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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刚找这个的时候还是非常正经的。
“然后是天池。”
这个她到没有胡说,是可以矫正胸型,不过……还是和丰胸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因为洗过澡的关系,她身上散发着香味,肌肤上好像还带着水的润泽,没有戴文胸,哪怕是隔着睡衣那么一摸,也足够*了。
宋峥清原本想问她之后是哪里,但是看她微阖双目,酥软地躺在他怀中,霞飞满面,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指腹从天池移到乳中穴,他问:“是不是这里?”
“是。”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滩水,随时随地会化,只能勾着他的脖子,但手臂也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是要滑下去了。
她努力想要直起上半身,免得真的滑落在地,可那一动,正好往上一耸,将一团饱满送入他的掌心。
“然后呢?”
“归来。”
归来穴在脐中下4寸,宋峥清的手心沿着她的小腹往下,她已经不自觉地屈起了双腿。
“最后是……吗?”
“嗯?……”她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说什么也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事后宋峥清居然还记得这一茬,和她说:“我觉得还是有点用的,好像尺寸是大了一点。”
孙晴好赏他一对白眼。
她乱编的都有用,那就是真的见鬼了!
宋峥清表示,他讲的是实话,真的!
宋峥清怕她还在计较,特意再强调一遍:“真的。”
“好啦好啦。”孙晴好敷衍以对,“你高兴就好。”
宋峥清:“……我觉得你这样就很好了。”
他还当真了。
孙晴好就觉得跟不上流行的宋峥清特别可爱有趣,她故意假装严肃地说:“我是说真的,你喜欢就好了,反正对我来说比较累赘,穿衣服要变形,跑步嫌沉,被压还会痛。”
网上有那么一句话,胸大有什么用,爽的又不是自己,虽然不是全部都对,但多少还是有点道理的。
宋峥清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要他违心说不喜欢吧,肯定骗不过她,但是说喜欢吧,又不大好,好难。
他那为难纠结的表情看在孙晴好眼里别提多可爱了,她笑得更厉害了,张开双臂抱住他:“但是,你喜欢就好了,喜不喜欢?”
“喜欢的。”他低声承认。
孙晴好真的宋峥清简直不能更让人喜欢了,就算是在青天白日里,她闲来无事上网刷微博,看到很多秀恩爱的微博,比如“男朋友做的最令人感动的一件事是什么”,下面好多单身狗嚎叫秀恩爱分得快。
她就想,我每天都要被我男朋友,不,被我老公感动一次,你们这算个毛线!
嫁了那么一个好男人没有地方秀恩爱,实在是一个寂寞如雪的事情啊……她惆怅地想着,突然心血来潮,把键盘一推,站起来蹬蹬蹬去了宋峥清的书房。
她细开一条门缝看他是不是在忙,有没有人在,幸好只有他一个人,她就敲了敲门,推门进去了。
宋峥清在看这次会议的报告文件,看到她进来一点也不意外:“怎么了?”
通常孙晴好过来不是来送点心就是来送茶要么就是拉他出去散个步,可今天她什么都没做,就走过去抱住他和他撒娇:“宋峥清,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呢。”
宋峥清心里那一点点的阴郁就烟消云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得出这样的甜言蜜语来:“我也那么喜欢你。”
孙晴好原本只是抱着他,现在得寸进尺:“要坐。”
被宋峥清带在身边才短短一年的时间,她的年纪却像是倒回少女时代去了,愈发娇憨,从前和别人说话总是难免要想一想,要礼貌,要垂询,要委婉,但是对着宋峥清却只要提出要求就好了。
要吃,要坐,要抱,要买,全都是这样的句式,简单直白,仿佛是孩童在和父母说话,因为知道自己永远可以得到满足。
宋峥清无条件地纵容宠溺着她,一如当初自己所承诺的那样,为她遮风挡雨,让她不必看人脸色,不必卑躬屈膝讨好别人,不必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被磨去自己的棱角与性格,让她直抒胸臆,不必有任何委屈。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比从前更自信大方,或许她自己未曾发现,和从前那个平凡的女孩子不同,她现在在人群中简直会发光,若是让旧时的同学们来看,真的是判若两人,哪怕是认出她了,都不敢和她打招呼。
这都是潜移默化之中改变的。
当然,同样伴随而来的是她对宋峥清的撒娇简直肉麻到其他人看不下去的地步了,简直牙都要被酸倒了。
她说要坐,宋峥清就把她拉到怀里坐在他腿上,孙晴好顺手就把那本报告拿起来翻了几页:“字好多,讲了什么?”
她问得很随意。
有些事情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做,只有效果初现端倪之后才明白原来如此,譬如宋峥清从一开始就不隐瞒她任何工作上的事情,虽然这里每一份文件上都明晃晃盖着“机密”“绝密”的戳,可以说有人如果蓄意要打探的话……分分钟请去小黑屋喝茶。
但是他就那么随随便便给她看,她也就随随便便看两眼,问几句,好像是菜市场里大妈们八卦的家长里短,一点也不值钱。
然而,她就是在这样的地方感觉自己被深深爱着的。
如果宋峥清不给她看,告诉她这些事情她不需要知道,她完全理解并且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因为她明白这完全是正确的。
可是他没有,他全心全意地信赖她,把最秘密的东西随意展现给她看,她对那些什么隐秘丝毫没有兴趣,却一直为他的这个举动而深深感动着。
她觉得自己被毫无保留地爱着,而同样的,她也可以完全放心地展现自己,如果好奇就多问一句,绝对不会担心自己如果多看了一眼,多问了一句,他是否会起疑心。
永远不必担心自己是否会说错一句话,走错一步路。
而宋峥清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展现给她,告诉她自己做过怎么样冷酷无情的事情,让她知晓他所做的其实与正义无关,而是充满了肮脏的政治交易。
她也全部知道,并且依旧爱她如故,他无需害怕她会像方学心或者是其他人一样害怕他而逃走,他知道他已经被她完全接纳。
彼此信任,坦诚真挚,毫无隐瞒,全心接受,这也许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爱情了。
☆、第113章 分析
言归正传,来说一说宋峥清告诉孙晴好的那份报告究竟写了什么。
首先简单粗暴说个结论,那就是会议非常不顺利,柳云杉的报告里洋洋散散写了很多吐槽……真的是吐槽,不是正儿八经的官腔还真的是醉了。
“……某某真是太不要脸了,昨天还和我喝茶说我们要坚决反对,今儿就改口说万事好商量,不过你可别说,秦少延手段有一手,这些年工作没白做,谁和谁有矛盾,谁和谁能拉拢,谁和谁绝对会吵起来,他都一清二楚,这几天别的没干,煽风点火倒不少,他这制衡之术玩得漂亮!”
孙晴好看了他加黑标粗的话,不由满头黑线:“第一,你们的报告写成这样真的好吗,你居然看得下去,第二,这样称赞对手真的好吗?”
“第一,我能看懂啊,而且学了很多新词。”宋峥清居然非常认真地用荧光笔把“他们也真的蛮拼的”“我简直看醉了”“点赞”这样不是很明白的词都标记了出来,然后默默去百度了一下,学习态度让人汗颜。
“你……”孙晴好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只能说,“你也蛮拼的。”
宋峥清微笑着补充:“而且,我一般不禁止他们的小爱好,比如萧耀就喜欢写小说,他把真实的地点时间姓名顺序换一换,我都不追究了,云杉虽然抱怨但是做事一向勤勉可靠,虽然不是很正式的用词,但是该说清楚的都说到了,也没什么,还有人喜欢晚上扮女装出去泡酒吧,只要不违反规定也没关系,做这个不好做,总归要有发泄的途径。”
别看宋峥清平时对所有属下都非常严厉,他们看见他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可是在暗地里,宋峥清真的是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他们非常宽容。
他是一个特别能体谅别人的人,所以在工作上表面上不能显露出来,但是实际上他的属下幸福感还都挺高的。
所以大家对他又敬又怕。
孙晴好听得不能自己,在他颊上一亲,宋峥清一怔,就听她说:“我也觉得你好。”
他便温温柔柔一笑,继续回答她的问题:“秦少延看似猖狂,但是实际上却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否则不会走到今天,他好像是有恃无恐,可心里明白他其实处于弱势,以一人之力与一国对抗都是一件极为可笑的事情,何况有那么多个国家呢。所以他心里很清楚,要取胜,只能另辟蹊径。”
他以春秋战国为例:“你看战国就明白了,秦想要统一天下,不能和六国作对,拉拢,挑拨,离间,他一个都没少,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可以说秦少延这些天好像什么都没做,但是实际上他把能做的都做了。”
孙晴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宋峥清说到这里,突然轻轻叹了口气:“晴好,你觉得秦少延会赢吗?”
“当然不会!”她铿锵有力地下了结论。
“为什么呢?”
“因为……”她本来不假思索,但话到嘴边才发现,好像没有理由支撑她的结论啊。
宋峥清轻轻笑了:“他如果输,绝对不会是因为什么邪不胜正的理论,自古成王败寇,仅此而已。”
孙晴好缄默,竟然无法反驳。
“那么,晴好,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宋峥清问她。
孙晴好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她看着宋峥清,他并不是迷惘,并不是惆怅,而是非常认真耐心地在询问她的想法。
或许那个时候孙晴好并没有意识到,宋峥清是在用这样闲聊的方式把她的思维和眼界推向一个更为广阔的舞台。
他总是这样润物细无声,一点一滴,水滴石穿。
孙晴好见他认真问了,也就想了想,很大胆地说了自己的想法,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能很浅薄狭隘,她说:“抓住他。”
宋峥清颔首,却说:“我能吻你吗?”
“可以。”她得到他一个温柔的浅吻,“不过,你为什么要亲我?”
“因为你说对了,我觉得欢喜。”
孙晴好展颜,眉角眼梢都是欢欣,好像自己也不大信:“我说对了吗?”
“说对了。”宋峥清什么地方能哄她,什么地方要说明白,他一向分得很清楚,也知道她绝对不会计较,“秦少延最聪明的地方在于他让我受到了牵制,原本以他的罪名,我可以做主逮捕他,但是现在就有了许多麻烦,首先,如果他向某些人许了好处,在内我可能会受到阻拦,这或许还好解决,但是如果是其他国家的插手,那就是一件非常慎重的事情,别说我不能做主,任何人都不能轻易做主。”
孙晴好点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
宋峥清继续往下说:“其次,一旦出了国门,我的控制力也势必有所减弱,尤其是他所选择的地方,一向战乱频发,我们在那里的能力非常之少,他却不同,在那里他可以反客为主,我们不能耐他如何。”
孙晴好不禁感慨:“听起来好像无望。”
“是这样没有错,这一次的会议其实结果如何,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因为这已经上升到了国家的行为。”宋峥清告诉她,“甚至我可以告诉你,虽然史密斯说得好听,但实际上他也无法左右这件事的发展,因为只要秦少延愿意让出一部分的利益,有的是人愿意承认奥斯特的政府,利益,只有利益才是永远的衡量标准。”
只要秦少延愿意让出一部分石油和钻石的资源,立即就有人会为此而打破头,争夺具体的分配问题,到时候他既得到了国际承认,又可以得到获益者的保护和支持,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从一开始,宋峥清就已经预料到了结果,他对这个会议最后的分配问题毫无兴趣,左右不过是国与国之间的博弈而已。
“那要怎么办?”孙晴好不禁问,“岂不是不能把他怎么样了吗,他做过的事情呢,就一笔勾销了,这能吗?”
“不能。”宋峥清道,“我师出有名,就是因为秦少延本身犯下过不可饶恕的罪行,他从前贩毒走私就足够判重刑的了,现在……死多少次都不为过,毕竟是叛国啊。”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带着轻不可闻的叹息。
“所以你还是能抓他咯?”
“能,他的出身无法改变,不管他如何逍遥,甚至改头换面,都一样无法逃脱这个罪名,所以关键是要能抓住他。”
孙晴好想想都觉得秦少延不会傻到自投罗网,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