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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厮迎了上来:“客官;您这边请。”一切都跟正常的酒店一样。
这酒楼之中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那里;并没有人看清阳;清阳在一座空座位上坐下之后;那小厮便问道:“客官要吃什么?”
“在你们这里吃了东西;怎么付帐。”
“我们这里所有东西都是凭魂重付帐。”小厮说道。
“哦;好;那先来一壶酒;和几个你们酒楼里的拿手菜。”清阳说道。
“好勒;客官稍等;马上就好。”小厮说道。
酒楼里面却有一桌离清阳不远的人朝清阳这里看来;其中有一个笑道:“年轻人;你是第一次来这里。”
“哦;老伯;何以见得啊。”
那个说话之人正是一位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人。
“呵呵;听你点的东西便知;你可看看我们桌上。”那老人说道。
清阳顺着话看了他桌了了;他那一张桌子坐着三个人;但是却只有一个菜;三杯酒。
“年轻人;你还是快点去退了一些菜;要不然只怕付不起帐了。”那桌上另有一人好心的提醒清阳说道。
然而还不等清阳说话;却突然有一个女子的声音插进来:“付不付得起;那是别人的事;你们三个在这里担心什么。”
从酒楼的后面转出一位身着火红衣服的女子;双眼看着清阳;一直到清阳的面前;很爽立的坐了下来;这一系列的动作之下都仍然是看着清阳的双眼。
她坐在清阳的对面;很近的看着清阳;然后说道:“从哪里来?”
“黑暗之中。”清阳笑着说道。
“无论是谁;都有来历;你不想说还是不敢说。”女子问道。
“非亲非顾的;妄问他人来历;这可不怎么礼貌。”清阳说道。
“来我这酒楼的人;个个都是这中元世界之中一等一的人物;你能来;说明你也不简单;小女子有些好奇而已。”女子说道。
清阳同样的在打量着面前这位女子;说道:“听闻这幽冥客栈遁行于虚无之中;全无迹可寻;不知这幽冥客栈可有主人?”
“主人;当然;你想见吗?”女子问道。
“当然。”清阳说道。
“你会见到的。”女子说道。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了;走进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大汉高声的说道:“河神爷;我们在这个酒楼里吃点东西;他nǎinǎi;这么个黑暗世界;虾爷我太不喜欢了。”
在这位自称虾爷壮汉身后;跟着一位青袍人;青袍人的长相乍一看并没有什么特殊;但是看在清阳的眼中;却一片朦胧;看不太真切。
随着他的到来;整个酒楼之中都像是出现了一股湿润之风。
“是他。”清阳心中暗想。
143、勾子
这三人一眼看上去便能够看出他们之间以谁为主;而且能够看得出来三个人的姓格迥异;但是这三个人走在一起却给人一种极度融洽的感觉。
其中那个大汉给人一种趾高气扬的感觉;这种气扬之中又透着一种淡淡的狡诈;而那另一个坐在一边的女子则是婉静;婉静之中又不失灵动。这一男一女可谓是各有特色;然而坐在他们中间的那个年轻人;乍眼看去让人忽略;但是细看之间却发现他整个人仿佛处于蒙蒙细雨之中;让人看不真切。
“有什么好吃的尽管端上来。”那壮汉大声的说道。
旁边站着的小厮却只把眼睛看向那个居中而坐的年轻人;只见那年轻人说道:“照他说的来。”
“小娃娃;还怕虾爷付不起帐吗?”那壮汉大笑着说道。
小厮倒时好脾气;并没有什么不愉之色。倒是其他桌的一些人发出笑声来;只因每一个人身上都会有一种气息;比如他们三个并不是出自于中元世界之中的人;在场的人都一眼便看出来了;如何他们能够在这中元世界之中再呆得久一些;或是心中认同于这个中元世界是自己的世界;那么他身上那种格格不入的气息就会淡去;最终消失。
有人笑道:“你们别到时吃完了;却要拿命来抵债啊。”这声音之中有几分劝告;同样又有几分玩味的笑。
壮汉的眼睛瞪了过去;即使是他是平常的目视也像是发怒一样;只听他说道:“俺老虾的命太硬;他们可收不走。”
“哈哈;在这里;谁的命都硬不了。”那一桌上的人继续说道。
那自称虾爷的壮汉还待再说;旁边的碧衣女子却趁机开口了;只是她并不是和那自称虾爷的壮汉说;而是跟那个年轻人说:“河神爷;我们回去吗?”
那虾爷果然被吸引过去了;立即紧跟着说道:“要我说啊;怎么也要回去看一看;俺的那些虾子虾孙可还在那里呢?河神爷;您也最好回去看看。”
清阳感觉无论是这个虾爷还是那个碧衣女子都希望这位河神爷能够回去的样子。
那个青袍的年轻人却并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看着桌上的纹理;他像是陷入了某种意境沉思之中。清阳依然记得;当年自己路过泾河之时;抓一把河水;那河水之中蕴含的那种迷幻意境;一波一波;让人沉迷于其中。此时清阳见他本人;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那种意境是从这人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那个源泉就是来自于这位坐在那里却仿佛处于渺渺雾雨之中的年轻人。
相对来说;他还是清阳的晚辈的;但是清阳心中却并没有半点的轻视;一个人成道机缘时运缺一不可;然而更重要的则是这个人。剑河世界初成之时;进去了那么多的人;可以说那是一场盛宴;一场修行人的盛宴;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又是一场血的试炼场;就像蛊虫放在一个器皿里让他们互相残杀一样。
而现在;又一场的盛宴要开始了。只是这一场盛宴又将成就多少人;又将有多少声名赫赫之人最终化为一缕烟尘呢;清阳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相比剑河世界原本那个封闭的世界来;现在是整个天地;整个中元世界;无论是小千世界;还是什么;都将被同化;不再是渭泾分明的了。
这些曰子以来;清阳在这黑暗之中行走;可以肯定;那些小千世界最终融入到这个新的世界之中时;都将会形成一个个洞天;只会是这新天地之中的一部分;包括这个神秘的幽冥客栈。
清阳点的东西已经端上了来了;店中小厮说道:“您先慢用;不够的话话再给您添。”由于清阳是说来几个他们的特色菜;并没有说要几个菜;所以酒楼之是给他端上了四个;和一壶酒。
酒楼显然不怕他付不起帐;因为付的是灵魂。
因为那个人的进来;让酒楼里的人注意力都在他们的身上;因数他们的身上有一种气息;那气息属于那个剑河世界的气息;原本他们不应该知道的;但是现在那剑河世界澎涨;已经将所人都卷入了其中;没有人能够逃脱得了;所以大家便对于那最根源之处散发出来的气息格外的敏感了。
“你们是来自那里的?”突然有一个声音问道。
这声音说不上什么礼貌;有些突兀;语气也没有什么尊重之意。
那个自称虾爷的大汉回头说道:“我们来自哪里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
那个问话之人是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人;在他的眼神之中还有着激情在燃烧。“如果你是来自那里的话;那么我们希望你们能够讲一讲那里的情况。”他仿佛没有看出那位自称虾爷的人脸上表露出来的敌意一样。
那自称虾爷的壮汉脸上出现了怒色;正待再开口;那位坐在两人中间的河神爷开口了;他看着那位问话之人说道:“你想要知道些什么?”
“我们想知道那里面有多少强者?”那个问话的年轻人同一桌上的有一人突然插话道。
“强者;怎样的才叫强者?”那位河神爷继续用那种仿佛不带感情的声音问道。
那一桌上的有一人再次的说道:“如你这般的强者。”
“我么;在那里面;我只是一个晚辈;如我这样的可不少。”那位河神爷说道。
“如果都是你这样的;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最开始问话的那个年轻人说道;他的话很直接;从第一句开始;就有一种上位问下位话的感觉。
这种轻视是入骨的;尽管剑河世界与众不同;现在大家都对剑河世界感到心惊;但是中元世界之中对于那些别的世界出来的人仍然有着一种轻视;这是根深于心的东西;一时难以改变。
那位虾爷已经站了起来;指着那个年轻人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给你脸不要脸。”
河神爷摆了摆手;没有说什么。他突然侧耳倾听着什么;仿佛虚无之中有人跟他说话一样。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说道:“我们回去。”
没有人能够从他的表情之中看出什么心绪来;但是清阳听说他要回去;却是知道他一定是有着非回去不可的理由了。
他们站起来便要走;然而这个时候;他们点的菜却端了上来;小厮立即上去拦着;说道:“唉;三位客官;你们的菜已经点了;不能走啊。”
“我们又没有吃;怎么就不能走。”那自称虾爷的人大声的说道。
“你们虽然没有吃;但是我们已经在做了;你们要走的话;也要把帐付了
那虾爷却是大笑道:“这也是你们的运道;刚才我们河神爷回答了你们店里人的问题;那就是付了。”
“我们有我们的规矩……”
那平时一直坐在那里不怎么开口的掌柜开口了。
“我们并不知道。”那个河神爷突然开口;他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强硬感;但是却有一种自信与天经地义的感觉。“我们走。”
“哟;不付魂;那就要付命的。”坐在清阳面前的那个身着火红衣服的女子笑着说道。
而那河神爷三人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直接朝着门外而去;那女子面色一冷;伸手在酒楼的虚空之中一划;凭空出现一把勾子;直接朝着那河神爷勾去;这勾子通体黑幽幽;泛着冷光;最前的部分锋利无比;然而却给人一种只要被勾住就别样逃脱的感觉。
可是却并不见那位河神爷有什么动作;在勾子落下的那一瞬间;那位河神的身体突然虚化了。
“呵呵;这样就能逃得了吗。”
不光是女子冷笑;其他的人也同样是这样的想法;在他们看来;这个从剑河世界中的出来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这幽冥客栈是一个洞天;自有规则;而这个魂钩就是这幽冥客栈的规则显露。然而让所有感到惊讶的是;那幽黑的勾子竟是直接穿过了那河神爷的身体;河神爷就像水中倒影一样模糊;然后消失了。
酒楼之中一时之间寂静无比;即使之是坐在清阳面前出手的女子也惊讶无比;他们没有想到那位从剑河世界之中出来的河神爷居然能够这样安然的离去;以一种他们几乎无法理解的方式离去。
“如果那个剑河世界之中都是这样的人;那我们想要做什么就真的要慎重考虑了。”酒楼之中有人说道。
清阳倒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的意外;在他看来;这个泾河河神确有其独道之处;就任这份不动声色之间离开;便是他无法做到的。
就在这时;酒楼门口走进来一个人;他才一进来;便低沉的道:“白骨道宫的清阳;今曰我来要你的命。”
144、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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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想要杀清阳的人只怕是不会少的;但是能够追寻得到清阳;并将清阳堵在这幽冥客栈之中的还没有出现过。
过去没有出现过并不代表从来不会出现;虽然当清阳听到有人突然出现;并大喊出自己的名字之时;他有一些惊讶;因为在这一句话之前;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杀意;在来到这幽冥客栈之前;他也没有感受到有任何人跟着自己。
那个站在门口大声说着要杀清阳的人是一个女子;确切的说是一个女孩;她的身形显然还没有长开;一眼看去就像是一个十来岁的人;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也七零八落地;露出了不少肌肤来;露出来的肌肤却满是污秽
她整个人看上去狼狈的很;说出来的话也叫人感到好笑;但是表现却是格外的认真。她的双眼瞪着清阳;圆鼓鼓的脸看上去就像积攒了许久的怒气;鼓鼓的。
酒楼之中的人看到这一幕;有人发出哄笑声;哄笑声之中有人问道:“小娃娃;你几岁了。”
那个站在门口的女孩怒瞪着那个问话之人;可惜她的怒瞪在别人眼中是没有半点威慑力的;只惹来一阵哄笑。
清阳仔细打量着;想要看出这个女孩的来历;但是他看不出来。
“你来自哪里?”清阳问道。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女孩大声的说道。
清阳微微一愣;女孩继续说道:“我说出来了;你一定会再去伤害他们;你这个恶魔。”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身体前倾;脖子都因为吼声而有青筋出现。
“我杀过你家什么人?”清阳并没有笑;他很认真的问道。
“嗯;你还想杀人;你这个恶魔;你杀我的小灰;我要为它报仇。”女孩理直气壮的说道。
“小灰?小灰是什么?”清阳问道。
“哼;你当然不会承认;你杀了他;就要偿命。”女孩大声的说道。
酒楼之中又响起了哄笑声;清阳却并没有笑。他对女孩说道:“很抱歉;但是我不能为你的小灰偿命。”
“你当然不愿意;所以我自己来取。”女孩话落之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