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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之所以会占据着这个世界不离开;就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独特;其独特的法则一直未能够被大家所领悟;所以各地的人才会常驻其中;就是为了希望能够悟得其中的法则。
这个世界之中;有神通一脉主战与主和的;也有星辰殿的;具体怎么做;就看清阳自己的了。半山祖师也没有给出什么具体的话来。
而且;清阳还从半山祖师那里了解到;道宫之内的矛盾;只怕还关系着各地各派对于剑河世界的争斗在内。虽然剑河世界一直就那么平静的存在于黑暗之中;如一挂银河;但是各地心中的主意可没有消过;只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
因为这个剑河世界也是一个极其独特的世界。
正当他要离去之时;却有一个人来找他;看着来找自己的人;他心中不禁有些意外。
四十六、长生难求寻庇护
修为高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之所以不怎么会有让惊讶的事出现;是因为很多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虽然最终并没有发生;但是他心中却早已经留着一缕心念在应对;就像是主家办酒席永远会多备出一两桌来应付那多出来的人一样。
当清阳感到惊讶的时候;这个人会来找他的确实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来者名叫夏玉;是属于长生一脉的弟子;是与清阳同时期的人;只是与清阳不同的是;当时夏玉拜入的是长生一脉的门下。在当年同在仙术宫时有十年一次的大比;清阳正好与他分在同一组;他不敌清阳;最终败去。
他的出现;让清阳又回忆起还在仙术宫中时的同时期的人物;那一次的大比清阳并没得到什么显赫的名次;前三无缘;他只得了一个第七;并没有什么人关注他;前三的最终都拜入了那些鼎盛的大殿中。夏玉当时排名二十九;他拜入了长生一脉之中;至于是哪个殿清阳并不清楚;因为后面也并没有交际。
与这夏玉同来的还有两人;一个看上去很是端庄的女子;就走在夏玉的身后一步;她的手上牵着一个少女;大概有她肩那么高;一脸好奇的看着清阳;眼中并没有什么惧怕之色。
看她的穿着和身上表现出来的气质;就知不是普通人家里的女孩;看她跟在夏玉身后走在这道宫之中的轻松;便可猜测她应该是夏玉的女儿;这不光是看出来的;她的身上还有着夏玉身上相同的血脉之气。
“清阳师兄;好多年不见啊。”夏玉还没有靠近便打招呼说道。
“是啊;一转眼就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都已经结了道侣;有女儿了。”清阳心中泛起了一丝沧海桑田的感觉。
“是啊;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道侣;也就是我妻陈娅琴。”夏玉话落;她的妻便朝清阳笑道:“见过清阳师兄。”她的笑就如她的气质一样;端庄而贤静;与夏玉倒是相配。清阳自是回礼。
“这是我们的女儿名叫静淑;来静淑;叫叔叔。”夏玉继续说道。
清阳朝那静淑笑着;想要给个什么见面礼;却发现自己身无长物;根本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当下便笑道:“你们结道侣时我也不在;现在你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来;叔叔送你一个礼物。”
清阳弯下身来;那本来垂于袖中的手掌伸了出来;伸在静淑的面前;手背是向上的;握着的拳头。他问道:“你想要什么呢?”
静淑看了看清阳;又看了看自己的父母;想了想说道:“只要是叔叔送的我都喜欢。”
清阳笑道:“静淑小小年纪倒是挺会说话。”他手转过来;手掌缓缓的张开;随着他的掌心打开;一团光华如泉水一样的涌生;在这似水的光华之中;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在游动;在盘旋。
夏玉和他的道侣陈娅琴都感觉到惊讶;他们相视了一眼。
静淑完全被迷住了;指着那光华之中游动的小金龙说道:“这是真的吗?
“当然;叔叔把他送给你;它以后就会庇护你。”清阳说道。
静淑伸手忍不住伸出手去;然而手才一靠近那光华;那条金龙但像是找一到了离去的方向;朝着她的手指冲了过去;她只听到一声遥远的龙吟声;又有金光在她的眼中一闪;然后一切便消失了;清阳的掌心之中那如泉水喷涌的光华没有了;金龙也没有了。
那当然不是真的金龙;而是一道符印所化;现在融入了静淑的神意灵魂之中;不光有护身之用;而且还能够对他的修行有好处。
夏玉也看得出来;这是一种极为高明的手法;名叫植法慧;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白骨道宫之中虽有不少;但是这植法慧也分几个层次。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让那符印化形的;清阳为静淑植入的剑河世界之中得来的真龙法意;若是有一天;她能够领悟;便能够化身为真龙。在真龙之意在她的灵魂之中;能够让她免于外魔的侵拢;能够让她免于那些邪派法术暗算。
清阳自己并没有修行化身为真龙的这个法门;因为他修的是斡旋造化;一切尽变化尽在他一掌之间。
夏玉则是连连朝清阳感谢;之后清阳便看出他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果然;他们两人又再相互的看了一眼;最后夏玉说道:“其实;这次来我是有一事相求的。”
“哦;什么事;尽管说;只要能够帮到的;我一定尽力。”清阳说道。
“其实;师兄;我是想让静淑拜你为师的。”夏玉说道。
清阳再次的有些意外了;他问道:“这是为何?凭你们两人的修为;帮她启蒙修行是绰绰有余的;以后等她基础扎实;可以拜入那些大殿之中;为什么会选择拜我为师?”
“不瞒清阳师兄;近来道宫之中暗流涌动;无论是神通一脉还是我们长生一脉;都不太平;如果将来真有那么一天的话;静淑跟在我们的身边也是无法保全的;而你们这一脉一向保持中立;若是以后会有什么动荡的话;你们这一脉保全的可能性还是更大一些;所以我才会想让他拜你为师;更何况;师兄可以从剑河世界之中回来;便说明了一切;我听说;剑河世界那可是一个极其特别的世界;甚至听说他是可与我们中元世界相抵抗的。”
清阳是从剑河世界之中归来的;自然是明白剑河世界中怎么样子;要说剑河世界之中的人物与这个世界之中人谁强谁弱;这不好说的。
这个世界之中的强者若是贸然的进剑河世界;先不说过那护界真灵南落那一关;即使是没有南落阻拦;他们进去也讨不了好的;因为法则不同;进去了很大可能是要陨落的。而剑河世界之中的强者若是贸然的来到中元世界;也八成要陨落。
只有当剑河世界与这个中元世界同化之后;法则相同了;那么其中的强者谁更强;还得战过才知道。
但是剑河世界能够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与这中元世界相合吗;中元世界的人又允许吗?
中元世界是不会允许剑河世界的平稳相合的;清阳是可以肯定的;因为剑河世界的法则孕育了一样东西;那东西足以⊥中元世界各地的人贪念疯涨。
这个倒是让清阳有些为难了起来;从自己的师父将师弟师妹都送去别世界之中;就可以看得出;自己这一脉也并不是什么平静之处;连自己的师父都宁愿去极北不冻天那种凶险之处;也不愿意留在这道宫之中。他现在收徒弟以后能不能够保全还真是一个问题。
他的迟疑;让夏玉与他妻女脸上都露出了期待之色。
“难道已经这么严重了?”清阳突然问道。
“不瞒师兄;我有一种利刃加身的感觉。”夏玉说道。
清阳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瞒夏玉师弟你;我现在正奉了师祖命前往别的世界之中;而我们天衍殿的人也都在别的世界之中;只怕她跟着我;反倒要更加的危险。”
清阳的话让夏玉叹息;他心中失望;他也感觉到清阳话中的真诚;知道清阳也一定是在为道宫的事奔走;当即说道:“那就等师兄办完事回来再收她为弟子吧;只要师兄你同意就行;想不到师兄这一脉也无法平静了。”
清阳自是点头;在他们离去之后;清阳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他从夏玉的身上感觉到长生一脉的人心。
长生一脉是以长生为目的;长生殿是他们的主殿;那祖灵殿中的祖灵融入到元神之中的法门就是这长生一脉的当年未融入道宫之前的法门;这种法门叫不死神灵;修持了这种法门的人;在觉得自己要死亡的那一刻;便会将自己封印在祖灵殿之中;然后由后辈的弟子唤醒;以元神相融;这样后辈弟子可以达到快速提高自己目的;而当年封印之人;也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再次的让灵魂重新焕发生机。
清阳修持的是斡旋造化;但是天魔元神却也借鉴了不死神灵的修持之法。天魔元神在别人的心中种下了魔种;那魔种会与他们的灵魂相合;最终融为一体;最终当他们心中魔念大涨;化身为魔的时候便是清阳的天魔元神的一缕分神而已;清阳可以将之召回。
清阳并没有直接去那个可以与各地相通的世界——通渠世界;而是去了余霜霜师妹一个人所在的灵渺世界。他身为大师兄;既然有时间;就得去看看;这也心安一些。
灵渺世界是一个灵气非常浓郁的世界;其中水灵之气最多;那世界的虚空之中常年都笼罩着水雾;一年之中有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下着雨的。
清阳进入其中之时;并不是如进入那个地阙世界那般全身燃烧火焰;而是整个融入雨水之中落向大地;在人间的一座大城的街道之上四溅开来;清阳的身体在雨水之中显化出来。
这座城名叫白玉京;神风国的都城;城中有不少修士隐在其中;在清阳刚才融入满天风雨的那一刹那;他已经感应到了。
他在这风雨之走着;天边的微光照在街上流淌着的水流;反射着淡淡的白光;然而水气却与白光融为一体;化为一片白色雨雾。
清阳在倾盆大雨之中朝着这白玉京中的一座府邸而去;这座府邸颇大;是保国王府。风雨之中;街上没有一个行人;甚至隐隐有着肃杀之气在风雨之中弥漫着。
清阳为到保国王府前;伸手拍门;然而却并没人开门;府中却有一个声音响起:“魔家四将;你们真当我白骨道宫的修士好欺吗?我已经让王府的人送上赔礼的灵果;你们居然还是灭王府满门;太不将我白骨道宫放在眼里了。”
这是余霜霜的声音;话落的那一刹那;一道雷光自保国王府之中奔腾而出;在黑暗的风雨之中如一条银龙;朝着清阳扑了下来;府前街着的人伸手一抓;那雷霆般的银龙便被他抓在手中。银龙化为银鞭;在手中扭动挣扎着。
身在保国王府之中余霜霜心头大骇;心念动间已经到了王府前的府门墙上;在她的心中;魔家四将虽然了得;但也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难道他们又请了什么厉害的人来。
当她看到街上的人时;原本的惊骇立即化为惊喜;身形一晃便已经落入在街上之人的身上;俯身下拜;口呼:“拜见大师兄。”
“余师妹;未看清人;便轻易出手;这可不好;更何况;你出手之时;心中已有焦躁之间;意不纯;法便不纯;法不纯便易被人所破。”清阳说着;将手中已经显出实形的银鞭递给余霜霜。
四十七、魔家四将
雨倾盆而下;两三丈之外便已经看不清形迹了;哗哗的雨水声和风声并不能够掩盖清阳的声音。
余霜霜虽然一出现便被清阳说了;但是心中却满是高兴;在她的心中;清阳大师兄的本事几乎不下于自己的师父了。
余霜霜说道:“大师兄教诲的是;只是近年来那魔家四将逼人太甚;今日本是存了拼命之心的;所以才会失了镇静。”
清阳看着余霜霜脸色;心中也明白;余霜霜修行的年纪确实还不长;这还是她第一次到别的世界里来独当一面;这个世界之中又极少有同门在;在这里孤立无缘;遇到事情难免束手束脚。
越是危险之时;越是要保持镇静。这一句话清阳并没有说;因为这种心态是需要生死的磨砺才能够出现的;一个没有经历过生死的人不可能在第一次面临生死的时候就保镇镇静。
“我们道宫的弟子;从来都不会在外面死的无声无息的;所以;无论是谁杀我们;道宫都能够知道。”清阳说道;这一句话虽然并不能够让那些面临死亡危险的弟子免于死亡;但是却可以⊥他们多少有几分底气与心安;让他们心中明白;自己的死不会像尘土一样散在地上无人知道。师门会知道;师父、师兄弟们会知道;既然他们知道;那就终有一天会为自己报仇。
每一个人心中都或多或少会惧怕死亡;这其中最惧怕的就是那种毫无价值、无声无息的死亡;当道宫的弟子知道师门终究有一天会为自己报仇之时;他们在面对死亡之时;便会多一份不一样的力量;或许可能改变结果。
在保国王府里的大堂之上;正有一堂的人在那里;那都是一些保国王府的主要人员。在这个神风国之中;虽然还有国度的存在;但是仙家若是要杀什么人;神风国也是无能为力的;实际上;这神风国已经是被来自各地的仙家统治着了。
保国王府的庇护之人就是来自白骨道宫的余霜霜;之所以会引来保魔家四将;是因为保国王府的世子不小心招惹了魔家四将庇护的另一王府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