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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到子鸣的近旁,十分亲热地说:〃这位大哥,把这杯喝了吧,我来陪酒,喝了这杯,其它的酒我来给你代。〃〃叫鸣哥。〃高强又拍拍那小伙子的肩头。于是那小伙子又叫了一声〃鸣哥〃,子鸣只得又把这一杯喝了下去。高强看子鸣喝光了酒,哈哈大笑起来,又对那个健美帅哥说:〃你小子要是把我这个老同学灌醉了,今晚就把他交给你了,哈哈。〃〃交给我就是了,要是鸣哥真醉了,我会把鸣哥安顿好的,多大的事啊。〃〃哈哈。〃高强开心地笑起来,同时摆摆手,示意那几个帅哥不要再轮番敬酒了。他凑近子鸣的耳边,怪模怪样的问道:〃你有朋友了吗?〃〃以前有,现在没了。〃子鸣把他和少钢的故事说给了高强,最后他〃叹〃了一声:〃唉,我直到现在还想着他,我们当时相处的多好啊,可惜他早结婚了,也有儿子了,不然他就不会回去了。〃〃结婚怎么了?结婚非得回去啊,我看他是对你爱得不够深。其实,什么爱不爱的,都是假的,看你到现在还这么想他,都老大不小的了,想不到你老兄还这么痴情啊,哈哈。〃高强放纵地高声笑起来,他又指指在坐的那三个小伙子,摸摸子鸣的头怪笑着说:〃别那么痴情了,我可不相信这人世间会有什么真情的,什么情不情的,全是骗骗喜欢看'琼瑶'的那些小孩子的,人生苦短,得尽欢时且尽欢,看看这几个小帅哥,要是看中哪个了,就叫他今晚陪你快活快活。〃听高强这样说,子鸣窘的脸一下更红起来,他连连摆手。高强看子鸣这样更是大笑起来。子鸣不想总这样让自己成为话题的中心,他就向高强问道:〃你经常到酒吧来玩吗?〃〃酒吧倒是经常去的,但不怎么到同志酒吧,那些同吧都乱糟糟的,气氛不适合。今天是他们要来这里的,说是这个才开张的酒吧里能看到不少小帅哥。呵呵。〃高强说着又指了指那三个小伙子。正这时,又从包间外走进来一个人,高强看见他就把他拉到自己近前,让他给子鸣敬酒,子鸣一看,原来是桐桐。
桐桐看见子鸣也很意外地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一边向子鸣敬酒,一边问子鸣:〃鸣哥怎么也到这里来了?〃高强听桐桐这样问,就摸摸他的头:〃你问的真奇怪,你鸣哥也是个同志,怎么就不能到这里来呢?〃〃鸣哥原来也是同志啊?〃桐桐笑起来:〃以前我还在想呢,说不定鸣哥也是我们的战友呢,还真给我猜到了。〃〃是吗?〃高强故意问着,又坏笑起来:〃是不是你老早就对你鸣哥有意思了?哈哈。〃子鸣被他们说的又不自在起来,他看自己再次成了聊天的话题,就赶忙再次把话题岔开来,他问高强:〃桐桐真是你表弟啊?呵呵,看来这几个帅哥也是你表弟吧?〃于是,在坐的所有人都跟着子鸣大笑起来。
子鸣又在高强那里坐了一会,他看胡东他们频频地朝他这里看,就向高强打招呼说要回到胡东他们那里去。高强让子鸣过会再回来一起玩,子鸣答应了。回到胡东他们那里时,子鸣发现老黄不在了,就问小徐他到哪里去了,小徐告诉子鸣他去上卫生间了。
胡东听见子鸣和小徐的对话,就满含着酒气〃嘿嘿〃地坏笑起来:〃今天老黄酒都没怎么喝,怎么上了这么多回厕所啊?是不是碰见哪个小帅哥给缠住了?哈哈。〃小徐很不高兴起来,他正色道:〃你别瞎说了,老黄最近上厕所很频繁的,每天夜里都要上十几次,吓得他连水也不敢多喝。〃〃哦,不会是生病了吧?老黄也有五十了吧,会不会是前列腺有问题啊,我听人说好多年纪大的男人都有那问题的。〃子鸣关心地问。
〃我也这样想,让他去医院看看,说了好几次了,他就是不听,下次非要逼着他去看看。〃小徐的脸色顿时闪出一丝紧张的神情。
正在这时,子鸣的手机响了起来,令子鸣感到很奇怪,电话原来是志远打过来的。志远从没有主动打过子鸣的电话,怎么会在今天这么晚了打了电话过来,会有什么事吗?子鸣赶紧接听,就听电话那头志远的声音很焦急:〃鸣哥,你今天有没有看见明亮啊?〃〃没有啊。〃〃真的没有啊?〃志远的声音焦急又失望,他赶紧在电话里又问子鸣:〃鸣哥,你能打电话问问豆豆今天有没有见过明亮啊?我没有豆豆的号码。〃〃哦,好的。你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听见子鸣这样问,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迟疑:〃鸣哥,没什么事,就是今天联系不到他。你代我问问豆豆吧。〃〃好的。〃子鸣刚答应下来,电话已经在那头被挂断了。
二十六
电话被挂断后,子鸣才发现他手机里有一条没有被打开看的短信,估计是刚才酒吧的声音太吵,没有听到短信来的声音。但子鸣现在只顾着赶紧给豆豆打电话,他急切地拨通了豆豆的电话,但是明亮也没有和豆豆联系过。
子鸣很确定的预感到:明亮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了。他再没心思在酒吧里玩下去了,他慌乱地向小徐他们告了别,又匆匆地向高强打了个招呼,就奔出了酒吧。子鸣来到街上,赶紧又掏出手机来拨打明亮的手机,可是明亮的手机却关机了。子鸣一下子更急了,尽管他和明亮仅仅才相识相处了一年多,但他们之间已经产生了一份同志间难得的兄弟亲情。平时,明亮有了什么事情,都会和子鸣先商量一下,有了什么烦闷,也会和子鸣诉说。而子鸣呢,也把明亮和豆豆真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有愁闷时,这两个弟弟会来陪他一起聊天打牌,帮他分担一些,他们的到来,使子鸣的生活出现了许多的亮色,让他不再象以前那样感到孤独,感到孤单。
看着手机,子鸣虽然很急,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他又打了个电话给志远,把和豆豆通话的情况告诉了他,那头志远显然也很焦急,但就是不肯和子鸣明说他和明亮间到底产生了什么问题。结束和志远的通话后,子鸣就坐在路边商店门前的台阶上,点燃了一支烟,他望着手里的手机,突然又想到刚才还没有来得及收看的那条信息。〃会不会就是明亮发来的啊?〃子鸣这样想着,马上去看那条信息,果然就是明亮发来的。
明亮发来的信息是这样的:哥,现在有空吗?想找你聊聊。
子鸣真后悔怎么当时就没及时收看这条信息呢。他赶紧去看收到信息的时间,已经是二个小时前了。子鸣马上又拨打明亮的手机,明亮的手机还是没有开机。子鸣定了定神,心想着:既然明亮还发来信息要找我聊聊,估计就是出了什么问题,明亮也不至于去做傻事。虽然这样想,但是如果不能找到明亮,子鸣还是十分不安心,他决定先去明亮的住处看看,于是马上招手要了个的士。
明亮在一家从事IT产业的公司工作,虽然公司在珠江路一带,但他却在下关江边附近租房居住,因为那里的房租更便宜一些。子鸣知道志远是和明亮住在一起的,他想到那里再问问志远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令子鸣没料到的是,他们的租住屋里没一个人在。
〃志远怎么也没在?是不是去找明亮了?〃子鸣想着,从楼洞里走出来,他沿着商埠街无目的地朝前走着,一边又不断地拨打明亮的电话,可是明亮的手机一直都没开机。豆豆也打了好几个电话向子鸣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显然也很焦急。豆豆急切的腔调一下子又加剧了子鸣慌乱的心情,他简单向豆豆介绍了情况,竟然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子鸣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江边,这时,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刺目的闪电,接着打响了一个炸耳的雷声,子鸣还没完全从自己的思绪中反应过来时,瓢泼的大雨就下了起来。他赶紧找地方避雨,匆忙中躲到了江堤街对过的一个小烟酒店搭出的棚子下。雨越下越大,风也越吹越猛,子鸣的酒劲突然涌了上来,他一下没有忍住,张口就喷了出来。大吐之后,子鸣感到胃中稍稍舒服了一些,他抬起头来,正要站起来时,黑夜里又打了一道闪电,一下子照亮了街对面的江堤。子鸣猛然发现,江堤上仍坐着一个人,那人既没有打伞,也没有披雨衣,就那么在大雨中背对着子鸣这边纹丝不动地低头坐着。
〃那会不会是明亮啊?〃子鸣这样想着时,已经冲进大雨中朝江堤上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着明亮的名字。江堤上那人听见有人喊,一下子站起来转身朝街上看。子鸣确定那人正是明亮,他脚步更快了起来,很快就冲到了江堤上,也没有再仔细看,一把就把那人紧紧地抱住了:〃明亮,你怎么了?让我们担心死了!〃〃哥——〃明亮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并没有哭喊,他也紧紧地抱住了子鸣。
等子鸣和明亮全身湿透的回到明亮的租屋时,雨也停了下来。一走进屋子,子鸣就要明亮赶紧打个电话给志远,不要让志远继续担心下去了。明亮不肯打,他摆摆手说:〃全是假的,担心也是假的,别理他!〃〃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子鸣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一边问。
〃三四年的感情,他就一句话就终结了,既然他要我给他空间,我就彻底给他空间!〃〃哦——〃子鸣一时没有搞懂明亮话中的意思。他四下里看了看明亮的租屋,发现屋子里很凌乱,居然连墙角边的一张折叠椅上也落满了灰尘。子鸣感觉很奇怪,明亮一向很勤快,以前来他的租屋时,房间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走过卧室门口时,子鸣又发现了问题,卧室里也乱得很,一个柜子半开着柜门,里面空空的。
〃怎么屋子这么乱啊?得好好收拾了。〃子鸣笑着望望明亮。
〃是啊,一直没心情打扫,是得好好收拾一下了。〃〃怎么?连收拾屋子都没心情了?〃〃不说了。〃明亮摆了摆手,让子鸣赶紧先去冲澡,子鸣点点头。
子鸣冲完澡后,发现明亮已经把他的衣服洗好晾了起来。他突然感觉全身瘫软,刚才又急又累,酒劲也还没有完全消散,就一下躺倒在床上。明亮也去冲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子鸣在迷乎之中突然感觉到明亮关了灯也上床躺下了。这时,外面的风雨又开始大了起来。
〃你还是打个电话给志远吧,瞧这么晚了,他还没有回来,我真替他担心。〃子鸣仍想着那事。
〃打什么啊,不要担心他,他一个月前就搬出去了。〃〃哦,你们怎么了啊?事情闹到这样严重?〃〃他说想有点私人空间。〃〃你们是不是又闹什么矛盾了?〃〃哼,什么各自有些私人空间啊,全是他找的借口!起初我还以为他最近压力大,和我在一起时,越来越没话讲了,我还想,他搬出去一阵也好,说不定,距离产生美,还有利于感情发展,哪里知道……〃明亮的声音突然很庄重起来。子鸣赶紧询问后面发生的事。明亮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子鸣含含糊糊地说:〃也没什么,估计两人在一起久了,就感觉很腻味了,就要寻找新感觉了。〃〃到底怎么了?〃明亮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哥,你说说看气人不气人,三四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朝的艳遇。那天打牌,有个朋友带了个新朋友来,当时我就看出来了,志远看见那人眼睛就发亮了。他居然还把信息发错了,把发给那人的信息发给了我,我都忍着了,没有去问他,就想着三四年的感情不容易,哪知,过了一阵子,他反而用什么'各自有点私人空间'的借口要搬出去了。〃明亮很激动地说着,但语调中并没有悲哀,而是透着一股坚强。
〃那你们今天是怎么了?〃子鸣问。
〃说来更气人,他居然开始说慌了。他搬出去后这一个月,我还隔三差五的去他那里,心想着,这样也比较好。哪知,他前几天说要去苏州办事,今天我才听朋友说,他其实是和那人一起去苏州玩了。今天我去找他,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就是不说话,把人气死。〃〃我看他还是很关心你啊,今天他到处找你,打电话给我时,好象很急的,你们在一起三四年了,同志中相处这么长时间也不容易,要珍惜啊,你再找他好好谈谈吧。〃子鸣也坐起来,拍了拍明亮的肩。
〃刚才,我一个人坐在江堤上,看着长江里来往奔波的大船小船,我想了很多。志远说得也对,是应该各自有些自己的空间,以前,我就是完全把自己的生活和他联系在一起了,都没有只属于我个人的社交圈子,我们结识的新朋友,全是他先结识的。〃明亮的语调缓和下来。
〃你知道吗,你今天都把我们吓死了,还以为你会做什么傻事呢!对了,我得给豆豆发条信息,免得让他再着急了。〃〃哦,豆豆也知道这事了?〃明亮拉开了床头灯,很感激地望望正在发短信的子鸣:〃哥,现在我真觉得,还是兄弟好,象我们兄弟这样相处,更容易保持长久的情谊。两个所谓的爱人,如果一旦没了爱,连朋友也是做不成的了。〃子鸣又躺了下来,他静静地注视着明亮,在仔细品味着他刚才的那一番话。子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