬你……”林溪拿着麻醉枪的手还在颤抖,显然被吓得不轻。
“进来吧,他昏过去了。”我从地上站起来,妈的,弄了一后背的牛油!林溪举着麻醉枪,慢慢走过来,用高跟鞋轻轻踩了他肩膀一下,确认真的昏过去之后,才把枪放下。
“这是什么……是人吗?”林溪吃惊地问。
“咱们先出去吧。”我脱了西服丢在地上,带林溪离开铁笼,锁上两道门,来到外面的一个小厅里,这里有一张单人床,是给医生治病准备的,外面的塑料薄膜还未拆下,看来这两个月他一直很健康。
我撕掉薄膜,和林溪坐在床边,点着两支烟,递给林溪一支。
“咦……”林溪一脸厌恶,摆手不要,可能嫌我手上太油污,我捏着烟盒递过去,林溪自己抽出一根点着,撇了撇嘴,“这就是你说的‘真正实力’啊?”
我点头:“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厉害吗?”
“……还真没看出来!”
刚才他扑我的速度,绝不亚于在医院大厅,张璇扑过来扒我风衣的那一下,这正是我要放他出来的原因,他是我最后的杀手锏,现在张璇重伤,林溪、林瑶被救,无相门肯定不会坐视不理,极有可能会派出比张璇实力更强的人来支援。
“不想听听我和他的故事么?”我笑问。
林溪神秘一笑:“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拉倒吧你!我才多大?你看他,至少也有十三、四岁了!”我指了指铁房间。
林溪点头:“开玩笑的,你说,我洗耳恭听,故事一定很精彩!”
“那是去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比前年来的晚了一些。”我的思绪,也随着我的故事,回到了半年前。
去年冬天,我大四上学期,还未期末考试,龙哥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想去长白山打猎玩儿,叫我也跟着去,还有老六,以及另外一个哥们,老六开车,开了七八个小时才到长白山,这里并没有狩猎场,根本不允许开设,只是一片大林场,不对外开放,但到了龙哥这里都不是事儿,他找当地一个朋友帮忙,进了山,我们没带枪,那位朋友带来五支枪,都是从俄罗斯那边的黑市弄过来的,老式AK47。
几个人都打过枪(别问我为什么),简单学了学,为防止迷路,还配发了对讲机,之后坐着雪地摩托进山,到了没有路的地方后,步行钻进了深山老林中。
一开始,五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后来,龙哥说这样目标太大,猎物都被吓跑了,大家分散开,随时保持联络,反正这山里除了熊瞎子和西伯利亚狼,也没什么野兽,而且这些猛兽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