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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命令是最管用,我就是玩二天也没事儿,可他猜中了。要禁我足,不许我出去。
有没有更霸道的,我吸气,吸气,不能气到了,那就如了他的意了。
我直直地去开门,再在这里呆下去,我不知会不会扑上去咬他。
我脾气一直控制很好,就是,就是他这样的人才会将我惹得恼的。
“你去干什么?”他放下书叫着。
我看着他笑,笑得他莫名其妙。然后我轻快地说:“奴婢去如厕,七皇子也要管住吗?”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终于掰回一城,有些高兴地挑挑眉,门也不合地扬长离开。
这才叫做出气啊,管它合不合礼教呢?我倪初雪,只要高兴就好了。
站在崇阁宫里的二楼,看着姐妹们穿得漂漂亮亮的,结伴而去,我心里酸酸的,羡慕极了。我多想出去啊,我用猜的,我也知道,上官雩也会在等我的。
因为今天和明天就会有很多宫女出去,我也想着能跟他见面啊。
而我能想到的,我相信,七皇子也能想到,这也许就是他不让我出宫的原因吧。宫里的名策是由月公公写了交给七皇子批阅的。
我重重的叹气,看着她们走远的身影。
心里烦燥极了,无力地靠在栏边。
听到有人上阶梯声音,还轻咳了一下,我也不回头去看。
听得清是他,我更是气,鼓着脸看一侧,一只脚不重不轻地踢着木栏。
他靠在一侧,似乎在暗暗叹着气。
他叹什么气,我才生气呢?
过了一会,他说话了:“我知道你出去想干什么?”
我不吭声,还是没转身看他。
“倪初雪。”他低低地叫着:“你总是能伤人。”
我气鼓鼓地看着他:“我要出宫。”
“那你能不见上官雩,能跟我一块出去吗?”他挑着眉。
我转过头去,这当然是不能。我才不要和他一块,该断则要断。
他垂下眸子,尽是伤痛在燃烧着,我不忍看,也低下了头去。
他拍拍我的肩头:“去吧。”
“你真允我了吗?”我轻声地问着。
“我明知你出宫为什么?我还让你去,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看着我。
我不出声,心里有些难过,又有些雀跃。
身子已是住一侧移着:“那我先走了。”
我逃也似的下了阶梯,生怕他会将我叫了回去,又更怕听到那叹息的声音,那幽幽的眼光,会将我整个人都纠缠起来,将我的快乐都揪出心里。
我换过衣服,跳着出去。
没敢回头去看,走得老远了,还能看到,那崇阁宫的二楼,有人模糊人影。
一出宫门,我又有些迷惘,这是陌生的地方,我要去哪里呢?
我四下看着,想看看,能不能看到上官雩。
一声响亮的口哨让人侧目,远远的路边,有个人靠着墙围,穿得很是普通,大大的帽子挡住了脸,一点也不让注目
我唇角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眸四处看看,瞧瞧没人才轻快地跑了过去。
他一手拉下那摭着头的大帽子,我一看,乐了。
好一个漂亮的姐姐啊,呵呵。
我捂着嘴,站在他的前面直笑,真是厉害的上官雩啊,这一招也能想得出来。
他眸子一沉:“不许笑。”
“好,好,好,我不笑。”我捂着嘴巴,还是忍不住让笑意从眼里泄了出来。
我不得不服了他,这么一个主意也让他猜出来了,在这里,必然会有人来看的,而扮成了女子,谁个去瞧你啊。怪不得呢?还帽子拉得老下的。
他带着我到了一处小巷子里,低声说:“你在这里挡着,让我换个妆的。”
“我觉得这样好看。”我轻笑着。
“倪初雪。”他低下头,一手轻敲我的头。
“好啦好啦,我给你把风,你得快点哦。”我转过身去,挡在那巷口边。
觉得这样,真是刺激啊,上官,呵呵。
“行了,回过头看看,是不是很好看。”他自大地说着。
我转过头去,看到真真实实的上官雩,半点也没有变。
有些吃惊:“就这样啊?会不会让人看到,抓了你去做附马?”
“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年关啊,倪初雪,你宫里呆得久了,你连平常的节日你也不知道了,这当头有谁会来查我。”
说得也有理,年关啊,我笑着仰起头:“过年是可以穿新衣的。”
“行,我买给你,让未来的娘子穿新衣服是我的荣幸,老实交待,你今天那迟,是不是为了见我,穿得那么漂亮。”他亲昵地牵着我的手出小巷。
“才不是呢?”我红了脸。
他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是他不让你出宫。”
我有些不安,七皇子的身影太落寞了,有些局促不字地说:“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他扬起我的手:“对,出来了,我带你好好逛逛京城,知道那里东西最好吃吗?知道那里的布最漂亮吗?还有画,没错了吧!”
我摇头轻笑:“疯狂的上官雩。”
像是孩子一样,他拉着我的手,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走,带我去吃各色的小吃,还有胭脂水粉,珠钗玉翠,只要我多看上几眼,他就毫不犹豫地买下来送给我。
上好的绸、丝、纱、绵布,件件都是精致。
他又要买,我摇头:“不要了,我一个宫女拿着那么多的东西,怎么好呢?在宫里也不能穿,也不能用,不是白浪费吗?”
“那有人像你这样的,有给你好的,你都不要。”
“不一定要选好的,要选适合自己的。”我将他手里的绸缎放了回去。
他轻笑,低头在我耳边说:“对,你就是这样选择。”
我不会笨得不知他话中的意思,轻捶他二拳。
他又一阵风一样,拉着我去画斋。
如果说,这是情的滋味,还真是让人高兴,让我心窝儿都是甜丝丝的。
我对他来说,没有秘密,他对我来说,亦是。
喜欢这种干净透明又开心的感觉,多自由啊,在大街让人公然地牵着手,是很嚣张。因为太多人了,也没有人管我们是不是牵着走的。
等到累极了,他又一阵风一样,拉着我到最大的酒楼里去,叫上满满一桌的菜。
我吐着气看他:“上官,要节约一些,边关那边很多人连饭都吃不上呢?我们二人根本就吃不完的。”
“日子太短,宠你太少,能抓住你的东西,也很少。”他笑着:“我们有得几时像今天这样,只怕这一次,你会很少出宫了。”
我看着他:“上官,你不再进宫了吗?”
“何必进,男子汉敢做就敢当,逃,也不是我的风格,也不想让人指着我骂懦夫,那只是一时之计。”他挑着眉头
“上官不是懦夫的。”我认真地说着。人要能屈能伸啊,我从来没有看低过他。“可是,那可是玉贞公主那边?你怎么办呢?”
他笑:“初雪,这些不必你操心,你只要好好地等着出宫就好了。”
我也轻笑:“是啊,我也不喜欢总是想这些烦事的,我呢?就喜欢画画。”
81楼
“那以为,我给你开一家画斋如何?”他提议着。
“不不是说要带着我去云游天下的吗?看尽了,也就够了。”
他摇摇头:“唉,还有成亲呢?就想着云游天下,那我得好好努力赚钱了,以后有了妻小,可不是一个人过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了。”
我娇嗔地看着他:“上官,你又来了。”
“二位真是有闲情逸志啊,在这里大吃大喝起来了,一个该逃走的,没没逃走,一个不该出宫的,出了宫,真是妙啊,又凑在一起了。”
令人厌恶的声音啊,我转过脸去,不去看他。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将碗砸在他的头上,好一个阴魂不散的耶律重。
上官雩也没有好气地说:“你来干什么?”
他挥挥手,让一边的人退在下边,笑着坐下:“我们不是有缘吗?所以又遇上了。”
“还不滚回你的大辽去。”上官雩紧皱着眉头。
他一笑,“看到你也清楚了,初雪也真是的,怎么不给一点秘密藏着呢?”
我忍不住了,转了过脸看他:“别叫我的名字。”
他挑眉笑着:“初雪好像不高兴啊,是不是上官雩惹你不高兴了,我修书一封,让皇上让人领了他去就是。”
他居然还坐了下来,这样的人,与他为伍,我如何吃得下。
看着他,我就一肚子的气,“这里不欢迎你,虽然你贵为辽国的三王子,只是,一个不守信的人,我倪初雪还是这么一种卑浅的傲骨,从不会结交。”
“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他笑。
他居然还笑得出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当我们是什么?就想要用尽一切的手段往上爬吗?没错,小静是走了运,在太子的身边学东西,做他的影子,这或许是很多人想也想不到的好事。可是,这未必是我们想要的。
我端起茶,往他脸上一泼,正色说:“不是任何人都要跟你想的是一样的。”
上官雩马上给我加满茶,那样子,似乎还要我再泼上一杯。
这一泼,已是让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了。
我吸了一口气,“请尊贵的三王子不要自取其辱了,我并不想讨好你,请你马上离开,我倪初雪不会再与你有什么资产想打的。”
耶律重收起笑,但是没有生气,优雅地用帕子擦着茶水,“红颜一怒是好,亦是不好呢?你不想与我再打交道,可是,你日后与我打的交道可不会浅的。”
“少自吹,给我滚开。”上官雩没好气地叫着。
他轻扫了一眼上官雩,“你如何能得初雪。”
我一惊,这耶律重真是个大嘴色,不知他会不会把那事说了出来。
上官,也是一个醋坛子。
我越是担心,他还真是说了出来。
“倪初雪是七皇子的女人,你上官雩,也只能偷得这些情而已。”他嘲笑地看着上官。
上官雩的脸马上就变得黑沉沉的,锐利的眼神看着我。
耶律重啊,我丢了他的宣纸,要不要寻仇到现在呢?
我无力地呻吟:“上官,你不要误会,他乱说的。”
“我乱说?”耶律重轻笑,“你可以去问问我的手下的人,还刻着我受伤你们来看,他抱着你的腰说的吗?还有天香楼吃大辽的特色餐宴,你还醉倒在七皇子的身上呢?”他冷冷地,把这些事实都说了出来。
暗暗地叹气,这记仇的耶律重啊。
我头又痛了,不得不说了,我不想让上官误会,他比好多东西都重要,他是我以后的等待和期盼。我摇摇头:“上官,那只是骗某些人的,你以为,我对你而言,有什么秘密没有说吗?我发誓,有什么事,我都会告诉你,半件也不隐瞒。”
上官雩的脸色好转了些,可是,那拳头还是抓得紧紧的。
我握住他的手: “上官,我是什么样的女子,你还不明明白白吗?如果,你要听信他,那我没有办法。”我不会去强求,真的不会。
他反握着我的手,五指交叉着五指,对我一笑:“初雪,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在想着,如何将这辽狗赶出燕朝去呢?”
好刻薄啊,为他的相信,我展颜一笑。
耶律重是自取其辱啊,不值得同情。
“你们还真会作戏,可是,七皇子很是情深意重啊,难道,初雪,你肯舍他而选这已是驸马的人。”他张大了眼。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选谁,是我的事,不用你多管,你是辽人,你管我的事,你未免管得太多了,我们素昧平生,你却对我步步紧逼,耶律重,你还真是让人小看了。”
他若有所思地笑:“素昧平生,你以后,你就知了。”
“我什么也不想要知,我过我的生活,我自在,我快乐,请你不要再插手,小静的事,已让我把你的全部的信任都扫到了谷底,耶律重,我不须再怕你。”他已没 有了威胁我垢棋子,保须瑞顺从他。
我不是猫,要是惹急了我,我还会变成老虎咬人呢。
“是吗。”他挑挑眉头。
“耶律重,滚开。”上官雩站了起来。
我不想让这里垢人都看见,赶紧拉下了他:“别和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他休想用他的观念,用他的价值来套着我,我要是如此,我还是倪初雪吗?”
上官雩松开了眉头:“是不值的,野蛮的大辽怎么和燕朝泱泱几百年的朝代相提并论呢?一桌好菜,就当是有个小丑在跳舞娱乐你,初雪,看着就开心地用餐。”
小丑在跳舞,亏他说得出。
我差点没有笑出来,摇头说:“我哪里吃得下。”
“那我们去另外的地方吃,带着你去吃京城最好的甜糕。”他拿起放在一边的东西。
“好。”有耶律重在那里,我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