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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儿传① by 冬日暖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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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儿传① by 冬日暖阳  
  故事梗概:

  这是一部古典情感小说,一部“灰少年”的故事。描写了一位贫家少年明哥儿;受家境及恶势力所迫,入并肩王府为奴,在王府中又受尽折磨。后来被年轻英俊的并肩王爷收为贴身侍仆。因明哥儿相貌清俊出众,性情纯良温顺,日久天长,沦为王爷胯下娈宠,被王爷当着玩物使用,但在不知不觉中,王爷对明哥儿也产生了刻骨铭心的感情。两个人冲破诸多社会规范、家庭伦理的重重阻挠迫害,始终相厮相守,王爷对明哥儿一生宠爱,至死不渝!

  本书刻画了众多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读来也许能有鲜活真实的感觉。但这部小说受古典巨著《红楼梦》影响颇深,作者水平所限,可能有部分故事情节会让人联想到《红楼梦》,敬请读者谅解!

  引子

  正值太平盛世。长安城内车水马龙,人流如梭,一片繁华景象。

  时值黄昏。一条笔直宽阔的大街,夕阳正挂在街的另一头,整个街面都在落日的余晖中泛着一层朦胧的晕红。——这条街,取名就叫夕照街。

  街上行人三三两两,大都行色匆匆赶着返家。偶尔也有一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富家弟子,缓缓纵马而行,一路指指点点说说笑笑,显得格外悠闲。

  一个弱小少年人,低着头慌忙赶路,不提防一头撞在一个高大汉子身上,被那汉子随手一推,一个趔趄向后坐倒,抬头惊惶的看着汉子。那汉子“呸”的一声,骂道:“妈的!瞎了眼了!”少年人结结巴巴道:“对……对……对不起!”那汉子重重一“哼”,也就走过去了。

  那少年看来不过十四、五岁,一身衣服虽然缝缝补补十分破旧,却还干净。他体格瘦小,脸色蜡黄,显是营养不足,一双眼睛却水灵灵又大又圆,五官也长得颇为俊秀。他坐在地上,看着那汉子走远,方战兢兢爬起身来,狼狈的拍了拍身上的灰,觉着周围的人仿佛都瞅着他在取笑,羞得涨红了脸赶忙低头又走。

  正走了两步,猛听得背后有人狂呼打叫道:“马车冲过来了!快躲!”

  少年人惊得一个激灵,忙回头看时,但见得远远的两匹大马拉着一辆大车从长街尽头直冲过来,马车夫坐在车辕上,拼命勒缰,那马反而越奔越急,只急得车夫扯开了喉咙大叫:“马受惊了!快让路!”

  街上行人纷纷往街道两边躲让,幸亏此时已近黄昏,街上行人不多,瞬时之间,街心之中孤伶伶只剩下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想是被吓傻了,站在街心竟不敢稍动。

  街两边人众齐声大叫:“小孩,快躲开!快到这边来!”

  那孩子被众人一叫,反而更怕了,“哇”的一声哭出来,用袖子蒙住了眼睛。

  眼见得马车越冲越近,车夫急得狂叫乱吼,拼死勒紧缰绳,却无济于事。那贫穷少年也已吓得满脸煞白,跟着众人叫了两声,眼见马车越冲越近,急得左右一瞅,忽然一咬嘴唇,鼓足勇气冲了上去,将那小孩一把抱起往街边就跑。不料他年小体弱,加上心中慌乱,脚下不稳,忽然一个趔趄,将那孩童直抛出去落在街边,他自己却脸面朝下一跤向地摔趴下去。

  众人惊呼声中,又是一条人影一晃而至,不等那少年落地,已伸左手将他抓了起来,随即一个转身跳到街边。马车“吱呀”叫着擦着两人衣角驰过。那人左手抓着少年,右手一伸,已抓住大车后辕,那车奔得正急,带着两人仍向前跑,那人一声大喝,双足向地猛踏, 
“啪啪”两响,铺在地上的两块青石被他踹得粉碎,马车猛的一顿,两匹健马长声嘶叫,却再也不能向前移动一步。

  车夫惊魂不定,坐在车辕上呼呼喘气,竟忘了下车道谢。周围的人虽亲眼目睹却兀自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神力之人,都呆呆的,竟无一人喝彩。

  那汉子将少年人放下了地,上下一瞅,见他瘦弱纤细,脸色煞白,心想:“也还是个孩子!”他身平最为敬重的就是侠义之士,便点一点头略示嘉许,回过身来,他的一个随从早牵着马一旁候着,那汉子一跃上马,又向少年人瞅了一眼,一提马缰,扬长去了。

  那少年人立在街心,呆呆的看着那汉子宽阔健壮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正自出神,那孩童的家人牵着孩子过来,向他千恩万谢。周围人众也都渐渐围拢,七嘴八舌议论不休。那少年向来不会与人客套,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道:“糟糕!今儿回去晚了,只怕爹爹又要半个月不让我出门了!”忙羞红了脸同那孩童的家人胡乱道了别,挤出人堆,低了头匆匆忙忙又往家赶,留下一堆人在那儿叽叽喳喳议论良久,也都渐渐散了。

  一

  鸡叫三遍,宝宝揉了揉惺忪睡眼,挣扎着坐起身来。聂世雄怀里一空,一惊醒来,顺手揽住他腰,道:“这么早,干吗呢?”宝宝道:“还早呢,天大亮了,我起来给你做饭!”聂世雄骂道:“昨儿不是跟你说过今儿要在家里歇一天的吗?你这个小迷糊蛋,又忘记了!”宝宝一怔,笑道:“真是睡迷糊了!”复又睡倒,聂世雄伸臂搂住了他。

  这一折腾,却没了睡意,又亲热一回,才搂抱着睡熟。

  聂世雄今年二十二岁,宝宝小他五岁,今年才一十七岁,原是聂世雄父母在世时替他买的一个小侍童。聂世雄十六岁那年,父母相继去世,聂家数代单传,也没有个亲戚可投靠,主仆二人相依为命,艰苦度日。聂世雄从小就对宝宝十分疼爱,他原是个十分好强之人,宁肯自己苦些累些,也要让宝宝衣食无忧。那宝宝天生的乖巧娇憨,越大越是俊俏美貌。长到一十四岁,聂世雄一个按捺不住,终于在一天夜里,将他按在了床上。那宝宝对聂世雄原本情根深种,恨不得生就女儿身,一辈子给他做老婆才好,自然丝毫不加抗拒,乖乖的在他胯下刻意服侍、婉转承欢。从此后两人便同床共枕,白日里是主仆、是兄弟,夜里便做夫妻。聂世雄对宝宝自然更加的呵护关爱,不许他出外抛头露面,每日只守在家里做些家务,倒真象个小媳妇子似的。聂家本来家贫,又是数代单传,也没个三姑六婆来替聂世雄做媒说亲,近年光景虽然比从前大好,但那聂世雄每晚被宝宝服侍得舒舒服服,倘若娶个女人回来,势必要同这个宝贝分床——偶尔思想起来,也曾背着宝宝逛过几回窑子,倒觉得女人也没什么,反不如屋里养的这个小宝贝更能让他欢喜满足,因此一时竟不做娶妻之想。

  周围的街坊邻居,虽见聂家家境渐宽,却也少有人敢到聂家提亲。皆因聂世雄父母死后,为了能够立足,养就了一身难缠难惹不要命的泼皮无赖气,加上身强体壮、力大无比,这几年同人打过无数次架,竟从未输过一回,周围几条街的流氓混混公推他做了老大。他虽做了老大,却从不仗势欺人,人家有钱交保护费,他便收了,遇到事情必定替人出头,若没钱时也不逼要,平时替人保保镖、收收赌债、看看赌场赚些搏命钱。因此上周围几条街的街坊邻居对他倒也颇有几分敬畏之情,不敢对他家里的事情妄加评论,可也没人肯将待嫁的女儿许配给他。

  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宝宝再次清醒,轻轻挪开聂世雄粗壮结实的臂膀,起身下床,先穿好了衣服,又将扔在床下的几块被他们两个弄脏的棉布捡起来,拿到外边用水泡在木盆里,复又进来,梳了梳头,对镜一照,镜中人像俊俏娇憨,不觉一笑,出去洗了脸,将棉布揉洗干净晾在天井里,这才生火做饭。

  看看饭熟的差不多了,才又进卧房唤醒聂世雄,服侍他穿了衣服鞋袜,难免亲亲摸摸调戏一阵,这才出来吃饭。

  吃过早饭,宝宝把两个人换下的脏衣服找出来泡在木盆里,然后陪着聂世雄两个人先到天井里坐着晒太阳。宝宝手上拿着件旧衣服缝补,聂世雄靠在一张太师椅里闭目养神,嘴里轻轻哼着小曲,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张目说道:“那个叫黄什么的相公是不是还经常来找你?”宝宝“哈”的一笑,道:“人家姓王,王玉哥儿!”聂世雄道:“我管他叫什么,你少跟他来往,做相公的有什么好东西,别把你也教坏了!”宝宝道:“你就是对他有成见,其实玉哥儿很好一个人,心地又好,又义气!”聂世雄道:“就算他原本是个好人,做了相公也没好的了!那一回居然还敢撺掇着你也去当相公,我轻饶了他,他居然还敢来我们家找你!”

  宝宝叹了口气,道:“那几年我们家里穷吗,我见你天天吃苦受累拼命干活,这才想找点事情做……原是我求玉哥儿帮忙的,结果你凶的恨不得把人家吃了!哎 
——这都几年的事了,你怎么忽然又想起来?”聂世雄道:“原本忘了的,昨儿同人出去吃酒,见他给人斟酒,同人摸手摸脚没个正经的,我酒也不吃,起身就走了。”

  宝宝吃了一惊,一针扎在手上,“哎哟”叫了出来。聂世雄吓了一跳,急道:“怎么?扎到手了吗?”赶忙抓过宝宝的手一边察看一边埋怨:“怎么这么不小心的,早就说衣服破了拿出去找人缝去,偏要自己做,这下扎到手了高兴了吧?看看,都出血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宝宝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

  宝宝“哈”的一笑,道:“没事,我天天呆在家里,连这点事情还找人做,我也闲的慌!”说着缩回了手,又道:“你咋这样一个性子,起身这样一走,不是让玉哥儿很难堪?”聂世雄道:“我管他难堪不难堪?”

  正说着,忽听外边有人高声叫门,说道:“老大在家吗?我是余猴儿!”聂世雄起身道:“这猴子,怎么这个时候跑过来!”

  走出去开了院门,一个精瘦的小青年站在门外,正想挤身进门,聂世雄道:“去去去!有话就在门口说,这个时候跑过来干吗来了?”那青年只得站住了脚,陪笑道:“华二哥叫我来请大哥过去打牌呢!”原来这人姓余,绰号就叫“猴子”。

  聂世雄“哼”了一声,道:“不去,懒得动!”余猴儿凑到跟前笑着央求道:“老大,行行好,去吧!我同华二哥打赌,如果请得动你,他输我二钱银子,那边已支起了一班,孙三王五他们都在那儿,另有一班三缺一,就等你了。”聂世雄有些心动,一时沉吟未语。余猴儿又道:“华二哥还说了,打到晚上赢的钱全部拿出来大伙一起去喜春楼吃花酒,钱不够他添。老大你好久没去喜春楼了,你的那个相好的媚姐儿,一直惦记着你呢,老向我们打听你为什么不去……”刚说到这儿,聂世雄急忙打断,压低了声音道:“小声些!”余猴儿不明所以,只得压低了声音又道:“这几日喜春楼又来了几个新窑姐儿,个个花容月貌的,老大你不去逛逛,可太亏了!”

  那聂世雄原也是个贪淫好色之徒,一听这话,早动了心,便道:“你先过去,我待会儿就到。”余猴儿大喜,道:“一定要来,我们都等你!”便告辞先去了。

  聂世雄关了院门,重会天井里坐下。宝宝将手里的衣服补好,起身拿进屋子里。聂世雄跟着进去,说道:“华老二约我出去打牌,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晚上若回来的晚,你吃了饭先睡!”宝宝忙应了,送着他出了门,回来坐在堂屋里呆呆的发起怔来。

  原来刚才余猴儿同聂世雄的一番对话,已全都被他听在了耳里,这时便忍不住地想道:“我毕竟是个男儿身,不能替他生儿育女,我现在年轻貌美,他爱我惜我,尚忍不住到外边去找女人,等过得几年,我变老变丑了,胡子也长出来,又没个儿女在身边,他对我又会怎么样呢?——只怕那个时候更该嫌我了,终究还是女人好些!只恨上天生错了我,我若是个女儿身,我也不会这么烦恼,他也不用偷着背着到外边去找!”

  越想越是伤心,不由得流下泪来。良久,方忍住了,将泡在木盆里的衣服端到天井里洗。

  再说那华老二原是附近这一伙混混中家境最宽裕的一个,年纪也最长,素来老成持重,为人也很仗义,因佩服聂世雄武功性情,尊其为长,自己甘为其后。

  华家大屋里支起了两张木桌,四个人围一桌正在打牌,华老二同孙老三坐着说笑,两个僮儿在一旁斟酒伺候,照看火盆。

  看见余猴儿进屋,华老二笑道:“怎么样,没请到老大来吧!?”余猴儿眉飞色舞,笑道:“一会儿来呢,你输了!”孙九一边打牌一边回头笑道:“猴儿,这回看见老大屋里养的那个千娇百媚的宝贝儿没有?”余猴儿笑嘻嘻的摸摸后脑,道:“没呢,老大连院门都没让我进!”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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