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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个金手指。最终实现火锅汤底重复使用方案——一次性汤底真心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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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悠闲生活。。。
但是,如果度过了这个难关,这味道的差距一出来……正所谓胜从险中求,一味的循规蹈矩,是要被抛弃的……
这么想着大掌柜心底却是有了些许眉目。
苏兰见他脸色稍晴,说道:“这小小难题,想必是为难不了大掌柜的。”
二掌柜见苏兰脸色一如先前,他挑眉说:“听宋夫人的话,却是已经想好了法子不成?”
苏兰笑道:“只是一个笨法子。”
苏兰看了宋二郎一眼,“若以后我们家开了酒楼,雅间便设一个最低消费,不伦何人,只要出得起银子,便可进雅间。而雅间的汤底当然是用料最好、最全,而且用过的汤底立刻就扔掉。而大堂呢,与雅间分开,做次一等的汤底,加上铁格子,所有的食材都用竹签穿好,旁边放干净的公筷和小汤勺、漏勺,不准人将自己吃过的筷子伸进去,不准糟蹋汤底。并且要告之那汤底要重复使用,想必吃过火锅味道的人,肯定是要吃第二回的,为了自己,还有旁边虎视眈眈看着的其他人,怕也不敢乱来……”
二掌柜拍掌称赞,“宋夫人想的很是周到。可是,你难道就没过隐瞒了重复熬煮汤底的法子吗?那老汤时间越久越好,待过同月、几年、几十年,便可笑傲天下,不如我们两家同瞒了下来,自己发财不好?”
苏兰失笑,“二掌柜何固出此言戏耍于我。大掌柜都说商场上尔虞我诈,没准绝味楼每日倒出去的剩菜都有人琢磨,而且人多眼杂,每日倒掉的汤底但凡有心的,都能察觉出来。”
苏兰端起灶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又道:“依着我说,绝味楼是天下第一楼,不若直接公布了这汤底可重复使用的秘诀。此等节省米粮油盐的善举,没准朝廷还会嘉奖呢。”
大掌柜挑眉,“宋夫人还有何高见,不如一一道来。”
苏兰道:“高见称不上。只一点小聪明而已。”
苏半又喝了一口茶水,道:“除了朝廷乐见,各商家也是乐见的吧——毕竟每年倒出去的汤底便是一笔不菲的费用。绝味楼可联合各酒楼,同时推出此措施,大家同心协心,事情总是会办成的。”
苏兰摸了摸右手大指母,“大掌柜能让凤凰城别家的酒楼三个月不敢打方子的主意,于我宋家真是有莫大的好处。一则嘛,绝味楼如此帮衬我们,以后肯定也没有宵小之人,敢驳了绝味楼的面子,对我们使下作的手段;二则嘛,绝味楼的锅子变了,若有那耳通明目的大神通之人,知晓了方子是从我们手里流出去的,若是背地里使了手段,叫我们有苦不能说,到让人误会我们宋家不守信了。所以,可否请大掌柜在外掌握主动权,说这方子是绝味楼的厨师琢磨出来的?我们势单力薄,一生都在为填饱肚子奔波,实在惹不起、也躲不了,那些随手就可以捏死我们的大富大贵之家。”
苏兰料想自己的火锅一旦被绝味楼全国推开来,肯定会使得绝味楼于‘食’道越发的一家独大,若有大庆第二、大庆第三的酒楼势力,寻到了宋家,那结果……不是苏兰乐见的。小户人家,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若一味贪多贪大,只能惹来恶果。
苏兰一番话,说得大掌柜、二掌柜面面相窥。
想得如此之深、如此之细,这样的女子,他们还从没见过。
大掌柜咳嗽了一声,“宋夫人好利的嘴。你方才这么一说,若是以后有人无故找你们麻烦,我绝味楼到不能坐视不理了。后者,你不提我到忽略了。你们摊子已经开了这么久了,在凤凰城已经有了名气,若想瞒天过海,难于上青天。不过,三月不让内、外的人为难你们,我是能保证的。”
大掌柜一言九鼎,苏兰和宋二郎揣着银票听了一场书,很快便回去了。
话说,当晚大掌柜秘密的从齐府的后门而入,一路被齐致的贴身大丫环如意领到了齐致的院子。
齐致坐在阴影里,用扇子拍打着左手。
大掌柜恭敬的跪在地上,“听那妇人之言,只觉得她甚是聪敏。若为男子到是可以招进绝味楼,方方面面想的如此细致,叫奴才都觉得汗颜了……”
齐致笑道:“你又何必如此,我让你当咱们老家的大掌柜,除了看中你的才能,更看重的却是你的忠诚。你可是我齐家的信得过的家仆,你祖上几辈子献上的忠诚,可是寻常人比得上的。”
大掌柜伏趴在地,“奴才一家全凭主子的吩咐,上刀山、下油锅为主子分忧。”
齐致停下手里的动作,“天下楼这几年野心勃勃,想跟我们竞争总商会会长一职,前年还差点让他成功,这下有了这火锅的方子,我们至少稳坐商会会长两届六年。你此番了大功,下去领赏吧。”
等大掌柜退下,齐致立刻写了火锅方子并一封信,秘密快马送到了京城。
而坐镇在京城总店,总理全国所有店面的总掌柜,一接到信,便立刻以商会会长之职,联和各酒楼饭馆,开展了一串联关于热锅子汤底重复使用的益处。
更有一日,梅花吐白,京城皇宫养心殿内。
太监总管德善服侍着当今皇帝陛下用膳,他见皇帝比往日的半碗,多进了一碗半,便喜得把脸上的褶子笑得多了一倍。
皇帝觉得嘴唇麻辣得厉害,便喝了清汤,他说:“御膳房今儿做的热锅子,味道比之以前大有进益,赏罢。”
德善一边笑,一边用袖子拭眼角的泪珠:“今儿的热锅子却不是御膳房进上来的。都是做奴才顽固不化的错,早知道陛下喜欢,就该早早叫六殿下送了来。”
皇帝‘哦’了一声,“这汤底却是庆溶府上送过来的?”
德善道:“听六殿下说,汤底是他从绝味楼弄回来的。最近奴才偶尔听到小太监、小宫女,说京城的绝味楼新做了热锅子,以前的和现在的完全没有可能性,而且这汤底还不同以往吃了就倒掉,是重复使用的。”
德善见皇帝皱了皱,忙不迭的说道:“陛下的汤底,与绝味楼卖的不一样,是六殿下亲自去绝味楼寻了方子,自己回府做的。奴才试了汤底,也觉得味道很好,便问了问六殿下,六殿下说这汤底是越熬越香的。上个月,六殿下做了汤底,每日煮了肉、菜进去,捞起来后,每日添加调料,又熬煮汤底,重复熬了半月,才进了上来。除陛下,太后千岁、皇后千岁、及三位贵妃娘娘处都遣人送了红汤、清汤两锅子。”
皇帝重新举起筷子,“朕几个儿子,唯溶儿最识大体、最孝顺。你取了东凉国进贡的大珍珠,并几匹云锦到齐贵妃屋子里。这绝味楼到也妙,竟能想到这出,这汤底重复使用,于国于民都是大好事。”
德善烫了新鲜的菜心,用银筷放到皇帝面前的小碟子上。
皇帝嚼着脆嫩的菜心,一时间突然没有了味口,他叹了一口气:“我大庆祖宗吃糠咽菜,方才打下这万里的江山……打江山难,守江山却更难。想每年各地报来的旱灾、虫灾、水灾,一笔笔哪样不要银子。朕到是能在这大冬天里吃上难得的几根青菜,朕的子民,却不知道能不能填饱肚子……”
德善惶恐的跪了下来,“陛下宏图伟业,咱们大庆朝虽偶有天灾,但人人家里都有米有粮,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一派繁华祥和……”
皇帝冷笑了三声,“去年黄河决堤,两岸良田被淹,颗粒无收。朝廷发下的赈灾银粮,一路层层盘剥,最后受灾的百姓只每日有一碗薄如水的粥喝,饿得难受了,便吃草、吃树皮。若不是朕私下派人走了一遭,如今还被人蒙在鼓里呢。”
德善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皇帝又说道:“那个绝味楼是不是去年,联合那些商人捐款振灾的那个绝味楼?”
德善道:“回皇上。正是。那绝味楼是做饮食的酒楼,是民间商会的会长,去年他组织、募捐了一百万银子赈灾,其中绝味楼独捐了二十万两。”
德善见皇帝没说话,又接着说道:“那绝味楼自我大庆开国以来,便素有乐善好施的名声。若奴才记得没错,五年前绝味楼也组织过商人们为国分忧。奴才这几日还听说,那绝味楼组织了各商人,在各个城池,誓要把热锅子汤底重复使用,传遍大江南北。奴才没念过书,但也知道这粮食得来的辛苦,小的时候家穷,春夏还好,总有野菜可以挖,冬天就可怜了,树皮都啃不动,每日看着一些酒楼茶馆,将那香气诱人的热锅子汤底,倒在邵水桶里,跑过去想舀一碗,却被收邵水的打得遍体鳞伤……”
想起少时种种,德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发现殿前失仪,立刻又告罪。
皇帝重拿了筷子,“你也是吃过苦的。起吧。”
等德善起来为皇帝布膳,皇帝又道:“那汤底重复使用,确实能节省很多油盐米粮,你传朕的旨意,派了医官前去绝味楼尝尝那重复使用的汤底,若无害处,先赏绝味楼,再又着翰林院于邸报上通传全国,命各地协助绝味楼。”
最后,皇帝又指了桌子上一道鸽子汤,命德善送到六殿下庆溶的府上。
后,医官回了皇帝并无不妥,接着轰轰烈烈的、军民同心的热锅子改革便在大庆朝开来。
而远在凤凰城的苏兰,因绝味楼瞒得好,并没招来其他势力的窥觊之心。而安安心心了在三个月后,卖了方子给凤凰城其他的酒楼,小赚了一笔。
却又说绝味楼,明里大方的公布了汤底的重复使用益处,趁全国普及的时候,暗地里熬了苏兰教的加了骨头汤的汤底。
一月后,绝味楼全国所有的店,一夜之间都用上了新的汤底和‘引进’的新食材(猪肠、鸭肠等)。
再半月后,绝味楼实现了热锅子甩掉别家三条街的优势。
又等了近一月,在各家酒楼用尽各种办法,不得绝味楼新汤底方子,恨绝味楼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头的时候,绝味楼竟然将方子卖给了他们,虽然价格有点高……但是闻着绝味楼所在的一条街,那浓烈鲜美的香味,和寒风天依旧固执的排队在绝味楼外的客人的时候,誓要超过绝味楼的天下楼,率先弯下了腰,花了重金,从绝味楼手里购买了方子……
话说,这都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金手指。
现在提一提,以后只一句带过。
我想改个文名,叫《灵泉之媳妇难为》——一是灵泉,二是有些姑娘以为是一帆风顺的文点进来那啥。求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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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悠闲生活。。。
??却说苏兰和宋二郎从绝味楼出来,怀揣了一百六十两银子,先去鸿祥茶楼听了一回书,接着大手笔的买了一只羊腿,提了两壶酒。
等到了家,苏兰整治开了羊肉火锅。
待羊肉特有的香味,飘香了整个宋家的时候,屋子里也点上了灯火。
宋李氏锅里正炒着一盘子青菜骨头肉,她闻着东南角传来的羊肉香,抹了好几次口水。
宋小妹在灶间烧火,她酸溜溜的说:“二哥家可吃得真好,天天猪脚、火锅、羊肉的。”
宋李氏心里也是这么想,但她却不想和宋小妹‘一个鼻孔出气’。
宋李氏嗤笑一声:“小妹这么羡慕人家,怎么不跟着你二哥,到跑来跟我们这天天咸菜萝卜的一块。”
在宋李氏心里,宋小妹就是个吃白食、嫁不出、好吃懒做、还拿着以前地主小姐乔的、牙尖嘴利的死丫头。
不知道宋小妹还要在自家吃多久白食的宋李氏,突然想到一个事儿。
宋李氏难得的对宋小妹和颜悦色,“小妹,前儿个我和村头几个媳妇聊天,邻居的王喜家最近发了财,家里想给他讨个婆娘,嫂子就想起你了,你这个年纪了,也没什么嫁妆,王喜人虽然长得丑了点,但还算老实,不若你就嫁……”
“我的婚事,自有娘亲做主,不用大嫂瞎操那个心。”宋小妹直接吐了一口口水。若不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把和家求亲的事传出去,她早把和家许诺的聘礼念给,看轻她的宋李氏听了。
宋小妹眼珠一转,讽刺的说道:“大嫂还是关心、关心自个吧。二哥家的摊子都请人了,你还在一天到晚熬那骨头油,就你一天忙活下来,没准还没林嫂子、陈寡妇工钱多呢。”
宋小妹又冷笑了一声:“上次是多好的机会,你自己记不住,还砸了人家的碗,搞得大哥看得你死紧死紧。哼,若是我,一盏茶时间不到,便可全部学到手。”
宋李氏咬牙,哼了一声:“话说得好听,也没见你做什么事儿。尽等着别人把饭递到你嘴边。”
不说宋李氏和宋小妹姑嫂两个在厨房揭短、斗嘴,却说苏兰把羊肉火锅做好,把宋二郎拉到一边。
苏兰先舀了一盆子有肉有菜的羊肉汤,道:“咱们把方子卖给了绝味楼,想来大嫂以后想卖骨头油、骨头肉赚钱有点难了,现在离大哥生气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