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其实一开始你就笃定自己死不了的对不对!?从开始到现在你一直是在耍我的是不是——看我为你忙前忙后绞尽脑汁很好玩是不是——”
“小、小凯……”
“凯你个头!我确实是凯子,才会被你这么玩弄还乐在其中——”
“唉……你怎么就不明白。”吻了吻盛怒的情人,游尚铭坦荡地笑着,眼神清澈得好像从没有骗过任何人的赤子:“我是谁那是别人该烦恼的事,我爱谁才是你需要弄清楚的问题。何况……呵呵,你不是已经证明得……很好了吗………”
“……”好个×!绕了一整圈,还不是从头到尾都掌握在对方手里!可恶啊啊啊~~
“姓游的,你这一局棋可算赢了个痛快了吧!哼——”本朝御史,胡人奸细,拜月族上上下下,每一个都被狠狠地摆了一道,白忙一场!
“谁说我赢了?”高深地绽开一抹苦笑,游尚铭拍了拍还处在石化中的童年玩伴,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静静抬眼默默地看了气急败坏的少年半晌,悠悠地扬声:
“我才是这一局中真正输了的那个人哎!而且……还输得血本无归,输得可谓是非常的惨……”呵呵,只不过有的时候,输一局反而是赢一生……稳赚不赔。“唉,小凯,你就别生气了~~想想看,我连人都输给你了,还不够惨吗?”
“我……我呸——姓游的,你给我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堂里堂外,二八少年遇人不淑的悲愤怒吼响彻云霄,久久回荡,绕梁不去……
《全书完》
番外篇:醉红自暖
自从向小皇帝辞了官职,赖在京城季府当米虫的游某人便一落千丈的从游大将军沦落成了游大怨“夫”……
理由很简单,归京之后的白虎御史就像是要把几个月来在宣敬营禁酒令桎梏下少喝的酒一口气都补回来一样,亲自出马跑了一赵武阳侯府,把楚怀风欠的四五十坛佳酿全数搬进了家门——紧接着,游尚铭就再没有见过少年完全清醒的模样了!
爱人的酗酒还不是他怨声载道的主要因素,最最可悲可叹的在于——季凯喝醉酒后半眯着氤氲迷蒙的虎目,微红两靥和鼻尖,敞开胸口的衣襟,懒洋洋倚在水边凉亭的欐杆上,吐气夹杂上等酒香,未语先遣呵笑的神态。对一个从身到心都爱慕着对方的人来说,是极其诱惑勾魂的。然而,喝醉后的季凯除了上述表现之外,还有另一个不能忽略的特征,那就是——脑子里一片空白,醉眼惺忪的他不管靠近自己的是敌人还是亲密爱人,条件反射的都是一记勾拳或横踹一腿,丝毫不收敛傲人的功力,直接把碍眼的物体送飞到足够远的地方!
揉着估计会内伤的腹部,哀怨地瞪着眼前举杯一饮而尽的潇洒少年,游尚铭喃喃地吐出这段时间来一直徘徊在心中的不满:“小凯啊,你其实是故意的吧?”若非借机报复又怎么可能惹不起也躲不掉呢?就连他特意溜到季府花园最深处无人问津的朴素凉亭,都会被对方先一步理所当然的占据,恭候自己自投罗网!
“呵呵~分明是你自己贴上来讨打的,居然还来埋怨我?”暧昧地伸出舌尖,一寸寸舔过被酒浸得嫣红的唇,唇边还挂着透明的酒痕,季凯无辜地燃着他多情的无情火焰,引诱一边无可奈何情难自抑的飞蛾奋不顾身地扑过来,再添一记硬伤。
“哎呦!小、小凯,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不解释为何要以皇上的封赏和自身的官职换取宽恕余叔一门的事啊?”屡败屡战的爬起来,陪着苦笑,游尚铭决定为了自己的“性福”把话摊开了。再这样被隔离下去,他岂非要过比起军营里还苛刻的禁欲生活了?尤其还是在食髓知味后的现在……
“哼~”冷淡地酌了一口酒,醉意令季凯的回答慢吞吞的别有一番压力:“您游大爷的事向来都是自作主张,哪里输得到小人来过问?反正什么都在你的预料之中,计划之内,我季凯何德何能窥探究竟?想瞒过敌人先要瞒过自己人,放心,这个道理我懂……”
“你能懂就好。”但是显然懂归懂,怨气却一点都没消嘛!如果真的傻到以为季凯这样的反应是谅解了自己,那么游某人的下半辈子估计只能和自家的右手相伴云雨了。叹了口气,释然地笑眯了双眸,谨慎地坐到少年的身后,游尚铭展开双臂探上去,把前者本欲挣脱的身躯牢牢圈在怀中,一句耳语,化解了季凯夹风而至的举脚——
“我不会再骗你瞒你任何事了,小凯……你不是外人也不只是自己人,你,是我爱的人啊……只要你问,我就会告诉你的。我连心都挖给你了,还能瞒得住什么呢?”
“……巧言令色。”斜瞪了身后人一眼,季凯悄悄放松肌肉,任身体软绵绵地揉进游尚铭怀中:“既然如此,那我就问了!哼哼~那个余渡飞处心积虑的害你,你为何要以德报怨,用大好的二品官衔向皇上换他的性命?还不惜辞谢万两黄金千斛珠的赏赐!”
“这个嘛~~”面对季凯作为旁观者顺理成章的疑惑,游尚铭反而对当时偏殿里小皇帝在闻言后早有所料的理解感到诡异,那个秘密以他爹的性格应该会带进坟墓里也不说的,就算是自己也是模模糊糊猜出了缘由,为什么小皇帝却好像亲耳听到过答案一般。“因为余叔……是我爹玄敬将军心中所牵挂的人。”
“不是吧……”怀中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紧接着,传来浓浓的怀疑:“据说你爹生前与余渡飞水火不容,虽然名为正副将领,可却处处明争暗斗,尤其是余渡飞,好像恨不得啃你爹的骨寝你爹的皮似的!”
“那是人之常情啦,毕竟我爹平常的消遣是欺负余叔这个副将,呵呵!可是欺负不代表就不是喜欢啊~~否则,爹也不会十年多绑住余叔不放,非要他留在自己身边当副将了。”
“……任性的阻挠对方的升迁,一天到晚没事找麻烦的添乱,据说还到处散布余渡飞有龙阳之好的谣言……这些就是你爹喜欢一个人的方式马!?”在这一点上,你们游家还真是子承父志,青出于蓝了!
“呃,爱上了男人,我爹当然会比较苦恼嘛!况且,余叔这个人年轻时木讷得很,从小又订好了亲,娶妻生子是早晚的事,不可能接受爹的感情的。我想,爹一直纠缠着他不肯放过,其实内心里也有一丝怨吧,至少……就算不是爱,也让那个人心里,总是能念着自己便好。因此,我不能就那样看着余叔被论罪问斩,就算是为了我爹的遗愿,我也得救余叔这一回。”
“你爹……玄敬将军他是因何而死的?”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抽痛,明明说的是任性的人任性的感情,却让季凯不由想要同情。抬起头,酒香阵阵的啄着游尚铭的唇,老虎收敛了爪牙,温顺得像只无害的家猫:“若是不想说便不说,我不是非得知道不可的。”
“没关系,我想告诉你。”感慨地眨了眨眼,游尚铭一边享受着落在唇上颊边的亲昵,一边缓缓解开所有的迷雾:“那一年胡人蠢蠢欲动.宣敬营受命要在关外的绿秀山行兵布阵,以逸待劳。勘察地形布置阵图的任务是余叔主动揽下的,但是我爹却发现其中几处与自己印象中的地况不符。于是,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他独自去确认……结果,标注可以驻扎的地方却是松动的岩壁,爹他本想策马从余叔列的山路逃离崩塌的石壁,谁知……余叔所谓的退路其实是一处断崖!”
“那岂不就是——”玄敬将军是叫余渡飞有心害死的!
“我和石德那时还小,刚刚进营里当兵,还是守卫们看在爹的面子上才放我们私自出营去找一夜未归的爹的。还记得……我们发现时,爹倒在一片碎石泥沙中,灰头土脸的……只剩最后一口气,却还勉强笑着向我们打趣说:‘惨了,这回又要害小余不能升迁了呢。呵……’那时我就明白了,就算是被余叔有意误导害死了,爹也是打心眼里不恨的。比起露水姻缘的我娘,从小养大的儿子和阿德,爹在这世上最牵挂的,到最后一刻还放不下的……是余叔啊。”
“……那你就是这样向皇上解释原因吗?”
“呃,那倒没有。我还没开口解释,皇上就应允了。”悲哀的气氛被岔开,游尚铭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反倒是皇上,他问我是不是知道爹对余叔是怎样的感觉。”
“咦?”呆了呆,季凯也觉得小皇帝的少年老成与青龙御史的与世不容都带着神秘,一个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一个却好像什么都懒得知道:“皇上降生前玄敬将军就去世了,他是怎么得知的?”
“天子天子,大概是老天告诉他的吧!呵呵,你知道吗?皇上不但知道爹和余叔的事,甚至还带了一句爹的遗言给我呢。”
“怎么可能!?怕是他杜撰的吧!”对小皇帝并无太深敬畏,季凯仗着周围没人出口不驯道。见状,游尚铭连忙捣住他的嘴:“小声点,这种话是要杀头的。”
“好啦~你先告诉我,你爹的‘遗言’皇上是怎么说的?”好奇心杀死猫,老虎也不例外。
“嗯……皇上说,我爹的遗言是——‘告诉我那早晚要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儿子,若是遇上想爱的就去爱吧,不必计较世俗伦常而画地自眼,终此一生,所负的……唯有自己。’”
“游尚铭……”心神一荡,那仿若来自忘川桥头的顿悟击溃了活着的人的矜持,季凯拧身,环着游尚铭的腰,主动丢开酒杯,深深地吮上那依然温暖的唇:“你放心,你不会重蹈你爹覆辙的!”因为我会一边揍你一边保护你,一边怨你一边原谅你,一边琢磨一边爱着你的……
唉~管他这许多,先爱再想吧!哼哼,先奸后杀……总比先杀后奸来得爽吧——不是吗?
“小凯……”爱不释手地舔着少年的唇齿,游尚铭凝望的眼眸宠怜得仿佛要把眼前人溺死在其中一般:“我不会像爹那样的……要知道,我可是个非常幸运的人……”爱了值得爱的,遇见值得珍惜的。
这世上,爱本身是没有任何错误的,幸或不幸只在于……有没有爱对了人。
“凯……可以吧?我已经忍了好久了。”气氛大好,顺着少年的体线抚摸,游尚铭掐住对方因深吻而颤动的柔韧腰身,蛊惑着醺然得心神荡漾的爱人。
“嗯……好啊……我也该好好疼爱你一番了~”
“咳——等等!我的意思是……那个,我想抱你。”
“得了吧!你那技术太差了,囚车那次要不是我武功高身体壮,第二天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哼,你既然没那个天赋,就乖乖的被我抱吧!”将青年按倒在凉亭,季凯跨坐在对方腰部,帅气的脱掉上衣,赤裸光滑的胸膛却被下面的人拼死撑住双臂抵挡着:“小凯!说话要凭良心啊!囚车那次条件太差又太仓促,我都说过不会留下好印象的,你还非要我动手……”
“这么说来,称是不情愿被逼无奈的了!?”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啊?咬牙切齿的左右分开游尚铭的手臂,季凯冷笑着扯开对方的腰带:“大家都是男人,别装无辜了,要是没那个想法,你这儿能硬那么快?”
“小凯,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只是……唉,你至少再给我一次机会证明自己的水平嘛!”把二十多年锻炼出的那点体力全用在反抗上了,游尚铭死命翻过身来,两个男人毫无形象可言的在凉亭中相互撕扯着,直到彼此衣不掩体,血脉暴张……
“你——”被对方仗着身材高大整个包裹在了怀里,季凯刚想运功吐力,就被插入双腿内侧捞住“命脉”的粗糙手掌扼住了呼吸。“呜……”完蛋了!
虎目温润,叫游尚铭的手臂卡在股间合不拢腿的季凯顿时爽到无力。也罢,你情我愿还喊停未免对不起自己。反正是打算爱一生的对象,何必争在一时?
“嗯……啊、啊啊——够、够了哈啊————”酒醉后人更敏感,几乎只被套弄了片刻,少年就抽咽地射在了游尚铭的掌中,虚脱地大口喘着气又被趁机吻了个结实:“呜鸣……”
“凯……小凯……我爱你……真好……爱的是你……真好……”搅动着少年的舌,爱抚着少年挺立充血的乳首,游尚铭将沾了精液的手指探入少年的密处,纵深的抽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