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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又一次被廖延奇救活,活蹦乱跳地出现在Rk。霍克的面前,在莎莉“痊愈”后的第五天,Rk。霍克便领着女儿莎莉,以及两名忠诚的保镖,还有廖延奇一行五人登上了前往中国的轮船,远渡重洋前往那个他从来没有向往过的神秘东方大陆。
离开美国前,霍克想尽办法帮廖延奇更改了身份,让他拥有了美国人的身份,这样可以摆脱清政府的通缉,到达中国后,他急不可待地要廖延奇带自己去找那个“药方”,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廖延奇才告诉Rk。霍克那个所谓的“药方”实际上是一口棺材,被称为“镇魂棺”的棺材。
听完廖延奇的话,Rk。霍克立刻有了一种上当的感觉,怒斥廖延奇是一个骗子,骗取他的信任来躲避清政府的通缉,因为无论在哪个大陆的文化中,棺材都代表了不祥,那是死人亡灵的归宿,怎么能够使人长生不老?
“对,棺材怎么可能使人长生不老?真的很荒谬!”胡顺唐听狄施阗说到这里的时候,带着嘲讽的口气问。虽然他知道有活寿材这种机关棺材,也坚信风水命理、奇门遁甲之术,可长生不老似乎在所有文字记载中都只是一个个谣言,没有任何事实依据证明那是存在的。
狄施阗起身收拾茶具,同时说:“胡先生,请问你是否知道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曾经出现过一个传奇人物,他的名字叫——徐福。”
徐福?胡顺唐当然知道,关于这个秦朝时期方士的故事,大概连几岁孩子都能说得出来,这也是与长生不老有关联的历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狄施阗一边小心翼翼收拾茶具,一边说:“世人都知道徐福替嬴政求长生不老药,一去不返,甚至还有传闻说日本就是徐福去了东瀛后逐步建立起来的国度,当然这些都只是传说,都是根据历史记载所推测出来的故事。可谁也不清楚,徐福在出海求长生不老药之前,曾经向始皇献上过一口棺材,这口棺材就是‘镇魂棺’。”
“你的意思是……”胡顺唐想了一下,“镇魂棺在先秦时期就已经出现了?”
“是的,追溯历史,能查到最早的记载,就在先秦时期。”
“这不可能,这其中有一个悖论。”胡顺唐听到这立刻否定掉狄施阗的说法,“如果镇魂棺真的存在,如果也真的可以使人长生不老,秦始皇又怎么可能让徐福出海去寻找长生不老药?因为拿到镇魂棺就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
狄施阗只是笑了笑,没说话,起身将茶具拿到浴室中仔细清洗,清洗完毕后滤干茶具中的水,又用自己带来的带着浓烈的杀毒药水味的毛巾擦干净,随后才坐回单人沙发上,对胡顺唐说:“据我收集到的资料,上面称徐福当时献给秦始皇的只是一口仿制的镇魂棺,而真正的镇魂棺他早就藏了起来,徐福也不过只是一个方士,一个凡人,并没有得道成仙,他难道没有私心,不想长生不老吗?”
狄施阗说完后顿了顿又道:“再者,在很多记载之中都写到徐福深知秦始皇是一个暴君,所以根本没有把真正的办法献上去,一直寻求秦始皇的信任,从而达到彻底离开中原大地的目的,也是逃离的唯一办法,否则他只有死路一条。”
胡顺唐觉得狄施阗的故事非常荒谬,心中不免暗暗发笑,但没有反驳狄施阗,只是听他静静往下说。
“徐福知道嬴政怀疑他已经找到了长生不老的方法,于是谎称自己还需要去寻找长生不老药,当时的秦始皇一心想长生,从某些角度来说,他受制于徐福,只得答应对方的条件,放他出海寻找药方,不过徐福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狄施阗说到这,扭头看着胡顺唐道,“胡先生,你好像认为这个故事可信度并不高?”
“既然是故事,当然不能用可信度来形容,类似的故事在小说演艺之中可以找到一堆,并不稀奇。”
“好吧,那我就跳过Rk。霍克来到中国后与廖延奇一起寻找镇魂棺的过程,因为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不如直接告诉你他们找到镇魂棺之后遇到了什么事情,或许之后发生的事情会让你感觉好受一些。”狄施阗淡淡地说,收起了笑容,最后那一丝笑容从脸上消失前,瞬间给人的感觉很诡异,胡顺唐也不明白那句“让你感觉好受一些”是什么意思。
Rk。霍克在廖延奇的指引下,终于得知那口镇魂棺就藏在川西一个叫水牛坝的小村庄中,于是便多了一个心眼,临行前告诉了自己的朋友当时的美国驻中国使节,如果他们一行五人前往水牛坝村两天后还没有消息,就立刻通知清朝政府。一来是防止有突发情况,毕竟镇魂棺到底是什么他还不清楚,有没有危险?第二当时清政府还是国际上认可的中国唯一合法的政府,革命党则是叛逆乱党,Rk。霍克对廖延奇还怀有戒心。
找到水牛坝村前,Rk。霍克一行五人的足迹已经遍布了大半个四川,廖延奇也并不是真正知道镇魂棺的所在地,只是掌握了一部分关于这口棺材从前的资料,同时配合风水命理以及奇门遁甲两术,才最终找到了水牛坝村……
到水牛坝村之前,霍克等人也已经熟知了川西人的生活方式,甚至还学会了一两句当地话,虽然绕口,但也能听懂。到进入水牛坝村之前,廖延奇却提议,让他们打扮和当地人差不多,因为一路上远行,借考察铁路的名义,已经引得了大多数人的关注,在离镇魂棺越近的时候就越不能掉以轻心。霍克等人接受了廖延奇的建议,但并没有想到,在那样做了之后,达到的效果却是适得其反,洋人穿上中国人的服装,戴上假辫子,更显得像是“妖孽”,更加引人关注。关键的问题还在于,他的女儿莎莉根本不肯换上中国孩子的衣服,认为那些衣服就像马戏团小丑一样……
“等等,有两个问题。”胡顺唐抬手制止狄施阗说下去。
狄施阗目视自己的前方,反问:“胡先生,你的问题是什么?”
“第一,廖延奇为什么要那样好心带Rk。霍克去找镇魂棺?仅仅是助人为乐?我不相信。第二,在第一个问题的前提下,廖延奇自身也不知道镇魂棺的位置,只是有部分资料,走遍了大半个四川,这很滑稽?好像他的初衷并不是为了帮助Rk。霍克。”胡顺唐问道,紧盯着狄施阗的面部,詹天涯说过,人脸上有很多表情,每一种表情都能出卖人的内心。
狄施阗这时又会带着什么表情回答他的问题呢?
第十三章'挂在衣架上的人'
省医院,重症监护室外。
刘振明和胡淼站在监护室外,隔着那扇巨大的玻璃,看着在里面躺着的周蓉。
刘振明第一眼看到周蓉的时候,的确吓坏了,这是他当警察多年以来,第一次见到除了死尸之外的活人变成这副模样,周蓉身上传出来的那股怪味,就如腐烂的尸体一般,但生命维持系统却显示周蓉的心跳很正常,只是心跳的频率稍微比正常人快一点。
“你妈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医生有没有什么准确的说法?”刘振明皱着眉头,看到这副样子的时候,不自觉地就想起了曾经在广福镇上发生的那一系列怪事,虽然大部分都是人为,但有些事情根本无法解释。
胡淼摇头:“医生什么都没有说,至少在我来了之后都没有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说有可能是一种还没有查明的病毒所导致的,但这副样子算是病毒吗?还有,我不明白妈妈到底是怎么怀孕的,我妈早就没有办法生育,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在这种前提下还能怀孕……”
刘振明隔着玻璃看了许久,都没有说话,这段时间内又数次拨打电话给胡顺唐,依然是关机状态,又拨给詹天涯,同样依然是保持关机状态,这两个人同时关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胡淼打了一个哈欠,刘振明提议她去休息室躺一会儿,自己则去询问一下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胡淼点点头,本不想回休息室,但自己的后爹陈志已经送那些亲戚离开,休息室内现在空无一人,正好可以让自己安静的休息一会儿,折腾了一夜,实在是累了。
胡淼在休息室内躺下后,刘振明帮她把被子盖好,叮嘱她安心睡一会儿,自己去询问下医生,也许医生会看在他是警察的份上,告诉他一些没有说给家属听的“实情”。
刘振明刚开门准备离开,就被胡淼叫住:“振明哥,你说顺唐会不会出事?”
刘振明挤出一个笑容道:“你放心,他是贵人,上次的事那么危险都化险为夷了,更不要提这次了,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很担心他……”
“我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他。”
胡淼点点头,将被子拉到下巴的位置,看着刘振明关上门离开。
拉上窗帘的休息室,此时暗了下来,隐约能听见隔壁监护室中仪器传来的轻微的“滴滴”声。胡淼几次合上眼要睡着,都被那其实并不吵人的“滴滴”声所惊醒,总觉得那声音在自己脑子中徘徊,抽打着她的神经。
就在胡淼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之后,朦胧中感觉有人推门而入,她下意识半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护士站在休息室门口,就那样站在那,一动不动,面朝胡淼所躺的那张床,双手提着自己护士外套的下围,那模样就像是中世纪欧洲的女性提着自己的长裙准备奔跑一样……
谁呀?胡淼迷迷糊糊地仰起头,正要开口问,却发现门口哪有什么护士,只是门口左侧那个存放棉被的立柜门缓缓打开,露出左侧的穿衣镜,穿衣镜左侧一排衣架上挂着一件护士的白褂,两个衣袖下垂,放在口袋之中。
原来是衣服,我还以为是人呢。胡淼又重新躺下,但在躺下的瞬间,觉得在那镜子中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立刻又抬起头来,略微清醒了一些,目光下意识地看到了那面镜子,却发现镜子中照出来的房间样子和自己所在的地方完全不一样——是一间被废弃的房间,墙面上墙灰已经干裂,一层层地挂在那,好像是用双手剥落下来的一样,还能清楚地看见墙面上有人五指划下的痕迹,痕迹中带着暗红色,应该是指甲缝中渗出后干涸的鲜血。
镜中房间内却不暗淡,有光,昏黄色的光,像是夕阳的光线从窗口照耀进来一般。
不是医院!更像是监狱!不,是类似那种关押精神病人的特殊房间!
胡淼一下撑了起来,使劲甩了甩自己的头,彻底清醒过来,定睛再一看,确定不是什么幻觉。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胡淼在内心中不断对自己说,联想到昨晚在电梯中的遭遇……
胡淼正要翻身起床,立柜的那扇门突然“啪嗒”一下关了回去,像似有人用力将门砸回立柜门架上。胡淼的整个身子僵硬住了,所有的动作停止,直视着那扇被砸回去的立柜门,随后立柜门又缓缓弹回来,立柜中的那面碎裂的镜子往下掉着碎玻璃渣和玻璃片,落在地上却发出的是“沙沙沙”的声音。
等整个立柜门重新弹回刚才的位置后,本来挂在衣架上的那白色大褂也飘动了起来,像是有了生命。
“医生!”胡淼禁不住大声喊着,但自己的声音却只是在房间内回荡,立刻又弹了回来,压根儿就传不出去,透过休息室上面的小窗口还能看见两个护士有说有笑的从那经过,根本没有听到胡淼的叫声。
胡淼从床上爬起来,就准备向外面跑,套上鞋子往前面一迈脚,直接摔倒在地,一回头才发现自己鞋子的鞋带不知道为何被人绑在了一起。
恶作剧?这就像是小时候上学时所做的恶作剧,上课时候将同学放在椅子下方的鞋子鞋带解开,又重新绑在一起,等他一起身,整个人直接面朝前重重地摔下去。
此时胡淼也顾不得穿鞋子,光着脚就跑向房间门口,想打开房门跑出去,但房间门却被锁得死死的,无论她怎么扭动门把都没有办法打开。
“来人!来人!医生!护士!”胡淼用力拍着门,此时一个护士站在门外,踮起脚透过上方的小窗口往里面看,左右看了下,然后走了,完全没有发现近在咫尺挥舞着双手的胡淼!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看不到我?胡淼愣住了,此时又听到“沙沙”的声音,她慢慢回头看向声音传来的立柜门,同时瞪大了眼睛,向后退了好几步,直接栽倒在了旁边的沙发中。
立柜衣架上挂着的那件白大褂的衣袖从口袋中扯了出来,衣袖口中露出了一双爆皮的手,双手被一根麻绳绑在一起,掌心合十,轻轻地摩擦着,而那“沙沙”声则是来自摩擦的手掌。
可是那白大褂中并没有人!只有一双手,不,不仅仅是一双手,还有……
胡淼的目光顺着白大褂看下去,看着下方竟还垂着一双脚,一双小孩子的双脚,无力地垂在那,左右摇晃,看表面就像是一个塑料玩具娃娃,轻飘飘,微风一刮就左右摇摆。
胡淼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