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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年少的都嚷着要清阳说说剑河世界里的故事;清阳自是不愿意跟他们说这些;而年长的;老成的则是希望清阳能够为他们**。
尤其是想要清阳讲九霄天雷咒法;对于这个;清阳自是不会吝啬;将自己对于九霄天雷咒的诸般理解都讲述出来;其中就有人发现;清阳所讲的九霄天雷咒法竟是有不少地方是师父不执真人所没有细讲过的;精妙入微;竟是衍生出种种别的理解与法理。
这时;他们一个个再一次的觉得清阳的深不可测。
突然;有一天;清阳元神感应到了来自剑河世界的呼唤。他心念动间;元神已经与那呼唤相合;将自己的情绪都压住;只是感应着那呼唤;那呼唤就像是一条线一样的缠绕在元神之上;拉着清阳的元神进入剑河之中。
心若有念则沉重;那这样就不能够融入那呼唤;就不能够被牵引进那剑河世界之中;即使是勉强进去了;也将被那一层护佑着剑河世界的剑意给灭杀了
二十、殷商神国
在曾经;这个世界的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他渴望着回到这里来;将自己没有做完的那一切都做完。
建立一个以虎陵城为中心的国度;让自己所立的那个以德、信、诚为中心的道义传遍这个世界。
上一次的回来;清阳是那么的喜悦;而这一次依然;但是这份喜悦却并没有上一次那么的浓郁了。
依然是降临在喜女的身上;但是迎接他的却是黑暗;这黑暗不同于中元世界里的那没有光线的黑暗;这黑暗是一种禁制;禁制一切的神识外露;而让人的双眼、双耳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所以才产生了这种黑暗。
喜女被人制住了。
第二次招唤清阳的喜女已经在清阳降临她的身体之时;将自己的意识缩在了一个角落里;不外泄;这也导致了清阳无法像上一次一样的读取她的记忆;所以他不知道这些天虎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之所喜女会快速将自己的意识收缩;是因为上一次因为清阳的降临冲击了她的本我意识;差点冲散了她的意识;所以她才会在第二次时如此的谨慎。
清阳的神意散入四肢;很快就取得了喜女身体的控制权;缓缓的站了起来
当他起身之时;手往靠着的墙壁一撑;摸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体;是一个女子;因为只有女子的身体才会那么的柔软。
清阳立即把手收了回来;他此时依然看不见;不知道身处何方;是否是在虎陵城;又是被什么困在这里;若是破了这个禁制是否会惊动了什么人。
“喜姐姐。”
黑暗之中传来声音;正是刚刚被她抓了一手柔软的女子;那顾寒的声音;是当年清阳在王宫入口之出;看到风雪之中的小屋棚里钻出来用木棍扒顶上雪的小女孩;当年的小女孩也长大了。
“小寒啊;这是什么地方。”清阳开口问道。
黑暗之中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传来有些不敢确定的问话声:“是殿下吗
“呵呵;是我。”清阳回答道。他的声音是女声;肉身一切都是女的;体内的一切结构都是女性;这种感觉非常的怪异;上一次虎陵城处于危局之中;他一降临便出去破局;没有时间感受这些;这次虽然也是如此;但这个环境相对安静;这让他的心念不经意间便已经将一个年轻女性的身体给彻底的理了一遍。
能够听到声音;看来这个禁制是不禁普通的声音的;这也就是这个禁制最大的破绽了。
“太好了;殿下来了;我们得救了。”顾寒这句话既是跟清阳说的;也是跟喜女说;显然喜女在之前有说过要请清阳这位殿下降临的。
她对于清阳依然一如既往的信任;认为只要清阳降临;一切都会解决;但是她忘记了;清阳的能力都受到喜女的灵力限制。
“发生了什么事。”清阳问道;他的声音是很女性;有着女孩子特有的那种轻柔和纤细;但是顾寒却觉得这声音之中有着一种独特的威严在。
随着这一声问;顾寒立即哭着说道:“殿下;虎陵没了。”
“什么。”清阳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到底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之中已经有了一丝寒意。
“是殷商神宗国。”顾寒哭泣的说道:“他们来为我们调和;那个殷商神宗国的王子说要调和我们与西歧国和南方十九国之间的矛盾;可是他却偷袭了喜姐姐;后面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昨天见了一次那个殷商神宗国的王子纣;他说现在虎陵已经并到殷商神宗国了。”
“殷商神宗国。”清阳低声的念了一句话。
他能够想象得到那个纣之所以会偷袭喜女;肯定是因为上一次自己降临在喜女的身上表现出来的强大;才让纣决定偷袭的;可是他不知道那是因为自己降临在喜女的身上。
“这是哪一天的事?”清阳问道。
“前天。”顾寒回答道。
虽然从顾寒那里知道为什么喜女会被禁制在这里;但是现在虎陵是什么情况清阳却根本就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破开这禁制出去之后是哪里。
清阳在黑暗之中走着;走了大概五步左右便触摸到了墙壁;又分别走向四方向走;分别触摸到了那冰冷而坚硬的墙壁之后;他确实这是一个房间;长宽各十步左右;又用手在墙壁上摸了一圈;手上传来的触感一直是光滑而冰冷;他确定;这里并没有门。心中不由的产生了一种不好的念头。
他蹲了下来;用指敲击着地面;发出淡淡响声;再分别敲击墙壁;每敲击一次墙壁心便往下沉了一分。
这不是简单的禁制房间;这几乎是一个小千世界的房间;当然;其中构成小千世界法则极少;但是却让这个房间一下超脱了普通的法阵禁制。
刚才他敲击地面墙壁其实是使用了白骨道宫之中人人都必修的混沌钟;钟声之中蕴含的震荡之法;单单震荡法意能够衍生出许许多多的用法;那敲击发出声音产生的震荡让他确定这个房间不是被普通的禁制给禁住了。
“这里是哪里?”
清阳问道;他并没指望顾寒能够回答得了。
“这里还是虎陵城;那纣王子说过;我们并没有离开。”顾寒说道。
清阳有些意外;继续问道:“那他有说过其他的人去哪里了吗?”
“没有。”顾寒回答道。
在这黑暗之中;他也一时无法;此时喜女身上的灵力被禁住了;虽说他有办法解去那禁制;但是要破开这个蕴含着小千世界法意的房间却将会有大消耗;最怕的是那个纣若是在的话;到时自己肯定不是对手;若是自己本尊在此当然不会惧怕;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却是几乎不可能的;而且身上无宝;又如何斗得了。
“这需得以外力相合方能一举而破开这里;甚至夺回虎陵城。”清阳心中想着。
但是现在喜女都被禁在这里两天了;整个虎陵城又还有谁是那纣的对手呢?没有;在那仓促之下;凭那纣的心性;必定是准备充足了才动手;只怕哭父与十三他们此时都亡命在外了;这还是好的;怕只怕他们现在都和喜女一样被抓住了。
还有小白、虔耳他们。虎陵城的基业能不能保住就看这一回了;他在仙术宫之中讲道良久;是否有人会回来呢?
“今天是什么日子?”清阳突然问道。
“今天是一月十三。”顾寒说道。她这个回答让清阳心中有些惊喜;他再次的问道:“喜女请我降临要多长的时间。”
顾寒想了想说道:“大约一柱香的时间。”
“很好;你让她明天中午再请我下来;到时我自有破禁之法。”清阳说道
顾寒自是回答‘是;;然而紧接着又说道:“可是我们在这里这么久了;对于时间已经把握不太准了。”
“这有何难;我传你感四时日月而响的钟声。”清阳说道;话落之时;伸出手在顾寒的耳边打了一个响指;一下;二下;三下之后;那声音则像是烙进了她的心底;竟是自然明白了这现在处于什么时辰;而且她听到的也不是响指声;而是飘渺的钟声;仿佛来自于天外。
若非是因为被禁在这里;清阳自己就能够现在知道是什么日期;也不用问顾寒。现在他能够让顾寒通过这个声音知道一天之内的时间;可见这个房间对于清阳来说并不是天衣无缝的。
这也让顾寒心中生出了信心;暗道:“殿下果然有法子;喜姐姐一个法术都施不出;殿下却能够举手之间有破禁之法。”
清阳的意识从喜女的身体内退出;一股强烈的危险之意涌上来;那危险是那样的强烈;强烈到能够将他碾碎一样;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这是一个世界的敌意;他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排斥;他连忙收敛自己的心神;沉入那种无念无想的状态之中;那种强烈的危险感立即消失了;而他的意识瞬间脱离了剑河世界;回到了黑暗的中元世界里。
然而;才进入中元世界;他便感觉到了危险的恶意直冲心田。
“这今天运气好;居然遇上了一个出游的白色的元神。”
白色元神是指那种没有寄托灵宝或没有与五行之气凝炼在一起元神。
一团五彩烟雾在清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他包裹着;烟雾之中有着一根根的丝线捆着清阳元神;而在不远之处有一人手举一个五彩葫芦;葫芦嘴开着;对着清阳。
那是一种专门用来拘禁元神和灵魂烟雾;其中蕴含着复杂的禁法。
此处正是剑河世界的边缘;有修行人在徘徊;清阳一出来便遇上了一个。
二十一、通天观前问法
剑河之畔遇上收拘元神的修士再正常不过了;元神最好炼制那些阴邪诡异之宝;因为元神的独特性;其威力与效果也往往诡秘而难测。
那黑袍修士嘿嘿一笑;心中欣喜;修士的元神珍贵;而且极难捕捉;今日拘住一个对于他来说如行了大运一般;回去之后可以合之于一些凶魂;使其相互吞噬;炼制一杆摄魂幡来;而这人类元神则是做为摄魂幡的主要部分。
他的眼中;清阳的元神已经被他的五毒彩云给禁住了;轻敲葫芦;发出咚咚的两声;那五毒彩云立即将清阳的元神裹着拉入葫芦之中。
自清阳的元神裹入其中之后;那黑袍修士一点也没有发现清阳有什么挣扎;这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了;那五毒彩云能够迷乱元神;其中又有着禁法在;别说是元神;即使是连神肉合一的修士在这里陷入其中也逃之不了。
然而当那五毒彩云收入葫芦之中的一刹那;他脸色却变了;猛的再一拍那葫芦;葫芦之中立即喷出一团五彩烟雾将他全身裹住;又突然之间;右手朝天一指;食指与中指并拢如剑;随着他的一声轻喝;指尖有着一团暗红的光华爆裂开来;黑暗的虚空之中猛的一闪;那点点暗红光华散入虚空之中化为线;线线勾连;如网一样将方圆里许范围都罩入其中;同时黑暗在这一刻也像是被驱散了。
就在刚才;他突然发现那本应被他拘入葫芦中的元神消失了。他没有发现对方是什么逃走的;这让他的心猛的跳动;以为对方将要偷袭于他;所以连忙护住自身;然而却依然没有看到那个他想要拘禁的元神在哪里了。
过了一会儿;他并没有寻找到;冷哼一声之后便立即化为一点火光飞逝而去;转眼之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而清阳也在他离开之后出现了;正是他之前所站立的方向。
他也并没有在那里多留;而是朝着通天观而来。虽说元神能够遨游黑暗;但是每隔一段时间还是要收回去调和温养的;除非真的到了那种不朽不灭之境
成就元神之后;想要让其成长只有水磨的这个法门;但是如果寄托于灵宝之中;使元神有了形体之后;却可以修持成长了;或吞吐黑暗天地之间的元气;或是以宝祭入其中;种种方式;各不相同。
现在清阳的这个天魔元神;虽不凭依;但却也算是有凭依之身;依的是天魔;依的是那浩然之意境;两者盘根错节;原本都如藤蔓一样;无撑天之姿;但是盘结在一起;却结成了可通天之身。
元神归入窍身的清阳立在通天观之前看着师门的师弟师妹们;其中有人在一个巨大的炉前看着火;那炉中是精金;待精金烧融了之后;便能够浇到那些蓝血鲸骨头上去。
突然身后有人扯着清阳的衣衫;清阳回头;是那个初风;今年不过十四岁;她问道:“大师兄;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你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哦;你问吧;是什么问题。”清阳回身问道。
“一个人的元神为什么不能够像他的本身一样施展各种法术;为什么一定寄托在各种灵宝之中或是与那些五行之气凝炼在一起呢?”
“你认为元神是什么?”清阳反问他。
“元神是很厉害的东西;大家都说修成了元神就脱胎换骨了。”初凤说道
“确实;那对于修士来说;凝炼了元神就是脱胎换骨;他让修行人可施展的道法和法宝威力都大增;也让一个修士对于天地的感触将更入微;但是这并不能够说元神就是一个很厉害的东西;说到底;元神还脱不了我们本身的。”清阳说道。
“这是为什么?”
“你、我。”清阳用指着初风又指着自己;再指着黑暗之中说道:“还有那黑暗之中的那些凶兽;都是生灵;一个生灵存在于这天地之间的根本就肉身与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