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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斜斜倚在炕上,背靠锦被,笑眯眯的望着身前的妙清、妙香,等妙红从外面进来,开口问道,“都走了?”
“是。”
“来,妙香,到朕身边来,朕今天晚上先宠你。”
妙香年纪虽小,但终究是在门户人家成长起来的,于这样的事情虽不曾亲身经历,但所知者也不为稀少,听皇帝说先要宠爱自己,小小的心灵中又是紧张,又是欢喜,怯生生的靠到他身边,“皇上?”
只说了一声,又一次给男子拥在怀中,一双手顺着宽大的青布缁衣滑入进去,握住胸前初见坟起的双丸,“唔,好小啊”
妙香大羞,洁白的脸蛋一团红晕,还不及分辨一声,只听他又说道,“小的好,朕就喜欢这样小小的嘻嘻”同时手掌用力,搓揉了起来。
片刻之间,可怜的小尼姑僧袍凌乱,带袍两分,把个尚在青涩的玲珑yu体全无保留的呈现在男子火红的眼前。
妙香小尼的身子看上去实在单薄得可怜,胸前两点比诸男孩子也未必隆起多少,双腿之间稀稀落落的生着稀疏的毛,修长却洁白的双腿用力搅在一起,更让男子兴致勃,下身一片昂然。
认真端详着妙香小尼姑,却不忙着翻身而上,用力一托,将她玲珑的小身子抱在怀中,把脸埋在女孩儿的胸前,含住一颗乳豆,大力吮咂了起来,“皇……上”
妙香娇吟一声,抱住了他的脖颈,推拒不敢,欲迎还羞的挣扎着蛇一般的身子,出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
皇帝逗弄她片刻,重又抬起头来,将个遍体酥软的小尼姑置于身下,分开双腿,自己跪伏其间,百忙中还不忘向呆立在床前的妙红、妙清两个说了一句,“脱衣,到床上来。”说罢腾出一只手,伸向自己下身,握住龙根,在小尼姑的腿间濡弄了几下,腰腹用力,深深地贯了进去。
妙香一声哀鸣,不自觉的团起四肢,可爱的小脸儿扭成一团,却不敢有半点拂逆,只好忍着破瓜之痛,任他大肆抽提。洁白的被单上落英缤纷,染成一幅凄艳的图画
妙清和妙红眼见师妹受苦,心中怜惜,却不敢有半点乱言乱动,自知今晚也难逃一刀之痛,姐妹两个竟不约而同的款掉衣衫,爬上炕来,依偎着男子雄壮的身子,“皇上,师妹还小,怕受不得皇上大加挞伐,请皇上怜惜一二吧。”
皇帝充耳不闻,用力起伏,片刻之后,不但未有泄意,反而更加情动如火,一长身,从妙香体内抽出昂扬的龙根,拉过身边一个,连面容也未必分清楚,就抱起她的双腿,将两弯新月搭在肩头,用力下冲,采撷了另一朵处子之花。
如是者三次,床上、身上、枕上、被单上尽皆是血迹斑驳,他的神智方才清醒了一点,低头看看,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居然还是妙香小尼,可怜的小姑娘给他蹂躏得脸白如纸,黛眉轻蹙,说不出的可怜兮兮,男子心中不忍,低头吻了她一下,“是朕的错,弄疼了你吧?”
“只要皇上欢喜就好,奴家……没什么的。”妙香违心的说道。
“人伦大道,本是要彼此欢愉,方显本色。若只是朕一人痛快,那叫什么了?”说着话,他俯身不动,任由女子的紧致束缚住自己,压在她身上,垂下脸蛋,在她耳边说着絮絮的情话。
妙香本以为今天晚上必然是苦不堪言的一夜,只想着咬牙忍耐过去,也就是了。不料男子在最初的狂暴过后,代之而起的,却是漫天的温柔情怀,令到小女有不敢置信的惊喜。
片刻之后,皇帝用力吻住妙香逐渐变回血色的红唇,低声问道,“好点了吗?”
“嗯”妙香勉力挪动一下身子,给身上的男子更大的方便,双臂抱紧,低声说道,“皇上,奴家好了,您……”
皇帝知道她终究是刚刚破身的处子,羞意难免,也不好调笑她,腰腹使劲,再度用力抽提起来。小如扁舟的屋中,第一次响起女子甜美的娇吟之声。
一夜之间,轮番征伐三女,几近子时,春透心胸,知道泄意渐至,用力含住身下娇娃的一瓣丁香,含糊不清的吼了一声,“亲亲,达达来了”
妙红四肢缠绕,拥抱住身上的男子,只觉热流涌动,平生第一次的巅峰时刻陪着男子一起欢愉而至
好半天的时间,男子翻身而下,将身边已经昏沉沉的二女搂在怀中,用膝盖撞了撞刚才承接雨露的妙红,“伺候朕沐浴。”
红暗叫命苦,挣扎的爬起身子,****红白流淌,情景分外yin靡,下了炕,拿起散落一地的僧袍勉强擦擦身子,下去准备热水了。
片刻之间,女子又转了回来,就在这一会儿,皇帝已经把怀中的两女重新逗弄得清醒过来,妙清不提,那个妙香小尼,独得帝宠,给他抱在怀里,轻怜密爱个无休无止,妙清和姐姐交换一个无奈的眼神,爬在床上,翘起两瓣丰盈,“皇上,香汤准备好了,您要沐浴吗?”
“当然要。”他也不穿衣,精赤着身子,抱起妙香,赤足向后走去。
时令正是六月,晚来稍无寒意,刚才出过一身大汗的身子,给夜风一吹,反倒觉得清爽无比。这还不算,刚才已经疲软下去的身体,又有了崛起的征兆,皇帝不是不曾试过一马双跨,但如此迅,却是始料不及,认真想想,当是肃顺所献的春风酥的药物所致,一时间心中又惊又喜,嘿声笑着,将怀中的妙香小尼更用力的搂紧。
等到了廊后特意开辟出来的温泉池水边,将自己和妙香软软的身子泡在池子中。轻怜密爱,在她耳边说着絮絮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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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130节怒意(1)
更新时间:2012353:52:09本章字数:5646
第13o节怒意(1)
自从六月底的一次三美承欢之后,皇帝食髓知味,每每留宿于外,弄得宫中几女,想见他一面都成了难事,不过众人知道,他就是这样贪欢的脾气,等到新鲜劲一过,就如同出外游玩的孩子,满足了兴致之后,自会归家,因此也并不着急。
皇后以下如此纵容,皇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几番临幸之后,自己灰溜溜的又照常回园子居住,这还不算,大约是心中很觉得对不起一众嫔妃似的,政事交待完毕之后,总要到皇后宫中来,和皇后、其他的嫔妃说说笑笑,倒是比当初更显得一家和乐了。
“皇上,前天六婶进宫来,给臣妾请安。六叔还托她给臣妾和宫中众多姐妹带来一些南地的小玩意儿。”皇后唠家常似的说,“您看,是不是很好玩儿?”
“哦?是什么?”
“喏,”皇后命人从旁取过一个盒子,打开来看看,是三五个按照大小排列的无锡大阿福,一个个满面带笑,憨态可掬,煞是可爱,“皇上,您看,多好玩儿啊?”
“嗯,确实是蛮好玩儿的。老六也算有心了。等他办差回来,朕再宣召他夫妇进宫来,你当面向他道谢吧。”
后说,“不是臣妾大胆,敢干预政事,不过臣妾有时候和姐妹们说起,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皇上重用六叔、五叔他们之外,于七叔、九叔他们……”看皇帝面色转为严肃,皇后不敢再说下去,“臣妾胡言乱语,请皇上恕罪。”
“这样的事情,你可不该说。朝廷有祖制,用人之法,草于朕躬。若是给人知道,朕听了你这妇人之言,起用臣工,便是他有才有德,也会给人讥讽为从妇人的裙底撩起来的官运亨通,不但于该员不利,就是于你,也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嗯?”
多年来,皇帝一直敬重皇后,不愿意以太重的口风斥责她,但饶是如此,也让皇后大感惶恐,“是,皇上教训的是,臣妾都记下了。今后再不敢了。”
“不但是你,宫中若是有其他的姐妹出以非是之言,你也要拿出天下之母的架子来,该管的管,该说的说——在这样的事情上,不必留什么颜面之见。明白吗?”看皇后和一众嫔妃吓得跪在自己脚下,行礼不止,男子心中一软,“都起来吧。今儿个你我夫妻欢聚,没的让这些扫兴的事情败了心情。”
后不敢多说,爬起身子在一边坐好,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来打开沉闷,只好将匣子里的大阿福拿出来,放在手中把玩着。
皇帝心中一动,这种各省的特产,每年也是要进奉宫中的,只不过自己登基之后,以为都是无用之物,因此下旨尽数断绝了供奉,看皇后孩子般的笑容,倒似乎是自己做错了?“你很喜欢吗?不如朕下旨,让他们以后每年供奉进来,给你们常日把玩,消遣一二?”
“这可不好吧?皇上当年有旨意,说……”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皇帝觉得这是可以用自己所有的权利解决的,摆摆手说道,“这件事,你就不必管了。等明天朕和他们见面的时候说一声也就是了。”
“那,”皇后也不勉强,“臣妾代宫中姐妹叩谢皇上。”
第二天和军机处见面的时候,皇帝将此事拿了出来,“……朕看,不但皇后很喜欢,宫中的其他人也无不珍爱此等物什。今后就着为常例,命各省进贡吧。不但是无锡的大阿福,宣示各省,当地有什么珍奇之物,先将单子拟上来,朕看一看,再说。”
“皇上,若是仅仅为飨皇后开颜一乐,以为日常把玩,臣以为,还是不当命各省进呈的为好。毕竟旨意传下,天下闻风而动,百姓虽有心孝敬,但也难抵胥吏秽员从中扰民之苦啊。”
皇帝突然想起前几天和肃顺的说话,看起来他的话没有说错,自己这些年来待这群人太多宽仁,眼下就是明证:要做什么事,都从来没有俯领命,非要自己再解说几句,方才答允的一念至此,心中的恼怒不可抑制,用力一拍御案,“许乃钊,你混账”
为这样一件不算是大事的奏答引得皇帝动怒,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许乃钊清矍的脸色变得一片雪白,忙不迭的跪了下来,“臣……惶恐。”
“你们是不是以为,这些年来,朕荣宠有加,是心中怕了尔等?自本年以来,君臣见面,又有哪一次是你们肯于俯听命,恭恭敬敬料理差事的?有哪一次你们不是要朕费劲唇舌,晓以利害,方才领命办差的?这倒好,居然成为常例了?朕今天不过是要各省贡献特产,以驳皇后一笑,就这样推三阻四?日后呢?朕要有什么传办差事,尔等是不是也要拖延着不办了?你们于朕、皇后的孝敬之心,都到哪里去了?”
许乃钊几个哑口无言,皇帝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夹枪带棒的一番话,让众人根本摸不着头脑。军机处是朝廷第一重地,所有能够报上这里,经由皇帝和军机大臣御前共议,颁行各省的旨意,都是重中之重的大事,本来也是需要皇帝和大臣共商国事才是的,听皇帝这样说话,竟似是以为这样的过程也是无关宏旨的,要是这样想的话,干脆免了军机处的所有职衔,一切由皇帝一言而决不就是了吗?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许乃钊以下,纷纷免冠碰头,请罪之声不绝,“臣等糊涂,请皇上息怒,请皇上息怒。”
“此事朕就要办,一定要办你们不肯承旨,朕自己来写旨。就不相信,少了你们这几支笔,朝廷的事就办不得了?”皇帝冷若冰霜的望着众人,声调冷酷的说道,“看起来,这十余年来,是朕做错了。朕本来以为,以宽仁之心待人,旁人自然也会以崇敬濡慕之心上侍朕躬,如今看来,竟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不是一个个都给脸不要脸吗?好啊,好得很从今以后,朕懒得再和你们多费唇舌,朝廷明的谕旨之中,不必弄什么多余的文字,各省有敢于对抗皇命的,朕不惜杀人以待。也好让你们,让中外看看,普降雨露之外,还有不测天威”
“皇上,不可为人主一时之怒,……”
“呸”皇帝迎头啐了阎敬铭一口,“特别是你,阎敬铭你也不想想,当年朕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不过是户部小小司员,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不是朕几番提拔,你也能够翎顶辉煌的出入庙堂?心中全无对朕感恩之心,反而于朕交办的差事横加阻拦,朕问你,你几年下来,有哪一次朕说的话,是你痛痛快快答应下来的?别忘了,你不过是朝廷所养的奴才,真以为户部是你家中的私库了?”
阎敬铭欲哭无泪,大小眼一起乱眨,这份悲苦和委屈就不必提了。在他心中,从来不曾忘记皇帝多年来于自己的恩典,但正因为如此,阎敬铭抱持着一个国士待我,国士报之的心思,国家正用款项,从无半点折扣,而对于那些传办的差事,却是恪守人臣规谏之道,想不到到了今天,这一切都成了罪过,还给皇上以如此恶毒之语品评,令人五内如焚,难过到了极致。
君前不能失仪,阎敬铭强忍悲声,摘下头上的凉帽,置于一旁,“臣自知有罪,辜负君父。臣自请处分,请皇上处置。”
“你这是在以君子争去来要挟朕吗?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