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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哥,你的枪对他们好像没用,叫志平试试看,它们的弱点好像是头部。”我一边向巴哥他们大声叫喊道,一边快步退去,那个被我轻度打伤了的怪物已经当我是仇人一样,怒吼着向我扑了过来。
巴哥一把将志平手中的连发狙击枪抢了过来,对着扑过来的怪物的头部就开火,可是打在那怪物头上的金属套上,“叮叮”作响,同样没有用,那个金属帽也能防弹。
扑向巴哥的怪物大概也被打痛了,急步弓身钻到巴哥身前,凶狠地向巴哥扫了一臂。没有及时避开的巴哥惨叫一声,就被巨大的力量扫得飞了出去,溅起一道血水。那怪物也收步不及,一只手插进了一道一人高水泥柱里,竟然就像是插进豆腐一样轻易。志平大叫一声,不知在哪抱起了一块石头爬起了那道水泥柱,狠狠地把石块砸在了那怪物的头上。“咚”的一声,那石块砸得粉身碎骨,那怪物吃痛,“啊!”地狂吼一声,用力一抽插在水泥柱里的手,分崩瓦解的水泥柱将志平掀翻。
眼看巴哥他们有危险,我想冲过去的时候,追着我的那个怪物冲我扑了过来,凶暴地挥出一拳。我一闪身,身上的骨头却在此时呻吟了一下,突如期来的痛楚让我的动作缓了一缓。眼看那比我的头还要大的拳头就要打在我的脸上了,不得已整个人往后躺了下去。那个巨大的拳头就在我眼前不足一寸的地方擦过
,刮起的疾风让人脸上隐隐生痛。我顺势双手在地上撑了起来,双脚狠狠地往怪物的下巴踢去,“唔”怪物惨哼一声,踉跄地倒了一步。我凌空翻身,不顾全身的疼痛,强行运起强体术,并且是全力运起。
“呀!”我怒吼一声,迅速把丢在地上的手枪捡起,插到后腰上。毫不畏惧地冲向怪物。捂着下巴吃痛的怪物还没反应过来,全身充满了暴发的力量的我,全身的肌肉膨涨了起来,头脑仿佛被人塞进了一团火一样,满眼看去都是一片血红色。我以比怪物更吓人的气势扑上了怪物的上半身,站到怪物的肩膀上,一手按住怪物的头上的金属帽,用力拉扯,可是那金属帽像是被固定在那怪物的头上,纹丝不动。我不由一阵暴怒,咆哮一声,挥起右拳狠狠地轰了下去。“嗡、嗡、嗡、”一拳一拳轰在怪物的头上。即使是运行了强体术,我的拳头仍然传来阵阵剧痛。怪物头上的金属帽的坚硬远超我的想像,打得我手都痛了。
不过好像虽然没有打掉那个金属帽,但是那怪物仍然吃痛,被打中头部让它全身一阵摇晃,好像头晕了一样转了几圈。怪物伸手拉住了我的左脚,用力的拉扯,想把我扯下来。被怪物扯着的左脚一阵入骨的疼痛,我咬紧牙关死力的左手拉着怪物的脖子,不让他扯我下来,右拳继续往怪物头上轰去。这次我不再打它的头项,而是往他没有任何防护的嘴巴打去。拳头打在那怪物的牙齿,不由得一阵恶心的感觉。怪物的下巴被我着着实实地轰了数拳,一阵脱力的样子,下巴无力的张了开来。我的头脑里灵光一闪,把插在腰后的手枪扯了出来,不顾那让人想吐的感觉,把手枪塞到怪物的嘴里。
“咣咣咣咣、、、、、、”每开一枪,一大团的血水就从怪物的嘴里喷了出来,十来枪一下子打光了,我仍然不停的扣动板机,“哒,哒,哒”地发出声声空响。
失去生命的怪物倒在地上,巨大的身体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死命扯着我左脚的手枪了开来,我把塞进了怪物嘴里的手枪扯了出来,满手的血手,身上和脸上也沾满了腥腻的血水。我实在忍爱不了那种气味,“呕!”张口就吐了个一塌胡涂,几欲把胆汁也吐了出来。
转头去看倒在地上的怪物,后脑不住的渗出血水,长长的舌头像死蛇一样垂出嘴巴。看了就让我一阵心浮气躁,抬脚就想踢它一脚,却不料左脚传来一阵剧痛,几乎就要倒在地上,只得作罢。
忍受着强体术的后遗症:脱力挣扎着向巴哥他们的方向走去。刚一个转角,就看见另一个怪物一只手抓住志平的脖子,就像抓住一只小鸡一样容易,志平正无力的挣扎着。
我看得心胆俱裂,悲愤地大喝一声:“志平!”
那怪物闻言用力一甩,把志平像玩腻了的玩偶一样扔了出去,转头向着我大声吼叫扑了过来。我此时哪里还来余力闪避,刚才那只已经费尽我的全力了。眼一闭,只等那怪物扑来。
“哒哒哒、、、、、、”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枪声,张眼一看,那怪物被急促的子弹打得呆住了身形,吃痛地张手阻挡射来的子弹。
第九章 战争序曲 第十三节
顺着子弹射来的方向看去,在我左边数十米远的地方,一个银色的身影,双手各持一支轻机枪冲了过来,长长的头发随风摆动,不是麻香是谁?
麻香手中的轻机枪子弹打光,可是那只怪物身上也只是多了数不清的一大堆白印,毛都没掉一条。不过好像被打得痛了,疯狂地尖叫起来,那声音有如有人用刀子在你脑海里刮一样难受。怪物就是怪物,叫声都难听得不得了。
怪物尖叫了数声,我也不得不捂着耳朵以免受罪,这算是声波武器吧,强大的声波就像一支导弹狠狠地撞到头脑里一样震憾。挣扎着往麻香那看了一眼,连远在十数米外的麻香也不得不停下身形捂起了耳朵,痛苦地倒在地上。
怪物叫了一阵,整个变得疯狂起来,随手在身边的一道柱子上甩了一手腕。“隆”地的柱子就被拦腰扫断,尘土飞扬。我还没从震憾声波中回复过来,只觉眼前的尘土一阵扭曲,眼前一花,胸膛部位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来。闷哼一声,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耳边只听得麻香的一声愤恨的怒叫。后背猛地砸在不知什么地方,反正我已经快要失去知觉,剧烈的震荡令到大脑仿佛移位一样无法清醒。眼前只看到一片红白交错的光彩在飞转,慢慢地从骨子里渗出阵阵火烧般的痛楚。奋力翻了个身,扒在地上刚想撑起身体,口一甜,张口就喷出一团血水。见鬼了,怎么会这么累的?我的力气呢?我的勇敢呢?我的疯狂呢?身体再也不受控制,手软脚软地贴在地上。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就像灵魂在离体飞去一样。
可是我的心里还有着一股意志在支撑着我的灵魂,不让我的灵魂离开我的身体。耳边再也听不到什么,而内心的声音却放大了数千倍。多年的佣兵生活,使我知道此时的我真正脱力了,再无一丝丝力气在体内。再加上受到一下重创,如果我在此时失去知觉,能不能再醒过来,还真的是未知之数。无比难受的身体慢慢回复了重量,让我知道我还生存着。心里想着:“我还没玩够呢,哪能这么快去见父母?我还要结婚生子,我还没赚够我想要的那一亿,我还……”胡思乱想着,我想到了瘦狼,想到了志平凯南巴哥,还有麻夜。还有麻香,麻香长长的头发,在我眼中总是那么美丽。还有小月。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如果我在这里挂掉了,不知小月会怎么看我?平时不努力,落得这个下场吗?
总算是回复了一点点体力,按照强体术的基本功,我以一种奇特的呼吸方法吸气吐气,加快体力的回复。耳边重新听到了真实的声音,听到的却是让我心惊的声响。
麻香充满悲愤的尖叫和怒喝声,与及那只怪物时不时传出的咆哮声,好像是麻香和那只怪物近身搏斗起来了。以麻香的实力,怎么可能跟这种不是人的怪物进行近身格斗?可是此时耳朵听到的声音告诉我,这是真的。好像麻香暂时还没有落入下网,勉力也只和怪物打个平手的样子。我不禁心急如火,可恨我的体力还不足于动弹半分,一着急,几乎没闭过气去,无法理智,积蓄着的体力几乎再次流失。
在这种时候,我不由得想起了,当年把强体术教给我的教官:“你记住,强体术不是万能的,如果在使用过一次全力放开的强体术,短期内不要强行再度使用强体术。后果虽然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猜测得到,那会是大量的透支生命力,你可能会死,就算是不死,你的生命也算是毁掉了。”
以我现时的状态,不要说强体术了,站起来都困难。但是强行使用最高级的强体术的话,还是可以的,那是强体术的最后秘密,我也没有教给别人。但是那种程度的强体术,我从来也没有试过。教官说过,终极强体术不再是以体力为代价换来一时的强大,而是以透支生命力来达到一时的体力暴涨。如果我不是全力运起终极强体术,只是回复到正常体能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正当我心里还在思潮起伏的时候,却听到了麻香一声低低的闷哼,好像是被打伤了一样。那一声轻微的声音,听在我耳里却有如雷鸣般。心下不再犹豫不决,决意使用终极强体术。随着无法言明的神奇秘法,有如古老国度里最神秘的一章,在我的心里默默念起,体力大量地从我所不知道的地方涌现,像是从心灵的最深之处传来的空响。我终于回复了部分的体力,便停止了终极强体术的运行,那神奇的力量像从未出现过一样退去。睁开闭上了许久的眼睛,感觉好像过了一世纪一样长。可是当我想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有点不对劲了,我的体内有着不多的体力,可是同样感受到极度的疲惫不堪。两样绝无可能一起出现的感觉却同时出现在我的身上,我缓慢地站起身来,看着不住颤抖的双手,心里想着:“怎么回事?”
突然想起了麻香,张眼看去。却看到让我无法相信的事:麻香真的在和那只怪物搏斗。
已经满脸汗水的麻香,长发粘上了脸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枪已经不见,手中此时握着的是一把短小的格斗刀。格斗刀的原本极为锋利的刀锋变成了锯齿状,怪物身上却只是多了一道道翻了起来的创口,在怪物快速的移动中,仍然可以看到那些创口的地方闪过一片金属的反光。
麻香的情况不容乐观,看着麻香的身形如纸片般在怪物疯狂的攻击中风雨飘摇,脸上隐隐可以看见一丝丝的黑气。此时的麻香和我平时见过的有点不同,可是我却不知道有哪点不同。
却看到麻香的体力渐为不继,一个不小心,让怪物一下子把手中的格斗刀打甩了手,格斗刀“叮”地插在了地上。怪物一个弓身,闪近麻香内侧,右手成爪形往麻香抓去。
心里一急,刚想抬脚冲过去,却不料刚才强行换来的体力在此时加速流失于无名,我变得极为虚弱,手脚的颤抖变成更为剧烈。眼看着麻香无法闪过怪物这一击了,我的眼睛睁着快要裂开一样,心胆俱裂。我无力地瘫倒下来,无奈地几近绝望地祈祷:神啊,如果真的有神,救救她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神的存在,总之却听一声巨大的枪声破空而至。无比精确的一枪,将怪物的后背炸开了一个碗口般大的伤口,强大的冲击力将怪物扯离了麻香身边,向前飞扑出去。大口径的反器材狙击枪的枪声,我听出了枪声的来源。是谁?是谁这样及时的一枪?凯南吗?
我惊喜交集的四处张望,却看到半空中四个高大的人影有如神兵天降一样从天而降。沉重的四个高大的人影,“咚,咚,咚,咚。”地落到地上。
我仔细地看着这四个约有二人般高的“人”,才发现这四个银光闪闪的“人”其实是四具仿生型单兵机械装甲。不过这四具单兵机械装甲的外形和外装甲反光色泽和质地让我觉得很眼熟,却想不起来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到过。此外,以我所知的所有单兵机械装甲型号中,没有一个是可以在半空中飞行的,就算是反重力装置,也没有可能应用到单兵机械装甲身上。但是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又很明显他们是从半空中飞过来的,并不是浮行一段距离后降落,从他们控制机械装甲落地的姿势就可以看得出。我不禁将眼光移到这些机械装甲的身后,看到他们的头部背后比其他单兵机械装甲多了一样东西,很像是一道两端发光的警号灯具,横在头部的后面,两端像光管一样的地方亮着白光。
这些全密封式的机械装甲看不到驾驶员,头上脸部那蓝幽幽的四个细小的视像眼睛闪着冷冷的幽光。每一具单兵机械装甲手中持有的武器都不相同,我看到其中一具的手上端着的就是一支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枪。刚才的那一枪,就该就是他开的。
四具拥有极为强大战斗力的机械装甲一落到地面上,迅速散开列成一个小形的四角防御阵势,将已经接近脱力的麻香,围在中心稍为退后一点的地方。麻香此时一见有援兵到,也再无余力,瘫倒在地,我想走过去察看一下,可是自己也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