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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通婚是古老的陈旧的,但不可否认,这跟美人计一样,都是经久不衰的招儿。
“走,去喝点!”
离开客栈没多久,就看到一座不错的酒楼,一般酒馆就是给冒险者的,档次低一些,酒也比较劣质,而酒楼的话,就更舒服,而且酒也好一点。
邹亮带着五兄弟来到酒楼门口,两个大字“狮嚎”而且用的古字,很霸气。
一行六人的打扮还算中规中矩,使者立刻安排了位置,邹亮要了二楼,点了几个菜,长途跋涉,五兄弟也够累的,喝点酒解解乏。
侍者要倒酒,一旁的空霸把酒坛拿了过来,一挥手让使者离开,先给自己倒了一碗,空霸一口喝了一下去,沉默一会儿点点头,地王这才点头,空霸才给亚瑟的杯子斟满。
狐族侍者禁不住嘟囔了几句,装什么啊,搞的跟什么大人物似得,一个比尔,带着几个土狼手下,真是搞笑,不过来者是客,出钱就行。
邹亮举起杯子,一般酒馆都是用碗,拿着这杯子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一路上辛苦你们了,干了。”
邹亮说道,一饮而尽,五兄弟也纷纷干了,这杯子虽然也不小,可是还是不太爽。
“让侍者换成碗吧。”
“是。”
空霸招招手把侍者叫了过来,“换成碗。”
“啊,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是高档的酒楼,没有用碗喝酒的。”
狐族侍者说道,那里来的乡巴佬,竟然来狮吼酒楼用碗喝酒。
空霸的眼珠子立刻瞪的滚圆,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不知道他们面前的是谁。
邹亮摆摆手,“算了。”
空霸这才愤愤的坐下,忽然邻桌响起一声惊讶声,一个身材火辣的莱茵族女孩直勾勾的望着邹亮。
“你……你是亚瑟?”
邹亮也是一愣,难道自己现在这么出名,竟然在这里都有人能认出来,这个世界可不是当初那种信息时代,就算出名到教皇的地步,能认出来的人都不多。
“你以前是不是住在耶路萨摩的安罗大街,你父亲是铁匠,你还有个傻乎乎的弟弟叫……欧……欧尼斯特,对吧!”
莱茵女孩有点惊喜的拍了拍胸部,显然没想到会在神恩行省遇到老乡,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邹亮也是恍惚了一下,望着女孩没有反应过来,在他的记忆中似乎并没有这么一号人存在。
“我是亚瑟,你是……”
“我是莉莉娅姐姐,记得吗,住在你家对面的,那时你和欧尼斯特还常常找我玩呢,后来我们家搬走了,真的是,算算已经有很多年没见了!”
莉莉娅惊喜的说道。
邹亮感受到了一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意思,不过他确实没有很明确的印象,大概是属于亚瑟以前的记忆,太过久远了,不过猜也能猜得出,当初的亚瑟十有是有点暗恋人家,眼前的这个莱茵女孩,确实不错,虽然不是很惊艳,但胜在耐看,看样子性格也比较活泼,对当时的亚瑟肯定充满了吸引力。
“莉莉娅,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一个大约二十七八的莱茵族男子站了起来说道。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杰士,在亚麦城经营一家玉石店,那位是狂啸佣兵团的副团长勒尔特,我们的朋友,我们两家的生意都要多谢他照顾。”
叫做勒尔特的是个四十多岁的斯奈克,很是倨傲,邹亮本就不太喜欢三角眼,看这幅情况就更没什么性质了。
“亚瑟,莉莉娅小时候的邻居,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
杰士这个人感觉不错,至少很有礼貌,邹亮也就很客气。
“那真是不容易,欢迎来亚麦,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莉莉娅很早就搬到亚麦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故乡的朋友,今天算我的,亚瑟兄,不知要停留多久,选个时间我请客。”
杰士非常热情的说道。
莉莉娅也笑了,“不用跟他客气,他的家底可丰厚的紧,对了,亚瑟,你现在做什么呢,这几位是?”
五狼王都是面无表情,习惯性如此,经过两趟摧残性训练,他们的表情确实不怎么生动。
“我的朋友,这次来亚麦城应该会停留一段时间,不过不长,有时间就聚聚,看来你过的很幸福,替你高兴。”
接触了一段时间,邹亮似乎也从记忆中找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那时莉莉娅是附近的大姐头,很罩亚瑟兄弟,后来亚瑟的孤僻寂寞恐怕也是因为莉莉娅的离开。
“什么有时间,一定要聚,难得遇到老朋友!”莉莉娅挽着杰士的手说道。
杰士显然也很疼莉莉娅,也点点头,“来了就是客,给我们个机会吧,你也知道莉莉娅的性格,你要是不搭理她,我的日子就惨了,如果亚瑟兄停留的时间长一点,还可以参加我们的婚礼。”
好久没遇到这么好客的人了,邹亮一时也不好拒绝,算了,就等于还亚瑟一个念想吧。
“行,只要我还在亚麦就一定参加!”面对一个热情的老乡想拒绝也不太好意思。
“杰士,你家在亚麦也是有头有脸的,随便邀请,你父亲会不高兴的。”
一直默不作声都没正眼看亚瑟他们的勒尔特不阴不阳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成为红衣大主祭,邹亮现在也没有当年跟小人物计较的意思,大概真的是层次提升,心胸也宽广了,只是笑了笑。
“杰士兄,认识你很高兴,为难的话就算了,不过还是恭喜你们,礼物一定会送上的。”
邹亮说道,地王等人早就盯着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了,只要邹亮一个命令立刻大卸八块。
杰士有点尴尬,“亚瑟兄别介意,勒尔特就是这个脾气,来,我敬你一杯。”
“哟,这不是杰士嘛,还有你的小美人啊。”
声音一响,杰士和莉莉娅的表情都变得慎重起来,勒尔特也站了起来。
出现是个泰戈族的年轻人,杰士向前一步,“弗勒,你又想干什么!”
弗勒裂开大嘴对身后的随从笑道:“你说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上酒楼当然是喝酒了,不然还能干什么,既然遇上了,就让你的小妞陪我喝一杯吧!”
登时杰士脸上的青筋都气出来了,对于任何一个兽人,这都是最大的侮辱,当着自己的面调戏未婚妻,如果不给个说法,以后还用出去见人吗。
但是莉莉娅一把拉住了杰士,轻声说道:“他在故意气你,我们别理他。”
说着把拉杰士拉回自己的座位,也没跟邹亮打招呼,显然是怕连累他们。
“弗勒子爵,给我个面子。”勒尔特站起来说道。
邹亮心中也有数了,这么年轻就是子爵,那家里至少有人是伯爵,恐怕还是很有权势的那种,不然会继承的这么顺畅。
“啊,原来是勒尔特副团长啊,好大的面子,一边呆着去,让小爷不高兴了,你们狂啸佣兵团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弗勒冷哼一声,显然区区一个佣兵团并没有放在人家眼里。
勒尔特三角眼也是抽搐了一下,可是硬生生的忍了,这个人……他得罪不起。
“莉莉娅,几天不见,长的更水灵了,过来,陪我喝几杯。”弗勒完全没把杰士放在眼里。
酒楼周围的人一看有这热闹,也是议论纷纷,而弗勒也是故意的,就是要弄个热闹,落杰士的面子。
杂七杂八的听了几句,邹亮也就大体明白了,这个弗勒隶属于蒙塔艾里斯家族的外系,也就是负责赚钱的,任何一个家族的存在都需要庞大的资金基础,而弗勒。蒙塔艾里斯就是如此,他父亲是蒙塔艾里斯家族在神恩行省的代言人,最近弗勒也看上了玉石生意,因为朵兰城的大建设无疑需要很多装修,涉及到很多大家族,玉石需求一下暴涨,而杰士家显然成了竞争对手。
在蒙嘉,正常竞争是很少的,大吃小,这就找上了杰士家的麻烦,而杰士家当然也有些关系,现在正在较劲的时候,不过恐怕撑不了太久,对方一直在找借口,莉莉娅拉住杰士就是怕他冲动。
“莉莉娅这么就不见,干嘛还分两桌,过来,一起喝点。”邹亮笑道。
莉莉娅一愣,连忙使眼色,示意别管这事儿,邹亮全当没看见,“今天是杰士兄请客,我怎么都要敬一杯啊,不要被苍蝇破坏了心情。”
莉莉娅完全愣了,完了,完了,真是熊脾气,这下可惹大麻烦了。
弗勒笑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找麻烦,但杰士这孙子跟乌龟似得真能忍,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个不知死活的熊崽子。
“小子,真有你的,你们都听到了,给我把他的牙全部打掉!”弗勒挥挥手,后面的打手早就憋了半天了。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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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士连忙讨来,“弗勒,你不要太过分了!”
弗勒露出一对很得瑟的虎牙,“我就走过分怎么了,上!”
兽人酿的都是粮食酒,好久也就二十几度,不像前世,五块钱的二锅头也可以弄个五六十度,简直都可以玩火了。
啪…………,酒杯放在了桌上,发出了一声清脆响声。
轰…
一直默不作声的空霸闪电出手,如果幻影般的出手,摧枯拉朽的杀了过去,几乎只是一个恍惚,弗勒的六个手下全部被放倒,包括一个银光级的家伙。
登时整个酒楼鸦雀无声,一方面震慑于空霸的实力,一方面震慑于这帮外地人的胆量。
lìlì娅并没有开心,反而闭上了眼,这下完了。
“亚瑟,这事儿你不该管的,快走吧,他是蒙塔艾里斯家族的人,舅舅更是这里骑士团的千夫长。”lìlì娅叹了口气说道,倒也没有埋怨亚瑟,也知道有些事儿躲是躲不过去了。
“好啊,杰士,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找人袭击我,你等着!”
弗勒也是胆寒,他的手下可有个银光级的高手,他娘的一眨眼就被放倒了。
“谁让你走了。”部亮转着酒杯,“我说了,他的牙齿太碍眼,数然是无耻之徒,要齿干嘛。”
还没等lìlì娅阻止,空霸一出手就捏住了弗勒的嘴,一拳轰了过去一声惨叫,弗勒那一口漂亮的虎牙就哗啦哗啦的掉了下来。
“你………们死,…定了。”弗勒含糊不清的说道,眼神充满了怨毒。
杰士也叹了口气,“闯大祸了。”
一旁站着不动的勒尔特倒有点幸灾乐祸,一群不知道好歹的家伙,以为有两下就横行无忌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部亮微微一笑,走到了弗勒的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记住我的名字亚瑟希伯来,欢迎随时找茬。”
弗勒眼神现实一听,紧跟着一阵抽搐,这个不是痛了,似乎一瞬间灵魂都被抽走了。
没有理会瘫倒的弗勒,部亮对着lìlì娅点点头,“谢谢你们的酒有缘在见。”
说着带着五狼王走下酒楼鲁下瘫在地上有点抽搐的弗勒。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我说过多少次了,一定要忍,必须要忍,这下完了,功亏一责,唉!”
大厅中,杰士和lìlì娅低着头lìlì娅家在亚麦城也发展的很好,做首饰生意,也是生意上的联系让杰士和lìlì娅认识,两家都对彼此都很满意,而朵兰城无疑展现了一个巨大的商机双方也就等两人结婚之后大张旗鼓的干一场,可是同样的商机也被别人看到了。
其实竞争是很正常的,谁也不能垄断生意,可惜对方的背景就是要垄断生意,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公平竞争,所以四处找麻烦所以两家都低调行事,忍过这一阵就好了,不能给对方把柄。
“父亲我们已经在忍让了,可是他当着我的面调戏lìlì娅我怎么忍,我还是个男人吗!”
杰士提起胸膛,他不觉得自己错了,虽然不是他出的手,但事情也不会改变。
老杰士看着自己的儿,只能叹了口气。
“这事儿恐怕不好解决了,你那个朋友,唉,究竟是什么人,如果只是教训一下也就罢了,他把弗勒的牙全打掉了,这事儿难了。”
lìlì娅咬着嘴唇,“是我不好,我去找弗勒谈!”
“你谈,谈什么,羊入虎口啊!”lìlì娅的父亲穆里奥怒道,“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
“是亚瑟,父亲,就是我们家不远处那个老铁匠的儿。”lìlì娅见父亲发怒低着头说道。
自从事情发生,已经大半天了,一家人愁眉不展,一直在商讨对策,可是一点办法都没,连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