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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对方的抬头;那个空洞便快速的溃散开来;就在虚空的空洞溃散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了那人的全身;原来他竟是坐在一头大红虾的身上;旁边还跟着一个碧衣女子。
这是谁?参商并不是知道;但是他只知道既然殿下要见他;他就必须来见;即使只是将他的尸体带来那也是带来了;殿下绝不会惩罚他;而若不是没有带来;那他就危险。
参商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只要他看到过的人;他就能够找得到;只要他能够找得到;那么他就能够将他带回来。
阎罗天子相信他能够做到;参商更是相信自己能够做到;即使是那个人是剑河世界之中出来的;即使是参商并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即使是参商在看到那人的第一眼对方就有了感应;参商依然自信只要自己找到了他;那他就只有跟自己回来一条路走。
苦竹坐在那里;一个人静静的。
造化殿之中的人已经散了;苦竹坐了一会儿;又站了起来;他在殿中来回的踱着步子。在以前;他虽然知道当一个宫主并不是修为高就够的;还需要有一颗与道宫共存的心;需要有一颗慎密而强大的心。现在他更加的明白当一个宫主不容易。
世界上最逍遥的莫过于一个人逍遥快活;最无情的也莫无一个人逍遥快活;最残酷也莫过于一个人逍遥快活。这一点苦竹做不到;但是他觉得自己无法撑起道宫这片天;面对着未知的未来和敌人;就像这座道宫一样独自面对那渺茫而浩瀚的黑暗;要撑起一片光华天地;要将白骨道宫里面的人和白骨大陆的人都护住。
就在刚才;他请各殿的殿主来了造化殿;大家一起商量着怎么应付现在道宫的危局。到了最后;并没有一条可行之道;而且还有不少人认为现在道宫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谁敢真正的来犯道宫;一切都只是苦竹自身做怪;是他太紧张。
就连苦竹自己的心也乱了;是自己胡思乱想了呢;还是已经有一张编好的网已经在高高的黑暗之中正朝道宫罩了下来。他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尽管他认为自己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做不了;但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
尽了力也无法改变道宫现在任何事情与发展方向。
于是他再一次来的了祖灵殿;祖灵殿之中还有一个作用;能够向另外两位在外的仙灵祖师传递消息。但是在苦竹当上代宫主以来;每天都要来一次这祖灵殿之中;却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回应;他不知道半山当宫主之时是否得到过回应。
当他再一次来到祖灵殿之中朝着另外两位祖师传消息后;他突然明白自己的焦虑是来自哪里;明白自己的那种危险感是来自于两位仙灵没有回应。
已经多少年了;两位仙灵祖师没有回来了。
当苦竹从祖灵殿中走出来之时;他的脚步竟是不自觉的走到了混沌殿中来了。此时的混沌殿中已经集聚了许多的人;但是却并没有一个是在聆听钟声;而是在看着那伸手触摸着混沌钟祭炼着混沌钟的清阳。
“恐怕来不及了……”
苦竹看着正在祭炼着混沌钟清阳;看着那一个虚幻的元神已经有了一小半融入了混沌钟之中;心中竟是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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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入青丘
一个人从沉睡到苏醒;或从苏醒再到沉睡;这期间若能够有半点所思所想必定是自己心中最为关心的事。
不执真人现在就如一个凡人一样;每天日出而醒;日落而栖。规律的可以让任何人疯掉;但是不执并没有;他每天在日出醒来的那一刻便会去登那座山看日出;但是他登上山的那一刻;看到的却是日落;于是在他的眼中;天地暗淡下去之时;他的意识也快速的模糊;然后睡着了;再醒来之时并不是在那山顶;而是山下的那木屋之中。
木屋很简单;一座;一桌;桌上几本书;床上倒是颇大;因为每一次的醒来;他的床上都还睡着另一个人。一个很美貌的女子。每一次他醒来对方都会很亲切的喊一声‘夫君;;然后说:“夫君;你今天又要去爬山看日落吗?去的话就帮我再从山上带点菌子下来吧。”
不执从来都不回答;因为在他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假的;不能够相信;而且在他的心中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想要破解这一切;只有天空之中那一个太阳能够给他答案。
他的心中有一个声音警告他;不能够相信那个女人任何的话;不能够为她做任何一件事。但是每一过一天;他心中的那个声音都会遥远暗淡几分。
“你必须快点离开这里;快点离开;快点离开……”
即使是这个声音;在他的心中也依然暗淡减弱;但是其中的焦急却从来都没有减弱半点;反而越来越浓重。
但是要怎么样才能够离开这里;我又是谁呢?
不执心中已经不清楚了;原本还能够记得一些;慢慢的;他关于自己的记忆在消失。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的问那个女子:“你是谁?”
“夫君;我是你的妻啊;一个月前;你上山采药;突然昏了过去;难道不记得我了吗?头还痛不痛?”
女子说话很温柔;很像一个妻子。
不执摇头;他现在的记忆很混乱。隐隐觉得这女子的话不能够相信。
“夫君;我为你弹一曲吧;这样你就能够记起了。”女子说道。
不执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应了一声:“嗯”
这一点他自己也感到奇怪;在之前无论是女子说什么;在他的心中都会有声音警告着;但是这一次却没有。
琴音响起。
如泉水叮咚;潺潺而流;从幽静的深山之中;流淌到脚下;又从脚下流向远方。
记忆也在这一刻随着这琴音一起在心间涌起。
白骨道宫、天衍殿、极北不冻天……;这一切都随着琴音而回忆起来了。
他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半点变化;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在极北不冻天之中;那么多的人要争夺那朵寒莲;不执并不在意寒莲的失去;因为他那时候便已经非常的清楚;东面那悬崖上弹琴的女子一定是来自于青丘山。
青丘山这个名字还是他在自己的师父死后才知道的;原本的心中只有修行;直到师父死;被法元杀死之后;发现在师父的身上有一块手帕;那手帕上绣着一座半隐于云雾之中的山;旁边还绣有青丘两个字。
不执并不清楚法元到底为了什么杀师父;如果说只是因为那灵池的话;他心中是不相信的;因为法元并不是一个狭隘的人;并不是一个甘愿从此以后做一个毫无寸进的人;他的内心是骄傲的。别人不知道;他却是很清楚法元的性格。
他曾经向半山祖师说过要去杀法元;但是目的却不是真的要去杀法元;而是要去问他一些事情;可是最终没有能够成行;他还在另外几位师兄去的时候;找到他们;希望他们能够问清楚法元为什么杀死师父;但是最终他们都死在了外面;死在了法元的手上。
这让不执心痛又难过;他知道;不管法元有什么理由;都必须死;必须用他的命来祭奠。
直到他将自己的弟子清阳派了出去;这一次;他没有交待什么;他怕因为自己的交待而让自己这个可以传承道宫的弟子再次的死在那个法元的手上;并且把自己这一脉的重宝四九玄黄塔交到了清阳的手上。而他自己则是来到了极北不冻天;原本只是避一避的;但是来到那极北不冻天后;却是发现了青丘的人;所以他决定进入青丘山来调查自己的师父跟青丘有什么关系。
但是青丘从来只有一个规矩;只有他们自己的人才能够进入青丘。所以他在山悬上那个青丘的女子最终出手之时;他选择了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封印在那个琴音之中。
只是封印一部分记忆;又让一部分的记忆存留着;并不断的与那女子对抗;之前的那爬山观日出;只是不执的那一份没有封印的记忆在不断的警示和对抗而已;这是他故意留下来让那青丘的女子磨灭的;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相信自己。
青丘虽然神秘;但是再怎么神秘外界也不是对他们一无所知。不执就知道;每一个青丘出来的女子;再回去之时;都必须是两个人;另一个自然就是她的夫君;能够吸引到青丘中出来的女子的人;每一个都是人中之杰;都是有着个人独特之处的。
一曲琴终。
那女子说道:“夫君;你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不执仿佛在回忆般的说道。
就在刚才这琴音之中;不光有他自己封印的记忆;而且还有着这位青丘女子通过琴音传来的另一种记忆;那个记忆就是说不执是她的夫君;已经在一起十多年了……而那个女子则名叫圆圆。
圆圆很漂亮。她同样的很高兴。
在青丘山之中是以女为尊的;但是每一个成年了的青丘女孩都要出山;再回来之时必须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必须是两个人一起回来;要不然的话就永远不要回来。
面前的这个不执看上去虽不是那种风姿俊朗的人;但是却稳重的让人放心;而且意志坚定;竟是让她花了三四十年才让他接受自己。
青丘的女子找另一半也从来不是两情相悦的相互爱慕;而是通过自己的改造来的。
“明天;我们就回家去。”圆圆走上前来;搂着不执的手臂开心的说道。
不执同样的笑道:“好啊;我们回去。”
他的心中却想着:“终于可以进入青丘山了;也不知道师父进去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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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疯狂
浩瀚无际的黑暗;有时候是那么的单调;但是在更多的时候则是象征着诡秘和未知;危险无处不在。。即使是白骨道宫这样的存在也可能成为别人的猎物。如果说蓝血鲸是黑暗之中最常见的猎食者;那他自然也是那些难得一见的生灵的猎物。
整个白骨道宫也可称得上是一种生灵;他猎食着黑暗之中的一切。可是;在这个黑暗的中元世界之中;从来不曾有过什么无敌的存在;任何的人或者门派或者生灵;都不可能够无敌;他们可能在这黑暗之中无声的消失。
这一点;清阳很早就知道。
比起那些盲目的认为白骨道宫强大;无人敢招惹的人来说;清阳的心中一直有一种危机感;只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来;正是这种危机感;让他在苦竹要他祭炼混沌钟后立即答应了下来。
混沌钟的钟身在以一种极其细微的幅度震动着;修为低的人看这混沌钟只能够看到朦胧混沌钟;因为混沌钟在震动着;他们根本就看不清。
他的主念已经有一小部分融入到了这混沌钟之中;他的神念不断的被钟声给震散而出;又不断的被清阳重新收摄住再融入其中。
这是对于神念的再一次洗礼;能够承受的住的话才有可祭炼得了;若是承受不住;那么就永远都祭炼不了。
苦竹再一次的回到造化殿之中;道宫在外面的弟子已经络绎不绝的回来了。但是却仍然有弟子回不来;余霜霜就是其中的一个;她在那里是独自一人;不像是道宫别的殿的弟子一样;即使是回去;也有师长带领回去;而她没有人接引是突破不了这个世界的壁障回中元世界的。
虽然她也得传了消息;但是她却只能够抬头看着那雾气檬檬的天;无法回去。
“师父;你最近怎么总是站在这里;是有什么事吗?”说话的是余霜霜在这个世界收的一位女弟子;这位女弟子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在二年前余霜霜出游之时在一条船上遇上的;但是她绝对不止十三四岁;因为她并不是人类;而是水中精灵;虽然精灵成长缓慢;但她好在聪明伶俐;余霜霜觉得颇为有缘;便收她为弟子;为她取道号水缘。
水缘很是乖巧;发现自己的师父有心事的样子并不是一两天了;但是直到今天才忍不住的问出来。
“道宫召我们回去了。”余霜霜说道。
“是那个在中元世界的道宫吗师父;那我们回去吗?”水缘抬着;睁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问道。
余霜霜摇了摇头;说道:“不;你师伯没有来接我们回去;我们想回也回不了。”
“大师伯?是那个来过这里看师父的大师伯吗?”水缘脸上露出那种崇拜的神色问道。
余霜霜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你大师伯没有传讯来;我们也不能回去
“为什么呀师父?”水缘抬着奇怪的问道。
“因为你大师伯说没有他或者是你师祖的传讯;不管是谁传讯都不要回去。”余霜霜说道。
“哦。”水缘应了一声;随之深吸一口气;似乎对于不能回中元世界的道宫感到遗憾似的说道:“要是能够回去就好;如果大师伯能够来这里的话;他们就不敢来欺负师父了。”
余霜霜沉默着;从清阳来这里到现在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原本被镇慑的那些人已经慢慢的淡忘了曾经清阳在这里之时的杀伐。也因为曾经在这里的一些人都回去了;来了一些根本就没有见过听过清阳的人。
但是余霜霜心中却更愿意相信是因为自己的师门出了事;所以才会被这个世界中其他地方的修士才会挑衅;他们肯定是得到了一些消息。而余霜霜因为也想到了这一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