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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外面有人喊道,“老板在吗?出来一下,我们是工商所的。”
肖查那一愣,正要转身出去,夜叉王起身拉住他,接着透过门缝看了一眼,看到铺子外面的魏玄宇和莫钦已经笑脸相迎走了上去,而铺子外面那几个穿着工商所制服的男子却不愿意搭理他们,而是继续在那喊着。
夜叉王把肖查那拉到身边来,问:“那几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肖查那很紧张,“工商所的我都见过,隔三差五就会请他们吃饭,这几个人我一个人都不认识。”
“那就对了。”夜叉王回头看着胡顺唐,“明明魏玄宇和莫钦在外面,他们还找老板,证明他们知道肖查那才是老板,但肖查那又不认识。”
“肖老板,引他们进来。”胡顺唐拔了棺材钉在手中,靠在门的一侧,夜叉王也掏出匕首来,葬青衣将肖查那妻子和孩子挡在身后两面柜子之间,单手按住自己的袖箭。
肖查那深吸一口气,低声先自言自语说了下,然后抬高声音道:“啊?哥们,进来吧,我在屋子里忙着呢,麻烦各位移驾啊。”
莫钦和魏玄宇听到肖查那的声音,立即闪身到一侧,笑眯眯地示意那三个工商所的男子进屋去,但三个男子并未挪动步子,为首的男子也只是回应道:“我们还有急事,车内的同事还在等着我们,我们只是来查查营业执照。”
“噢。”肖查那侧脸看着夜叉王,伸手指着在里屋挂着的营业执照道,“营业执照在屋子里挂着呢,取下来麻烦,你们稍等,先进来喝口茶,让车里的几位领导也进来歇歇吧。”
“不用了,麻烦你快点,我们有急事。”为首的男子仿佛不着急了,只是和身后的两人保持着一个三角形站在那,莫钦看在眼中,虽然脸上还是浮现出笑容,但已经大致明白了他们的身份——如果不是军人,不会用这么严谨的方式。
“几位,我去请车里的领导。”莫钦作势要出去,其中一个男子却伸手拦住他。
那男子笑容很硬:“不用了,不太好,我们办完事就离开。”
“喂,你们不用杀光别人全家吧?”莫钦看着拦住自己那名男子,依然是满脸笑容。
莫钦的话没有让其他两人把目光移开,依然是一个看向里屋,一个盯着魏玄宇。拦住莫钦的男子把手放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路边的一辆捷达车,车内坐着两个男子,两人眼神一个盯着路口,一个看着铺子的方向。
“这里有很多无辜的人,不要拖他们下水,否则你们的罪孽更大。”领头男子头也不回地对莫钦说。
莫钦笑了,魏玄宇也笑了笑,两人各自回到了先前所站的位置。就在此时,从铺子左右各走过来两个穿着藏青色西服的男子,四个人面带笑容,在铺子门口停下脚步,并未走进铺子来,都是将双手轻轻握在一起,放在小腹下方,随后其中一人扫了一眼魏玄宇和莫钦后问:“请问一下,谁是肖查那肖老板?”
“你们是?”魏玄宇看着那四个人,不明白这四个人从哪儿钻出来的,但明显和这几个假冒工商所的人不是一伙儿的,因为被夹在他们与那四个西装革履者之间后,那三人明显有些紧张,最后方那人侧目跳过西装革履者看向捷达车的方向,捷达车门开了,副驾驶的男子正准备下车,一个骑着摩托的交警却将车稳稳停在他的旁边,也不下车,只是用前车轮挡着车门,随后敬礼道,“麻烦请出示一下您的行驾证。”
“请问,谁是肖老板?”西装革履者说完,从口袋中掏出一张证件来,只是晃了晃又放了回去,又道,“我们是……古科学部的。”
西装革履者说“古科学部”四个字时声音压得极低,低得只能让被夹在中间的那三个人听到,莫钦的耳朵很灵,听见之后吃了一惊,魏玄宇只是侧头看着莫钦,没听清他们的话,也没有看清楚其手上的证件。
被包围了!三个假冒的工商所工作人员虽然没有挪动步子,但都开始把目光从原本的目标上面移开,准备执行着第二套方案,可车内的人也被堵住了,很明显那名骑着摩托车的交警也是古科学部的人。
“肖老板!你前几天卖给我的木雕无缘无故碎了,这怎么回事呀?”一个老年人端着一个盒子从路对面忽然出现,走到路中间的时候就突然大吼大叫,引得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里屋原本很是紧张的胡顺唐等人听到这个声音后一愣,立即意识到来者不是其他人,竟然是白骨!
白骨也不管挡在铺子门口的古科学部探员和那三个假冒者,像是完全看不到他们一样,吃力地从几人身边挤进去,手中还捧着那个盒子,一脸怒气:“姓肖的,出来说个理呀,三千块钱就买这么个玩意儿?这是压模板做的吧?”
“这个人,我也不认识……”在里屋从门缝中看到白骨的肖查那满头是汗,虽然他不知道这几批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但这种气氛已经让他紧张得浑身发抖,他这辈子看过的所谓大场面不少,但这种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认识。”胡顺唐把肖查那拉到身后,让葬青衣将他和他的妻子儿女站在一起。
白骨端着那个盒子,忽然转身朝着假冒者和古科学部探员道:“你们给说说理?这是什么事儿?你们是工商所的吧?我认识你们齐风所长,要是今天肖老板不给我个交代,我……我……我不走了!”白骨像个发脾气的老头儿一样一屁股坐在了一尊木雕前,抬手放下那盒子之后,手只是轻轻在上面摸了一下,那盒子顿时碎开了,他先是用一句看似正常的话,挑明了那几个假冒者是齐风的手下,随后又故意露了一手给他们,言下之意很明白——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赶紧滚吧。
第五十七章(上)'解围'
木雕店门口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就在这时候偏偏胡顺唐开门出来了,径直走向铺子门口,在莫钦与魏玄宇中间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三个齐风的手下道:“肖老板身体不舒服,不用麻烦各位,等会儿我们会把营业执照送到所里去,耽误几位时间了,不好意思,这是一点小意思,请三位务必收下,算是赔礼。”胡顺唐说完摊开手掌,他的手掌中什么都没有,只是能清楚看到上面已经干掉的血污,莱枣的血污。
这是宣战。这是胡顺唐对齐风的宣战,但这仅仅是个开始,摊开手掌的胡顺唐又道:“麻烦各位回去转告齐所长,改天我会带着薛甲宏、薛沛建、曾达、莱枣、岑孚等几位朋友亲自上门拜访,请暂时不要出去度假,因为我们要追过去,费时费力。”
那三人一句话没说,但依然有不想走的意思,随后一个人的手慢慢移向了腰间,此时在身后的四个古科学部探员也将手放在了腰间,捷达车内的两个齐风手下也准备有所行动,却看到骑着摩托车的交警竟然很随意地从旁边的帆布袋之中掏出了一支霰弹枪,放在大腿之上,枪口正朝着车内。
现场又一次僵持住了,谁也不敢妄动,因为动一下有可能这里就血流成河。
“这条街上我布置了三十五个人,每个人都配备了自动武器。”坐在木雕旁的白骨开口了,“看见对面站着等公交车的那八个人没,你们猜猜谁是我的人?还有旁边那个推着小车卖自制冰棍的,还有那辆来回跑了十来次但从未载客的出租车……要是真的开火了,谁也活不了,大家都得死在这。”
齐风的三个手下都收起了僵硬的笑容,为首的人慢慢抬手示意,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让眼前的众人清楚地看到在里面绑着的那两排上下各四个的C4炸弹,接着又摊开手给白骨、胡顺唐等人展示了下袖筒口的那个无比简单的接火线。
“我们五个人身上都绑着‘烟花’,足以毁掉这半条街。”领头者一字字道,随后放下手,盯着白骨,“你开枪试试?”
领头者的话让古科学部的探员们将手从腰间放了下来,身后捷达车内的那两个人也慢慢解开衣服扣子,给交警展示了一下衣服里面的“烟花”,戴着墨镜和头盔的交警面部抽搐了一下,但手依然没有离开那支霰弹枪,只是装模作样地检查着他们拿出来的行驶证和驾驶证。
“按下去呀!”胡顺唐开口说话了,盯着那三个人,“我,说,按,下,去!”
三个人没有动,很是诧异地看着胡顺唐,胡顺唐慢慢走近领头者,一把抓着他的手腕,这个动作促使其他两人下意识按住了自己的手腕,其他人也是无比紧张,古科学部的探员们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下意识向后方退了一步,木雕铺门口的场景让许多人都驻足观看,纷纷议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是军人,至少曾经是,军人变成恐怖分子了?”胡顺唐直视着那人的双眼,“齐风对你们有恩,还是你们有把柄在他手中?让你们不顾身家性命,不顾他人性命做出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们问问自己,摸摸这。”胡顺唐抬手指着那人的心脏部位,“摸摸这,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愿意这样做?如果不愿意,转身上车离开,或者马上按下去,大家同归于尽。”
这家伙是真的不怕死!领头者看着胡顺唐,一滴汗从额头渗出来,随后从鼻梁流到嘴角,又从嘴角慢慢滑落到了下巴。
“明天记得让肖老板把营业执照送到所里来……”领头者说完,朝后面退了一步,胡顺唐松开他的手臂,随后四个古科学部探员也慢慢闪开一条道,让他们返回车上,那个交警也顺手将证件递还给车里面的人,侧头看了一眼其他的探员,把霰弹枪放回去,然后骑车朝着街头驶去。
捷达车启动,缓缓开车,先前拿出证件表明身份的古科学部探员摸出一个手机来,朝着车内扔了过去,随后道:“告诉齐所长,詹局长请他吃饭,有空的话赏个脸!”
“一个是局长,一个是所长,上下级关系,不会不赏脸吧?”白骨笑呵呵道,起身来背着手看着那四个古科学部探员,四个人没有答话,只是分成两批,从来时的方向离开,等他们离开之后街头的人们依然在议论纷纷。此时莫钦走出来,装模作样拿着手机道,“好!十五集第二场OK,把隐藏摄像机撤走。”随后莫钦又抱拳高举着对着周围的人道,“谢谢各位的配合,各位表现都很自然,谢谢谢谢!”
周围不少人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以为真的是在拍什么电影电视剧之类的,毕竟东阳离横店很近,的确也有不少人来这里取景,大家见怪不怪了,随后不少人转身离开,不再围观好奇。
“何先生,有事进屋说吧。”胡顺唐转身朝里屋走去,白骨却没有动地方,只是指着自己不远处的小凳子。
“就在这说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们也不会再回来监视我们。”白骨示意胡顺唐坐下,胡顺唐迟疑了一会儿坐在小凳子上,白骨上下打量着他,点头道,“很好,和几年前我们第一次在蜂巢见面的时候,健壮了许多,也冷静了许多,凡事知道思考了,不过这些都是必须的,你必须会成为今天这样,但接下来你会成为什么样子,我不知道,该知道的人也不会知道,变数已经大了。”
莫钦和魏玄宇分别来到铺子的两侧,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一个玩电话,一个把玩着木雕。
“你恐怕还不知道什么叫真相吧?”胡顺唐看着白骨。
白骨点头,随后又摇头:“我曾经对这些很感兴趣,但后来不感兴趣了,因为当发现你有在乎的人之后,对某些事情就提不起来兴趣,你的注意力会被移开,你的目光每天都会停留在某一个人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她说出来的每个字都会牵动着你的心……”
“我知道你们的事情,我也知道喜豆。”胡顺唐面无表情,“我知道了很多事情,还知道了蜂后的过去,只是他打算把故事分成好几个阶段慢慢给我讲。”
“他讲到哪儿了?”白骨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
“朝鲜战争后,但是没有完全说明白,只是说在战场上遭遇了细菌弹的袭击,可他天生免疫,还有一个叫张大勇的异术者也天生免疫,所以被美军的间谍给抓走,后来又遇到了一个从台湾来的国军军官,把他们放了。”胡顺唐慢慢回忆着,“对,就是讲到这里,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得确认,吴天禄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但是你没有母亲。”白骨看着胡顺唐,勉强笑了笑,“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是说真的,不仅你没有母亲,曾达、齐风也没有,詹天涯也没有,你们是人又不是人,我不知道你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胡顺唐摇头,但他的表现在白骨意料之外,白骨甚至还想过他会非常激动地站起来质问,没有想到胡顺唐只是摇头静静地等着白骨下面的话。
“朝年和我很不一样,朝年很聪明,也很叛逆,所以不是很讨师父的喜欢,当然表