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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驾来带着他们练,主要是练习倒车、停车,特别是练怎么在车库、停车场里停车。通过这段时间的练习,子鸣的车技大有长进,已经可以一个人平稳地开上街去绕一绕了。
在练车的这期间,子鸣对桐桐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他实在感觉这小伙子人品等各方面真是不错,于是就有意地试探着桐桐的一些想法:“桐桐,你觉得强哥人怎么样啊?”
“我很佩服他,他做事很干脆,蛮有决策能力的,也蛮有想法的。鸣哥,你没看见过其他餐厅还在包间里放钢琴的吧?强哥发现开车来就住宿、就餐的三口之家很多,而其中不少人家的孩子在学钢琴,现在不是钢琴热吗?他就挑了几个大点的包间,从中隔一下,又放台钢琴进去,就成了钢琴包间了,很受欢迎的,后来有些餐厅也学着这样做了,你说强哥精不精啊?”桐桐一边开车,一边认真地说,眉宇间透露出一股由衷的敬佩之情。
“我不是问你这个。”子鸣笑笑:“你,爱不爱强哥啊?”
桐桐脸红起来,默默地不作声了。子鸣看他这样,大笑起来:“别不好意思啊,你说真的,你爱不爱他呢?要说真心话啊!”
“那当然了!”桐桐脸更红了,但没有更多的语言。子鸣轻轻地点点头,露出满意的神情。
高强不时也打电话给子鸣,请子鸣一起去吃饭,或是去洗浴中心洗澡等等,子鸣倒也不再推托,只要自己有时间,都答应了下来。不过,当高强再次询问子鸣要不要再找个人来陪他过夜时,子鸣一口回绝了。子鸣倒也不是生理上不需要,但他心想:高强所谓“找人”,肯定是花了银子的,他只不过是自己的高中同学罢了,怎么好总是让人家为此破费呢。再说,做那事一和“钞票”搭在一起,总让子鸣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感和罪恶感,还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难道我已经到了只能靠钞票找人的地步了吗?”子鸣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只要他愿意上网去乱找,他一定可以找得到人来做那事的。但子鸣不是随便的人,能被他一眼看中的人也实在不多,倒是还有些人追过子鸣呢,只是都被他拒绝了。
明亮最近也常拉着志远来找子鸣玩。他们俩又找到了一份共同的“事业”:抄股。在这共同的“抄股”事业中,两个人都找到了乐趣,彼此间的话题也进一步增多,感情也有了进一步的加深。那天一见到子鸣,明亮就满面春风地叫着:“老哥,你说我牛不牛啊,第一天刚买了一支股票,第二天就涨停了,而且是连续三天涨停呢!”就在明亮这样兴奋地说着的时候,志远也抢着说:“还不是我选股选得好啊,是我从同事那里得来的消息,又花了几天好好地研究了一下那支股票。”这下,明亮不让了:“什么啊,是我和你一起分析的啊,最后要不是我下了决心,你说什么还要再等等看看呢,要是那天不买,第二天就买不到了!”
“哈哈,别争了,都有功劳的。”子鸣看着两个人一边笑一边争的逗人情景,不禁大笑起来。他感觉志远简直和过去象变了个人一样,变得开朗、外向许多了。
志远以前见到子鸣,都是沉默着说不上几句话,现在也确实不同了,和子鸣蛮能聊得来的了。通过几次聊天,子鸣发现,原来他同志远的兴趣、爱好等等,还有不少相同之处呢,两个人经常聊聊文学啊历史啊什么的,有时还对对句子等等,相处得倒是越来越欢畅了。那天豆豆也来了,四个人在一起打牌的时候,志远边打牌边又和子鸣对上了句子。子鸣看看一手握着小麻将犹豫着打不打出那张牌的志远,突然想起一句搞笑的句子来,就是《红楼梦》中黛玉联句时情急之中失口念出的“西厢”的那一句“银样蜡枪头”,他马上要志远对。志远打出那张牌去,一边看牌,一边想了想,不一会就对出一句“玉树后庭花”来。子鸣听到这一句,立时笑起来,他对志远说:“我那句可是后面还能再加的。”志远就说:“只要你加,我也加。”子鸣笑起来:“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说完他自己就笑了起来。志远听到这句,也笑了,一边笑一边不急不忙地念道:“玉树后庭花——耐看又耐用!”念完后,他自己又“哈哈”地忍不住放声笑出来。
明亮和豆豆没搞明白两人对句的意思,这时看着那两个人象疯子一样地大笑着,都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的。豆豆急着问子鸣:“哥,你们对得什么嘛?这样好笑?”子鸣看看豆豆,笑得更凶了,他又指着明亮对志远说:“他可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志远听子鸣这样问,也大笑着看着明亮,可就是不回答了。于是子鸣更笑起来,追问志远:“你怎么不对了啊?我来帮你对吧,‘你可是玉树后庭花——耐看又耐用啊’。哈哈。”这时,明亮有些听出来他们对句的意思了,他假装生气地说:“老哥,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豆豆还是没有听明白,他就问明亮是怎么回事,明亮一边看看子鸣,一边又看看志远,笑着说:“两个流氓!”豆豆这时又摸了一张牌,一边愣愣地还想追问明亮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边却已将那牌翻开来看了,这一下,他再没心情去问子鸣他们对句的事了,而是立时欢声大笑起来:“哈哈,成胡,自摸青一色对对胡。”
明亮面前的筹码已经不多了,豆豆这一胡,他准是要进圆子了,这一下他更是急了:“都是老哥和志远闹的,这下好,打干了!”豆豆听明亮这样说,更是笑得合不扰嘴了:“哈哈,人家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话看来不错哟。”他这一说,明亮更是急了,忙回顶了他一句:“这话在你身上不准哟,你是赌场得意,情场也得意呢!”
“哎,就是赌场得意,情场也得意!”豆豆故意在逗明亮:“你嫉妒我了吧?哈哈。要不是这几天他外婆死了没时间,我还没时间来陪你们打牌呢!”
“哦,谁外婆死了?就是你那个外科医生的外婆?”明亮追问豆豆。
豆豆点点头:“哎,本来他这几天有空的,说好陪我一起去外地玩的,谁知道他外婆偏偏在这个时候过世了啊!”
“哦,你们要去外地玩了?你是不是打算‘给’他了啊?呵呵。”明亮就是会找乐趣。
豆豆倒是一本正经地回答明亮:“是的啊,我倒是真这样想的,和他相处的时间也蛮长的了,也应该给他了吧?”他又望望子鸣和志远,接着说:“可我还是不放心,他怎么就那么忙的呢?经常我找他时他都没空,有次陪我吃饭,他接了一个电话,他在电话里居然和人家说他在培训还没回来,他能和别人说谎话,就不会和我说谎话吗?”
“也许是你听错了,你啊,什么都好,就是有时疑心太重。”子鸣望望豆豆。
“哥,才不是我疑心重呢,你不知道,外科医生好象重感情的很少呢。”
“哦?你怎么会这样说呢?这样说打击面可太广了,外科医生那么多呢,难道都不重感情啊?”志远也笑着问豆豆,明亮和子鸣也都笑了起来。
“你们还真不要不相信,那天我就把‘外科医生难道很忙吗’这句在搜索引擎里打出来,没想到,相关的内容居然那么多,还找到一个论坛,那个论坛里有好多贴子,都在探讨这个问题,好象有不少贴子是外科医生们的老婆发的,有些贴子说外科医生上班很辛苦,还要值班啊什么的,但也有不少贴子说外科医生花心的很多,重感情的很少,还说不少外科医生和值班护士都不干不净的呢!”
大家听豆豆这样说,全都大笑起来。明亮更是笑得前胸贴着后背的:“你真是有闲功夫啊,居然还真去网上搜这个啊,网上的东西你也相信啊!”
豆豆看大家都笑了,自己也感觉好笑起来:“我当然不愿相信了,我还就希望他平时真是工作忙呢。下个礼拜天他要过生日,我要陪他好好过过,我也不想再拖下去了。”
“哦,准备把自己交出去了?要先让他给我们娘家人送点礼啊!”明亮朝豆豆扮着怪相,又逗起来,其他人也都跟着哄笑起来。
三十八
又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六子鸣回父母那里陪了父母一整天,星期天他本来想好好睡一睡,但一大早桐桐就打来电话,说是高强要请他一起去珍珠泉玩,还说马上就过来接他。子鸣答应了,就赶紧起身收拾,等他下了楼来到小区大门时,那辆桑塔那已经停在那里等着了。
高强一见到子鸣,立时显出十分亲热的表情。通过这一段时间的交往,高强和子鸣是越来越亲热,真好象成了亲兄弟一样,有什么话他都喜欢和子鸣谈一谈。这其实也不难理解,毕竟两人是老同学,同学间本来已经有一份特殊的关系,再加之两人又同是圈中之人,两人无法对别人倾诉的话题自然可以相互间无所避讳的聊一聊。高强要桐桐让子鸣开车,说是要检验一下他的车技,子鸣也不推托,就担任起了司机的角色来。虽然子鸣开车已经比较熟练了,但由于带着高强,反而又有些紧张起来,特别是过长江大桥的时候,更是显得小心奕奕的。一路上高强话语不断,但子鸣却不敢多答他的话,也没听进去多少他聊的内容。好不容易总算是到了珍珠泉,高强看他如此小心地驾驶,下车时就哈哈大笑起来:“老弟啊,看来你的车子还要多练练啊,我坐你车好紧张啊。”
这一天三个人玩得十分愉快,晚上他们又回到市内一起吃了饭,还去一个大的沐浴中心洗了澡。洗澡时子鸣第一次看见了桐桐的裸体,那是一个到处散发着青春诱人气息的身体,令子鸣也不禁有些心动了。洗完澡后,高强本来想请子鸣随他们一起回去,但子鸣想起上一次在高强那里的经历,于是就十分坚决地拒绝了,高强只得把子鸣送回了家。
子鸣回到家时,夜已经很深了,他收拾床铺准备睡觉时,才发现手机还静静地躺在枕头上,这才想起早上匆忙出门时忘带了手机。“怪不得这一天都这么安静呢,原来是手机没带啊。”子鸣这样想着,不禁拿过手机来看,一下子发现豆豆居然在中午以后陆续打了七个电话给他。“看来豆豆是有急事找我。”子鸣马上回拨豆豆的电话。电话一接通,豆豆就急着说:“老哥啊,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子鸣问他什么事,豆豆显得十分生气地说:“唉,别提了,真烦!老哥,上个星期我在你那里打牌时,是不是曾提到那个人说他外婆死了吗?真没想到,今天他外婆居然又活了过来了!”
豆豆这一通话,把子鸣搞得一头雾水,他赶快问是怎么回事,于是豆豆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子鸣。原来,今天是豆豆的那位外科医生的生日,早在一个星期前,豆豆就计划着要为这位他准备把自己完全交付于他的人好好地过一个生日,并准备把自己作为生日礼物在那天“给”了他。那个医生也答应在自己生日那天,一定抽时间来和豆豆在一起。可是到了星期三,那个医生又和豆豆说,他这个星期天没有空,不能和豆豆一起过生日了。豆豆感觉很失望,就建议说他要提早为他过生日,医生又告诉豆豆,他星期六也没有空,只能星期五晚上来和豆豆聚一聚。于是两个人就约好在星期五相聚了,也就是在一起吃了饭,又聊了聊。本来豆豆是准备在医生生日那天把自己“给”他的,但由于突然改变了时间,豆豆也只得改变了计划。虽然医生生日那天没空,但豆豆却一直记挂着他过生日的事情,今天早上一起来,豆豆就打了电话给他,但他的手机却关机了。于是豆豆就又发了条信息给他:祝你生日快乐!到了中午的时候,那个医生意外地回了电话来,在电话里和豆豆十分亲热地聊了起来,豆豆听他对自己如此一付亲热腔调,就随口说本来想在今天和他发生关系的,谁知他又没空。那个医生一听豆豆这样说,马上更热情起来,告诉豆豆今天晚上自己有空。豆豆就问他:“你不是说星期天你没空的吗?还说星期六也没空的吗?”谁知那医生回答的一句,愣是把豆豆说得一下就呆在了那里:“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外婆和我小舅到我们家来玩,我总得陪他们吧,他们下午就回去了。”
“哥,那天在你那儿打牌,我是不是和你们说过,本来那几天准备和他一起去外地玩的,谁知他说他外婆死了,又没去成的?”豆豆又急切地向子鸣求证。子鸣回想一下,很确定地告诉豆豆,那天他的确和他们说过这事。豆豆一听子鸣的话,更是气了:“哼,我就说啊,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记错呢?当时他那样一说,我就马上反问他到底有几个外婆,他一听就傻了,愣了半天,非说是我听错记错了,他自己说谎说漏了,嘴还那么硬!”豆豆越说越气,声音也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