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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美少女)野兽女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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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之毓!」她花容失色,似乎从来都不知道时间流逝得如此之快。「我的话根本还没说完!」

「我知道啊,还剩四分零八秒。」他可是精明得很,一秒钟都不会漏算。

「你、你这样我会紧张,紧张就会说不清楚……」

「三分五十六秒。」

「奸啦!」郎月眉被他逼急了,恼火地大吼一声。「我说就是了嘛!」

这一吼,可把陶之毓的精神全给吼醒了,他知道,她这回是真的忍不住话了。

「我……我刚才看到……郎京生后来娶的那个女人。」她闭上眼,没敢看他过于晶亮的眼。

郎京生?后来娶的那个女人?陶之毓楞了好半晌,总算将记忆里的影像和这两个身分对上线。「喔,她怎么样了?」

她连自己的爸爸都连名带姓地叫了,他陶之毓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她……」咬咬唇,她睁开眼,眼底却是明显的无依和慌乱。「她和我们家的

司机……阿忠在一起,他们……很亲密……」噢!她实在说下下去了!

挑起眉,陶之毓总算听出她话里的重点和严重性。

「你是说他们──」他伸出双拳,竖起两根大拇指弯曲又伸直,意味着某种太过亲昵的关系。

「我不知道。」她忙乱地摇着头,惨白着小脸不敢再多细想。「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是他们……」

「他们怎样?」困难地吞了下口水,陶之毓隐隐有种偷窥的变态感。

「哎,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啦!」她惊慌失措地捣着脸,既害怕又害羞。

无奈地搔搔黑发,陶之毓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不然,妳表演一下好了。」他陡地异想天开地说。

「表演?!」郎月眉又惊又羞地瞠眼瞪他。

她敢发誓,不是他说错话,就是她犯了耳背!

表演?!天!这实在太疯狂了!

「就……稍稍比一下他们之间的肢体语言……」莫名的,陶之毓也感觉颊侧热了起来,而且是没有缘由地发烫。

「我我……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她的声音抖得厉害,身体不自觉地往床畔挪移,两颊潮红得恍似娇艳的出水芙蓉。

「不然我怎么知道他们有没有你所说的那样──呃,亲密?」

两人之间恍若有条隐形的丝线似的,她每挪退一步,他便逼近一分,两人始终维持在半臂的距离之间。

「我没有乱说话,他们真的看起来很亲热!」她明白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的道理,何况这还关系到自己的家庭,她怎么可能随口胡诌?

「我没有说你乱讲话。」后!这女人是听不懂人话喔?「我的意思是,或许只是你眼花,或者只是你想太多了,搞不好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

「你……反正你就是说我乱讲对不对?」她生气了,很生气,小脸也因而更红了。

陶之毓简直想仰天长啸。「没有,我不是……」

突然一阵眼花,一副软玉温香的娇躯陡地贴上他的胸口,细软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攀住他的肩,几乎令他的心脏跳出胸口──

郎月眉咬着唇,放大胆子地抱住他;她不敢或动,因为她这是在「表演」。

「小眉……」天!他的声音几乎要发抖了,但全身的毛细孔却因此而兴奋地张开,令他是既痛苦又欢愉。

「他们就是这样抱在一起的。」说不出所以然地,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快得她数不出速率,只能用小鹿乱撞来形容。

陶之毓所有激动的血液,全因她的解释而终止奔流;他终于了解她之所以如此「热情」的原因了。

「你这样还认为我是在说谎吗?」稍稍推开他一点,她羞赧地睐他一眼。

哇咧!这个眼神、这股媚态,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

说时迟那时快,郎月眉根本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一阵天旋地转就攫住了她,吓得她惊叫出声。「啊~~」

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正被陶之毓紧紧压在柔软的床铺上,瞠大的美眸瞪视着眼前紧闭的眼睑,微启的唇才想发出抗议,却被他那滑溜的舌尖强硬侵入,逼迫似地要她承受他所有的男性气味──

「唔……」她想拒绝、想推开他,但他的力气好大,他的胸膛好结实,他的唇……好热、好温柔地舔吮着她,令她所有的理智化为融化的乳酪,全糊成一团了,再也没有抵抗的气力。

软热的舌尖邪恶地缠绕着她的,不顾她生涩且羞怯的躲避,他就是执意要引诱她的配合,让她随着自己起舞、嬉戏,直到两人都气喘如牛为止。

郎月眉急喘着气,她感觉肺部发疼、胸口发闷,这一切全是这个坏男人所引起的!

男人的肺活量终究较女人强了些,借着急促的吐纳,陶之毓很快便恢复了平稳的呼吸;他低下头,意欲再偷个软玉温香,可惜却让她别开头给躲了开来。

「你……下流!」太可恶了!他以为他是谁?怎么可以如此霸道地夺去她的初吻?!

攫住她差点贴上自己颊侧的小手,他轻松地为自己挡掉一个劫数。「嘿,这么凶悍?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你!」她的胸口羞愤地急促起伏,全然不晓得自己制造了多少眩目的「美景」。「你该死的一定得提以前的事,是吧?」

「欸,天地良心!是你自己提起那个女人的,与我何干?」一推二五八,他三两句就推得一乾二净。

「我现在说的不是她的事!」她气红了眼,转念想弓起膝盖攻击他。

「嘿!小心点!」一个被制住双手的女人还能怎么着?当然只有双腿可以动喽!就在郎月眉心念意动之际,陶之毓已先一步揣度到她可能采取的举动,继而用双腿压住她蠢动的膝。「万一踢伤了我的小兄弟,你不就要守活寡了?」

轰~~

郎月眉料不到他会无耻至此,又羞又恨地羞红了脸,连脖子都红了。「你不要乱讲话!」

「有吗?我说了什么?」他装傻,假装听不懂她的指控。

「放开我!你这该死的登徒子!」

「嘘,我说过,女孩子讲话要文雅一点。」

「关你屁……唔!」

郎月眉不敢置信地再次瞠大双眼。这家伙以为他在做什么?他竟然敢第二次吻她?!

她气疯了!就在她准备咬断他作怪的舌头之际,他似乎又早一步发现她的企图,在紧要关头的前一秒钟放开她,稍嫌太过愉悦地瞧着她又羞又恼的红颜。

「怎么样?还要说难听话吗?」他没肯松开她半分,低下头故作亲密地跟她「咬耳朵」。「没关系,以后你每说一句不顺耳的话,我就吻你一次,直到你昏过去为止。」

肝火一烧,郎月眉实在不吐不快。「你……」

「嗯嗯~~」警告性地发出声响,他乐得和她玩「叠叠乐」。「还想再试看看吗?来啊,我绝对奉陪到底!」

郎月眉是又气又不敢置信。

她一定是流年不利,才会遇到这么失礼又变态的色鬼男人!

天吶!到底谁可以来救救她啊?!

第五章

新鲜又陌生的「同居」生活在陶之毓的公寓里展开──呃,或许不能称之为同居,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亲密到「那种」程度,充其量只能说是「邻居」,但是又比邻居更贴近那么一点,介于敏感与暧昧之间。

其实郎月眉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单方面屈服在陶之毓的胁迫之下。她就像一只长期被豢养在铁笼里的金丝雀,一直期盼着铁笼外的世界,却始终缺乏了机缘和胆识;而陶之毓,正好给了她这样的诱因和冲动,所以她没有太多挣扎便妥协了。

趁着郎京生不在家的时候回家收拾简单的行李,她随便扯了个理由敷衍「那个女人」,然后便怀着说不出口的激动和兴奋,飞离了禁锢了她二十四年的牢笼──心灵上的牢笼。

之后,她的生活有了大幅度的改变,这当然是她在下定决心要离家之前所始料未及的。

最明显的地方,便是她可以放心且自由地邀约朋友来访;当然,这是经过陶之毓首肯的前提之下。

「这里不错啊,虽然不算太大,可是组织一个小家庭也够了。」啜饮着花茶,祁淇依旧是极新潮的打扮,一身全银的蝴蝶袖、喇叭裤和媲美矮子乐的高跟鞋,但她那银光闪闪的装扮在陶之毓的客厅里,却吊诡地不至于感觉不协调。

「你在说什么啦!」郎月眉心口乱跳,慌忙地为大家的杯子里注满红色的花果茶,惴惴不安地低声嘀咕。

「我也觉得满好的。」甄孝齐抚着微凸的小腹,满心羡慕地接话。「我总觉得窦嗣丞的家太大,一个人的时候感觉好可怕,还是这种大小刚刚好。」窦嗣丞是她的阿娜答,两人恩爱得令人称羡。

萧岚旅没好气地赏了甄孝齐一个白眼。「你那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像我们家那个穷业务员,要干到哪时才赚得到那么大一间房子?嗟~~」

萧岚旅的男朋友管仲笙是个业务员,工作满辛苦,却不见口袋里麦克麦克,真所谓人比人气死人!

「后!啊你是没听过大而无当喔?」白睦琳为了安慰萧岚旅,料不到却在无意中踩了甄孝齐一记痛脚。「没那个命喉,就别想那么多啦!房子嘛,只要可以住人就好了咩,计较那么多,永远都计较不完啦!」

陶之毓原本坐在沙发上看报,并没有参与女人们聊天的本意,但在他听到白睦琳的一番话之后,着实忍不住地放下报纸,两眼崇拜地记住她的面貌。

这个女人──可真够白目啊!

由于女人们都很了解白睦琳的通病,所以并没有太将她的话放进心里,倒是忍不住全失笑了起来。

「欸,睦琳,我看你们家那个名演员应该也很会赚钱,随随便便就可以买到比这里还大的房子,难怪你一点都不在意了,哦?」祁淇打趣道。

「嗄?!他喔……」白睦琳楞了一下,没想到话题会绕到自己身上来。「啊青菜啦,只要那头熊住得进去后,我就没问题了啦!」

几个女人笑得东倒西歪,除了郎月眉的笑容显得太过僵硬之外,就属陶之毓的反应最为另类了。

熊?!他不记得最近有熊担纲演出的电视剧,而且她们说的「那头熊」好象是那位白目小姐的另一半,那……倏地他打了个寒颤,没敢再继续往下乱想。

笑笑闹闹的时间过得特别快,一堆吵着要到郎月眉「新居」凑热闹的女人,约莫在陶寓停留了两个小时,便一一起身告辞──

「哎哟~~」伸伸懒腰,萧岚旅揉着略显困顿的美眸。「不行了,我得回家补个眠才可以。」

「叫你家那个业务员节制一点,留点体力跑业务。」甄孝齐好笑地揶揄道。

挑挑秀眉,萧岚旅又有话要说了。「反正钱都赚到你们窦家去,他那么认真干么?」

「咦?话可不能这么说喔!」祁淇保持中立,全然不偏颇任何一方。「有努力就有升迁的机会,你们家管仲笙不也刚升上课长吗?」

「嘿咩,说的也是。哎呀,走啦走啦!别给人家占去那个独处的时间啦!」

然后就像秋风扫落叶似的,一堆女人匆匆来、匆匆走,倒是留下满桌零食、杯盘和垃圾。

送走了聒噪的来客,郎月眉卷起袖子准备收拾满桌狼藉,便见陶之毓放下报纸,跟着卷起袖子,意图十分明显。

「不用了,我来就好。」在他还来不及起身之前,郎月眉便已经呛声了;因为她一直还把他当个病人看待,不然她便没有再住在这里的必要。

挑挑眉,陶之毓坐回原本舒适的姿势,重新拿起报纸。「不错喔,越来越有女主人的架势和认知喽!」

郎月眉顿了一下,不想理会他的调侃。

「你的朋友们挺有趣,以后有机会不妨多邀她们到家里来玩。」仿佛老夫老妻一般,他全然以男主人自居。

「她们全都名花有主了。」陡生一股莫名的反感,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原本当成打哈哈跟她扯天扯地的陶之毓,闻言后两手还撑着报纸的两侧,但眼睛却已看不下报纸上的任何一个字块。

「小眉?」放下报纸,高大的身躯逐渐逼近。「你在吃醋吗?」

老天明鉴,他只是喜欢看她欢喜、快乐的模样,因此才会提议她常邀朋友来家里玩,想不到却因此引起令他振奋的反应,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

郎月眉可以感觉到他体温的靠近,随着周遭越来越灼热的温度,她的心跳也随之越来越快、越来越乱,甚至有些失律了。

「我、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连声音都发抖了,她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如此紧绷的时刻。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说得好心虚?」大手握住她的肩,他大大方方地俯首贴近她的发丝,闻嗅她身上好闻的气味。

那是种法国玫瑰加上香甜水果的甜腻味觉,跟刚才喝的花果茶一模一样。

他的气味贴得好近,近得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先前那两个吻──他不曾再亲吻她,一次都没有,从她搬到他的寓所至今。

如果,在生活环节紧紧相扣的现在,他都不再兴起接近她的冲动,那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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