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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召回指示?詹天涯拿着电话,立即翻看手机中的讯息,可里面却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我什么讯息也没有收到啊?这是诬陷!他们是白痴吗?这是白骨故意栽赃!”紧急预案之中,对于有嫌疑的探员会有紧急召回的指示,一般不超过八小时,因为时间再长,嫌疑人有可能就越境逃离,如果越境离开,古科学部没有出境权限,只能交给军方处理,在那种时候嫌疑人只会带着一个头衔——叛国者!
“总指挥!我的权限刚刚被解除!卢洪营和手下的特战队也全部被抓了起来,正在隔离审问,我估计下一步肯定会轮到我,你去宁夏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电话到这的时候突然断了,詹天涯拿着电话愣在那,透过车窗玻璃已经能够看到哈市市区的指示路牌,宋松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他明明知道自己人在黑龙江,却说成要去宁夏?明白了,宋松说到那的时候肯定被发现了,所以故意在最后一句话中说自己要去宁夏,拉开他们的视线。
詹天涯捏着手中的名片,看着名片上面的名字,眼下能相信的估计只有他了,毫无疑问,与自己相关的人都被隔离了,宋松也不会再帮自己送出任何消息,白骨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牢房下面早就有地道,为什么现在才逃,留下来的那十六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尖端技术局真的在警告自己吗?从安全屋内救下胡淼等人的也是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兵无常形,诡道为诈;舍小求大,丢卒保車。
到底是什么意思?
“嘟——嘟——”电话那头传来等待的提示音,没有人接电话,倒是电话中似乎隐隐约约有其他声音存在,詹天涯拿出耳机来戴上,又重新拨动电话,捂住双耳仔细听着,果然长音中还隐藏着摩斯电码,跟着频率詹天涯听明白了开头的含义,含义很简单,两个字——名片。
名片吗?詹天涯拿起名片,对照名片上的文字,和后面的几个频率,苦笑道:“这个家伙,还真是小心呢!”
解开名片上的真正地址后,詹天涯在市区随便找了个地方下了出租车,紧接着在旁边的外贸店中买了顶帽子和无镜片的镜框,戴上之后徒步向那个地址走去,同时顺手将自己的手机扔在了一辆路过的拉满土豆的货车上。
第十二章(上)'北齐风'
商务车开进哈市市区时,已经是深夜,胡顺唐将车停在路边,同时调高了车内空调的温度。十月中旬的哈市,夜晚已经到了零下,除了一部分环卫工人和不得不在此时出门的人们,其他人都缩在屋内,街面上只有极少的行人。
公路上不时行驶过闪着警灯的警车,从这个季节开始,警方就得开始防止醉鬼们的“自杀行为”,因为每年都会有不少人在深夜喝得醉醺醺回家,半途中干脆睡在路边,接着在凌晨被人发现已经变成了一具冻得僵硬的尸体。
胡顺唐转身,看着车后睡得迷迷糊糊的陈玉楼和严玉蕾,示意莫钦和葬青衣弄醒这俩人。莫钦抬手轻轻拍打着陈玉楼的脸道:“喂,到了,领路吧,魏玄宇在什么地方?”
陈玉楼吧唧着嘴,还处于昏睡状态,倒是后座上靠着葬青衣脑袋的严玉蕾清醒了,揉着睡眼朦胧的双眼,半眯着眼睛看着葬青衣,还有前方驾驶室中的胡顺唐和夜叉王,半天才张嘴道:“吃饭了?”
“吃货!让你带路呀!还有还钱!”莫钦没好气地说,此时夜叉王扔过去一个袋装面包,对严玉蕾说,“先吃这个垫着,找到你师父再说。”
“啊?对!你们等会儿呀!”严玉蕾翻过椅背,从商务车后方的旅行包内翻出来一只纸鹤,将纸鹤平铺之后,上面就画着一张可以说是乱七八糟的地图,地图上写着街道的名字、门牌号,以及周围的标志性建筑等等,但单从地图上来说,根本无法看出那是一幅地图,说是街头涂鸦还要准确一点。
严玉蕾看了半天,干脆一巴掌拍在陈玉楼的脑袋上,嚷道:“智障!醒醒!”
陈玉楼被一巴掌拍惊醒过来,下意识睁眼喊道:“何方妖孽!”
“智障!师父说这个地方在哪儿来着?”严玉蕾把那张纸都差点贴到陈玉楼的脸上了。
“弱智!写着街道名字和门牌号呢!”陈玉楼拿过严玉蕾手中的纸,却被莫钦夺了过去,顺势交给胡顺唐,同时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双王冕?我们对那东西一无所知,况且还不知道那东西是不是还放在钦天村的废墟之中,而钦天村现在是什么模样,我也不知道了。”
胡顺唐拿着那张纸看着:“不行,现在不能着急去找双王冕,至少先搞清楚是谁一直跟在我们的身后,有什么目的,是不是冲着双王冕来的,如果不是,我们还得甩开跟踪的人,不能让对方知道存在那种东西,以免节外生枝。”
“我同意!”夜叉王表示赞同,拿过胡顺唐手中的纸,“从之前发生的事情来看,知道双王冕存在的人不多,除了李朝年就只有穆氏兄弟知道,古科学部估计也不清楚,我推测连驻守在扎曼雪山的李乾钧和吒翰都不知道,我建议把炙阳简和阎王刃藏在一个妥当的地方,以免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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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棺和牧鬼箱还在古科学部,烙阴酒的存放地点已经被封锁了,无法进入,基本上也算是被古科学部控制,如今的筹码只有阎王刃和炙阳简,掌握着这两者,也许还占有先机,可让人最想不明白的就是李朝年为什么让他们拿着这些东西,自己不抢走呢?以他的实力,从胡顺唐等人手中抢走这些东西,如同是大人从孩子手中抢走玩具一样简单。
“有警察……”葬青衣忽然说,眼睛盯着车头前方。众人扭头朝前方看去,在街头的拐角处停下来一辆警车,警车内的四个警察四下看着,随后目光都朝他们看过来。
夜叉王盯着那两个警察的口型,坐直道:“他们说要过来临检,大家注意点,切记不要做傻事。”
“明白。”莫钦答道,竖起耳朵听着对面警察的对话,“他们说着什么应该是这辆车之类的话,是不是我们已经被盯上了?被人识破了?”
“不太可能!但我们最好主动一点。”胡顺唐示意众人不要慌,拍了拍胸口的证件,又指了指自己的脸,“成败全靠易容术和伪造的证件了。”
“听着!警官证放好,不要拿出来,那样更容易惹人怀疑!”夜叉王冷冷道,看着全副武装穿着棉服,拿着手电的两名警察朝汽车走过来,隔着几米开外,其中一名警察就用手电照着他们的车牌号码。
胡顺唐和夜叉王对视一眼,胡顺唐开门下车,两名警察也不慌张,也没有做出拔枪的动作,看来只是临时检查,如果是识破了他们估计早就拔枪叫他双手放在车顶上了。胡顺唐换了一张笑脸,拿着那张纸就迎了上去,询问其中一名警察,纸条上所写的地址在什么地方,另外一名则站在夜叉王那个方向,举着手电照进车内,电筒光在车内每个人脸上停留一下,最终又落在他们的旅行包之上。
“麻烦出示一下行驶证和驾驶证,以及身份证。”胡顺唐跟前的那名警察敬礼道,胡顺唐不慌不忙从口袋中拿出身份证,又转身打开车门,从遮光板上面取下故意放在那的行驶证和驾驶证转身递给警察。同时站在车另外一面的警察也示意车内人拿出身份证来检查。
警察检查着证件,看着证件上的照片对照着车上人的脸,并未发现异常,梁森的手艺不错,就连照片都故意休整过,看起来并不像是近期拍摄的。
“来旅游的?”警察检查完证件,还给胡顺唐,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不是,我们是来找人的,警官,请问你知道这个地址吗?”胡顺唐把纸片又递了过去。
“找人的?你们是大连人呀?口音不像呀?”警察拿过那张画得乱七八糟的纸条,皱起眉头,胡顺唐赶紧解释道,“本来地址好好的,被孩子拿去玩,在上面画了个乱七八糟的……我们不是大连人,我们是南方人。”胡顺唐这样说,又故意说了两句四川话,因为身份证上他的籍贯写的是贵州,而云贵川大部分地区人说话的口音类似,北方人一般分辨不出来。
警察看着地址“咦”了一声,随即笑道:“你们是来找那个神探搜集证据打官司的吧?齐老爷子的生意真是越来越好了,听说给农民工打官司也不收钱,不过这个地址呀已经换了,公司名字也换了,应该是搬到……”警察说到这,问车另外一面刚检查完证件的警察,“王威,齐老爷子的公司现在搬哪儿去了?”
什么齐老爷子?胡顺唐心里很茫然,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车内的夜叉王,夜叉王扫了一眼他,眨了下眼睛,示意听下去。
叫王威的取下帽子拍了拍,眼珠子转了转道:“阿城!对,是阿城!挨着动物园旁边,有点偏,上次我还带一个交通事故责任人去齐老爷子的公司呢。”
“嘿,南曾达,北齐风,听说那个曾达死了,现在全国出名的退休警察也就是齐老爷子了。”胡顺唐跟前的警察收起手电,对胡顺唐说,“这样,我们写个新地址给你,你照着走,车上应该有GSP吧?没有的话,你简直走,到前面街口向右,上高架,下去之后在第二个路口左转,有个路牌,你按照路牌向阿城走,到地方如果还找不到,你就问问,基本上那里的人都知道齐老爷子的侦讯公司。”
“行了,回吧,该交班了,去吃个烤串喝点酒暖和暖和,真冷呀!”另外那名警察转身往回走,胡顺唐忙向警察道谢,拿过了新的地址返回了车内,看着两名警察钻回车子中,这才发动汽车,按照他们所说的右转上高架。
等离警车远了之后,胡顺唐将纸条递给夜叉王道:“麻烦了,按照那两个警察的说法,齐风从前公司的地址和魏玄宇写给他徒弟纸条上的地址是一样的。”
“会不会是一个人?”莫钦先前将警察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随即又扭头看着茫然的陈玉楼问,“你们师父有几个名字?”
“一个呀!就叫魏玄宇!”严玉蕾插嘴道,“什么齐风,没有听说过呀!这怎么可能!”
“你们以前没来过哈市?”夜叉王扭头看着严玉蕾问。
这次换陈玉楼回答了:“没有……以前师父和咱们都在山东,后来才说东三省哈市的房子最好炒,就一个人来了,后来托快递给我们邮了个纸鹤来,说地址就在那上面,我们因为要行侠仗义,也没空去看他老人家。”
“行侠仗义?我看是行骗折寿吧。”莫钦摇摇头,掏出酒壶来喝了一口,“下面怎么办?是先查明白这两个老头儿是不是一个人,还是直接按照警察给的地址去呀?”
“按照地址去吧,如果能先找到齐风也不错,詹天涯说过,有麻烦找齐风,他能帮助我们。”胡顺唐开着车,仔细看着路牌,朝着阿城的方向走。
这个时候,严玉蕾却忽然插嘴道:“什么叫两个老头儿呀?我们师父可不老,才三十五岁呢!”
“什么?”胡顺唐差点一脚踩了刹车,从车内后视镜中看着严玉蕾问,“魏玄宇才三十出头?”
“对呀!”陈玉楼相反觉得胡顺唐的问题很怪,“薛先生没有告诉你们?”
胡顺唐摇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夜叉王,夜叉王只是盯着纸条,一句话没说。
第十二章(下)'暗处的盯梢者'
胡顺唐等人的汽车离开后,警察缓缓启动离开,而街对面一个吃着煮玉米,戴着毛线帽,穿着军大衣的男人从街对面跑过去,走到警车旁,装作问路一样,漫不经心地问车内先前临检胡顺唐等人的那两名警察:“他们去什么地方?”
“齐风的侦讯公司。”一名警察回答,“不过却是老地址,不知道为什么。”
“齐风?就是那个退休的老神探?”男子依然低头吃着玉米,“南曾达,北齐风的那个齐风?”
“还能有谁,在这里就只有那么一个齐风。”车内的警察搓着手,恨不得现在就把车窗给摇上去,“兵哥,他们是什么人呀?”
“没什么,算是自己人吧,有任务。”男子抽着鼻子,两三下啃完玉米,扔进垃圾桶内,拿出纸巾擦着手,又擦了擦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