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衣男子同样内力传音:“其墨说她会讨厌我。”
凌书默默在心中道,您根本已经是被讨厌透了好吗?!
少夫……林姑娘走的时候明知道您就在门外,却连一眼都懒得看您,甚至连提都没提您一句……
还有,您这样每晚都跑来偷窥白天再赶回去赶路真的有意义吗?
您不累,但是我很困啊!就算死撑每天也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我已经被凌画那个死女人嘲笑纵欲过度了啊,还有膳房那群兔崽子居然敢问本大爷要不要壮阳滋补的……
“……我做的很过分?”
听见陌轻尘的声音,凌书连忙点头点头:“非常过分!林姑娘还算好的,一般女子大概去自杀,更巾帼一点的大概会先杀了您再自杀!”
陌轻尘陷入了沉思。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凌书连忙又道:“而且这样偷窥的行为若是被发现,林姑娘恐怕会更加……所以……”
我们回去睡觉吧公子!
陌轻尘又沉默了一下,突然隔空点了林池的睡穴,然后从翻下屋顶,从窗口跃入。
凌书:公子,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苦逼着脸,凌书也准备翻下去。还没入内,就见陌轻尘抄抱起水中的林池,他的方向恰好能看见林池光洁白皙线条优美的裸背……还没等凌书看仔细,一股巨大的内力汹涌而来。
“不准过来。”
下一瞬,凌书已经从三楼的房间里摔了下去。
呜呜呜,公子,我其实什么也没有看清啊……
关上窗,陌轻尘把林池小心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他其实并没有什么欲望,但就在刚才手掌触到林池肌肤的瞬间,心蓦然跳动了一下。
温热的,光滑的,细腻的,好像和以前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不同。
而且,在凌书进来的时候,会有一种非常非常不舒服非常非常排斥的感觉。
不想让第二个人看见,不想让第二个人碰到。
这种情绪,好像是从那一晚才逐渐强烈起来。
那一晚陌轻尘其实记得并不是很清楚,酒精麻痹让神智都变得很模糊,只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伤害了林池的事情,但更为强烈的记忆是欲-望的滋味,牵动了他从没有过的感情,无法控制自己,甚至于沉迷在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里……
在他的记忆里,还是第一次有过那么强烈的情绪波动。
这是……情-欲么?
摸着林池的脸颊,陌轻尘默默的想。
其实还想再试一次,但是……她会不愿意吧……
那还是算了……
天亮的时候,林池按着些微落枕的脖子觉得自己睡的时间好像有点长。
伸手挡住阳光的时候,林池才发现……诶,好像没穿里衣就睡了……
果然是太困了,大概从木桶里爬出来她就直接睡了吧。
穿好衣服,林池边下楼准备吃早点边琢磨着怎么潜回陌轻尘那边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所有的情节都是剧情进展嘛……
好了!握拳终于找回了这文的赶脚。
咳咳,本文真的是轻松文,小虐怡情,作者亲妈,不用担心的啦。
最后感谢,issAriel213、xdxdhaha、懒屎乐跟两个未署名的姑娘的地雷,捂脸。
☆、十七章
十七章
入夜。
林池绑好头发就朝后跑去。
陌轻尘的队伍好找的不得了,只要远远看着声势最大就必定是。
跑到一半林池突然觉得腹部开始涌起锐痛,她当机立断掉头往回跑。
来葵水了!
跑到半程,林池就由跑改为走,只是这次在忍痛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
会来葵水就代表……她没有怀孕吧……
实在疼的太厉害,林池不得不停下脚步,挑个角落捂着肚子蹲下。
一般来月事之前她都算着日子缩在家,这段时间发生太多,导致她一不小心竟然忘了……
痛得倒抽了一口气,她龇牙咧嘴的想,幸好葵水一个多月才来一次,不然真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隔壁面摊的老板娘担心问她,林池只摇头说没事,便撑着起身继续走。
这里离客栈已经不远了,忍过去就好。
但没走多久,林池就又一次就蹲下来,腿软的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抿着唇任由冷汗一滴滴滴落。
“姑娘,你没事吧?”
林池痛得根本说不出话。
“姑娘,我见你身体似有不适,不若小生先送你去医馆如何?”
挣扎着睁开眼睛,正看见一袭月白儒衫的书生站在她身侧,语气关切温和。
杜若也爱穿月白的常服,林池的心防不觉略松了一些,轻轻点头。
回客栈也只是苦熬,倒不如去医馆抓些能暂时止痛的药。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现在一步也动不了……
书生得令,扶起林池便走,林池的精力全都集中在腹部的痛楚,甚至连那书生有意无意搭在她腰上抚摸的手都没有发现。
走了不知多久,林池抬头,却见眼前的景象越发萧索,路也越走越偏僻。
她皱眉,低声:“这……”
书生殷勤笑道:“姑娘莫急,很快就到了。”
语气里却分明有一丝的不怀好意。
再迟钝林池也发现不对。
她闭了一下眸,手肘蓄力猛然后撞!同时抬腿对准对方的小腿狠狠踹去!
书生惨叫一声,捂住小腿倒退回去,刚想还手,林池已经左腿弹起狠踹在书生小腹。
过去她这一踹至少能踹断对方几根肋骨,可如今没有力气只是把人远远踹开罢了。
林池弯腰按住腹部,皱着眉冷道:“滚。”
书生却大叫:“人呢!快点来啊!再不抓这小妞就要跑了啊!”
“来了来了,文生你可越来越不行了,居然被个小妞给打了。”
“就是,哈哈,这小娘们看起来还病着呢,都能把你踹翻……”
林池蓦然回头,身后的小巷里走出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正嘻嘻哈哈的看着她和书生,当中有几个更是毫不避讳的在林池身上脸上打量,目光猥亵。
“文生,这次的货色不怎么样啊。”
“这妞会武功!”书生不满道:“哼!不怎么样?你去看她的脸!我可不会看走眼,要是好好打扮,比那醉红楼的头牌也不逞多让!”
几个大汉明显来了兴趣,林池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现在又处于最虚弱的时期,很快被两个大汉按住手脚,另外一个拨开她的额发,定睛看去,好一会才眼露惊艳之色道:“果然是……漂亮……”
书生得意洋洋:“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那眼中的风致若是显出只怕比那红牌都勾人。”
林池咬唇忍痛,双眸紧闭,一言不发。
拨开她头发的大汉又道:“脸是可以,可身子还不知道呢……”
眼中贪婪之色一现,大汉的手伸向林池的衣襟,用力一扯,白皙的锁骨和大半肌肤都□在外,光洁如玉,衬着皎洁的月色,越发显得诱人。
大汉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手抚上林池的肌肤,喃喃道:“不然我们今晚就……不,现在就……”
另外两个显然都明白了大汉的意思,眼神一对,就将林池拖向暗巷。
两人退后在外把风,大汉转身便将林池压倒,正想做下去,却见林池蓦然睁开眼眸,对他一笑。
那一笑,那一笑……
大汉的心仿佛突然被雷电狠狠击中,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怔愣。
林池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还未清醒的瞬间,用力一捏。
大汉被掐的青筋爆起满脸通红,扒着林池的手想要挣扎,林池却咬牙死死按住他的脖子,两人都是拼尽全力挣扎,一时竟难分难解。
但林池到底支撑不住多久,腹部的疼痛还在一波波涌来,手上的力道渐渐有些不支……
唇角扯起一抹苦笑,林池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就在林池几乎要松开手的时候,大汉的头颅突然一下子飞了起来!
甚至飞起来的时候那头颅上的眼珠还保持着圆瞪的模样!
大量温热的鲜血喷溅到林池的身上,几乎将她整个身体都浸透在鲜血中!
逆着月光,巷口站了一个握着剑的银白身影,血顺着剑身一滴滴落下。
纯白的袍角也染了血污,他丢下剑,抿着弧度优美的薄唇一步步朝她走来。
血色温暖而灼人,陌轻尘像是从冰天雪地的冬走到春暖花开的春。
在距离林池一步的位置,他停了下来。
似乎有些无所适从,隔了一会才开口。
“你讨厌见到我么?”
那声音依然清雅,有些冷有些忐忑,却没有半点因为杀人而担忧,他担忧的只有林池的态度。
林池刚想站起身,身体摇晃了一下,还没站稳便脱力的倒了下去……
******************************************************************************
醒来的时候林池还躺在陌轻尘怀里,窗外只有薄薄的一线微光。
陌轻尘的身体不断散发着的热气,很温暖,整个身体像泡在温水里,非常舒服。
林池的脑袋恍惚了一下,仿佛还是之前在无墨山庄的时候,但随即忆起之前的种种,再一看身上,还是沾满了血迹,甚至身下都……
果然没带月事带就是个杯具……
林池的声音有些僵硬,“这里是哪里?”
隔了一会,才见陌轻尘缓缓睁开眼睛,似乎也刚睡醒,还有些迷茫:“应该是个客栈……”
林池低头,就看见陌轻尘衣角上的血迹也还在上面,已经有些干涸,但还是显得触目惊心。
她忍不住道:“你这样客栈老板还给你住进来?”
陌轻尘理所当然道:“我不是从门进来了。”
说着,他指了指窗口,又指了指床边的角落。
林池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木质的窗户摇摇欲坠的挂在上面,床边的角落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被绑住手脚塞住嘴巴正满脸惊恐的看着他们。
林池:“……”
陌轻尘:“他们会乱叫。”
林池:“可是这样……”很残忍啊……
但转念一想昨晚陌轻尘明显还干过更加残忍的事情,林池及时噤声……
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林池身下的血沿着被角滴落下来。
陌轻尘从怀里摸出一个眼熟的细长碧绿色玉瓶:“你流血了……要上药么?”
哪里流血往哪上什么……
林池:“不用了!”
陌轻尘:“可是你在流血。”
林池坐起身,抽出塞住那女子嘴的衣服,问:“你有月事带么?”
“有有,就在房间衣柜里!”女子连忙点头,同时不住哀求:“两位……大侠,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尽管拿,就放过我们吧……”
林池翻出月事带和一套女子干净的衣服,看了一眼陌轻尘,然后果断缩进衣柜里换上。
衣服不大合身,但总比刚才黏腻的感觉好太多了。
出来就听见外面突然一阵喧嚣。
林池走到窗边,推开那破破烂烂的窗户,就见外面的巷口已经围满了人,众人都是议论纷纷,不住说什么“实在是太惨了啊”、“简直惨不忍睹啊”、“我从没见过这么残忍的杀人方法”……
那条巷口越看越是眼熟……
她僵硬着转头问陌轻尘:“这里……离你杀人的地方……”
陌轻尘眨了一下细长的眸,老实回答:“就在边上。”
林池:“……你为什么不跑远点?!”
陌轻尘直白道:“你晕倒了,我想让你就近休息。”
……这个人他根本不觉得杀人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吧!
门外突然传来了响动。
“我们是朝廷命官,别跑,听到没有!”
“都出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