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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苒动作微顿,然后遥控打开所有的灯。也是,自己这些天懒得接这个小鬼的电话,说到底还是因为沈东篱。
沈东篱,又是沈东篱。
烦躁的解开衬衫的纽扣,林晚不自在的在沙发上坐下来,看见舒苒此时的动作后结结巴巴的喊,“表,表哥,你做什么?”
舒苒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洗澡。不然你以为什么?你是女人么,有什么好害羞的。”冷哼了一声径自在沙发上坐下,“说吧,你又惹什么事了?”一般林晚闯了祸都会躲到舒苒这里来,林晚的父母平日里很喜欢舒苒,加之工作忙便把林晚托付到舒苒家。可以说,林晚是舒苒从小看到大的,林晚想什么舒苒一般会猜个八九不离十。
“没有。”林晚抬起脸来,“就是想来看看···你。表哥,那天的事···”
舒苒忽而笑了起来,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臭小子,表哥不会记仇的,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
见舒苒完全没有发怒的迹象,林晚马上生龙活虎的扑了过来,“我就说,还是表哥你对我最好。”
“少嘴甜。”舒苒剥开橘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递给林晚,完全未曾察觉此时的动作何等暧昧。
“你到我这舅舅舅妈知道么?”
林晚舒舒服服的抱着沙发上的大大熊仔,一边嚼着橘子一边含含糊糊的说,“己(知)道,我教术(告诉)他们了。”
狠狠咽下橘子,险些噎道,“再说,他们什么时候关怀过我呀,连我今年过十八岁的生日都不知道。”
舒苒在旁凉凉的讽刺,“也难怪,你长这副模样倒真不像个大学生,回去读初中还差不多。”
林晚恼羞成怒,“闭嘴。过完生日我就是成年人了,我也可以大大方方的恋爱了。”
“噗···”舒苒一口水喷了出来,倒在沙发上笑岔了气,“感情你到现在还没恋爱过,难怪···”
林晚眼睛通红,终于磨牙抱着熊仔死死地将舒苒摁在沙发上,“我是认真的,我要把初恋留给···留给···”
舒苒皱着眉推开毛绒绒的熊仔,“我说,你把这个熊仔抱到你房间去,别放到客厅给我丢人。”
“你刚刚说什么?”舒苒抬眼看他,“你把初恋留给谁?”
林晚看着舒苒漂亮的眉眼,鬼使神差的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心底有极轻却笃定的声音低低盘旋,我把初恋,留给你呀。
【我会努力更文的,亲们么。看文愉快,话说猜猜林晚和舒苒谁攻谁受O(∩_∩)O~答对有奖哦】
第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1…3…27 23:35:14 字数:2162
书桌上的台灯刻意调弱了亮度,杯中沏泡的茶叶舒展开来,透明的玻璃杯里满满的青色盎然。
苏旧年边编写邮件边张嘴吃下沈东篱递到嘴边的杏仁,微涩的淡淡清苦将舌尖麻痹,而后却有细微的甜香蔓延开来。
沈东篱靠在他身边,不时用笔在身边的白纸上书写记录,一碟杏仁很快便被分食的干干净净。却仍未察觉,径自将手指搁向苏旧年的唇边。
指尖忽然的疼痛让他皱眉询向苏旧年,苏旧年将他的指尖轻轻咬住,眼底沁满了温柔的笑意。
沈东篱试图将手抽回,却被苏旧年用力握住了手腕,紧接着苏旧年使力将他拽入怀中。
“旧年,我还要看书,唔···”在挣扎中苏旧年柔软的舌尖舔过手指,湿润的眼瞳里饱含暗示性的目光。
自指尖传来的酥麻很快让沈东篱软倒在苏旧年怀里,苏旧年继而轻吻着他的耳垂,“东篱,我想···”
抱着自己的人显然气息不稳,沈东篱心底颤颤悠悠亦是不稳,微带羞涩的,慢慢的靠向苏旧年,吻上他灼热的唇。
苏旧年带着谆谆善诱的意味,甚是配合的启开了齿关,感到怀中人羞涩的试探,苏旧年终究忍不住狂烈的回吻。
细碎甜腻的声音逸散在逐渐升温的空气里,苏旧年将书桌上堆放的书籍扫落一地,有些急迫的将沈东篱压在漆色淳浓的书桌上。
已经光裸的脊背在触到冰凉的桌面时还是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上却是灼热的。沈东篱窘迫的试图起身,“别,别在这里。”
“你喜欢的···”苏旧年吻断了他的话语,东篱,我想你看到这里,只会想起我。
不是没有察觉出沈东篱的不安与恐惧,他恨不能与他骨血相依,好明白沈东篱到底想些什么。只是借由这般失控的热情来安抚,让他明白,他只要他,只是他。
非他莫属。
被空白了四年的时光,他会用力找回。
而四年前他离开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是无法从沈东篱的口中知晓一二。
仿佛是一个禁忌,不可说。
可他苏旧年,又怎会无动于衷。更深的抵入他,看他在刹那微微纠结的眉头,隐忍的表情,克制的喘息,更紧的拥抱他,探入他。
东篱,我会让你,安安心心的住进我心里,心无旁骛。
被渐渐舒展绽开的身体,迷离狂乱的神色,或轻或重的吻。还有愈发激烈的动作,苏旧年灼灼如火的眸光。
沈东篱由初始的顾忌,至后来在虚浮中的放肆。他察觉到苏旧年莫名的热情,掺杂着让人心口微微发酸的宠溺。
不舍得推拒,只是现在就好,这样就好。
辗转于书桌与床榻,渐渐在倾城的月色里迷失了自我。
夜色未央,微弱灯光下,与万千人而言别无二致的夜晚,却会在某个时刻,留下深刻的,不容推拒的烙痕。
在吻落下的瞬间,房间里的灯光倏然灭掉。
微重的呼吸与激烈的心跳震动黑沉沉的空气直抵耳朵,他的唇是柔软而微暖的。霎时的幸福与惶惧齐齐涌向林晚的大脑。
身体之间隔着毛绒绒的熊仔,舒苒的眼睛在突然地黑暗中找不到焦距,后知后觉的被唇上柔软的触感惊的魂飞天外。
有些失态的推开身上的人,舒苒掩饰住慌乱,“你别乱动,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林晚傻傻的跌坐在沙发上,黑暗中抱紧了怀里的熊仔,他是怎么了?
明明不停告诫自己要沉住气,还是弄砸了吧。懊恼的将脑袋搁在熊仔软软的肚子上,这下表哥肯定会讨厌自己了吧,说不定会觉得他很恶心。
手指颤抖的按在灼热的唇上,刚刚的吻有多久?一秒?一分钟?
可是有什么关系,表哥肯定生气了吧,被自己的弟弟亲吻。
可还是,很开心。只是为什么会有温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砸落在手背上,为什么心里闷闷地疼,像是有谁用力的将他的心溺在水里。
用力的擦着泪,可是有更多的泪水涌出眼眶。房间骤然亮起,忍不住眯起了酸涩的双眼。
“小晚,怎么了?”那个人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安抚的拍着自己的背,“小晚不怕,苒哥哥在这里。”
“哥哥···”舒苒宠溺的拍打着怀中少年的后背,过了这么多年,那件事还是在林晚的心底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
如果当时不是自己赌气,就不会害年仅六岁的林晚在废弃工厂的仓库里关了一夜。他也不会每到黑夜便做些莫名的噩梦,不会这么惧怕黑暗。
他的怀抱仍旧是那么温暖,林晚哭的抽抽噎噎,耍赖的窝在他胸前。也好,如果他问,就推给停电。
“哥哥,别走···”
“对不起。”有些心疼,更多的是自责,“我不该丢下你。”
“别走···”
“哥哥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
少年柔软青草般味道的吻落下的瞬间,慌乱中试图掩饰什么。
怕小家伙难堪,看来还是自己多想了吧。
揉揉他的头发,“好了,还说是大人了,你这样怎么让人放心。”
恋恋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头低低垂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我···”停顿了一下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看来他真的没放在心上,难道他不生气么?
温热的指尖扳起自己尖尖的下颌,“怎么,现在知道难看了?看你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丢人。”
舒苒起身,“等着,我给你用冷水敷敷。”
冰凉的毛巾覆在眼睛上,酸胀被慢慢驱散,眼前仍旧黑暗。
良久没有听到舒苒说话,林晚终于忍不住将毛巾揭了下来。
刚刚忙忙碌碌的男人此刻趴在沙发上睡得正熟,清俊的眉眼,眉头微皱。他是真的累了,自今天见到他就觉得他状态不对,又忙着安抚自己,相想必是累极了。
忍不住揉开他的眉头,这样或许可以带走他的愁绪。为他拢了拢敞开的衣领,取来毯子为他小心盖好。
朦胧中听闻他断续的呓语,俯低了身子去听。
微不可察的低语,“东篱,东篱···”
身子僵在哪里,林晚愣愣的看了他半晌,忽然笑了起来。他亦是初次明白强颜欢笑的滋味,很累,很苦。
在他身旁找了位置躺了下来,窝进他怀里,假装他是心甘情愿。
【忍不住小虐了一把,嘿嘿,怕大家看的平淡。看文愉快咯O(∩_∩)O~】
第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1…3…29 21:39:58 字数:2341
厚实的木门后传来笃笃的几下轻叩,年轻的女孩子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在看到男子微微柔软的神情后笑了起来。
“哥哥,这么早。”
“锦苏?”苏旧年将抽屉里的棉花糖递给她,“今天没课么?怎么想起到我这来了。”
苏锦苏在沙发上懒懒的坐下来,像小猫一样从苏旧年手中叼过棉花糖,“我呀,是来刺探军情的。”
苏旧年微微皱眉,“他让你来的。”
“谁?”锦苏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不是他,是她。”
看着锦苏意味深长的神色,苏旧年颇为玩味的调侃,“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亲近了。”
哀叹一声,“别提了,你不知道文珞有多磨人,真不知道夫人怎么想的。”
“她想做的事谁又能反驳得了。”苏旧年眼瞳里聚敛起薄薄的冷光。
“哥哥。”锦苏在他身旁坐下来,“我会支持你的。”
眼前的女孩子不再是幼时整日闷在房间对着空白的墙壁涂抹无言的寡欢,所有的心事小心翼翼堆叠在角落里,不被翻看。
“哥哥,不要再错过他了。”竭力微笑,“不然我会把他抢过来的。”
“锦苏。”苏旧年怔怔的看着她,原来,她都知道。
“抱歉。”
棉花糖软糯的甜腻融在舌尖浅浅的苦,“你不用说抱歉,我说过,如果你对他不好,我是不会罢休的。”
不期然被女孩子紧紧抱住,长长地发丝透出淡淡的清香,“借你的肩膀,一会就好。”
怎么能假装不难过,她暗暗地喜欢了沈东篱那么多年。
闭上眼仿佛还是初次见到他的场景,年幼的自己小心的跟在母亲身后,去见一别数年的哥哥。
蔷薇花开的季节,少年仔细的为板着脸不说话的小旧年包扎流血的手臂,没有慌乱。敛静的如同一汪清泓。
幼时敏感的心里,他对哥哥温暖的笑容在她心底生根发芽。
小孩子的愿望单纯简单,那时只傻傻的想,如果他是自己的哥哥该有多好。
少年时的苏旧年已然隐隐有了冷傲的痕迹,她初次看到母亲平日端庄的脸容苍白失色,母亲近乎讨好的探向苏旧年的手被不留情的避开。
少年站在苏旧年身旁,紧抿双唇不说话。但是骄矜如苏旧年,仍是紧紧地握住了少年的手。
她想,也许那时,哥哥也是害怕的,怕被再次丢弃。
后来,母亲悻悻而归,明晃晃的日光下,妆容精致的女子擦干眼角的泪水,酒红色的眼镜遮住了她的悲欢。
她近乎贪婪的翻想母亲脆弱的模样,只有在那时,她才稍稍能感觉到她作为母亲的温情。
此刻,女子已然是高贵的,令人敬畏的夫人。
是的,夫人。
车子启动的瞬间,年幼的她趴在车窗上,看蔷薇花满墙的老宅。
少年将哥哥揽在了怀里,花影深处,不甚分明。
羡慕起哥哥来,至少,哥哥的身边,还是有人在乎的。
感到肩上的衣衫慢慢浸湿,苏旧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锦苏。年岁越长,也越发对她的心思看不明朗。
之于东篱,锦苏的欢喜不比他少。
无奈而又宠溺的轻抚着她长长地发丝,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窝在苏旧年怀里哭够了,锦苏吸吸鼻子,红着眼睛霸道的将那盒棉花糖夺了过去,“这个我没收了。”
“好啊,牙疼的时候别嚷嚷着哭就行。”苏旧年不为所动。
垮下脸来,“老哥,再怎么说我也是失恋人士,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锦苏将那大盒棉花糖费力的装进早就鼓鼓的帆布包里,“不打扰你了,我下午还有课。对了,文珞那边有我,放心。”
锦苏说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