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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度了巫山云雨之后,苏兰撑着最后一丝意志,进了空间,狠狠喝了几口灵泉水,方才真正歇下。
第二天。已成了习惯的生物钟叫醒了苏兰,苏兰往旁边一摸,空荡荡的没有人。
她翻身起床,□只有些微的不适,腰更是只有一点点的酸痛。
苏兰正对镜梳妆,还在想宋二郎去哪里了,宋二郎端着水盆子走了进来。
宋二郎拿了柳枝沾了粗盐给苏兰,苏兰羞红着脸接过。
这天是分家后最繁忙不过的一天。
宋家的厨房只有东南角一个,所以当苏兰去做早饭的时候,宋李氏已经在灶间忙活了。
看到苏兰,宋李氏又是得意、又是不满的冷哼的一声:“小妹好歹也是因为二弟三弟,才这把年纪没有嫁出去的,房子怎么能不算她一份呢?是吧,小妹?”
最后一句宋李氏问的是,刚好摘了菜进来的宋小妹,宋小妹脸色难看至极,早上宋李氏叫她起床做饭,她都已经很不满了,如果不是因为……怕宋杨氏到处撒播她不好的传言,她才懒得大清早的起床做饭。
宋小妹细心的用打湿了的帕子,擦了擦她纤细的手。她恨李氏狗嘴吐不出象牙,但如今是她的紧要关头,也只能暗恨她了。
想起自己已经开始预备的嫁妆,宋小妹心情才好了些。这一阵子她正跟着母亲学处世为人、当家主母之道,第一个学习的是,不要把怒恨表现在脸上。
是以,宋小妹淡淡瞟了宋李氏一眼,并不理睬她,放下菜盆子,只往外走,“我去给娘送洗脸水。”
厨房只剩下苏兰、宋李氏妯娌两人。苏兰从怀里摸了那二两银子出来,宋李氏见了,眼睛放光,立刻夺了过去。
宋李氏一边往怀里塞银子,一边有所指的说:“大郎也真是的,都分了家还拿钱贴补兄弟,有些人也真是不知羞,把别人的客气,当成了理所当然……”
苏兰捡了绿豆用水泡着,四下无人,她就道:“大嫂这话说的确是真的,分家就得有分家的样子,大哥的情,我们是领了,只是这银子以后万万不能再……”
“这还用你说。”宋李氏已经做好了早饭,再盛碗了。她冷哼一声,“某些人也要注意些,不要一副穷酸样,故意招人同情。虽然还在一个院子,但各过各的日子,可别以为还是以前的大锅饭。”
“大嫂今儿不一样啊!”苏兰提了宋李氏用后的饭锅洗刷起来。
“你说什么?”宋李氏端着托盘。
“大嫂说话格外的客气呢。”苏兰对她一笑。
没分家前,不好听的话一箩筐,发泄自己不满的同时,也是在逼宋二郎、宋三郎受不了好分家;分家以后,虽然嘴里也没好听,隐含了一半,杀伤力少了一半。
“大嫂,你说泼出去的水能收的回来吗?”她当收宋二郎没收水稻,她不留余地与七姑八姨的说宋二郎、三郎两兄弟坏话的时候,她就什么也没听到,别人也能听过就忘了。
一个女人,名声在外,大张旗鼓的……以前做的太狠,现在要收回来,怕是有点难了吧。
苏兰的笑刺痛了宋李氏的神经,她气得青筋凸起,却又无可奈何,只有愤愤的跺脚离去。
苏兰扳回了一程,心情愉快了很多。她是因为没有钱,才和杨氏、李氏住在一起,暂时的……暂时的……
作者有话要说:誓死三更。这是第二更,呜呜,眼睛难受了~~~
20
20、想不出标题了。。。
吃罢早饭后,才分了家的宋家就开始各种的忙碌。
唯一的厨房分给了宋二郎,宋大郎家就没有。于是宋大郎起了床后就请了隔壁李家当家人过来帮忙,宋二郎自然也有帮忙,但是事情太多、太急。
首先就是原住在东厢的宋大郎、宋李氏带着大虎、小花搬到了正房。他们两口子住的房间是宋小妹腾出来的,现在宋小妹与宋杨氏同住。
东厢二间房子腾了出来,现又要将两间房子改成三间,一间东北角作厨房,中间做仓库,放置粮食和一些杂物,最后一间做猪圈……其他还简单,就是弄猪圈要挖厕所,费了不少劲儿。
也因此宋李氏抱怨吃了亏。苏兰只冷笑,说宋小妹房子应该占一份,难不成她还想占三间正房,和三间倒坐房不成?!
世界上怎有如此好的事?!正房除了堂屋外的卧室,苏兰也进去过三、四回,自与别个不同。用现代语言来说,那就是装修好了几个档次,毕竟是当家人住的最好的正房。
宋李氏小声念道宋杨氏,不为宋大郎想想的时候,苏兰总要感叹,宋杨氏做得高明,李氏是她的外侄女、亲儿媳妇,她都瞒得丝毫不透一丝风儿。
亏得宋李氏还一直认为宋杨氏帮着宋二郎、宋三郎,她自己还老是向外唠嗑,宋杨氏没长心眼,胳膊往外拐。
宋李氏只想着要房子,占便宜。却不知道外嫁的女儿分房子,那是多么、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外人也只当宋杨氏黑了良心,欺宋二郎老实、趁宋三郎卧病,以往对他们两兄弟的好,都是表现功夫,一到分家,就露了原形。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宋杨氏、宋李氏都是想把钱抓在自己手里的人,两人向来也不和,媳妇和婆婆又是天生的冤家。
宋杨氏若真的在分房子的时候更偏了心——照谁看来都知道正房三间低得过其他四间,那么曾经多次因为宋李氏要分家,对宋二郎、宋三郎口出不敬之词,而教训了她的宋杨氏,在道理上就站不住脚。
以后,得了实际便宜的宋李氏,又可以因此来嘲弄宋杨氏。可谓是得了便宜,还能卖乖。
“那边……那边……对对,挖深一点……深一点……”三个大男人手脚快,到下午的时候猪圈下的厕所已经挖了一小半有余。
看见宋李氏咋咋呼呼的吆喝着,苏兰不竟想起昨晚上宋二郎掏出来的宋大郎给的二两银子,就宋李氏那铁公鸡一毛不拨的性格,她怎么会允许宋大郎把银子就这么白白给她们——那还不闹翻天。
说宋李氏有收?若是真对宋二郎、三郎有心的话,也不用不时在院子里指桑骂槐,清闲懒惰好吃等等。
宋大郎跟宋李氏讲通了道理?这个,苏兰都想笑。不可能!不可能!!
或是宋李氏有把柄捏在宋大郎手里……把柄……宋李氏有什么把柄,在钱面前,也就两条。一者:是名节——但肯定不可能;二者:就是比二两银子更多的钱……
苏兰虽没证据,但可能解释的原因,想来想去也就最后这一条。
话说,昨晚在堂屋分家产的时候,宋李氏生怕它跑掉似的,急吼吼的把银子、地楔搂到了自己的手上。
分家完毕后,宋李氏正从东厢卧房走,宋大郎却赶上了她,拿了分家所得的三两银子,并非常直接的跟宋李氏说,要把银子给宋二郎。
宋李氏自然不干。明明分了家,为什么还要把这三两银子给宋二郎?而且这分家才得三两银子……宋李氏神思飘远,怀疑管着公中帐目的宋杨氏私吞了银钱,三两……才三两啊……
宋大郎到不是在试探宋李氏,而是明确的告诉她,这钱要给宋二郎。
宋李氏追根究底,宋大郎也就把墙砖里的二十八两银子说了出来。
宋李氏的嫁妆,以及生大虎得的五两银子,都是李氏私有,余下八两左右也是她攒的。
但宋大郎确是这般说的:
“即已分了家,我以后当然以我们的家为主,但是,三弟的病一月光药钱就是半两之多,二弟以前赚的钱都是交到公中,根本没有余下的。冬天又要来了,少不了置办棉衣、棉被……冬天一到,三弟势必要吃些好的,二弟就三两银子,能做得什么。分了家,二弟三弟也是我弟弟,我总不能吃肉喝汤,让我看着弟弟饿着冻着。这三两银子全当我借你的,往后你也不用给我置新衣了,闲时我也会去镇里找小工。此番就算我求你了,二郎有的是力气,农活也是一把好手,以后日子好了,也必定感恩于你……”
宋大郎的话有些软弱无力。毕竟二十八两银子与他没什么干系,他等于是拿了养活妻儿的钱去救挤弟弟。
但他若不拿钱给宋二郎、宋三郎,他们必定挨饿受冻。而他家里却有多的银子,不能拿给兄弟。无疑是看着兄弟受苦,心中的煎熬可想而知。
要想从宋李氏手里抠出银钱来,可以说是要她的命。但是宋大郎的态度,让宋李氏吓着了。
哪有男人低声下气对自己女人的……这男人在自家女人面前抹了面子、低了头……宋李氏一直是想压低宋大郎的头的,但是当宋大郎真正低头的时候,宋李氏却怕了。
前半月,宋李氏待在家里等宋大郎妥协来接的时候,也怕过。一天、一天、又一天……整整大半个月,宋大郎都没理她……
如果宋大郎真的在内心认为她李氏恶毒、无情……无论再恶毒无情的女人,都是想在丈夫面前扮小可怜、白莲花吧——是以,宋李氏破天慌的同意了宋大郎的话。
虽然答应了,但宋李氏内心还是有计较的。第一是给宋大郎一个好印象,对她百利而无一害;二是她看宋三郎惨白带青的脸色,那真是跟活死人有得一拼。
宋二郎怪病,来的快,去的怪。宋三郎那可是躺了两年多了,那是从内到外、从根到尖都腐烂了。
宋三郎若是能活到来年春天,那真就是祖上积了十辈子德了。
当然,早上苏兰把钱还给宋李氏的时候,她还是很高兴的接受了。
宋大郎一家忙得脚不沾地,苏兰就要轻松得多。东南角厨房、然后倒坐右边第一间——养牛和猪,中间作库房,另一间——也就是以前宋三郎住过的那间,只需打扫打扫,从正房搬了椅子桌子过来,就是堂屋了。
宋二郎用了两天帮着宋大郎做好猪圈,又是半天砌好改成三间东厢的墙,又花了半天时间,将瓦片上的落叶扫了下面,修了一下漏雨的地方。
这三天,苏兰也没闲着。李家来帮忙的,就是村里大嘴王李婶的男人,男人在这边干活,她又以串门子的理由,过来蹭了两顿饭。
苏兰也乐得在宋杨氏的招呼下,帮着干些轻省的活儿。有李婶子在,不愁她的好品性不传遍全村。
见过两次面的陈寡妇让苏兰深切的认识到,带‘克’字的女人的艰难。贤良的名声,她是恨不能贴遍全身。
更有,宋二郎就在旁边。苏兰这么做,也是让宋二郎更看重她。不然以后有个矛盾冲突啥的,那也是她握在手中的筹码……
除了这些个,苏兰这三天最主要的精力是放到宋三郎身上的。
苏兰预计明天春天搬到宋家四合院,自己盖房子。可是她没钱……
节流是不如开源的。可是宋三郎确必须得节流。
古语有言:是药三分毒。
两年多这么喝下来。宋三郎身体中的‘毒’,至少也有三寸厚。
一天早、中、晚喝三碗药,宋三郎都喝得干干净净,所以本来胃口不佳的他,饭也就只能吃个半碗。
对于有了灵泉的苏兰来说,宋三郎这么使尽的喝药,一是糟蹋了自己的身体,一又是浪费了银子。
所以苏兰就把每天灵泉水的份都存起来了,并没有给宋三郎使用。
于是,等房子翻修完毕,苏兰又和宋二郎一同去镇里,置办了一些盐罐锅铲等物什,买了布匹、棉衣,正前往药房给宋三郎抓药的时候,苏兰就提了一句:
“大夫,我家三弟喝了这药两年多了,怎还没起色?你看要不要在添些好的……”
也是苏兰运气好,这家药房抓药童子是新来的,他一听到两年就变了脸色,“两年?妈吖,那不是好人也得喝得剩半条命……”
宋二郎先没反应过来。一怔后,便拉着童子问什么。
童子正要答,已经退了的老大夫兼药店老板却刚好来了。
宋三郎也是此家药店的老主顾了。说一句不好听了,病了两年还没死,还抓得起药的乡下人,老大夫真是很少见。
老大夫今儿心情挺好,看到宋二郎还在抓那副抓了两年前的药,心中的怜悯之情就空前的升高了很多,他说:
“这话我当不该说的,因为开这药方的是南边儿有名的神医,论名声、论医术,我是拍马也赶不上他,对他说三道四,我还……且不说这些,我只告诉你一句,是药三分毒。”
“你自个回去想想,我不便多说。”老大夫将药塞给宋二郎,送他到门口。一句是药三分毒,就是他对宋二郎最大的好意。
毕竟他与那开药的神医,是小巫见大巫,而他也开不出治宋三郎的药。
老大夫摇头叹了一声:“一切都是命。”
回去的路上,宋二郎的脸色始终很难看,到家放好置办的东西后,宋二郎端着自己和宋三郎的饭,进了宋三郎的房间。
没一会儿,宋二郎出来的时候,苏兰看到宋三郎小碗里剩了足半碗的白米饭。
中午,苏兰狡猾的做了白米干饭,晶莹的小米粒儿,香气动人,苏义摇着小尾巴,扑到了碗前,拿着筷子,跟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